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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她依旧觉得自己是空的。 今天发生了什么?明天会发生什么? 她整个人的状态有点儿懵。 李心水愣愣地坐在沙发上,她是想发会儿呆的,静一静,想一想。 可是蒋渔没有给她发呆的时间,倒了两杯热茶,一杯递给她,另一杯自己抱着暖了暖手,等到手不再凉,抚着她的脸,就亲了上去。 说好的喝茶……茶还一口没喝呢! 李心水怪气的,挣扎了一下。 当然,没挣开。 实际上,蒋渔也没有亲多久,便缓缓松开了。 如果说他对李心水的爱是一种蛊毒的话,一个吻,就是解药。 当然,这种解药只能暂时压制体内的蛊毒,有效期并不长,可能是一月、一周、一天,也可能只是片刻的功夫。 因为蒋渔只停了一下下,就又亲了上去。 这一次,李心水被扑在了沙发上。 因为不是躺平的姿势,她的腿顶到了他的下腹部。 嗯,别想歪了,就是下腹部,比那儿靠上。 李心水趁机跑了,跑到了房间里,隔着门问他:“蒋小鱼,你想干什么?” 蒋渔平躺在沙发上,长长出了口气。 是啊,他想干什么啊? 还有,这男男女女在一块儿谈恋爱,都得干什么啊? 蒋渔使劲想了想,他没谈过劳什子的恋爱,他不知道。 早知道就不让教练给他讲那些乱七八糟的,应该讲讲男女在一块儿,除了那啥那啥,还能干什么。或者想要那啥那啥之前,应该干点什么。 他微微抬了头,道:“我不想干什么,就是亲亲我我,别人不都这样嘛!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话的语气还怪委屈的。 李心水好半天没有答复,蒋渔听见了屋里传来的哗啦哗啦的水流声音,每一个节拍都击中了自己的心跳。 又过了一会儿,门微微打开了一些,李心水就躲在门后,踢了踢脚,然后又探出了头问:“咱俩……今晚要睡一块儿吗?” 门后面的她眉目如画,烈焰红唇的妆容,已经全部卸掉了。她洗了脸,还洗了头,胡乱擦拭的结果,就是头发上不断有水珠落下。 她的眼睛比从她头上滑落的水珠还要晶莹光亮。 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老巷子,那个小女孩从巷子口探出了头,笑脸盈盈地道:“蒋小鱼,我在这儿呢!就知道你找不到我在哪儿,笨蛋。” 蒋渔愣住了。 所谓的心动,大概就是这个样。 房间一度静止的不像是真实的,但这种不真实,很快就被李心水打嗝的声音带回了现实。 蒋渔好不容易回了神,自责道:“对了,咱们还没吃晚饭呢!” 李心水点了点头,饿的都打嗝了。 蒋渔站起来,去外衣的口袋里拿手机:“叫餐吧!吃点什么好呢?” 李心水又瘪了瘪嘴,表示,这真的很让人头疼呢! 蒋渔开始搜索外卖了,嘴角边流露出不经意的笑。 小的时候,捉迷藏,只知道藏在巷子口的傻姑娘,每一回都是藏住了身子,忘记藏住脚。 每一次,假装找不到,也是很费演技的。 如今……装可爱,耍心机,是还没有准备好,又不想直接拒绝吗? 其实真的,他没想干什么。 他想和小河睡在一起,绝不碰她……当然,这话说出来,估计只有鬼相信了。 蒋渔叫了一人份的牛排,还叫了两个披萨,都是水果的。 如果下辈子可以选择,蒋渔想,下辈子不如练乒乓球吧,好像没有那么多的禁忌。 因为不能吃rou,蒋渔怪委屈地又趁机抱了抱小河。 嗯……吃完了东西,就要睡觉。这个坎,是跳不过的。 蒋渔去了卧室的卫生间洗澡。 卫生间的门是玻璃做成的,要是想看他洗澡,进去就成了,玻璃的透亮程度,说不定能看见他的腿毛。 可是,李心水还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怪闹心的。 睡吗?不睡? 卫生间的水流声忽然止住了,李心水的心先是一跳,又一横,从沙发上起来,大步过去,推门而入了。 蒋渔裹了个浴巾,只裹住了腰部以下。 听见门响的时候,他正好抬头,还是一边的嘴角先行上扬,笑问:“睡觉吗?” “睡。” 李心水走到了床边,脱鞋、上床、盖被,一气呵成。 她和蒋渔都是穿着身上的衣服来的,她比蒋渔强的一点就是她除了身上穿的礼服,还有一身本来的衣服。 穿着礼服睡觉,那得是多二缺才能干出来的事情。 李心水早就换掉了礼服,现在她的上半身是一件黑色的紧身毛衣,底下直接穿着牛仔裤。 蒋渔脱的干脆,解开了浴巾,就剩一条平角裤了。 他也上了床,还没有盖被子。只是侧了身子,托着头,眯着眼睛,看她笑。 李心水装的倒很镇定,斜睨了他,问:“你不睡吗?” 蒋渔揉了揉还湿着的头发,道:“等头发干。” 李心水翻了个身,背对他:“哦,那我先睡了。” 蒋渔戳了她一下,逗她道:“不是咱俩一块儿睡吗?” 睡觉的字面意思是进入睡眠状态,可国人都知道,睡觉还有一层引申的含义。 成年人都懂的! 李心水的脸红了,心里想着,睡就睡呗,可是蒋渔戳完了她一下之后,就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了。 要主动脱衣服吗? 会不会太主动了? 李心水忽然又转过了身子,还凑到了蒋渔的跟前,“吧嗒”亲了他一下。 心里想着,这下他要脱她衣服了吧! 李心水亲的是左脸,蒋渔乐呵呵地把右脸递过去了。 她勾了他的脖子,亲在了嘴上。 蒋渔亲了她两次,都不是深吻。 他挺忌讳的,主要是忌讳她会忌讳。 这个吻是她开的头,莽莽撞撞的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他就忘记了忌讳。 他亲的挺恨的,就像那种“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要吃了你”似的。 李心水的舌尖都麻了,舌根还有点儿疼。 还有他的手,一直在揉搓着她的腰。 一场热吻下来,他都能帮她揉细个两厘米。 紧身的黑毛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