擦药

    从屏风映出的轮廓上,能看出少年修长的手指。

    他解开系带,脱下衣衫,似月般冷白的肌肤被屏风的颜色渡得多了些暖调。

    他有力的臂膀露出,随着衣衫被他放在架子上的动作,能看见他后腰处分明的线条。

    刺绣挡住了不少,更多了引人遐想的空间。

    一起如常。

    妖气散的太快,白栀无法确定是不是从他身上出现的。

    他的指腹摩挲在挂好的衣服上。

    在看什么?

    白栀顺着望过去。

    屏风挡着,她看不清。

    于是便将身体向前倾了些,视线绕过屏风直接落在架子的衣服上。

    少年修剪的整齐干净的指甲都很好看。

    抚摸处,是衣服在战时的破损。

    他真的很珍惜她送的这些东西。

    那只手似乎和小小的帝女白栀的重合在了一起。

    她恍惚着不知是在看谢辞尘,还是在看意外插入进来的人生中的、幼年时的自己。

    视线向上,流畅的手臂肌rou线条。

    能露出些他缠在腰腹处的绷带。

    他收回手,开始解裤子上的系带。

    双腿修长有力,没了布料的遮掩更加直观得能看出腿部的线条。

    他赤脚踩在地面上。

    最后一层布料也被脱掉。

    腿上没伤。

    白栀正准备放心的收回目光,少年却抬眸看了过来。

    视线相接,本就有些尴尬。

    偏他短暂的犹豫一瞬后,抬手将遮挡在他们之间的屏风一把拉开。

    一丝不挂的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她意外的抬眉,目光先落在他腰腹处的绷带上——很干净,没有渗出任何的血迹和药的颜色,所以看起来好像伤的并不严重。

    但缠绕的层数多,且宽。

    预示着这一道伤口绝不会浅。

    没想看些不正经的。

    可那即便是疲软下来都尺寸可观的性器就垂在他的下腹处。

    越是有意不去看它,它的存在感就越强!

    下一秒,白栀移开目光,侧开脸。

    谢辞尘视线顿在屏风上几秒,然后一把拉过略薄的白色中衣,披在身上,赤脚朝她走过来。

    少年好听的声线唤她:“师尊。”

    站定在她面前时,半蹲下来,抬头仰视着她,再一声:“师尊不看了吗?”

    低头对上的便是少年漆黑的墨色深眸。

    薄衫衬得皮肤若隐若现的更多了朦胧的美感,像披了日光在身上。

    仍有少许的墨发被压在里衫中,从似雾般的薄衫里透出来。

    他半蹲的动作挡住了胯下的春色。

    但在这种情况下,越是有遮掩的看不见,就越是会勾得人心痒。

    白栀的眼神颤了颤。

    尽量压抑着自己不该有的心思,问道:“是伤到了腹还是腰?”

    “是背。”

    “位置方便上药吗?”

    “还好,弟子借了面与人等身高的镜子,便容易了。”他一边说,一边将视线落向她的身上:“师尊身上可有伤?”

    “没有。灵力恢复后,即便有伤也多自愈了。”

    “是吗。”他眸光不变,继续道:“弟子可以看看吗?”

    她制止的语气:“谢辞尘。”

    少年担忧的皱眉,说得很慢,咬字清晰,像害怕被拒绝,“弟子忧心师尊,实在放心不下。”

    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晦涩暗涌的欲色光芒。

    看见师尊的手指收紧了。

    他清晰的察觉出了方才他靠近时师尊声线里的克制,动情的征兆再细微,都无法逃过他敏锐的感官。

    谢辞尘的手轻轻环抱住了白栀的双腿,抬眸时眼里只剩破碎的不安,乞求般的望向她:

    “弟子对师尊不敢有隐瞒,也不该逾越勉强师尊,但今日灵海灰败、元阴印记消散之痛实在让弟子恐慌……”

    她眼中果然有了动容,视线犹豫的闪烁。如玉凝般的手指松开,又再收紧。

    谢辞尘接着道:“师尊知道的,弟子从小便无人在意……真的,真的害怕失去师尊……”

