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以身试数男,大选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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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华公主被送回宫中时仍还没有回过神来,眼波迷离四肢瘫软,汗水湿透了襦衫,宫女们只当她骑射太累,将她搀扶上榻休息。 当时太子完事之后有些后悔,并向敷华道歉求她不要说出去,其实敷华根本没有怪他,甚至当时还有些意犹未尽,想着怎样再来一次,可惜太子急匆匆帮她穿好衣服,已经送了她回来。 岳mama见公主心神不定,过来说些话吸引她注意:“今儿丽贵妃叫奴婢去问话,说公主已经到了该考虑下嫁的年纪,让奴婢来问问公主有什么条件要求,丽贵妃为您好好挑选。” 若放在以前,敷华定害羞地说让父皇母妃做主,可是今日初尝禁果,她满脑子尽是云雨之事,想了想,坏笑道:“我想效仿父皇选秀的模式,挨个儿地面试他们。” “啊?这……”岳mama震惊不已,说不出话来。 “我看,她这主意不错。”如黄鹂般动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岳mama忙跪下行礼:“恭迎丽贵妃。” “母妃您来啦?”敷华跑过去迎接母亲,“我就是随口一说,您可别笑话我。” 敷华的眉眼五官虽与丽贵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风韵风情还远远比不上她,丽贵妃犹如倾国的牡丹,所到之处都艳光照人,一颦一笑勾人至极。 丽贵妃拥着女儿坐下:“笑话什么?皇帝选妃这样选,皇子选妃也这样选,凭什么金枝玉叶的公主就不能这样选驸马了?” 敷华羞红了脸:“那规则女儿来定可以吗?” 丽贵妃点头应允:“选驸马这样重要的事情当然要你来定,你父皇那边我来说服,至于皇后……她敢多说什么?” 敷华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母妃的纵容在她看来是理所当然,于是默默在心底开始了大选那天的计划。 · 已是仲夏,宫里的知了叫个不停,宫人们拿着黏杆挨个儿去捉才消停了些。 因男子不可进宫,公主的大选场所定在了宫外的一处豪华的山庄,这是从前皇上赐给丽贵妃的,因地势偏僻风景优美,皇上与丽贵妃偶尔来这里过一两天神仙眷侣般的日子,这次用来选驸马,也是丽贵妃的主意。 京城的子弟不论富贵与否,只要适龄未婚、祖上没有重犯、没有传染遗传疾病的,都被下了邀请帖,并有附令:若是收到帖子不出席,则与秀女避选同罪。一时京中众人议论,有说公主娇宠过头的,有说此举有辱皇家龙威的,但也不免有些男子收到帖子后欣喜若狂,期望能在当天获得公主芳心,成为皇亲国戚。 这一天山庄人满为患,宫中近半的宫人都被调遣过来维持秩序了,令众人排成行列,一个戴面纱的女子自称是公主近身侍女,一行一行地端看了人选,面相丑陋或是臭气熏天的,便被命人摘下胸前写着名字的牌子,后面跟着的宫女则在名册上划掉他的名字。 第一天下来便筛减了一大半,落选的人有的失落而归,有的松了一口气,毕竟当公主的丈夫可不是那么轻松的,虽然听说这位公主美貌如花,但娇宠至此,谁知脾性如何呢。 剩下还有两三百人,令他们第二日再来。 翌日,便不需要站成队列了,众人在一间大殿等候,挨个儿被召进里间,关上门,不管是通过还是淘汰,都不会原路返回,而是从大殿的后门出去,通过的,则可以先住进山庄的厢房,淘汰的,则会被宫人用马车送回京城中,勒令不要议论多嘴。 戴面纱的女子今日在里间的屏风后面,宫女在外候着,见男子进来,示意他进屏风,男子进来见妙龄女子虽蒙着面纱,仍可由灵动凤眸联想到面纱下的动人美貌,先作揖道:“姑娘有礼。” 