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生2(下药,乳夹,跳蛋,坐姿do,窒息play,前后潮吹)
书迷正在阅读:【李叶/策藏】李将军驯马、创世小师妹、变态的孕育小店、商店主与圣骑士、伤寒、保姆情事:出轨并非我本意、月夜下狂欢(强制爱)、若昂的礼物、平平无奇的快穿(强制)、《睡了读警校的哥哥(高H)》
办公室里安静的出奇,除了郁梵批文件的沙沙声,以及梁辞不间断的鼠标点击音,男人这几天为了辅助郁梵签批文件,搬了个桌子在总裁办公室里。 近期公司业务繁重,两个人都很忙,连梁辞都连续晚睡,更别说负担更重的郁梵了。 瞧见青年眼下的青黑与下意识透露出的疲惫,梁辞既担心又心疼,他的爱人实在优秀,处理业务也是得心应手,虽说因工作挤占恋爱时间而失落毫无意义,但他仍难以控制自己的占有欲。 梁辞照常处理好了自己手头上的活儿,抬眸朝郁梵望去,青年果然还在看着文件,眉头拧起,瞳孔左右滑动,每看一行那川字便绞得更深,多天的熬夜让郁梵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太好,撑着额角,甚至连梁辞走出办公室都没注意到。 “喝口茶歇歇吧,工作急不来的。” 不知何时梁辞端了杯热茶放到郁梵手边,然后拉了张椅子坐在郁梵身旁。 青年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望了男人一眼,嗤笑一声,倒也是给面子抿了一口。 “长大了,狗崽子倒是知道孝敬老板了。” “别贫嘴了,等你下班。”男人拿过郁梵还未看过的文件粗略地过一遍,视线偶尔落在青年喝过的茶杯上。 办公室又恢复了宁静的模样,郁梵端着文件,不时用钢笔打下批注,顺便喝两口热茶,少量多次下一杯茶水也渐渐见底,而男人的余光也从杯壁落到了郁梵的脸上。 青年顺着文件一行一行看下来,却总能在换行时突然恍惚丢了目标,眼皮不知叠了多少层早已疲惫的半耷,而青年毫无察觉,仅用那半枚瞳仁阅览着文件。 丢了目标后那黑瞳逐渐变得茫然,失焦,缓缓翻上眼皮,羽睫扑闪着,眼皮却倚靠意志力定在半睁的弧度,估计青年仍以为自己还维持着清醒吧。 郁梵手上的动作停滞下来,翻着无神困倦的白眼,力气随着意识而磨灭,唇瓣脱力微开,皓齿稍显,脑袋猛的向下一坠,失重感让青年的瞳仁瞬间回落,眼皮睁得更开,郁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睡着了。 微闭着眼揉了揉眉心,又抿了一口茶,茶不是提神吗……怎么好像越来越困了…… 定了定神找到位置继续批着文件,笔尖落在纸上,那瞳仁却已经发直,不自觉地发着呆,眼皮重如千斤,唯靠眼球上顶才勉力支撑,而这也导致青年在保持理智间控制不住地翻白眼,握笔的手逐渐松软,前推划出一道长弧。 虽然视线落在文件上,可眼前的字却越发模糊,好像飘荡在空中,不断向上,瞳仁追随的同时眼底也漫上了奶色,黑瞳藏匿进眼皮当中又被突然回归的神智控制着落下,狠狠眨了下眼。 “哈啊……怎么……好像困了……”青年松开笔,后靠在老板椅上,眼底的青黑无一不在诉说着青年的疲累。 梁辞自郁梵打第一个瞌睡目光便无法从青年身上移开了,心底知道这是药物起了效,瞧着青年在困意中挣扎的神情,终是不忍。 “熬了这么多天,太累了吧,我给你揉揉,最近抽空学的,你看看能不能缓解些。” 梁辞说着起身走到郁梵老板椅后方,指尖摁上青年的太阳xue打着圈摁揉,拇指碾着青年头颅两侧。 “你还有时间学这个……果然还是不够忙……” 郁梵顺着按摩的力道放松地靠在老板椅上,椅背稍稍后仰,头颅靠在颈枕。 梁辞确实是学了些技巧,指骨在头顶各大xue位按揉着,托起头颅掐揉后脖颈。 “嗯……”郁梵舒适的小声哼唧,不自觉地配合着深呼吸,半仰着头望着垂眸看他的梁辞,亮丽的黑瞳一眨不眨,眸间满是温情。 随着按摩的深入,郁梵几乎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疲惫混着药效一窝蜂地袭来,黑瞳已经不能维持透亮,仿佛蒙了一层雾般灰蒙蒙的,眼皮沉沉塌下,掩住大半瞳仁,黑瞳一点点上翻,不过片刻就仅剩一丝瞳边了,无意义倒腾的嘴缓缓停滞,嗫嚅着,青年在药效的熏陶中翻着失神的白眼。 指尖稍稍用力,偶尔划过青年的深蓝色耳钉,在耳廓勾起阵阵痒意,郁梵的耳朵柔嫩至极,这一点轻拂便让人浑身一颤。 “呃嗯……?” 涣散的黑瞳从上方滑落重新定在梁辞脸上,嘴巴动了动后合起,青年扬了扬眉,意识早已不清,双手软软搭在扶手上。 青年虽睁着眼,那黑瞳却与下眼睑隔了一条粗白缝隙,微微翻着,郁梵极为缓慢地眨了下眼,重新睁开时,那瞳珠便不知翻哪去了,青年似乎仍在强撑,半睁着眼睛,露出的却是成片的嫩白,闭上的嘴巴再次掉开,粉嫩的舌头上晶莹遍布。 揉着太阳xue的指尖坏心眼地再使了下劲。 “嗯!” 青年轻哼一声,眉间微拧,瞳珠艰难地从上方滚落一半,却像是半途而废般还未完全回归正轨就重新翻了回去。 郁梵被刺激得胡乱翻着白眼,却始终无法清醒回神,反而越发昏沉,软搭的手臂动了动后彻底沉寂。 青年上上下下的墨瞳终是失了力气顿在顶部不再浮动游移,丝缕涎水从嘴角溢出,痴寐茫然的神色完全曝露在梁辞面前。 梁辞又帮青年按揉了一会,那颗松软的脑袋便随着男人的颠动轻摇,双臂从扶手处坠落在旁,松松地打着摆子,瘫坐在老板椅上的身躯被带着稍微倾斜,头颅朝一旁偏去搭在梁辞掌心,嘴角的涎水带出水痕。 感受着青年软塌下来的身体,指肚拨弄着青年纤长的睫毛,稍稍俯身。 “睡着了?梵梵?” 回应男人的是长久的沉默,与放松,坦然的躯体。 将长睫翻起压至眼皮,轻手上拨,水润光泽的眼白一点点显露,因为多天的熬夜已经漫上了细微的红血丝,指尖将眼皮慢慢推到顶部,这才看见了那散开的瞳仁,也仅剩半枚,那脆弱的玻璃体朦胧无机质,对周围的变化提不起丝毫反应,可见青年昏的深沉。 小心翼翼地隔着眼皮按揉球体,瞳仁被揉着从上方缓缓滚落,没有落点地直视前方。 又拨开另一边的眼皮,这枚瞳仁比刚刚那只翻得还要上,一番有技巧的搓揉下游移到了内眼角,呆愣着各看各的,可爱得紧。 用指肚将眼皮轻轻阖上,黏合完整后又缓缓掀开,在眼球液体的润滑下开合会发出细小的“啵”声。 拨弄了会青年的眼睛,眼皮似乎罢工了,怎么也合不拢,反抗似的遗留着两线白缝,梁辞也不再折腾,在青年眼皮上落下一吻。 清空青年面前的办公桌,将文件丢去一旁的桌子,抱起郁梵放到桌面上。青年酥软的身体自梁辞抱起的那刻便紧贴着男人的身体,头颅无力地后仰,小腿微微交叠。 放在桌面后脑袋往一侧偏去,涎水从嘴角淌出,连带着舌尖也漏出小节。 