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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愿在傅钦霖的冲击之下放声娇吟,二来也想试试其中是否有能暗中对付傅钦霖的方法,可以使她少受折磨,反正自己已经破身,贞洁已化落红点点,一去不回,再没什么心理抗拒的绛仙,将整个心神全放到洞顶文字上头,体内微若游丝,原来难以凝聚的内力,竟顺着文中指导,凝在绛仙幽谷底,慢慢在绛仙体内周旋窜动起来。 虽说好色,但天门门规严峻,傅钦霖虽算得上一方诸侯,没被管束的那么严重,但真要说到随意採花,倒也不敢,像绛仙这般娇美的处女,可也是极难得干到的好货,傅钦霖愈干愈是舒畅,yin心狂飙之下,根本也不管绛仙的反应,一手控着她纤腰,一手在绛仙乳上猛抓一气,roubang则在绛仙幽谷中恣意狂逞,插个不休,体力彷若无穷无尽,威猛地活像是要将绛仙活活弄死似的。 这样插了也不知多久,傅钦霖突觉有异,绛仙的体内彷彿有了什么改变,原本是任凭宰割的幽谷,不知何时起已开始亲蜜地夹住了他,纤腰虽被他控的紧紧的,转动不开,但圆臀却似失了控制般不住旋动,好让他的抽插更完整地擦到幽谷的每一寸。抬头一望,傅钦霖登时心醉,此刻的绛仙已一改先前闭目偏头,任他去干的模样,此刻绛仙那秀美的脸蛋儿正面对着他,柳眉轻舒、美目半睁、樱唇微启、贝齿细露,一丝眸光透着欢喜的光芒,彷彿很享受他的攻势似的。 微微松开了手,傅钦霖原只是想试试而已,没想到绛仙香汗轻泛的胴体有若生了弹簧,纤腰竟主动向上顶挺起来,将傅钦霖的roubang深深纳入!这一下猛劲彷彿像被刺着了什么特别敏感的地方似的,令绛仙再忍受不住,竟轻轻柔柔地娇哼起来,虽是眉目微皱,彷若娇羞不胜,玉腿却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纤腰温柔旋动,火热的嫩rou紧紧覆住傅钦霖的roubang,磨的他不由得叫起来。 事先当真没有想到,自己这回不但享用了这么美的一个处女,加上也不知是自己功力大进,连处女都能弄的爽快舒畅,还是这小娘们生性极yin,纵使先前不甚乐意,但尝到滋味之后,竟已开始享受起来了呢?绛仙不但眉花眼笑,幽谷紧吸着他的roubang,旋动磨擦不休,樱唇中虽听不到青楼艳妓般的yin声,但那微弱含羞的轻哼,却比之更能诱发男人的rou欲,傅钦霖不由爽极大叫: 「唔…棒…好…好棒…你磨…磨得好…嗯…真厉害…好啊…哎…磨的好…嗯…舒服…唔…小浪货…你…你服侍的大爷舒服透了…嗯…真好…好个小sao娘…真看不出来…厉害…真看不出来你才刚破处的…唔…棒极了…」 一边享受着绛仙的服侍,傅钦霖一边yin欲大起,不甘示弱地将绛仙紧压身下,双手紧扣住她汗湿的纤腰,勇猛无比地步步叩关,下下探花、棒棒落红,舍死忘生地冲刺起来。 「好…好个小sao娘子…看老子怎么…怎么干你…唔…厉害…磨的好…啊…真棒…老子一定…一定要干死你…看是你yin荡还是老子…老子勇猛…唔…好妙xue…会夹的xue…唔…夹的好…夹的妙…啊…好啊…看…看老子怎生治你…老子不管了,今儿非…非治死你这小浪蹄子不可…还不只今天…老子要把你带回去,让所有吃过亏的兄弟都玩你…看能把你这小浪货玩得…玩得多爽…」 傅钦霖的呼声虽响遍洞中,但绛仙彷若未闻,此刻的她心神全都放到了洞顶的秘笈当中,不由自主地循方而动,只觉愈动愈是神清气爽,幽谷当中的享受程度也愈发高昂,现在绛仙的感觉彷彿并不是被傅钦霖强暴,而是她正享受着其中乐趣,傅钦霖则是鞠躬尽瘁,拚命地给她享乐。 