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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幽谷口上润得光亮亮的,真好一幅请君入甕的艳态,看得老沙忍不住yuhuo焚身,再忍不住心中的冲动,整个人俯在绛仙雪白光滑的裸背上,压得原本趴伏着的绛仙一阵颤抖,酥软的四肢一瘫,娇躯和床褥之间再没半点间隙,连玉峰都似被挤压的变了形,偏偏背上的他如此重压,逼的绛仙连喘都没办法喘了。 「好sao的小妹子,我又来啦!这回看你怎么受得?」 差点忍不住要出声要求他的侵犯,绛仙当真无法想像,这体位竟还有这么多花招!这回老沙再不挺身,那roubang缓缓插入了绛仙渴求的幽谷,却不轻动,只是留在那儿,不时轻描淡写地磨弄几下,带给绛仙不重不轻的刺激,双手则是艰难地滑到绛仙胸前,在绛仙情不自禁地挺胸之间,双峰已落入老沙的双手之中,他还加重了搓揉玩弄的力道,不住抚爱绛仙的玉峰。体内那半饱却带着更多空虚的感觉,加上老沙大手的玩弄,搞的绛仙胴体连颤,磨的峰顶蓓蕾愈发胀硬起来。 才磨得一会,老沙已感觉到,被他紧紧压制的绛仙,胴体又已情不自禁地扭挺弹动起来,知道在自己故意晾她一会,再慢火轻熬的连番手段之下,身下这飢渴难耐的美女,终於忍受不住情欲的折磨,虽是羞怯依旧,却已慢慢改採主动起来,他等了这许久,要的就是这么样一个感觉,只是本来老沙还想再熬她一会,等到绛仙真的yuhuo难忍,终於出声求他的时候,再大逞所欲一番,那样不只让自己的享受加倍,或还能弄到她忍不住叫床,明天对上两人时他也有得夸口了。 只是这含羞美女在床上的吸引力,着实超乎老沙的意料之外,明明他只想半插进绛仙谷中,好好这样半满半虚地折磨她一番的,却没想到在这般紧紧压制,让绛仙差点无法呼吸,连腰臀都动不得半分的状态之下,她的迷人媚谷中却还能亲蜜异常地吸紧了他,对老沙的roubang款款吸啜,力道之强韧当真是生平仅见,那种从roubang上头不住传来,吸的他背心发麻、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的快感,令老沙浑然忘我,不知何时他已再忍受不住这种吊人胃口的攻势,只想狠狠发泄一番。 微微挺起了腰,令绛仙纤腰半抬,好让roubang能更重更强地插入她的谷内,老沙一边逐步改换了强抽猛插的威风,一边双手还贪婪地在绛仙饱胀圆润的玉峰上猛力抓捏捧握个不休,若非绛仙也已情动莫名,玉峰饱鼓的活像要喷出奶水来,怕还真承受不住这般猛的揉搓呢!一边感觉着峰上那乐中含苦、既痛且快的yin乐之趣,绛仙一边听着耳边羞人的声音传来,不觉芳心都茫了。 「唔…好…好荡的小娘子…这回老子非要…非要好好干一回…把你这小娘干出声来不可…唔…好紧的xue…好湿的xue…你还真…真是个天生的小yin妇…吸死老子了…哎…吸的…吸的好…看老子施展威风…干到你又哭又叫…干到你又yin又多水的xiaoxue爆掉为止…看你叫不叫…唔…」 也不知这样yin声邪语地狠插猛干了绛仙多久,老沙只觉得背心一阵麻,又复箭在弦上,但这回他想要吸气止住精关却已晚了,体内的冲动已再难克制,被干的茫乎乎的绛仙只觉老沙重重地插了进来,却再不抽出,只留在深处,耳边听得老沙一阵喘气声中,一股火热酥麻的热液已冲入了她的体内,直熨的绛仙周身酥麻难当,除了曲膝顶住的玉臀外,登时整个人都瘫痪了下去。 虽说已是精水狂射、一泄千里,但也不知老沙事先吞了什么药物,只听他一阵深呼猛吸之间,那roubang竟又硬挺了起来,捣的绛仙幽谷当中一阵麻,喘嘘嘘、茫乎乎的绛仙心里却没起什么反感,反倒是芳心一阵本能的雀跃,这男人竟又雄风重振,自己就要再次被他满足的手脚虚软了。 也是这老沙合该倒楣,若他射了一回后便偃旗息鼓,好好休息一下再来的话,绛仙的阴功初学乍练,加上内力相去甚远,根本拿他没法;便是老沙再多弄个几回,他功力高深、精关稳固,只要间中休息,便是深谙採补之道的妖女也莫奈他何。但现在老沙却是沈迷难返,竟用上了药物助兴,才刚射精便又立时上马,主动去迎上绛仙体内阴功的自然流转,再不肯停休,待得绛仙清醒之时,倒在一旁的老沙已是精枯人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死的,胯下那roubang竟还硬挺着呢! 乍见老沙死在旁边,绛仙还真吓了个魂不附体,她倒不是顾惜这人,但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除老沙外可还有单则和罗维两个索命煞星,自己就算吸死了老沙,功力进步不少,在武功上也对付不了两人中的任何一人,遑论是他们联手了。若老沙没死,她还可以徐徐图之,等待机会再一网打尽,偏偏这老沙却是头一天就死在自己的肚皮上,还一幅被吸到乾了的样儿。这三人都不是雏儿,若给单则两人觉察戒备,自己怕只能给活活玩死,连报仇的机会都没了。 坐起了身子,动了下手脚,绛仙暗吁了口气,看来自老沙被吸到精尽人亡之后,已过了不少时间,绛仙的手足已慢慢恢复了力气,再加上老沙的元气垂注,绛仙的身体非但没有半分疲态,反像比原先更有体力了;加上她事先虽被点了下身xue道,血气不畅,但为免她不能活动,减少了床上的乐趣,单则并没用上多大力气,加上性欲欢爱之间,血气运行加速,她被点的xue道早已自行冲开了,现在的绛仙肢体在活动上并没有什么问题,若是想逃,也只有现在可行了。 原本还想拿床上仅有的棉被裹住身子的,但绛仙伸出去的手,却又缩了回来。一来棉被裹着虽能遮身,但厚重狼犺,不便於行;二来老沙的屍体还倒在床上,硬挺的roubang虽是死物,却仍是触目惊心,绛仙怎么也不想伸手去碰到他,若要拉着被角硬扯,又生怕一不小心会弄出声来,惊醒就在附近房里的单则和罗维两大凶神。心慌意乱之下,绛仙也顾不得赤身裸体了,双手顾得遮上就顾不得下,赤条条地便逃了出来,虽说才遭yin辱,就算吸了老沙的精气,但绛仙还不甚习惯,行动之间腿脚处仍有些酸软,她现在也管不了这许多了,总之要先逃出去才是正事,至於衣衫之类,就等出去再说吧! 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虽说赤着双足,又兼功力进步不少,轻功也颇有进展,赤足踏下并无声息,但绛仙紧张之下,慌不择路,加上又不熟此处环境,明明是不太大的一座小庄子,她竟似进了迷魂阵般,怎么也找不着出路;加上她方才急着逃出,也没顾着收拾残局,行走之间那才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幽谷当中,原被深深射入的男子jingye,竟慢慢渗了出来,弄得更不舒服了。 慌急交加的绛仙又走了一段,突地眼儿一转,看到了庭中小亭里看着月色,正享受着这夏夜习习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