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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花店,本来想买红玫瑰,想了又想,会不会有点儿太直接了,一转眼看见了勿忘我,买了超大一束,全是紫色的。 勿忘我,花中的情种。 他仿佛又看见那个背着跳舞学校发的紫色小包的女孩,一蹦一跳,原本是越走越远。 而今,她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哦,对了,他还得和教练请假。 教练要是问他:你最近怎么总请假。 他就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也到了解决个人问题的年龄! 作者有话要说: 勿忘我 ☆、我很挑剔的 十一月二十二日。 蒋渔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时不时会给她发来一条信息。 先是问她[哎,你拍的电视剧叫啥名字?跟我就不用保密了吧!] 她告诉他是,他还吐槽了一句[这名字起的,不给男人留活路]。 李心水一般拍戏只带剧本,不带手机。 今天之所以会把手机放在身上,纯属起来晚了、迷迷糊糊装口袋之意外。 一开始还不想回复蒋渔,后来想起他好像从昨天起就不太高兴,昨晚本来说再打过来的电话,也变成了一条微|信,说他教练突然来了。 据她推测,打小就皮的蒋小渔一定是挨训了。 还是理理他吧,他万一要是一烦躁,开始怀疑人生就不美妙了。 可,他的事也太多了,一会儿一条,一会儿又一条,害的她都不能集中注意力。 她索性问他[你今天的心情怎么样?] 且打定了主意,他一说好,她就关机。 蒋渔是两个小时前到的旖旎影视城,这儿太大了,他已经转了两个小时,还没有找到李心水的身影,还差点被认了出来。 为了今天的惊喜,他昨晚一直准备到半夜,最担心的问题莫过于,万一一路上认出他的人太多。 关于这一点,他采用了陆芒的建议。 昨晚上,见他怎么挑衣服都挑不好,看不下去的陆芒说:“师哥,你老是被认出来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太sao,咱们是运动员,虽说是明星运动员,但和真正的明星还是不能完全一样。你看你啊,出门开悍马,逛个超市还穿阿玛尼。你就整个二三百的运动服往身上一穿,再去借一辆普通的一二十万的车,再戴个普通的口罩、普通的墨镜,发型别打发胶,只要你不摘口罩,我敢说绝对没人认识你。这你要是还被认出来,我告诉你,你回来我撅着屁股让你踢。” 就刚才,他才一摘了墨镜,就被一小丫头认了出来。好说歹说,给拍了合照,又签了名,人家才按耐住激动没喊出声音。 怪烦躁的蒋渔给陆芒发了条语音“大青芒,洗干净了屁股,等老子回去踢死你。” 就是这时候,他又收到了李心水一条信息。 他迅速回[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早上五点起床,六点出门,开车一个小时,七点到地儿,现在都九点了,还没见着她人在哪里。 他几乎把能拍古装的区域转了个遍,怎么会没有呢? ,王,难道不是古代的? 他站在仿古街头的一处树荫下,想了又想,还是得问李心水。 不过,他问的婉转。 [拍古装戏戴那些头饰重不重?] 李心水正在和樊帆、程岩对一场三人戏,一场戏,往往人越多,越考验台词、默契和应变能力。 手机响的时候,李心水没管,还是程岩提醒她:“心水,手机响了,看看吧,没准是重要的事情。” 正|念着台词的樊帆也停了下来,李心水不好意思地致歉,一看内容,哭笑不得,直接回[我在拍现代戏,我没跟你说过吗?] [没。]蒋渔想,也不知这一个字里包含了他多少的委屈。 可不是,要说过,他早就蹦到她面前了。 蒋渔这就又赶紧抓了个人问现代剧都在哪个区域拍,一溜烟地回了门口,驾车往好心人说的“时尚城”去。 又在时尚城的门口“贿赂”了工作人员,直接问明了的剧组在哪儿拍摄,这才掂了一大堆的东西,往时尚城里最高的大楼走去。 李心水今天拍的还是办公室内景戏,这里的办公大楼从十层以上就不许外部人员进入。 她在十九层,最高的地方。 拍完了她办公室里的戏份,导演又让把场景挪到了开放的办公区域,拍程岩、河洛伊的戏份。 李心水自己补了下妆,准备下一场戏。 一块儿候场的还有白晓晓,白晓晓一般不怎么搭理她,干的最多的是一个人修修指甲,玩玩手机。 白晓晓的指甲就是花里胡哨的那种,超级…碍事的美甲,小手指甲还特别的长,李心水一看见她那指甲,总出戏以为她在拍清宫戏。 就是这个时候,负责剧组安保工作的保安拎着一大堆东西,跑上来道:“你朋友带了东西来慰问剧组,说是还有,他又去拿了,还叫了我们的人去帮忙。” 李心水的第一反应,她指着自己问:“确定是李心水的朋友?” “对啊,人家说的就是你名字。” 白晓晓顿时来了兴趣,笑着道:“哟,心水,这谁啊?对你可真好!” 明明是句好话,可从她的嘴里出来,就格外的别扭。 不过,李心水这会儿没空理她。 “谁啊?”她也问。 她是真不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不是何牡丹,她要是来看她,最多会带一只烧鸡。 那么,谁会这么大手笔,这光“蜜”的点心,都有好几十盒,还没拿完,得有多少? 李心水的心里一咯噔,这会儿还没想起蒋渔,倒是想起来想潜她没潜成的赵总了。 她正想着,不至于吧?想害死她也用不着花这么多钱。 就见一个穿着藏蓝色运动服全身武装的男人,一手点了盒“蜜”的点心,怀里还抱着一大束紫色的勿忘我。 进了屋里,往沙发上坐的同时,放下点心,把勿忘我递给了她,这时口罩一摘,道:“累死我了,小河。” 不止同屋的好些人,连李心水也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这话里好像听不出来有惊喜,蒋渔歪头叹气。 话一出口,李心水就知道自己不该这么问,再一看他表情…得,还是心情不好。 白晓晓看了半天,没敢认,最后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运动员啊?” “对,游泳运动员,蒋渔,李心水的朋友。”他自报家门。 白晓晓这才敢确定:“今年的奥运会,我看你比赛了,你得了两金一银对不对?哎呀,我特别喜欢你,真的,你太帅了,一身的腱子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