处女的幽谷极其窄紧,吸力也强大,加上傅钦霖全盘开放,一点力气都不留,任凭绛仙泛着处女春泉的幽谷紧紧夹磨吮吸,很快他的享受也已到了极点,只听得傅钦霖一阵牛吼,身子一阵哆嗦,猛吐了一口大气,roubang一阵狂猛抽送,紧紧地抵进了绛仙的幽谷中,随即一股火热yin浆,直向绛仙谷心猛喷,登时震醒了正运功运的舒舒服服的绛仙,耳边传来傅钦霖的叫声: 「唔…好美…吸死我了…小…小sao娘…shuangma…妈的…怎么一下就来了…射的这么快…呼…」 虽说被那头一回尝到的火热jingye射的浑身皆酥,娇躯彷彿糜烂般瘫软,再也动弹不得,但舒畅中的绛仙只一想到射精后的傅钦霖还压在自己身上,那股体臭扑鼻而来,虽在爽快中却不由得一阵噁心,忙不迭收摄心神,将注意力再次放到洞顶文字上头,凝心运功,浑忘了一切。 不过这也是错有错着,绛仙虽初试媚男功夫,体内又似余毒荡漾,rou体极能诱人,终究经验不够,要真在rou体交欢中暗害傅钦霖,也是有所不能,其实若非方才傅钦霖沉醉在自己竟能将处女干的舒爽畅快的成就感中,怕他早已发觉了绛仙身上的异样。虽是如此,但男性在射精之后,渡过了那畅快的余韵,很快神智就会恢复清醒,到时候绛仙仍未得自由,就真只能任凭宰割了。 但绛仙咬牙苦忍行功,不让自己沉醉在高潮后的余韵当中,一双玉腿仍紧夹着傅钦霖汗湿的虎腰,幽谷紧紧包住他的roubang,在上头吸吮不休,让傅钦霖虽已jingye一泄千里,身体的享受却没那么快停止,只见他气喘如牛,仍紧压在绛仙身上,roubang紧顶着她,活像仍在射精一般痛快。 待得傅钦霖呼出一口大气,想要从绛仙那娇嫩玲珑的rou体上起来之际,为时已晚。气喘嘘嘘的他本想靠双手撑起身子,没想到体内的力气却像是开了个口,从仍紧插到绛仙谷内的roubang不断泄出,平日轻松简单的动作,现在却是难上加难,自己的身体竟似被她吸紧,移都移不开了。 虽说roubang上头的感觉,仍像是刚射精时般的爽快,她的幽谷中也仍是那般的紧窄娇嫩,夹的傅钦霖畅美无比,但此刻的傅钦霖却是神色慌张,全身无力的他再也动弹不得,彷彿已看到了死神在眼前招手,那种rou体上的极度欢快,混合着心中的害怕畏惧,感觉诡异的真是难以形容… 也不知运功运了多久,待得绛仙醒觉之时,身畔的火把已烧的不剩十分之一长度,身上的傅钦霖仍紧紧地压着她,只是现在的他再没半分热度,完完全全是个气绝的屍体。一股强烈的噁心感传来,绛仙不自觉地双手一挣,将缚手的碎衣挣了开来,拚了命似的双手连忙一推,将傅钦霖的屍体能推的多远就推的多远,娇躯仍然酥软乏力的绛仙翻过了身子,不住喘起气来。 待得力气慢慢回到身上,好不容易可以动作了,绛仙坐起了身子,厌恶地看了看旁边,傅钦霖的屍体仍是一动也不动,死的如此彻底,完全没有醒来的可能,胯下的roubang却仍是意犹未尽地伸着,一点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