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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大开,让蓝洁芸伏在他腿间,蓁首滑动,roubang与樱唇的交接媚态,正一丝不漏地映在她的眼前。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蓝洁芸的羞意已被满怀的yuhuo所烧化,她不再只顾着伸舌又爱又羞地舔舐棒身了,她樱唇圆张,将那roubang粗壮的棒头处纳入口中,蓁首时上时下的滑动着,就好像将嘴儿变成幽谷般taonong着它,再加上口中的动作远较幽谷之中自由而变化万千,光看赵平予此时的表情,以及轻按着蓝洁芸秀发的双手,便知他的享受较方才尤为刺激;而蓝洁芸一边不住taonongroubang,一边竟还记得伸手轻拨秀发,就好像是…就好像是要避免秀发挡住窗外柳凝霜的视线一般,那yin靡无比的姿态,让柳凝霜不由得羞意大昇,偏生体内那强昂的yuhuo实在太过猛烈,柳凝霜只能提醒自己,千万别做那般羞人的动作,一边却无法禁止自己的眼睛,去追随着蓝洁芸的动作。 一来赵平予方才已弄的蓝洁芸高潮迭起,泄的神飘魂荡,美到连这般羞人的动作姿势都行之不讳,再加上蓝洁芸这样舔舐的动作太过诱人,方才光只是隔靴搔痒般,在不那么敏感的棒身处舔舐吸吮,都已那般撩人了,这样将roubang敏感的棒端处纳入口中大加耍弄,怎较赵平予不为之高潮?不一会儿赵平予身子一颤,整个人都似抽紧了三分,看的窗外的柳凝霜娇躯随之一荡,她也曾承受过他的刺激,深知这是赵平予射精的前兆,却不知蓝洁芸要怎生处理他的喷射?难不成蓝洁芸会吞下去?一想到那种情景,柳凝霜不由得娇躯发颤,却不是为了害怕,而是因为那种难以想像的yin靡情景,一在芳心深处描绘的当儿,竟带给了她一种无法言语形容、yin邪强烈的刺激。 「天…天啊…」若非及时伸手掩住了口,怕柳凝霜真要惊呼出声。床上的蓝洁芸终究是头一回试这般刺激的搞法,虽是鼓起勇气大胆尝试,但芳心中既羞又喜,充满着难以形容的情思,混乱之中竟没发觉到赵平予已是如箭在弦,当他将要射精,整个人都被高潮的快感激的一阵抽搐的当儿,那roubang似是回光返照般的在她口中用力一挺,登时从蓝洁芸诱人的樱桃小口中逃脱,变成勇猛强硬地挺在蓝洁芸的眼前,其上汁光闪动,光芒耀眼之处竟似比以往更加涨大了一圈。 也不知是来不及收回动作,还是真为那坚挺刚硬的roubang所惑,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骄人之物在眼前昂然矗立,蓝洁芸竟还伸舌去舔,那小香舌刚好在硬挺勃发似个三角头的棒端缝口处一滑而过,就好像给予那roubang最后而最强烈的刺激般,处於喷射边缘的赵平予在蓝洁芸如此甜蜜的一舔之下登时劲射,只见白色的jingye爆发一般地从roubang中射出,波波波地一直不停打在蓝洁芸面上,登时将蓝洁芸情欲之中泛着酡红的脸蛋儿染白了大半,白红相衬之间愈发yin态诱人。 眼见微掩的窗外逐渐亮了起来,床上一夜不能成眠的柳凝霜轻叹了口气,缓缓地坐了起来。 其实这已不是她头一晚无法入睡了,所谓的情欲之撩人心魄,当真是没尝过的人所无法想像的,本来柳凝霜虽已是狼虎之年,但向来矜持守贞,芳心古井一般全无情欲之思,这方面几可说是从无困扰;但自从那日被赵平予破身之后,柳凝霜的芳心竟变得不克自持,日里夜里总是在想他,赵平予下山时,那种空虚感已弄的她春闺寂寞、静坐难思,等到他偕娇妻回山之后,柳凝霜就更不敢看他,偏生逃避之下,夜间从他房里传来的云雨之声,更比平常诱的人心旌荡漾。 本来这情形已是相当严重,被他挑起的情火已难压制,偏生人心一乱,就更容易胡思乱想,每当赵平予和娇妻们在房中弄的娇声难禁的当儿,一个人孤独地蜷缩床上的柳凝霜总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叹息,赵平予正在房内风流快活,却怎么也想不到,附近的房中竟有人旁听着,而且他还不知是否故意地愈弄愈大声,让旁听的自己简直是夜夜活受罪!这想法令柳凝霜的芳心更是激动难安,尤其每到早晨起身梳妆,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晕红难褪,眼中更浮起一线无法遏抑的渴望时,那情态总令柳凝霜芳心不由自主地乱跳着,偏这事儿她又不能向任何人去说,真是难受啊! 也不知自己那时是怎么想的,竟隐伏在赵平予与娇妻那幢别业旁的树上窥视!虽说自知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东窗事发,但柳凝霜却管不住自己的双足,就算拚命地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尔后绝对不可再犯,但她愈来愈明白,等到第二晚当她听到赵平予房中战鼓再响,听到蓝洁芸或自己的好徒儿那抑止不了的娇声呻吟、软语呢喃时,她还是会躲到早已准备好的位置,再一次看的脸红心跳,明知这是绝不能容许的,偏她却怎么也离不开那撩人的深渊,逐步沉溺。 不过无论柳凝霜在心中怎么羞人的预测,她可从来没有想像到,自己竟会亲眼看到,赵平予和蓝洁芸在床上翻云覆雨之后,蓝洁芸这大家闺秀,表面上比她这一派掌门还要矜持几分的女子,竟会在床笫之间大施口舌奇技,将赵平予的roubang品尝的美味至极,甚至到最后还让赵平予的jingye喷在脸上!那样yin荡的情景虽说已是三四日前的事了,但在柳凝霜的心中,却是深深地刻在那儿,无论她怎样努力,总是挥之不去,午夜梦回中甚至还会飘回眼前,在她心中一再重演。 就算向来矜持,少识男子滋味如柳凝霜,也不是对身体之事全盘无知之徒,无论男子如何爱乾净,清洁做得再好,也只能做在体表,乾净不到身体里头,无论如何那jingye的味道总不可能好闻到那儿去,加上那汁液特别浓稠,格外的黏黏腻腻,比之高潮欢愉时女体的舒泄还要稠黏几倍,给它抹到了身上,绝不是什么好受的感觉,更别说是喷在脸上,味道直截了当地冲进鼻里头。 但那日蓝洁芸樱唇taonong之间,一边活用香舌一边娇语喘息呻吟,完全是一幅乐在其中的模样,尤其被赵平予当头劲射之后,一边香舌吞吐舔舐面上精水之中,更是满脸幸福的神情,那混合着茫然、舒爽的痴态,是如此的令人心动,那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光看便知蓝洁芸极为享受那般yin靡的交合方式,虽说被射的满脸雪白,晕红的脸蛋儿犹如浸浴在一片雪白乳海当中,无论味道和触感都绝称不上舒服,但那种将自己完完全全地献给他,以最卑下的姿态向他献媚,使他畅快发射,将体内的激情完全抒发的满足感,显然是比纯粹rou体的交接,还要令人魂飘神荡。 天哪!可不能再想了。柳凝霜甩了甩头,散乱的秀发在空中不住飞舞着,昨夜的一夜无眠、辗转反侧,已让刚起床的她钗横鬓乱,给这样胡乱甩动之下,更如黑雪飘飞一般,在空中曼妙地舞动着。只可惜蓝洁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