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刘】与时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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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套的穿越故事,别问怎么来怎么去的,因为我也不知道(?) *大概是想占便宜结果反而被占了更大的便宜的故事(bushi) “你说什么,陛下独自出宫去了?” 萧何奉刘邦旨意来到寝宫,说是要找到他共商要事,可眼下却不见他人,虽说是君无戏言,可按照刘邦从前的习性,有意让他扑空然后制造些什么闹剧也是正常的。只是如今他身居高位,独自外出又无人知晓去处,免不了叫人担心。 萧何不得不出宫去,此时正值正月,长安的空气还十分清冷,他不由得拉紧身上的斗篷,好让自己变得暖和一点。 今日的风有些强劲,也正是这大风一起才吹乱了原本的浮云,萧何向来不是喜爱悲春伤秋的人,此刻却觉得这强风拂面好似走马灯般令昔年的回忆涌上心头。他觉得很是寒冷,却发现近前有一家酒馆,看着陈设有些老旧,他时常路过此地,却是第一次见这酒馆,想来不免觉得奇怪,不过今日从侍卫到现在的一切都有些怪异。萧何也耐不住寒冷,沽了一碗酒要暖暖身子。 这酒抬上来时还冒着热气,升起的热气如迷迭香般惹人乱神,酒香四溢中却带着抽人魂魄的感觉,好像把人的神智都拉走了,让人头晕脑胀、混混欲睡…… 萧何缓缓睁开眼睛,眼前那碗酒已然见底,只不过桌上多了份打包好的点心。 “这是给您打好的酒,这新酿的酒大人觉得如何啊?”店老板的声音在萧何身后传来,模糊的双眼缓缓对焦,眼前人竟是当年沛县常去一酒馆老板。 萧何连忙道谢称赞,心中却不免诧异,转头望去,四周全是当年沛县的光景,从来谨慎小心的他固然不会冒出几句不合时宜的话让自己陷入尴尬境地,他无事般看着点心和酒,似乎明白了下一站的去处。这点心是刘邦最爱吃的,当年他买了这么多次,不会不记得。要让这个时代的他和那个时代的刘邦相处,如梦似幻又安闲自得。 进了刘邦家门,萧何透过半掩的窗子看见刘邦正在榻上摆弄着棋盘,心中暗想他这东倒西歪的坐姿过了几十年还是没有变。 “又在捣鼓什么呢?”萧何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一同进了屋,推开门后见到十几年前的他,视野交汇的一刹那又不免得心微微颤动。 “下棋呢。”刘邦挪了挪身子,靠近榻前的火盆,抬手招呼萧何,“萧何兄呐,快过来给我解棋。” 萧何解开披风坐下,刘邦便顺势接过萧何的斗篷自个披上,又说:“你烤火吧,我披斗篷。”说罢,他便披着斗篷找来了盛酒的碗,上了榻又将斗篷裹紧,只露出头来。 刘邦低头思索着棋局,萧何将酒递给他,让他暖暖身子,又拆开点心摆在桌上,完毕才给自己倒酒。 萧何看着眼前垂头观棋的人,额前几缕散落的青丝映衬出几分游侠气概来,权宜制衡与争斗心术还未攀着白发爬上脸颊与双眼,他看了看酒碗中倒映的自己,自己也何尝不是这样的呢。他抬头却正对上刘邦看向自己的眼睛。 “盯着乃翁看什么呢,快快边喝边看棋。”刘邦调笑到。还是这么没大没小,萧何心想,毕竟在沛县也没有几个人能亲密到随便说他的程度,微微一笑便低头看棋了。 “行棋要讲究彼此存活之道。” “这里的白子看似断了黑子的气,却不觉陷入了不利之地。”萧何举起棋子,给棋换了个地方,“你看这白子走这,虽比之前有退让之势,但又是明哲保身,顾全大局。” 萧何一边讲刘邦一边给他倒酒,时不时附和两声。不过刘邦其实没听见去多少,他看着萧何低头专心布局,有条不紊娓娓道来的样子,偶尔晃晃酒碗看几眼棋局。 即将陷入死局的棋局被萧何这样一步一步地救了回来,他饮下一盏酒,缓缓开口道:“攻彼顾我,求而不贪,才是破局的关键。” 说得好啊,天下何尝又不是一盘棋局呢,哪怕扫清死敌对手,又不可免落入与异己的博弈,就算是同一色棋子,但下一步落子又无法保证会让谁成了弃子。棋盘变得越大,顾忌的也就越多,棋下到最后,不知不觉早已气尽无援了。 两人对弈、推杯换盏之间又饮下了不少酒,不知道不觉都有点醉醺醺的,浅淡的红霞在两人脸上显露。 “萧大人,你又赢了。”刘邦言罢一只手杵着脸撑在桌子上直勾勾地盯着萧何,突然转换的称呼中让话语多了几分服软的意味。 萧何心里明白,这时的刘邦可以捣鼓出对一个人多少的称谓来,不同语境下又是不同的功用,有调侃,有撒娇,有示弱,有强势……年轻的自己偶尔也会吃他这一套,不过心甘情愿地配合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诶,不是,你起身干嘛去啊?” “关窗。” “你关窗做什么,我家又没有人。” 二人解了下身衣物坐于床榻之上,刘邦脱了自己上身衣服,萧何又怕他着凉,把自己的斗篷为他披上,自己还穿着一件里衣,又在为两人下身排解之余被刘邦闲着没事干的手解开扔到了一边。萧何正拢住两人下身用手先抚慰,刘邦双手环住他脖颈凑上去亲热,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时不时撬开他的牙齿攻城掠池,又是蹭蹭脸颊吹吹耳朵,搞得萧何有些痒痒的又不好缓解,只得加大手上的力度换取眼前作乱的人的一声轻喘。 要到临界点了,刘邦有所预感般先吻住了萧何,接着在亲热中白浊沾满了萧何的双手。