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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最敏感的地带之一,风采旬的舌头又那么厉害,给他这一口吞之,强烈的刺激差点令绛仙整个人都酥了三分;尤其风采旬不只吻吮而已,还以舌头不住地挑逗着那娇挺的蓓蕾,间而以牙齿轻轻地磨擦着,那被又是粗糙又带湿润的舌头巧妙爱抚,间中夹杂着齿牙的拨弄,对女人的刺激实是强烈无比。 何况风采旬的手段还不只此而已,不知何时他已空出了手,一手已滑到了绛仙的玉腿上头,在靠近幽谷处不住轻怜蜜爱,间中还在幽谷口处来回磨弄几下。等到绛仙反应过来时,他的手指已陷了两根在她的幽谷之中,一边拨动着她灼热的yuhuo,一边享受着她那窄紧的吸吮,那深入浅出的抽动,拨动的绛仙的心弦不住作响,舒服的她快要疯了,那手指头虽不比roubang的粗长坚挺,活动上的灵巧处却尤有过之,转动之间往往正搔痒处,逗的绛仙的娇躯在风采旬身下不住曼衍起来,扭的似是再也受不住情欲的煎熬,幽谷内所想要的不是手指,而是更巨大、更深入的满足。 眼看身下的绛仙香汗如雨,一双微瞇的眼儿透出一线艳光,那美丽的胴体没有一处不被rou欲的酡红所感染,每一寸肌肤都透出了无比动人的艳丽,显然他的辛勤已收到了效果,现在的绛仙情动已极,幽谷之中春泉汹涌,她的体内正有无比的空虚,渴望着男人的充实,风采旬再不想等待了,他的roubang已硬挺了许久,涨得都有些痛了,怎还能硬撑着不去满足她发自内心的渴求呢? 跪在绛仙分开的腿间,双手一边一把地抱起了她丰满的圆臀,将绛仙的玉腿靠在自己的腰上,在这般羞人的体态下,绛仙的幽谷在他眼前大大的敞开,虽不至於一览无遗,其中汨汨的流泄却再也瞒不了人了。眼见再装不了醉,此刻的绛仙只能闭目含羞呻吟,风采旬胸中不由一股强烈的快感昇起,他抱起了绛仙圆润多rou的隆臀,将那硬挺的roubang凑近了她渴求的幽谷,用那涨硬的棒端去感受着她的润滑和情潮滚滚,一挺腰便将roubang又重又深地送进了那迷人无比的销魂窝中。 梦回天阙 45 作者:紫屋魔恋 45连战不休 「风采旬,大胆!你竟敢犯上!」突地一声巨吼,犹如平地一声雷响般,将窗外的雨声给破了开来,震得整间屋子都微微摇了几摇。给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吼吓得整个人似踩到了尖针般,从绛仙的身体上跳了起来,风采旬这才发现,自己进来时竟是如此紧张,连门都忘了关,怪不得会春光外泄,此刻从门口冲进来,坏了他好事的,便是他深自忌惮的管桓和范达理两大长老。 似是因着疾奔之下,两老脸上都是红光满面,喘息未休,身上的衣着也颇带零乱之象,显然才刚赶回总舵,连身上的油衣都脱的气急败坏,里头的衣物都扯乱了。只是排帮虽不像一般名门正派那般讲究礼仪,最基本的上下之分亦不可废;何况绛仙虽只算得虚位帮主,帮中事务全由四大长老处置,但她年岁算来最多是四大长老的女儿一代,管桓等对她的心态颇带疼怜,更不能任向来好色的风采旬对正在伤心的她横加欺陵,令她伤上加伤,此事实是斯可忍孰不可忍。 才刚冲到绛仙的房门口,便见罗帷之中春光无限,风采旬正伏在同样赤裸的绛仙身上,两人的衣裳都散落在床边,光从满屋的酒香与绛仙那荡着酒意的娇红脸蛋,二老便知必是风采旬趁着绛仙急赶回总舵,正伤心难受时硬灌她烈酒,待得这美女帮主酒醉之后再加侵犯,登时一股怒火冲上了头顶,只听得范达理一声暴喝,人已冲入了房内,双掌掌风霍霍,已雄猛威烈地向正弹起身子的风采旬袭来,掌未及体他已觉得一股雄浑凝厚的力道直冲身前,逼得他连气都难喘一口。 深知范达理年虽已垂六旬,功力却只有随着年岁愈加深厚,加上排帮上下十个有八个是苦力出身,自幼打熬得好筋骨,年龄老大未必伴随着体能降低,他盛怒之下,这一掌可未必好接,风采旬猛地藉方才一弹之力上身一弓,险而险之避开他的掌风,双脚在床沿一点,便欲弹飞出去。 可惜风采旬的主意打得虽快,身法也是轻快飘摇,在这么紧急的时刻也能恰到好处地避开范达理威足开山裂石的一掌,但当他身躯飞起之时,一缕隐在掌风霍霍中的指劲,却如久匿云中的神龙一般,在他最没料想到的一处突地探出头来,正迎向风采旬掠起的身形,他甚至来不及反应,那指劲已透入他胸口,风采旬只觉一股尖细的劲道猛冲入体,原已运力於足正待弹出,偏被那劲道一冲,脚上一点力都用不上去,整个人立时像块石头般从空中落了下来,若不是发出指劲的管桓变招迅快,从指化勾,两指拧住了他的后颈,怕风采旬这下一摔,立时要跌个头破血流。 本来风采旬的武功造诣虽不如管桓和范达理,却也没有弱到一招也接不下来的地步,只是一来范达理开头那一吼着实威势惊人,风采旬吃这一吓,胆子先寒了一半;二来他趁机侵犯绛仙,颇有些作贼心虚,一见事机败露,登时只想逃跑,根本没敢动手。再加上管桓和范达理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几十年相处下来,默契可说是一等一的好,两人联手出击威力大了何只两三倍,风采旬既只顾着避开范达理的雄浑掌风,全没发现管桓的指力隐在其中,一失神下自然吃亏。 「呿,你还救他干嘛?让他摔个狗吃屎算了。」见风采旬竟没跌到地上,范达理嘴上咕哝着,真颇想朝他身上踢上两脚,偏偏此时的风采旬嘴角溢血,显然方才吃管桓那一指受伤不轻,连那原已硬挺的roubang,吃这一吓都缩了起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想踢都踢不下去,只能意思意思地用脚边在他胸口拍了两下,髒黑的鞋底泥污登时染黄了风采旬胸口,随着两行污水流下,直淌到他腿上去,「我早看这小子不顺眼,没想到他还真是色胆包天,竟然…竟然敢对帮主动手!」 「好了好了,我先把他带到后头囚起来,等到天明再召集大会,公审这yin贼的罪过,你留在这儿顾着帮主,别一下子就闹得满城皆知。」见范达理一幅气不过的样子,管桓虽也心怀怒火,好想给风采旬两个巴掌,却不愿在这儿就弄伤弄残了他,什么事都要等天明后再见真章才是。 本来以性子而言,该当是管桓留下来安抚绛仙,让范达理去将风采旬给囚禁起来才是,以范达理那烈火一般的冲动性子,要他安慰别人简直要等太阳打西边出来;可刚刚看他对风采旬的态度,简直是想生吞活剥了他,连从雨地里赶路许久,弄得髒污无比的鞋底都揩到他身上了,管桓可真不敢想像,若要范达理负责监起风采旬,到明天一早这小子会吃多少私刑?他虽不想就此放过这小子,但帮中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