青年松弛地敞开躺着,将昏软的身子毫无保留地献上,小腿垂落桌沿小幅度晃荡。 裤子半脱,内裤堪堪挂在膝盖上方,露出青年精致粉嫩的性器,乖巧地软搭着。衬衫的扣子被解开,胸前两枚茱萸娇艳欲滴,随着平稳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扯开青年的嘴角,将口腔撑开,缓缓塞入一枚跳蛋,椭圆形硅胶将水润的粉舌垫在下方抵进内部,“咳嗬。”被撑满的嘴巴疯狂分泌口涎,打湿了跳蛋,溢出唇瓣,惹得脸颊满是水渍。 指尖攀上那紧致干涩的后谑,试探性地抚摸塞进一根手指,侵入导致青年腿根一颤,“嗬嗯……”唇瓣下意识蠕动,口腔却被跳蛋塞的满满当当动弹不得,喉结微滚,些微涎水呛入气管引起一阵呛咳,眼皮翻动无意识地漏出眼白。 腿根抽搐着被男人掐揉在掌,谑口很是敏感地收缩抽动吐起yin水,缓缓扣弄着温热的肠壁,将其开拓得能吞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把跳蛋从青年嘴里拿出,郁梵的口腔已经被撑得大开,拿出也只是稍微往里收了些许,跳蛋已经被青年的涎水浸湿润滑,与唇瓣勾连起细长银丝,沾惹在胸膛消失不见。 轻柔地塞进已经开拓好的后谑内,调成低档,指尖推动着硅胶制品埋进深处,低频的震动照顾到了甬道的每一处软rou,谑口宛若呼喘般收缩又撑开,黏腻的津液丝丝缕缕地挤出,仅是低频青年的小腹直致大腿便开始了抖动抽搐,这具身体当真柔嫩得很。 半长的头发散落在桌面,几缕微微汗湿贴在脖颈处,面色浮上绯红。 羽睫被刺激得不断抖动扑闪,却撼动不了底下的软白分毫,喉间源源不断地溢出喘息呻吟,俯身含上青年柔软的耳垂,连带着那枚深蓝色耳钉,冰凉的饰品与软rou在口中碰撞,光滑瓷白的美玉染上了人间的温度,犬牙轻轻摩挲着青年的耳垂,将那耳钉含得灼热,手中更是不停扣弄搓揉着青年的乳尖。 青年的耳垂尤其敏感,被如此舔舐口中的喘息更为急促,胸膛起伏剧烈,乳粒炸起,两枚茱萸逐渐硬立,在软糯乳rou之上极具诱惑,甜品上的点缀总是精华。 大掌掐揉着青年胸前乳rou,松弛下来的肌rou手感极佳,搓圆捏扁逐渐红肿胀大,乳晕稍有蔓延,炸开的乳粒与茱萸蹭着掌心。 青年的性器在感官的轮番刺激下慢慢支起,小腿在腿根的抽搐下不停打着摆子,青年满脸通红,头脑完全被身体的燥意侵占,昏睡间表情自然无法管理,荒诞且yin靡。 将乳夹夹上青年的两枚茱萸,细密的疼痛中饱含刺激,郁梵不自觉翻着白眼把胸膛顶起,“嗯!啊……”乳尖轻颤带着乳夹上下抖动,所产生的疼痛源源不断地刺激着青年的脑海与下体,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支起的性器逐渐膨立,连接两枚乳夹的链子前后晃动,发出细碎的“呤呤”声。 吻去青年唇角的涎水,指尖拨弄着坠于茱萸之间的链条,只需轻轻扯动,便能听见悦耳的嘤咛,青年的身子会给予相应的回馈,胸腔连着腰肢一齐战栗,连脚趾都稍稍张开,性器抽动着。 显然这些细小的刺激不足以让青年达到顶点,郁梵本能地有些难受,扭动着躯体磨蹭大腿试图缓解那磨人的情热,意识却在药物铸造的囚笼里浮浮沉沉,难以清醒。 “现在还不可以,全身按摩还没有结束,宝宝。” 