刘邦顺从地躺下,感觉粘液在后xue被手指涂抹地十分均匀,两指揉着xue口带来即将被进入的兴奋感,他随即抬起手想要抚慰自己胸前两点,不巧却被萧何拦下,一只手罩住胸前乳rou又揉又捏,手上的白浊被均匀地涂抹在刘邦胸前。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胸前红点被捏住把玩时,一根手指已然开始开拓后xue。下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与上身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刘邦呜呜咽咽的声音更甚,拉着萧何服侍自己胸的手放到另一边被冷落的胸口前。下身又因不断积累的快感而愈发顺滑,萧何探入两根手指,朝他敏感点抽插,两根手指在里面灵活地进出,时不时曲起抠挖肠壁,尝到甜头的刘邦也扭着腰往萧何手上凑。 “大人……真是对弈的妙手啊”刘邦感受到了快感,张嘴就是些荤腥的胡话,用脚蹭他的腰,叫他快点进来,又看着他的脸,看看他有没有因此而难堪面红。 “你别急……”萧何进得很缓慢,生怕弄疼刘邦,“阿季,放松。”一番折腾后,萧何缓缓挺动着下身,一边抽插一边俯下问刘邦疼不疼。 刘邦被他这老妈子一般的关心问得有些心烦,便一把把萧何推起来坐在床榻上,勾住他的脖子在耳边说到:“好了大人,刚才一直辛苦你了,现在该刘季服侍你了。” 上位的姿势让roubang入得更深,刘邦拉着萧何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让他感受自己身体里作乱的那根巨物。刘邦每动一下,那roubang就狠狠地碾过自己的敏感点,他很清楚怎么让自己爽,也明白怎么让萧何不好意思,于是便勾着萧何脖子,在他耳边喘息,把呼出 的热气打在人脖颈上,时不时又冒出几句yin词秽语,手也不安分,在人身上点火一般游走,看见萧何有些面红耳赤,他便心生满足,毕竟调戏“老实人”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不过比起调戏“老实人”,让“老实人”逐渐为情欲掌控变得愈发主动也是他乐在其中的事,萧何配合着刘邦的动作快速挺动着腰,手则是扶着他的腰往自己下身撞,嘴也没闲着,对着胸前两点又咬又舔,配合着此起彼伏交合的水声,逼得人叫声愈发放浪。 上下夹击的快感太过强烈,刘邦下身射出一股白浊来溅在了自己和萧何的小腹上,随之缴紧的后xue也让萧何缴械,guntang的jingye填满了xue道,温热感激得刘邦轻微颤动,萧何也被这吮吸着包裹着的快感搞得头皮发麻。 刘邦刚想抬臀退出,却被萧何按着腰又插了回去。萧何护着他的头把他放倒在床榻上,下面还垫着自己的斗篷。 “大人……你还想要啊?”刘邦说这话时明显带有调笑的意味,“你说呢?”萧何没有接他的话,继续摁住身下人进进出出。 陈年的情感如今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当初年少的模样,无论谁心中难免都会有些渴望,特别在酒精的作用加持下。纠缠这么多年了,萧何对刘邦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每一次挺进都准确地打在敏感点上。xue道里的jingye让进出更加顺滑,xuekoujiao合处也被撞得打出白沫。yinjing也因不断刺激而渐渐涨大。本来难得萧何主动一回,但这一阵紧接一阵的快感太过强大,刘邦也有些过载想要告饶了。 “斗篷……你的斗篷脏了……” “没事,你再忍忍。” 不断收缩的内壁使萧何预感到身下人快要到临界点,便俯身吻住了刘邦,两人一同释放出来,却不料刘邦在亲热时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一口。萧何吃痛随即便拔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三指报复性地进入堵住即将流出的jingye。刘邦的被射得小腹微微凸起,他正要抬脚轻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被对方擒住腿。“别动,我给你清理干净。” 事后清理工作这种事萧何从来不会漏,他手指在内里抠挖,刘邦便闭着眼睛躺好享受,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像是睡着了。萧何清理完后,看着刘邦熟睡的样子,轻轻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随后自己也在旁边睡下了。 等到萧何呼吸逐渐平稳,刘邦突然缓缓睁开双眼,撑起身子俯视着熟睡的萧何,拨开他额前几缕散乱的碎发,看着眼前还正年轻的人,说到:“相国啊,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又轻轻抚摸着他的眉头,“好好休息吧。” 后记 “陛下,臣说完了。”萧何觉得今天的刘邦很奇怪,似乎比以前更加明目张胆又莫名其妙地盯着自己看。 “哦,相国言之有理”刘邦说到,“不过朕有个疑问,相国今日口齿有些不伶俐嘛,舌头怎么了?”刘邦语气轻快,眼中饱含笑意地直勾勾看着萧何。 “劳陛下费心,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