蒙面女子却不说话,径直上前靠进他的怀里,伸手到他的裆下摩挲抚摸,男子头脑一片空白,只闻见她身上幽幽的香气,下身一股气冲腾,阳具高高挺立起来,女子隔着裤子的布料摸过他的大小,点点头道:“公子,请厢房小住。” 男子不知所以,依依不舍地跟着宫女从后门出去了。 下一个男子被带进来,蒙面女子照方才的模样靠上去摸他的下体,只见他满面通红呼吸急促,下身却还是一团瘫软,蒙面女子又娇喘了几声,男子好容易稍稍硬了起来,却一下子又软了,从里头脏了裤子,湿热一片。 蒙面女子摇摇头:“退下吧。”于是男子也猜到了怎么回事,羞红了脸跟着宫女出去下山了。 一天下来,留下近五十人,都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年轻健壮公子,原本空荡荡的山庄厢房一时住满了人,只是每间门口都有侍卫把守,于是众人也不敢造次,毕竟一日三餐滋补珍馐流水般地送,好吃好喝他们也乐得待。 · 最后的入试场所是一间熏好香的寝殿,宫女领着一位待试男子进来便退了出去,屋里仅余下那位蒙面女子着薄纱寝衣坐在帷帐下,男子见此情此景不知该如何进退,盯着那坐在床上的女子胸前突出的两点粉红从薄薄的纱下透了出来,他的嗓音变得沙哑:“姑娘有何吩咐?” “你过来~” 蒙面女子带着笑命令他,她抬起脚,那小巧的指甲上被涂了红色的蔻丹,与纤细白嫩的脚踝映衬着,仿佛是白玉上的红宝石一样,男子像着了魔一样,脱了衣服过去双膝跪地,握住她的脚踝捧在自己胸口,低下头忘情地亲吻着,痒得她咯咯直笑。 她让他上床来,躺在他怀里握住他身下的阳物把玩,看它变得越来越大,忍不住呻吟出声,水汪汪的眼神直勾勾地望向他。 男子也忍不住了,一把脱了她的纱衣扑倒在床上,用嘴巴叼弄着她胸前的小樱桃,含糊不清道:“姑娘是替公主来试试我们的床上功夫吗?” 蒙面女子娇软答道:“对啊,所以你要使出你的浑身解数让我快活。” 男子笑了,双手抬起她的白皙纤腿,举过其肩:“姑娘放心,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说罢,他俯下身来,如同品尝蜜糖一般吮吸起她的禁处。 蒙面女子被这一招惹得顿时胸中震荡,那柔滑的舌尖在她下身轻抚,时而探入xue中,时而拨动豆蔻,她闭上眼,只觉得燥热的酥麻从私处涌向了全身,享受极了,忍不住呻吟扭动起来,双腿架上他的肩膀,手也忍不住按上他的头,不住地抚弄。 “啊……你别……啊……好舒服……” 看到她的反应,男子满意地笑了,舌尖动作越来越快,yin靡水声四起,跟随着两人心里的yin浪一波接着一波,将她推上高潮,尖叫出声:“啊!我要……我要小解了!” 男子明白,那是女人到了最高峰时的情状,喷出的哪里是尿,是女人最珍贵的至阴yin液,一般男人想要还要不出来呢。 他急不可耐地喘息道:“来吧,姑娘一滴不剩地都赏赐给我!”说着张嘴含住她的xiaoxue口,同时舌尖不停歇地在她里外搅动着。 蒙面女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一边想要推开他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一边又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全给了出去:“嗯……不……啊!” 她高喊着,下体轻轻抽搐,引动着胸前圆耸的双峰也如受惊了一般颤动。 在她胯下的男子满足地咽下蜜汁,清冽的液体从他嘴角残留着,滴在了健硕的胸膛上,描摹着起伏的小腹,一直流到了高立的roubang周围的丛林。 他不待休息,双手掐上她的细腰,将她轻巧抱起调整了两人姿势,单手沾上xiaoxue的yin水浸润了自己的大roubang,经过刚才那一番巧舌如簧,蒙面女子的私处早已洞门大开,他知道这时需趁热打铁,撸了两把roubang让它更坚挺。 