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
“门笛。”阿宝习惯性的喊门笛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 他有些烦躁,门笛素来不会干突然消失的事,今日为何不见人? 眉头轻皱,习惯了门笛一直待在身后的样子,突然之间找不到人,心中的烦躁竟挥散不去。 他询问门外的侍从“门笛今日为何不在?” 几个侍从对视一眼,似乎有些惊讶,却还是恭敬的跪地答道:“今日是门笛殿下分化的日子。” 阿宝一愣,一睁眼没有看到人,竟然忘了昨日门笛才与他说过的。 分化吗?也不知会分化成什么。乾元亦或坤泽? 他飞身向门笛的宫殿而去。 寝殿内,素来一袭白衣的门笛浑身无力的靠在柱子上,身体不断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阵又一阵的热潮。 身体的每一处仿佛都被工匠拿着锤子敲打,一寸寸血rou仿佛被重新铸造。 疼痛仿佛遍布了四肢百骸,却又寻不到究竟在何处。 丝丝缕缕的信香从还未完全发育的腺体内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内除了疼痛又涌现出了些许怪异。 这样的感觉比疼痛更难忍受,泛红的肌肤仿佛在渴望着触摸。 被白色丝绸蒙盖住的双眸迷蒙的睁着,有一层水雾弥漫开来。 身体内传来的怪异感觉几让人难以接受,他死死咬住下唇,哪怕是咬破了他也不吭一声。 寝室内的信香越来越浓,门笛不可抑制的闷哼了一声。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 他曾在预言中看过自己的样子,可眼睛所见与亲身感受终究不同。他预料到了这个过程会非常漫长和难熬。因此早早的将守卫在宫殿旁的侍卫都打发了,就是为了避免自己狼狈的样子现于人前。 可他低估了分化时所带来的改变,也低估了身体的敏感。本以为习惯了疼痛的身体,却还是难以忍受这股异样。 恍惚间,他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殿下?”门笛疑惑的歪头看向门的方向,两鬓的白发有些濡湿,贴在耳鬓,像易碎的白瓷。 阿宝听着门内传来的声音,在一门之隔外停下了脚步。 门笛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还有一丝……说不上来的媚惑。 “门笛,你分化成了什么?” 门笛仔细嗅了一下自己的信香,淡淡的甜香传来,若非室内的信香浓郁,甚至会让他也分不清楚。 鸢尾花花香味的信香,门笛有一瞬间的茫然,自己还是分化成了坤泽。 “殿下,离开这里吧。”他有些疲惫的闭上双眸。分化成为坤泽的自己对于殿下来说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利用价值。 坤泽虽然也可以做魔神继承人,可在其他人看来,坤泽毕竟不如乾元。 他任由自己的信香不断的扩散,神识开始变得飘飘然,仿佛坠在云端,上不去,也落不下。 一道门墙又怎能阻拦得了信香的扩散,阿宝闻到了一丝信香,了然。 “门笛。”阿宝推开了门,那蜷缩在一起的人影倒映在了他的眼眸中。 此时的门笛与往常的一丝不苟,清冷决绝相去甚远。 白发如同凌乱的丝绸散了一地,他蜷缩着身子,看不见脸。 白皙纤长的手指也染了红晕,局促不安的抓着自己的长袍。 素白的衣衫上多了些水痕,被纤长的手指抓得皱起一团。 阿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竟有些躁动。他命令道:“门笛,抬起头来。” “殿下?”门笛对于他的停留似乎有些疑惑,却还是在听到命令的那一刻执行。 抬起来的那张脸上还带着被情欲折磨过后的迷蒙,眼睛上的绸带被泪水打湿后竟然如同纱一般欲遮不遮。 “门笛,我想要你。”阿宝轻轻的扯下它覆盖在眼睛上的那道白绸丝带,一生水雾朦胧的蓝紫色眼眸透露出了些许柔弱。 阿宝看着那双眼睛,笑着凑近那些,“你这双眼睛真是可惜了。” 他将门迪拉入怀中,一挥袖便将殿门紧闭。 “殿下?”门笛恢复了几丝清醒,对于阿宝的行为有些惊疑不定。 阿宝唇边依旧挂着笑,垂眸看向门笛,“怎么,你不愿意?” 门笛眼睫轻颤,主动搂住了阿宝的脖颈,“只要是殿下,门笛愿意。” 