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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蒋渔笑:“其实还是吃对我来说比较有吸引力。不过,又不能乱吃,简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李心水其实并不在意今天去哪里,她就是怀疑这节目到底是干什么的,昨天真的就随意地让他们玩了一天,没有什么游戏设置,更没有什么要比拼的内容,轻松的让她不敢相信。 她问齐文:“今天还是随便玩一天?” 齐文点头道:“要不然呢?是觉得不好玩吗?” “过于轻松,总觉得前面有陷阱。” 蒋渔接了一句:“放心,要有陷阱也是我先跳下去,接着你。” 早餐是在酒店吃的,分了冷热两种。 冷式的有面包、贝果、可松等烘焙品和各式麦片,配咖啡、冷牛奶和袋泡茶等。热的则花样多些,有煎咸rou、煎香肠、炒鸡蛋及煎蛋卷,和炒面、炒饭等等。 蒋渔早餐吃的少,也就是吃了麦片、煎蛋和面包。 李心水点名要了炒饭和煎香肠。 一行人到达普吉镇的时间是上午的十点多钟,真的是到了才知道,整个普吉镇都充满了佛教气息,据说这个地方是100年前伴随开采锡矿而出现的。 而那些采锡矿的人留下的宝贵遗产是中葡风格的大厦、商店、柚木寺庙和当地的市场。 蒋渔推着李心水,慢慢地沿街乱走,街边是时尚的艺术画廊、饭店、咖啡店和精品屋。 他俩真的挺俗的,一点儿都不具备艺术气息和文青体质,就是看看,没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东西。 可他俩真的不知道,他们仅仅是沿街走着,就是一幅美丽的画报。 蒋渔这一回带来的衣服不多,不是白色就是黑色的T恤,或者运动装。 李心水穿的也很随意,因为天气热,腿脚还不利索,大都是稍微宽松一点儿的衣裳。 大约真的是看人看长相,就他们那身打扮,也别说什么凹造型了,可拍摄出来的效果,就是看起来很顺眼。 还有两个人之间偶尔的小动作,真的是苏炸了,根本不用节目组要求,他们就已经把甜蜜给做到位了。齐文都想好了,后期做的时候,可以把太阳的光晕甚至路灯,都做成心形的。 普吉镇寺庙的种类也有很多,有传统的、中式偏岭南风格的、印度式的,还有一些清真寺和教堂。 他们去了查龙寺,那是当地最大气最金碧辉煌的寺庙,人气最高,但是离市区较远。 他们是坐出租车去的。 其实李心水和蒋渔都是那种没有特别信仰的人,自己想要的东西,靠自己努力,至于求神拜佛,真的,以他们目前的状态,并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倒不如在平时的生活里不做恶事,多做善事。 可是齐文一直怂恿他们去拜佛,催的烦了,蒋渔道:“临时抱佛脚,不够虔诚的。” 齐文又去劝李心水,“你看来都来了……” 话还没有说完,李心水弯着眼睛附和:“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齐文……好吧! 转头就打电话和总导演诉苦:“一对儿劝不动的石佛呀,我的天,没有冲突,完全没有冲突,两人在一块儿一点点吵架的苗头都没有,这样拍出来会不会有人看啊?” 赵导那边也忙的要命,樊帆的伴儿是剧组给配的对儿,也是粉丝很多的一朵新起的小花——薛梨。 天呀,那简直了,矛盾重重。还是真矛盾,可不是假矛盾,樊帆都要罢录了。 赵导正想办法灭那边的火,随便安慰了齐文一句:“拍吧,拍吧,先拍吧!剩下的事情让后期想办法。” 赵导也想不到,他和齐文通电话的同时,樊帆给李心水打了个电话,问了他们在那儿,买了机票,便准备带着薛梨过去。 其实樊帆他们也在泰国,不过不在普吉岛。 跟怕樊帆的导演吴非都要疯了,不过樊帆很会安慰他的,“你应该庆幸,我去的时候还愿意带着薛梨,而不是我一个人跑了。” 吴非……好吧,简直感动的要掉泪了。 下午的五点钟,樊帆便带着薛梨和李心水、蒋渔汇合了。 然后男和男,女和女各占了一间屋。 蒋渔看见樊帆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来了?” 樊帆给了他一个标准的男人之间的拥抱,道:“和拍吧,要不然拍不下去了。” 蒋渔指了指摄像机。 樊帆对着摄像机道:“我被折磨,还不让我说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吴非T_T,“我没折磨你啊!” 另一边和李心水到了一起的薛梨,一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哭。 可不是假哭,眼泪掉的哗啦哗啦。 李心水一连问了她好几次,“怎么了?” 可人家哭的太痛,只顾抹眼泪,就是不回答。 李心水深吸了一口气,单腿跳着就出去了。 她到了蒋渔和樊帆在的屋子里,问樊帆:“你怎么她了?” 樊帆:“气场不合。” 李心水没问怎么个不合法,因为她也感觉到了,她也和薛梨的气场不怎么合。 太能哭了,跟个林meimei似的。 李心水倒是直接,道:“这样不好,这样子到时候节目播出了,你们俩的粉丝又该撕了。为了和平,好好相处。” 樊帆倒是没反驳,点了点头。 其实说起来也挺好笑的,樊帆和薛梨的矛盾,可能就是齐文想要的冲突。吃饭的时候樊帆想吃当地的特色小吃,薛梨非高档餐厅不进。逛街的时候,薛梨一头扎进了女性内衣店,还让樊帆进去给她做参考。 都是两个人相处时的小事情,还有什么薛梨一个小时得补一次妆啊,早上等了她两个小时,出不了门啊,还有一出门就想坐出租车啊! 总之,用樊帆的话说,薛梨就是作的一手好死。 当然,樊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想着,他们的设定就是旅行的伙伴,又不是上那种恋爱的节目,男的得哄着女的。这天性解放的就有点儿彻底,说黑脸就黑脸,不留一点余地。 于是,两个人针尖对麦芒,谁都不愿意迁就谁,可合同还在身呢,总不至于真的罢录。 再于是,樊帆就想出了这个鬼主意。 李心水问了个大概,又跳回去了,准备安慰薛梨。 不过,她回去的时候,薛梨已经没再哭了,自己抱了个小镜子,在补眼妆。 还问她:“咱们晚上去看表演吗?” 李心水:“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