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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已极,差点又要一泄如注的单则看到了罗维的举动,也猜得出他想要干什么,偏是声音才响便觉得背心发酸,彷彿光只是开口说话,就要忍不住体内冲动狂射出来似的,「不是说好要弄出声吗…这样岂不是…岂不是听不到了…那…可不行啊…唔…够紧…棒啊…」 「唔…好…好棒…好甜的一张小嘴儿…唔…吸得…吸得好厉害呀…」一边享受着被绛仙吮吸的滋味,罗维闭上了眼,浑身都在颤着,像是随时都可能被吸出jingye来似的,哼了半天才开口回答单则的说话,中间还不忘夹带几句呻吟,「你们啊…光顾着自己爽…要老子…唔…要老子在旁边看…过份…唔…厉害…反正她不想出声…就让…啊…就让老子也爽一下…好…好爽…唔…」 一方面想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不让这三个傢伙想到硬是要弄得自己出声不可,二来从习练那石壁中的心法之后,初尝此味的身体似乎也正逐渐被改变中,虽说於心不喜,但体内那贲张的本能,却驱策着绛仙的胴体自己动作,配合上正在她娇躯上头泄欲的三人,既柔软又火热地品嚐着其中乐趣。尤其是口中罗维的roubang,气味虽不甚好,却带着一股奇异的诱惑力,令绛仙愈舔吸愈是精神,像是能把体内深藏的欲望全抽出来似的,让绛仙taonong吸吮得愈发落力,媚态横生。 本来绛仙的经验就不怎么多,加上一次又被三人同时夹击,便是青楼妓女也难嚐此种滋味,更何况是花苞初破的绛仙?在三人配合无间的抽送之下,绛仙体内的火焰很快就涨到了极点,在她脑中狠狠地炸了开来,炸的绛仙神魂飘荡,整个人都像是失了神般,也不知是醒是茫,若非罗维的roubang正堵在她的小嘴里头,怕被弄得迷迷茫茫的绛仙,早要忍受不住发出丢人的yin声来了。 幸好在她新鲜娇嫩胴体上发泄的三人,也被绛仙体内那强烈的吸引力抽走了魂,在绛仙崩溃的当儿,三人的忍耐力也到了极点,绛仙只觉幽谷中和菊xue深处一股火热麻辣的异感传来,方觉两人都已射了精,若非她警觉得快,及时吐出了罗维的roubang,蓁首微偏,怕连罗维射出的精水都要流在她身上了。 虽说在三人不觉之中,精元尽放,绛仙舒服的浑身无力,无法自力摧动阴功,但前后夹攻她的老沙与单则的元气,仍是满满地灌了进来,令绛仙大受裨益,舒服的丹田里头都暖暖地涨鼓了起来;不过这般激烈的交合,也耗尽了绛仙的体力,待得雨散云收,三人各据一方,似是连腿都软了似的坐倒床上时,将近晕厥的绛仙已是肢酥骨软地瘫在当中,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你看怎样?我们没吹牛吧?」舒服地倒在一边,虽说自己的精没射到绛仙身上,漏了美女浴精的yin态,罗维胸中颇有几分不足之憾,还真想伸手过去在绛仙身上抹一把白液,但这小姑娘虽是貌若处子,不似青楼女郎,但却有一种连青楼妓女都远远不及的诱人之态,不只是幽谷里头,连那樱桃小嘴儿当中都像有着无穷魅力,吸的罗维连骨头都似轻了几两,爽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根,只能向着那老沙不住吹嘘,「之前你还说我们胡吹大气,现在怎样?我们没说嘴吧?」 「真是不错,不错…」连声称奇,那老沙爱怜地看着绛仙泛着香汗,浑身上下如同抹了层油般,闪亮晶光衬着冰肌玉肤,再加上绛仙云雨后娇慵无力的媚态,若不是自己年纪也不小了,纵是武功高明,也不好恣意纵情,怕他真想再鼓勇蹂躏一番。挺送之间颇具力道,这小姑娘倒也像身具武功,只不知是何家何派,若非她死矜着不肯放声,他还真以为是那个妓馆里头逃出来的人呢!「真不知道你们那儿搞来的人,用起来这般畅快,这几天大概可以好好舒放一下了。」 「听起来像是满肚子郁气,怎么着?」单则淡淡一笑,连声音都似弱了少许,绛仙的菊门虽是初破,感觉起来却比幽谷里还来得窄紧,才进去就吸的他背心发麻,这一泄可比客栈里头初嚐她滋味时还要快活,若不是绛仙也舒服地晕了过去,他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以採补为功的妖女呢?「老沙你堂堂一帮之主,排帮也是一方之雄,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你老大过不去?」 「还不是那个天门?」像是光想到就一肚子怨气,也浑忘了盘他们绛仙的来历,老沙吁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看他们厉害,又距离得近,不好得罪,那会逼得老子非和他们结盟不可?前头阴堂主阴京常倒还敬人三分,除了河运之外井水不犯河水,面子上大家过得去;今年换了那个白宁枫主掌这一带,小人得志,老爱管排帮门户内事,妈的活像老子前生欠他一样,怎么不恼?」 「好啦,别气,气了伤身,」罗维笑了笑,亲暱地拍了拍那老沙的肩膀,「每年咱们放下事来,休息个十天八天的,不就是为了事多伤神,才躲到这儿来舒放舒放,什么都不管?那小子狐假虎威也罢、小人得志也罢,犯得着气个没完?照说人是我们带来的,应该大家均分,看你一肚子火,这样吧!我和老单去睡一下,今儿个你轮个全天,好好泄泄火,明天再大家来玩。」 「这样…这样也好,」听罗维一幅大方样儿,单则本还想争,不过看罗维暗地里递过眼色,也知道不好拂逆,何况他被绛仙又紧又能吸的菊门弄得浑身皆酥,加上昨儿在她身上泄的骨头都轻了,的确也该好生休息一下,「我们就先去休息了,老沙你慢慢泄火,别搞残了大家都空…」 「别光顾着走啊!」站起身的罗维伸手扶起脚步虚晃的单则,边笑边骂,「妈的!才玩了一晚,再加搞个后庭就虚成这样,你呀!真该先补补身子再来,瞧你那没劲样子。对了,你那破红丹给老沙一丸,不然小姑娘都给搞到没力了,这么瘫着没法子动,怎么够力帮老沙泄火?」 「你省着吧!老子不用那东西,倒是老单你该先歇歇才是正经,还有好些天要玩呢…」 那老沙微微一笑,看着单则和罗维两人离开,一边不由得在心里暗骂罗维表面和善其实造孽,那破红丹乃是效力极强的媚药,若是沾上了身,任你三贞九烈妇女、骨鲠刚毅君子也要春心荡漾、yuhuo高烧,再压制不下体内贲张的欲焰,老朽可成金刚、贞女可化yin娃,直至疯狂发泄、情欲尽抒方止;昨夜才被这媚药狠狠地摧残过,从方才她的表现来看,余毒似还未清,若再来一丸,就算绛仙功力再高,身子再强健,也要被药力煎熬的无法抑制,直至精枯阴竭方休。 说句实在话,老沙倒也不是心存善念,但他乃一帮之主,排帮在洞庭岳州一带家大业大,生了根的人极是安土重迁,不像罗维和单则这般亡命之徒,揹条人命全不当回事儿;何况这每年不过区区十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