心脏突然悸动一下,阿宝将人放在床榻上,再也按捺不住身体的冲动。 嘴唇相接,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阿宝伸出食指细细的摩挲着门笛的唇,轻按住上方的一道齿痕,身下的人控制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轻笑一声,阿宝对他的反应感觉到可爱。再一次低头用舌尖一点点的撬开门笛的唇瓣。 他从来不知,眼前这人的身体竟然如此甜美。 手指拨开素白的长袍,如玉的身体微微瑟缩着,胸膛上挺立的两点如同等待主人采摘的樱桃。 唇齿间,津液相交,二人鼻息相容;空气中,二人的信香纠缠在一起,越发浓郁。 “门笛,你与我一样迫不及待呢!”阿宝笑着,手指从门笛敞开的胸膛滑进衣衫深处,来到那处隐秘。 早已湿润的xue口迫不及待的等待着入侵,周围的衣袍早已濡湿一片。 “都湿了,门笛。”指腹轻轻压着xue口,阿宝似有些好奇的往里探入了一点,惹来一声闷哼。 “唔……殿下……”门笛再一次感受到了从身体内部传来的异样感觉。 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抬眼看看此时阿宝的神色。 “……殿下……”门笛抬起手臂想要搂住宝的脖子,却突然神情一变,发出了一句呻吟。 “阿!唔……” 原来是阿宝的手指又深入了,xue内的壁rou对于这突然入侵的东西不仅不排斥,反而层层叠叠的缠紧了,甚至想将他带入更深处。 “门笛,我快忍不住了。”阿宝将门笛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身下的情况一览无余。 红润的xue口缠紧了阿宝的手指,翕张着吐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门笛……”阿宝看着眼前的一幕,视觉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门笛修长的两条腿被折下,充分暴露出xue口的形状。阿宝的柱体顶端也分泌出了少许粘稠的液体,紫色的青筋盘环着,狰狞而可怖。 粗大的yinjing抵在xue口,缓缓的插入。 “唔……嗯啊!”门笛眼睛中朦胧的泪水又多了,白皙纤长的手指被他咬出了血痕,另一只手无力的抓紧了床单。 欢愉的呻吟声不断的从唇齿间泄露,门笛白吸收修长的身体越发的红润。 身体浸出了薄薄的汗液,胸前被忽略的两点颤颤巍巍的挺立着,他紧皱着眉,似欢愉又似羞赧。 粗大的yinjing终于全部进入门笛体内,层层叠叠的壁rou如同无数张小嘴缠上了阿宝的yinjing,二人皆是舒服的呻吟一声。 阿宝难耐的喘息着,一手搂住门迪的腰,入手滑腻带有弹性,仿佛只用一只手便能将身下的人牢牢困在怀中。 “门笛,你这处太紧了,我帮帮你。”阿宝吻上来,指尖把玩着门笛的胸膛。 身上和身下的两张嘴都发出黏腻的水声,二人的信香在这一刻纠缠到极致。 “殿下多caocao就松了。”门笛缠上阿宝,整个人都陷入了情欲之中。 “门笛……”阿宝看着眼前的人,身下更加用力的抽插。看见门笛颈后不断散发出信香勾引自己的隙体,阿宝眼神一暗。 门笛只能是我的人。 他毫不犹豫的咬上那处,尖锐的犬齿毫不留情的刺破了白皙的肌肤。 “殿,殿下!”门笛惊叫起来,疼痛从被咬的那处传入大脑,理智回笼,他挣扎着不断的推拒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别拒绝我,门笛。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门笛听见他的话,放弃了挣扎,双手无力的抱住了阿宝的头,双目茫然的盯着上方,红润的唇微张着。 此时,阿宝身下粗大的yinjing已经抵在了胞宫宫口,这处完全青涩的地方瑟缩着不肯打开。 他有些遗憾,门笛才刚刚分化,这处还未成熟。阿宝便只能次次抵在宫口缓解更深的欲望。 日落月升,处在房间内的两人却浑然不觉过了多久。 直到门笛昏厥过去,阿宝才在他体内再一次释放。 “门笛……”阿宝轻轻的在门笛的额心落下一吻,看着眼前在熟悉不过的面容,他也不知这人对他来说究竟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