    恰到好处的颤音。

    不敢再看她而垂下的睫毛。

    都让白栀心软。

    她看不见少年藏在眼底深处的暗光。

    和在阴影里的、原本疲软的yinjing兴奋的勃起的样子。

    ……

    才换好的衣物一层一层被剥落。

    只余一件纤薄的里衫。

    那件里衫褪下,未能让他如愿见到师尊洁白细腻的裸体。

    ——她今日束了胸。

    并不如白栀所言的一丝伤痕都没有,震麟的鳞片划出的伤口已经恢复了大半,但仍能看得见清晰的红色血痕。

    手臂上、腿上、脚上都有。

    他取出药膏,炽热干燥的指腹随着清凉的药物一点一点抹在她的伤处。

    有点痒。

    白栀的手臂缩着躲了一下。

    被他一把抓紧固定住——语言神态上的强势可以伪装,但骨子里的霸道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端倪。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那种不容抗拒的禁锢瞬间变轻,随后靠近她,在伤口处轻轻吹着。

    “弟子笨拙,弄疼师尊了。”

    重点模糊的太快,让人根本没察觉到什么。

    白栀将手臂抽回,“已经无事了,兴许明日便会完全自愈。”

    “伤口的形状特殊,是什么伤了师尊?”

    “鳞片——震麟的鳞片。”

    他单手托起白栀的腿,深邃的眉眼不曾抬起,开始为她腿上擦药。

    低垂的睫毛下是冷冽含霜的戾气,自深处迸射出夹杂杀意的锋利寒芒。

    白栀抬起胳膊看向被药膏擦过的地方。

    凝胶似的质地。

    让那一处看起来油光水润。

    伤口在它的作用下完全闭合起来,就像一条条画在手臂上的红色细线条。

    清凉滋润的舒爽感顺着药膏往身上蔓延。

    腿上多是内侧的伤痕。

    那一处的肌肤柔嫩敏感,他怕弄痛她,擦得轻。少年指腹上因为常年练剑而起的茧子摩擦过时带来的酥酥痒痒的感觉直顺着腿上的嫩rou往上钻。

    小蚂蚁乱爬似的。

    刺激得她小腿的肌rou一跳。

    腿向上收。

    谢辞尘强忍住想抓紧她的冲动,任她的腿向上“逃离”。

    他的手顺势往下,握住她的脚。

    手上还有不少药膏,这一下几乎是滑在她的脚心上的。

    别样的触感让她脚趾扣紧,脚心痒得要命!

    “师尊,放松些。”

    谢辞尘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一根一根掰开她蜷紧了的脚趾。

    愈发的痒了。

    就连脚趾的指节都开始钻出细微的小电流,直顺脚心去!

    脚被他向上抬,方便擦到脚心的上的伤口。

    她双臂撑在椅子上顺势向后倒。

    本被衣服盖住的腿心因为这个抬腿的动作若隐若现的露出春光。

    xiaoxue在此时收紧了一下。

    她想并拢双腿,但少年此时认真的帮她擦着脚心处的伤。

    一动,反而有些欲盖弥彰了。

    风顺着往她空荡荡的下体上钻,这一次,xiaoxue不但夹紧,还不合时宜的吐出了些许清液。

    寂寞了太久的yinxue饥渴的不断收紧,越是被少年带着药膏的手指滑润的触碰,空虚感就越是往她身体的深处走。

    她的视线情不自禁的落在他的手上。

    少年的手掌很大,那只纤薄的脚踩在上面时能感受到他掌心的茧,摩擦感很强。

    又因为湿滑的药膏润着,让那点摩擦力被减弱了。

    他一边擦药,一边用拇指帮她按压按摩。

    白嫩的脚上满都是亮晶晶的药膏,看起来yin靡的不得了。

    往上,是在他薄衫下的有力手臂。

    肌rou均匀。

    此时因为没有用力,而自然放松的线条极其养眼。

    不是过分强壮而暴起的肌rou,极富美感。

    能从薄衫下看见少年的rutou和乳晕。

    颜色尚还能看得出粉,但早已不是曾经初夜时那种未被采撷过的淡粉色。

    此时的颜色看起来要更深些。

    那时的诱人之处在于它的干净和嫩感,此时更放肆的像在诱人采撷。

    是她看错了么?

    否则此时正认真为她的脚心擦药的少年的乳粒为何会是性兴奋时才会坚硬的挺立的。

    她情不自禁的往下看,想确定。

    但他的蹲姿导致下体那根存在感极强的东西被完全遮蔽在了阴影中,什么都看不见。

    白栀没察觉到,少年的呼吸在她的视线下越来越重,手指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看着眼前这只被药膏润得晶莹剔透、水嫩似白葡萄似的脚,几乎快要把持不住。

    两只脚上的药膏都擦完了,他的手掌拖起白栀的右边小腿,向上抬。

    这样一来,她的腿被完全分开。

    只需他视线往上扫一眼,就能看见被她yinxue润湿了的椅子,以及和被药膏擦过的位置同样晶莹的xue口!

    “谢辞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