然而他仅是将guitou对准了洞口微微一刺探,那xiaoxue便像饿极之人的口,一下子吞没了整根。 这柔暖湿滑,中间四壁的强烈吸力和洞口的紧缩感,让男子一下子舒服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又惊又喜:“啊……你这可是真正的极品xue,怕是一般男人征服不了你!” 蒙面女子娇哼着打了他一下:“若征服不了我,便征服不了公主了,快!快拿出本事来!” 男子气血上涌不待细想,便卖力动作起来,他自小习武,抡起百斤大锤并不在话下,更别说挺腰与女人酣战,眼前的美人勾人魂魄,rou体又是一等一的诱人,刚强如他也几番在途中忍不住要泄阳,只是看这蒙面女人不知餍足的样子,哪里敢停? 先是让这女子的腿盘住自己的腰,好让她随着自己前后抽动,每一下都能更深入地探至花心,自己也能更省力。 “啊……用力啊,用力插深一点……” 又是让她翻过身来弓起背,扶着她的小纤腰便是一顿蛮力地挺进驰骋,插得她娇声连连,与此相伴的还有下身相撞的水声。 “嗯~好舒服……就这样、就这样狠狠的……啊……” 再有让她侧身岔开双腿,他从后方抱着,一手揉着她胸前的两团白兔,一手穿进她的膝盖窝扶着抬起的那条腿,整根插入她大张的xiaoxue,好一番搅和,让这架子床也吱呀作响。 日头西落,男子渐渐慢了下来,几度xiele精华,直到那roubang再也站立不住。 他越发茫然,自己这两三个时辰拼尽了浑身解数,也送这蒙面女子上了好几番高峰,却还是见她越发疲了兴致,也不说他是否通过,只是最终端坐着擦拭身上的白浊,朝他敷衍挥了挥手:“好了……退下吧。” 他悻悻退下,临出门去,又想着今日这番旖旎艳遇不知何时才能重现,鼓起勇气道:“不知姑娘能否让我一睹芳容?” 谁知蒙面女子突然变了脸色,浑然不惦念刚才床上颠鸾倒凤的情谊,语气冷然:“姑姑们应当教了你规矩,我身为公主贴身侍婢,外男见我如见公主,怎能以真容示人?快退下!” 那人怅然离开,蒙面女子这才冷哼一声,捡起一旁的团扇摇风纳凉,理了理被汗水黏在额上颈窝的凌乱发丝,一边解开了面纱,那倾国倾城的相貌,正是一众金枝中最受宠的敷华公主。 一旁不知何时进来的岳mama端着盥洗盆进来,拧干帕子为她擦洗身体,一边担忧道:“公主,您此举也太大胆了些,一日御数男,且不说若皇上知道了如何是好,万一您……您有了身孕可怎么办?” 敷华公主摆摆手笑道:“怕什么?母妃也赞同我这计划,连房事都满足不了我的男人,如何胜任我的驸马?至于身孕,我早已服下张御医给的秘制避孕丹药,岳mama,母妃推荐的人还能害我吗?” 岳mama忙称不敢,待伺候她梳洗完毕,才问:“今日已过酉时,是明天继续还是……” “无妨,我还有精力,继续安排吧。” 于是,一连数日过去,山庄里留下的男人越来越少,直至消化殆尽空无一人,敷华仍是没交代下去她看中了哪一个。 丽贵妃身边的宫婢来山庄传话道:“贵妃说,公主若未曾相中一人也无妨,姻缘未至强求无用,先回宫便是。” 敷华这才放下心来,让侍从去收拾行李准备回宫,一边向岳mama抱怨:“还是母妃懂我,这些个男人有的孔武有力,有的极尽温存,可总让我觉得少了些什么……行事之时虽是畅快,可几回下来便觉得乏味,甚至恶心,岳mama,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岳mama是公主的乳娘,进宫前也是成了家的,她笑了笑,拿出长辈的姿态来教导:“公主到底还年轻,虽说与男子有了身体上的接触,但尚未动真情,要知道男女之事不是床上功夫那么简单的,与真心喜欢的男人做,那才是世上最美的乐事。” 敷华听她这么说,有些失落起来,是啊,不论是太子哥哥还是这些天试过的这些男人,对她而言只像是一个让她高兴的工具,动情?那是什么感觉?她还真有些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