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给贺微澜跪地koujiao深喉,吞精合不拢口(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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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正阳,房间里却晦暗不明,腥臊的味道漂浮在空气中。 “啊……浅浅……你好会吃……” 贺微澜靠着沙发,后脑向后仰倒搁在上面,他面孔潮红一只手搭在额头,无机质的灰瞳半闭,嗓子里发出无意识的声音。 跪在他两腿间的女人将长发盘起,光洁的颈脖曲起,裙子从脖颈处褪落,两颗奶子早从内衣里掏出来,大喇喇露在外面。她一只手抚慰着贺微澜的精囊,一只手扶着jiba根部,小嘴不断“咕啾咕啾”地taonong吸吮着。 “老公,好大哦……好好吃……” “那你……多吃点。” “多吃?怎么多吃啊?是这样多吃吗?” 周浅唇舌在rou柱打转,给贺微澜做了个深喉,男人吸了口气,腰下意识往上一顶,只觉得小窄的甬道被guitoucao开,湿润滑腻的嗓子眼卡着他,好不舒爽。可rou柱稍稍捅到喉管深处,周浅就退了出去,双颊猛吸,在贺微澜猝不及防的时候再给他做了个深喉。 “呃!”这回贺微澜直接闷哼出声。 周浅舌苔拍打着jiba,摇着脑袋,嗓子里发出“咔咔”的声音,竟是一口气将二十厘米的东西吞到了底。 巨棍以反人类的姿势插在嗓子里,不呕是不可能的,周浅脸憋得通红却也没有将它吐出来,贺微澜也双手摁在她的脑袋上,死死将周浅钉在自己jiba上,狭小的喉管因极度不舒服在排挤着roubang,却也紧紧包裹着roubang,这一刻他的快感急速攀升:“浅浅……浅浅……浅浅!” “咳——” 大概二十几秒,周浅才忍受不住呛咳一声,用力往后退去才将roubang从口中吐出来,银丝粘着双唇带在贺微澜的jiba上。 “舒不舒服老公?” 贺微澜用guitou在周浅唇瓣上涂刻,迷离地喘着粗气还想伸进去:“快,张嘴。” 周浅娇嗔瞪了贺微澜一眼,嘟着双唇任由贺微澜剐弄:“刚刚那么深,够不够?” “够够。快,浅浅,张开嘴,我想要。” 女人抱着贺微澜的大腿微微向后退开,就像是钓鱼一样,大jiba贴着她的双唇,贺微澜只能抱着她的脑袋从沙发站起来,周浅跪直仰头,两眼里尽是yin荡不堪:“你自己插。” 她张嘴,口腔和脖子成了一条直线。 贺微澜喉结滚动,抱着她脑袋的双手紧揪住她的长发:“浅浅,我会失去理智的。” 周浅拍打他的双腿,示意不必担心尽管进来。 贺微澜挪开视线看着屋子天花板的顶灯,重重舒了口气,等再埋下头时已经面目狰狞,只剩下浓厚的情欲和……破坏欲。一个男人为什么会爱上zuoai,是因为在贯穿一个人糟践一个人时,那种快乐释放出了心中的恶魔,扇打你的性伴侣、一下又一下地cao死她、让她哭让她痛让她求饶才能最大限度地体味到什么是极致的性爱。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哪怕是贺微澜也不例外。 只是他会伪装,也爱周浅,不愿意将这一面暴露地太明显。 可有的时候还是想放出恶魔。 贺微澜低头看人,冷酷地掰着周浅的下巴,然后将jiba一下捅了进去!一捅到底! “呕——” 过快的插捅带来强烈不适,周浅下巴处的大手却不让她闭合嘴巴,脑后的大手更是阻断了她后撤的道路,贺微澜轻声道:“很快就舒服了。” 可这根本就是个骗局,之后贺微澜夹着周浅颈脖,像是cao弄飞机杯一样疯狂摆动臀部,次次干到周浅食道里,紧窄的甬道被他打开了个彻底,无法吞下的涎液横流,从周浅的下巴滴到她的胸口。不光是涎液,她的眼泪鼻涕也被贺微澜cao了出来,即使没有镜子,也能想象到现在的周浅是有多狼狈。 “呕——呕……” “快好了。” “啊……” “太舒服了浅浅,啊啊啊啊——” 把女人嗓子眼当逼cao的贺微澜,以极度疯狂地深度和速度享受着绝妙的紧致,他把周浅压在地上,双腿跪在地上,也还是摇抱着她的脑袋抽插着。 失控。 快乐。 上瘾。 “这回真的好了……真的好了……好了!”随着贺微澜的加快速度,他劲腰一顶,囊袋打在周浅下巴,直接将这个胯部怼在女人的嘴部,看不见的jiba在嗓子里跳动,射出了今天第一股jingye! 这股液体甚至都没有让周浅尝到什么味道就已经流进了她的身体直达胃部,男人一动不动骑在她脸上,还在快感的高峰没有下来。周浅却已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漂亮的脸蛋红紫满是狼藉,等到贺微澜将jiba从她口里拔出的时候,周浅的口合不上,脸一偏,已然已经在刚刚的情事里晕了过去。 贺微澜失去的理智也慢慢回炉,他狼藉的jiba都来不及管,赶紧抱起周浅,拍打她的脸颊:“没事吧?没事吧?浅浅?老婆?” 只是拍了两下周浅就回过神,刚刚也不是晕,只是脑子短暂地黑了一下,口里的异物拿出去,她能呼吸了就好了。 主要还是很久没有这样激烈地给一个男人深喉过,所以才这样不顶事。周浅默默想。要是以前,这算什么呢。 周浅偏头咳了两声,也没咳出jingye,只是让僵硬的下颌骨重新回位,再看贺微澜才想到自己现在肯定好丑,赶紧捂着脸叫:“我没事,别看我,我现在眼泪鼻涕的好丑……” 她的手被掰开,贺微澜抱着她到了沙发,拿起自己的衣服给她擦脸,咬住她的奶子亲亲:“丑什么,你不管什么时候都好看。刚刚是我失控了,不该那样对你。” “我能想到你会失控,不怪你。我只是要你开心而已。你以前都会舔我舔到我那个……我为你服务一次,道什么歉。”周浅摸上贺微澜还在外头的jiba,刚刚射了一次精,现在还是硬的。 年近三十的男人就这么如狼似虎吗? 贺微澜还在亲她的奶子,手也放在她裙子里,这回摸到的是一手的粘水。于是他口齿不清地问:“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