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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好了,嫩颊酡红娇艳、眼中媚火横烧,纤手不住颤着,若非靠着深厚功力压制体内yuhuo,只怕已经快要被yuhuo所控制,绛雪更是浑身发烫,被yuhuo烧的神智不清、呓语连声,两女都已不管他的丑容,要和他尽情交合,以解yuhuo,但赵平予却不知在考虑什么,竟是动也不动一下,似是想着什么,好久好久话才终於出了口。 「师姐…」咬了咬牙,赵平予一字一句地说了出口。从元真子和玉真子平日不留意间漏出的口风,赵平予也猜得出来,绛仙和绛雪的芳心,可是紧紧系在未曾谋面的二师兄身上的,虽说眼前事态已急,但他可不想乘虚而入呢!「书上虽说没有解方,但平予以前在…在机缘巧合之下,却曾学到一点拔毒取毒之术,或者…或者有用,这样你们日后和…和师兄也…也好相处。」 「什…什么拔毒…取毒之术…」 「是一个西域高僧的奇术。他是个大夫,为了炼蛇毒的解方,自愿让蛇咬在身上,再拔毒取毒,好研究蛇毒的解方。平予因缘巧合下救过他一次,也因为那样也学过一点儿医书…」 看赵平予摇头晃脑地正待说明,绛仙真是等不下去,忙伸手推了他一把。这小师弟什么都好,就是爱掉书包,一讲到自己学过的东西,就是长篇大论,什么都忘了,这可是绛仙惟一好拿来取笑他的地方。「别…别再背书了…绛雪已经…已经快要忍不住啦…有办法救就快…快救…」 「是。」 一听到绛仙的话,赵平予猛地警醒,现在的确不是说这些杂七杂八东西的时候,救人可要紧哪!在绛仙的合作下,两人扶着绛雪,让她和绛仙盘膝坐下,将被金带围咬伤的手指尖伸了出来,只见同样坐姿的赵平予双手探出,左右手食中二指戟指并立,轻贴在伤处上方,若即若离地仅隔一线。 「一…一次两个人…可救得了…」烧的浑身发烫,强抑着才能够将话儿说清楚,绛仙鼻里呼吸的是火,脑中烧的是火,差点连说话间,都要喷出火来,「师弟…别…别逞…逞强了…一次一个…一个一个来就…就好…让…让绛雪先来吧…绛仙可以…可以等…等着…没有关系的…如若时间不长…绛仙还…还忍得住…」 「没关系,只别说话让我分心就好。」 赵平予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闭目运功,只听他呼吸之间,绛仙突地浑身一震,也不知怎么回事,赵平予伸出的指间,突地变的极为阴寒,冷的像是变成了冰一般,光只是这样虚抚着声息相通而已,已冻的绛仙娇躯微微发颤,虽说其他地方仍热的难受,但指间那处寒意,却毫无被抹灭之象,犹如是汪洋中的一条船,载浮载沉地救起了绛仙那已慢慢被体内的火所融化了的理智。 那丝被救起来的理智,让绛仙忍着身上那冰火交煎的不适感觉,咬紧了牙关,连一声都不敢吭,只怕一个不小心吵到了他,让施功中的赵平予心神一分,这拔毒取毒之术,恐怕就要前功尽弃了,她倒是没有关系,可绛雪还小,可不能让她的芳心受到任何打击呀! 虽说心里也猜的到,这股冰寒八成是赵平予逆运功力,由阳刚变成阴寒,好在两女身上施术,但为绛仙所不解的是,光靠他指尖上的那股阴寒,赵平予的功力可算得上不错,光只是入门四五个月,怎么可能练到这等高深呢?恐怕那种拔毒取毒之术,也是一种奇门的练功方法吧? 暗自咬了咬牙,绛仙抑住了飞来飞去的想头,将心神凝定下来,她也知道这不是乱想的时候,这种奇术虽非内力相输,但若她心神不宁,影响到赵平予施术,也不知会不会伤到绛雪呢? 一旦凝神运功下来,时间的流逝就没有那么容易感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身边的绛雪呼吸渐渐变得没那么热了,绛仙心下一松,这才发觉自己身上那满溢的火热,不知何时已经尽袪,喜的差点笑了出来的绛仙一睁眼,却见赵平予额上汗水连绵,虚抚二女伤处的指尖也在微微发抖,她虽知道这恐怕是行功未成,到了最后关头时的状况,却又不知自己能为这师弟做些什么,想为他拭汗,偏又怕一惊之下,会让赵平予收功未成,反伤己身,这种想做又不敢做的担心,又知道自己不应该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赵平予行术施法,这种心思才是最伤神的呢! 突地,赵平予身子剧震,额上汗水如同急跃般地飞洒而出,正当绛仙再忍不住,想开口问些什么的当儿,突然自己指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传来,疼的她差点要叫出声来,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那冲动。虽是及时用没伤的手挡住了绛雪欲叫的口,绛仙却还是身不由己地低头看去,却见赵平予发着颤的指头,正一步一步慢慢上移,缓缓离开二女的指尖伤口,而两根带着淡蓝色泽、针尖粗细的白色细籤,正像被他的手指夹出来一般,慢慢地从二女的伤口处一点一点地向上被拉起。 那景象如此诡异,镇的绛仙和绛雪指上虽痛的紧,却像连感觉都被吸走了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等到那白色细籤完全离了手,赵平予吁了口气,睁开了眼来时,绛仙才终於开了口。 「师弟…多谢你了…」 话一出口,绛仙陡地一惊,自己的语声非但带些沙哑,还显得非常无力,好像随着毒性褪去,连自己的内力也给吸了出来,功力显见是退步了不少。 还没来得及问话,身边的绛雪已瘫了下来。 「哎…咦…怎…怎么了…火炉子呢?冰呢?」 「什么…什么火炉子跟冰的?」听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绛仙连忙伸手扶起了meimei。 「我梦到…梦到被坏人抓去,要逼问我什么,我根本不知道,答不出来,他们就把我抓到火炉上烤,烤的整个人都热死了以后,又放到冰里头去…唔,好…好可怕喔…jiejie…哇…」 「没什么…都是梦…都是梦而已,全结束了…」抱着绛雪,不住抚拍着她的背心,放下心来的绛仙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 突然,一直坐在面前,好像还在休息当中的赵平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手一伸,一个小小的瓷瓶儿像变魔术般地卧在他的掌心,只见他打开了瓶口布封,两颗小小圆圆的白色丹丸滚了出来,滑到了掌心,而随即被赵平予珍而重之地放入瓶中的,则是那两根细细长长的白色细籤。 「师姐,一人一颗,先服下去再说。」等到那两枝映着蓝光的白色细籤,被好好地封入了瓶中,赵平予才像是解决了一件事般放松了下来,捧着那两颗白色的小丹丸,送到了绛仙面前。 「这拔毒取毒术法,虽说只要非见血封喉的毒,都来得及从体内拔出,但弊也弊在此处,最多只能拔个大概而已,仍有些许余毒留在体内,只是份量低微,不至伤身,不过还是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