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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顶点之后,在芳心中狠狠通开的一个出风口,她非但没因此痛不欲生,反倒是积郁尽舒,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与其说要怪他们两人偷香窃玉,绛仙还真想好生谢谢他们呢!只是这感谢的话儿无论如何都难以启唇,她也只好暂时安静下来了。 本来在昨儿离席回帮的时候,绛仙的心中当真是一团乱麻,数也数不清的思绪和困扰,在绛仙的心中不住盘恒,便是想仔细去钻研探讨其中之一,好不容易凝起的心思也马上就被其他的思绪给扰乱掉,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加上在筵上亲眼看到郑平亚身着喜服,和蓝家姐妹行礼之间含情脉脉,连被纳为妾,算是附带行礼的黄彩兰与范婉香,和他之间也是浓情蜜意,显然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心中登时满溢着刺痛,活像是一柄剑深深地刺在心中似的,那滋味当真痛楚到令绛仙再也忍耐不住,原本打定至少坐到终席的念头,也立时灰飞烟灭,马上便逃回排帮。 还等不到回帮,在归程的马背上绛仙已忍不住清泪如雨,若非她骑的是百选良驹,急着回帮的她又是策骑如飞,高速之下无人看得清马上人儿的面貌,怕连路人都看得出她泪流满面了。 本来这种事她该是早就知道的了,江湖儿女虽较平常人家更不拘俗礼,但郑平亚出身世家,难免有一点儿世家子弟的架子,尤其他一心在复兴湘园山庄,对自己与周遭人间的相处,比一般世家子弟更为注重应对进退间的礼仪,对妻子贞节的要求更远较旁人为高,当日自从山洞之中不幸失身於傅钦霖,又在客栈遭污,给罗维、单则与沙图轮番jianyin之后,绛仙虽不至於自伤自怜至无法自已,芳心之中却也明瞭,自己与这年轻英挺的二师兄,是一辈子都没有配合的指望了。 虽说心中早知如此,但不知怎么着,绛仙虽不至於因此视床笫之事犹如寇雠,在因缘巧合下成为排帮帮主之后,对男女之事却是尽力避免,对帮中之人虽不至於冷面冷语,但一提到个人私事却是丝毫不假辞色,虽说混身於一群水路上讨生活,虽不至於恶劣却难免言行粗俗的江湖人之间,绛仙却表现的活像是圣女一般,处身淤泥间而不染,全然不像有一点儿情欲之思。 但这种表现却不是那般容易达到的,当日不小心中了金带围与优谷昙混合而成的极烈媚毒,虽经赵平予出力拔毒,不致媚毒侵经、元阴自焚,但夜里那辗转难眠、情思难耐的rou欲飢渴之苦,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着她的心;尤其在破身之后,这情形更是愈来愈严重,每一晚她都像在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着男性健壮有力的臂膀。梦中惊醒时更发觉自己的手不住的娇躯上头游走,不住扯动着入睡时的贴身衣物,就像要把它们扯下来好让自己赤裸一般。 但也不知为什么,当她还未闻郑平亚的婚事的当儿,那种每夜都绝不缺席的痛苦感觉,反而令她有一种忍耐时的快感,虽说不知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忍耐,但每一早醒来,发觉自己酡红guntang的胴体,正慢慢地从那痛苦的冲击中退潮,绛仙就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好像这样强烈的刺激,虽是痛楚难当,但事后回味其中滋味,总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像是光忍过就是一种成就。 这种羞人的事儿别说是四大长老中和她较处得来的管桓了,就连亲近如meimei绛雪,也是有所不知,渐渐地,绛仙竟似有一种乐於其中的感觉,她瞒着meimei和长老,在夜间辗转反侧,到了白天才收拾情怀,一如往常地与meimei和四大长老相处,其中的反差虽是愈来愈大,夜里的难受感觉也是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难以忍受,但绛仙却是一点也没有想要脱离其中的想法,反而愈来愈是乐在其中,若那一天睡得熟了,竟感觉不到那痛楚,她醒来时还会感觉到有些失落哩! 但在接到郑平亚婚帖的那一刹那,绛仙登时全身震颤,就好像脚下的地面崩塌了一般,几乎是再也立足不住,整个人登时像是被抽空了,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直到身旁的管桓发觉不对,出言喊她的时候,绛仙才回过了神来,勉力撑着自己别倒下来,尽量和平常一样地与四位长老说话。她这样还算好了,绛雪一见到这帖子,马上就哭着逃回了房里去,任她再怎么叫也不理,只是窝在房里一声不吭,连闷了好几天都不肯出来,更别说像她一样去参加郑平亚的婚宴。 痛到了极处就会麻木,满溢的情绪迟早都要爆发,当绛仙终於忍不住快鞭飞马逃回总舵时,她只觉整个人都麻掉了,很想破坏什么、攻击什么来发泄一下,却是提不起劲动手,只知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里,连衣服都不换就倒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偏偏这样做却还是无法将心中的郁闷发泄於万一,她的情绪非但没随着泪水的狂奔而流出体外,反而随着泪水愈流愈多,体内的积郁也像泡了水般猛发起来,愈来愈胀,到后面整个人都像要撑破了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风采旬恰到好处地送上美酒,绛仙虽不善饮,又知风采旬风流好色,对自己向有异想,但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要她别管那么多,把已经送到手上的酒喝下去就对了,心中念兹在兹的他,此刻正也怀抱美妻,痛饮着交杯酒,说不定还是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呢!自己又何必在这他看也看不到、更连想都不会想的地方矜持呢?是以绛仙连杯子都不取了,直接接过酒罈便大口饮落,一待酒意上涌便醺醺然地倒入了等待已久的风采旬怀中。 本来绛仙虽醉却还有三分醒,对风采旬的图谋她也是了然於心,但也不知是酒意浓醇,还是心中的积郁着实想要好生抒发一下,绛仙根本不想也不愿去反抗,任得风采旬宽衣解带、大施轻薄,那种性感带被男人贪婪刺激时的感觉,不只有着rou欲的挑动,在绛仙心中更有一种前所未见的美妙感,就好像自己正一步步地脱开那满溢心中的拘束锁炼,正飘飘然准备飞天一般。敏感的胴体、巧妙的挑逗,混着心中那种想要狂放的冲动,令绛仙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情欲的烈火更是前所未有的狂猛燃烧,对rou欲性爱的渴求,当真是狂放到了以往从来都想像不到的地步。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当管桓与范达理为了从风采旬的狼吻中救出绛仙,急匆匆地冒雨赶回排帮,好不容易赶上逮住赤裸裸的风采旬时,床上的绛仙芳心之中反而有些埋怨,她的情潮已被挑起,整个人都已经悬在情欲高涨的状况当中,正渴待着男人的冲击,将她的空虚彻底充实,偏给管桓和范达理打扰了好事!若非管桓和范达理发难得快,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加上yuhuo正炽的绛仙浑身娇慵软热,根本来不及反应,怕情迷意乱的她,真想起身对付这扰人好事的两人呢! 眼睁睁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