微抬起青年的脚脱下皮鞋,皮鞋虚虚地勾在前脚掌,指尖稍微用了些力,细瘦的脚背被迫绷直又自然弹回,把挂在大腿的裤子撸下扔在一旁,青年近乎赤裸地瘫躺在桌面。 扶起郁梵软烂的身子,青年的脊椎形同虚设,无力得像一汪捞不起的清水,贴靠在梁辞胸膛勉强维持着坐姿,头颅后仰枕在男人肩头,脖颈拉得修长,喉结突出,眼帘上滑开得更大,眼缝早已翻白。 青年的胳膊卡住男人的臂膀,梁辞在郁梵的身后,用双手环着青年的膝弯,酥软的躯体被大幅度折叠,膝盖抵上胸膛,挤压到乳夹,冰凉的链子贴上皮肤,扯动间又引得郁梵一阵战栗。 无力的小腿稍稍分开,垂荡在空中,后谑在跳蛋的辛勤工作中泥泞不堪,黏腻的液体打湿了桌面,更是在梁辞把他抱起后从臀缝蜿蜒而出,滴落在地面。 抱着青年坐在老板椅上,不着一物的下身紧贴男人的腿根,臀缝蹭着裤内隆起的性器。 郁梵瘫软在梁辞身上,后背靠着男人的胸膛,脑袋置于男人肩膀,稍稍外倒,被男人一个抬肩又坠向内侧,唇瓣蹭着男人的下颚,无意识的勾人更是诱惑。 青年的长腿卡在梁辞大腿两侧,无力地坠着,长至半截小腿的黑色丝袜裹起青年匀称骨感的脚,rou色隐隐约约的透出,脚掌蹭在地面,随着梁辞的动作无知无觉地摆动,后谑液体的滴漏已经将男人的裤子濡湿大片。 梁辞倒是不介意,掐着青年白软的臀rou向内挤了挤体内的跳蛋被埋得更深,抵在了青年后谑的突起处,抵挡的跳蛋不断折磨着青年,细密的快感传来,让人抓耳挠腮又无可奈何。 大掌抚上青年硬挺的性器,整个身体都软烂无力,唯独此处胀硬guntang得不行。 将谑内跳蛋的频率开到最大,大掌在青年跨间上下撸动着,巨大的刺激让郁梵不自觉地夹紧大腿,却被男人的腿卡得动弹不得,感受到腿侧的压力,男人缓缓将腿岔得更开,青年的腿也被迫张大,粉嫩硬挺的性器与匀称的圆软,甚至柔软的大腿根部一览无余。 后谑收缩吐息,涌出大股浊液,男人的裆部已经湿透,甚至还有往外蔓延的趋势。 掌中的性器不停抽搐,马眼溢出浓稠白浊,被手掌撸动着抹下,浊液粘上男人的虎口,黏黏腻腻,在上下撸动时裹满rou柱又被推挤着聚集。 青年口中满是不成字句的呻吟,爽得不停挺腰,胸前乳夹的链条叮叮当当地脆响,红晕从脖颈蔓延至耳尖。 “啊……啊呃……嗯……” 青年的臀rou颤抖着,性器已经响起细密噗噗声,蓄势待发,马眼涌出更多的浊液,挤压撸动下面前的地板都溅上了星星点点。 掐着青年的腰上提,猛地扯出跳蛋,蓄满的津液涌出,迅速将裤链拉开,那硕大的性器倏地弹起,狰狞地叫嚣着,男人额角青筋暴起,憋得硬挺的性器抵着青年微微外翻的谑口,掐着腰猛地下摁,柔软的肠rou将整根rou柱包裹绞紧,巨大的刺激下青年猛地往后一挺,浑身抽搐,高潮泄出,浑身疲软。 摁着青年的腰肢上提,硕大的rou柱上湿濡黏腻,带出浑浊津液,翻出粉嫩肠rou,青年的大腿不停抖动,高潮时的爽感仿佛仍埋藏在体内,硕大的rou韧不断膨大,将青年的甬道挤满,掐着腰窝向下一摁,“啊啊哈……”guitou顶到最深处,软rou裹挟拧紧,青年被刺激得挺腰,在腹部突出鼓包,口中溢出破碎呻吟。 【咚咚——】 “郁总?b市那个方案的文件需要您签一下字。” “啊……哈啊……嗯……唔……” 梁辞抬手捂住青年嘤咛不断的嘴,性器仍插在甬道内,缝隙间浊液漏出,场面yin色。 时而拨弄揉捏着郁梵软下来的性器,又架着青年的胳膊攀揉肿胀的乳rou,将那被乳夹夹肿的红豆摁下又抠起,可青年的口鼻被捂紧,所有的喘息都堵于喉间,男人将唇瓣凑到青年的耳边,犬牙厮磨耳廓,“宝宝,有人来了,我们安静些。” 