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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吞下肚去似的,偏偏那在最深处钻啄吮吸的滋味,比之方才的揩磨别有一番滋味,吸的项明雪脑中一阵阵昏茫,口中一阵阵软绵绵的呻吟,爽到连玉腿都酥软了,里头竟像不堪刺激地又狂喷了一回,直到此时那roubang才猛地一阵抖颤,像射出了什么,火辣辣的美感登时黏附在那射出物上冲进谷中,灼透周身,项明雪连话都来不及说出口,便被那猛地射入的火热快感烫的浑身酥麻,脑中直冒金星,登时舒服地晕厥了过去。 睡梦中迷迷糊糊地便觉全身发热,似有一股火温柔而强烈地游走於血脉之间,烧的她不住唔嗯娇吟,等到张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竟已一丝不挂,jiejie正压在自己身上,不只纤手和口舌在自己敏感的胴体上头游走不休,留下了一个接一个的红痕,火上加油般每到一处都诱发出体内无比的热力,连本还含羞轻夹的腿儿都给分了开来,二女同样发情guntang的谷口和小蒂,在本能地旋磨勾擦之下,早已溢出了一片汪洋,光只是那样磨动而已,都发出了无比诱人的水声。 这也不是她头一回被jiejie这样玩弄了,从那残留的毒性慢慢在体内开花结果以来,那羞人的火热就夜夜缠绵在体内,本来项明玉还颇关心jiejie的情况,半被动地任由jiejie发泄,只后来也不知是自己体内余毒发作,还是被jiejie玩弄坏了,自己的体内竟也慢慢地浮现了那羞人的渴求。虽知道这样不好,和jiejie这般裸裎相向、彼此抚爱虽是舒服,每次都快活得像要瘫掉,却绝不是正常的情形,但一来自己也有这方面的要求,二来也拗不过jiejie,项明玉也只得任她施为了。 再加上也不知什么缘故,从那日被赵平予拔毒之后,项明玉的心中就牢牢地印下了他挥汗如雨、气喘嘘嘘,明显气力耗损过甚,却连断臂都来不及处理,便急急忙忙地为jiejie拔除体内毒素的神情,虽是形貌不佳,可那专注坚毅的神态,却不由自主地深印她的芳心;自己虽是被jiejie抚爱着,可一闭上眼儿,感觉上就好像身上换了一个人,是那赵平予正温柔而妥贴地爱怜着自己,以最温柔的手段将她不住向上推送,推送到最美妙畅快的所在,令她浑身都沐浴在那快乐当中。 前一回在天门厅前处巧遇到他,项明玉原还没发现,只觉那一群挥汗做工的佣工人伕,在见到自己时不由得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开始饱览秀色的当中,竟像是有个人全没注意到她,微一留意才发现,这人怎地好生面善?等到回去之后才想起,容颜虽是大有不同,但那轮廓和神情,和年前偶遇的赵平予竟如此相似。也因着这次注意,项明玉暗自留心着那人的行动,发现他行踪诡异,大异於平凡佣工,心下早已生疑,等到那晚差点伤到他手下时,才确定果然是赵平予。 在天山时项明玉就是出名安静的女孩,向来凡事都由jiejie和师父照应着,项明玉一直都乖乖的绝不多事,连话都极少出口,好不容易遇上了他,本还想把心中的话儿好好对他讲的,但话到了嘴边,却是一句也出不了口,若非她注意他多日,知道赵平予最想的就是安全通过天门岗哨,好离开此处,自己正可协助於他,这才有办法开口,否则光怎么和他说话,就已烦煞了项明玉。 虽说是出於误会,被他压倒在地,峰峦起伏处全和他亲蜜地接触过,但被这般无礼之下的项明玉,心中不过两三分娇嗔薄怒,更多的却是那只有在被jiejie抚爱时才有的欲望。本来那时项明玉还以为是赵平予临时起意,打算趁着夜黑风高、四周无人的当儿,把自己弄上手呢!待赵平予离开了自己,脸红耳赤地向她道歉的时候,项明玉竟有一点儿失望,全身都软绵绵的,差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次可没有jiejie在旁帮自己说话,何况这种事儿如此羞人,也不是jiejie能帮自己开口的,助赵平予通过了岗哨,眼见他就要离开了,项明玉只觉浑身都紧张起来,也不知提起了多少勇气,好不容易打算开口倾诉的当儿,却被赵平予先发制人,明说他已有妻室。虽说那时赵平予的态度一如平时平和温柔,但那句话竟好像一枝利箭一般,转眼间刺过了层层防护,刺穿了她的芳心,只疼的项明玉珠泪暗含,魂儿都不知飞到了何方,也不知后来是怎么和他道别的。 偏偏她虽知赵平予已有妻室,自己这相思多半註定没有结果,偏偏心中他的影子却是愈来愈深刻,在被jiejie轻薄爱抚的当儿,闭上眼想像成他的手时,淒凉心疼的感觉中,那rou体的欢快竟似更有着複杂的滋味,弄得她更加难舍难离。加上今儿一早,jiejie又那壶不开提那壶,偏提到他的名字,自己的心又不争气,明知不可能,偏一听到他的名字便昇起一丝甜意,本来还有点儿怪jiejie什么时候不来,偏在一起床时就来弄她,可那听闻赵平予之名时心中浮现的甜意和一丝悽苦,却让项明玉原本的怨怼都摆脱了,她发泄似地任由jiejie动作,只想藉此把心中的一切都忘记。 项明雪也不是头一回弄她了,怎会不知这妹子的敏感所在究竟何在?娇躯赤裸缠绵之下,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泄尽体力的酥软感终於袭上身来,那解脱了一切的快感,让项明玉瘫倒了,她舒服得不想睁开眼睛,不看也知道在身上喘息着的jiejie,此刻必也沉醉在那迷人的快乐当中。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jiejie的身体突然像飞一般地离开了她,原本娇躯酥软的项明玉还没发觉异状,只沉醉在自己身体的软化当中,但没隔多久,身边的jiejie便又开始甜蜜的呻吟,而且那种声音和以往全不一样:以往的项明雪在她身上都是採取主动,把项明玉挑弄的情怀荡漾,娇吟酥透美绝,那时的项明雪虽偶而也哼个几声,但多半都是满足於听到meimei意乱情迷的甜吟蜜语,好像光听都比自己叫更舒服百倍,她自己则只是偶尔发出娇喘声而已,并没怎么哼叫出来过。 但这次却不同了,身边的jiejie不只是不住哼叫,舒服得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宛如身陷极乐,那快乐的呻吟声不只无尽甜美,加上呻吟的内容虽是言不成句,却是声声甘甜如蜜、媚力四射,完完全全是个女子正被男人贪婪地挑逗爱抚,搞的意畅魂销、极尽欢愉时才会发出的娇吟声。 发觉不对的项明玉这才睁开眼来,赫然发觉身边的jiejie肌媚肤润,一幅正在享乐的情状,加上她娇躯尽情开展,一对酥胸随着娇躯挺摇,在强烈的刺激下不住上下飞舞弹跳,一手伸展在脑后,紧紧抓着床被,另一手则探向股间,似是代表那儿正承受着男人的刺激;她的眼儿随着jiejie的玲珑曲线向下挪移,却发现jiejie玉腿轻曲,将那股间妙况挡个正着,从她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半头黑发在jiejie股间不住前后推送,似是将心思全专注在那儿,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