大掌将声音闷于胸膛,这才抬头回应门外的秘书,“郁总不在,先放到特助的工位上,我回头转交给郁总。” “好的。”门外的人应了一声渐渐走远,可男人捂着青年口鼻的手却仍旧没有放下。 抖着臀在青年脆弱柔软的甬道内抽餸着,爽感直冲郁梵混沌的大脑,青年仿佛一口气堵在胸口无法宣泄,四肢开始抽搐,眼皮震颤着掀起,翻出成片乳白,窒息让郁梵下意识地张开嘴吐舌,湿滑的舌rou贴上男人的掌心,涎水蔓延,泛起痒意,这无知的yin色模样让男人捂嘴的大掌更紧了些。 “唔嗯……”指缝间漏出微不足道的嘤咛,青年的腿根痉挛不停磨蹭着男人的大腿,窒息翻起的白眼仅在顶部瞧见一丝黑色瞳边,意识消沉无力反抗的模样好不可怜。 缺氧使青年浑身肌rou绷紧,腿部蹬动,依托本能地反抗着,可力气在药物作用下消弭得一干二净,绷紧的肌rou绞着后谑,软rou紧紧夹着男人的性器,梁辞甚至拔不出来。 青年的小腹收缩,胸膛拱起,连面色都变得苍白,男人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将性器拔出一截,抵在青年的突起处,另一手指尖卷上青年胸前的链条,两枚乳尖被扯得内收,窒息间青年的性器再次膨立,颤颤巍巍地立在跨间,眼睛几乎全睁,无神的瞳仁却早已翻白至顶,在性爱中失智的表情耐人寻味。 郁梵的躯体猛地一抽,似是在窒息中最后的挣扎,同时男人将捂着青年口鼻的手松开,拽着胸前的乳夹链猛地一拉。 “呃!嗬!” 【啪——】乳夹碰撞的脆响迎合着青年的吸气轻呼。 “梵梵…你真的好涩……”男人神色迷离,咬牙抵着青年的突起xiele精,浊液狠狠冲击在青年体内最为敏感的地方,搅得失了神的眸子回落几分,半抹黑瞳翻在顶部,舌尖吐出歪在嘴角,涎水打湿了整个面庞,郁梵的脸上满是怔松茫然,仿佛被焯坏了般。 青年腿间性器一同泄出,浊液洋洋洒洒地溅到了面前的办公桌身,绞着男人性器的后谑被guntang的jingye注满,小腹被撑得鼓起,谑口烂熟红肿,吐完白浊的性器在梁辞的持续性揉搓根部下仍旧维持着勃起状态,与抵着前列腺的性器配合,不过片刻便从马眼处喷涌出稀薄清液,浇湿了男人的裤子,惹得地面一摊水渍。 后谑也没有幸免于难,随着男人的发泄,大股浊液涌出,不受控制地泌着津液,青年的前后源源不断地淌着水,竟是被刺激得潮吹了。 满身疲惫仿佛顺着这一身的清液发泄而空,青年松弛得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大肆翻白的眉眼定格,扑闪挣扎的羽睫停滞,半枚瞳仁昏然地落在顶部,全身软塌在梁辞身上,后谑仍埋着男人的性器,却连收缩的快感都不在给予梁辞。 郁梵的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就如同在性爱中崩坏的娃娃,头颅靠着男人肩头,表情凌乱,半长的头发贴在额颈,出了一身细汗,松软的胳膊坠在身侧,大开的长腿也无力合拢,性器软糜垂下,一点一滴往地上淌着清液。 “哈啊……梵梵做得真好……” 缓缓将人的腰肢抬起,性器从青年的谑口掉出,发出啵的一声,甬道水声嗞嗞作响,被肠rou挤动,黏腻在臀缝与会阴处,青年无力地靠在男人怀中,毫无反应,昏得彻底。 一吻落在青年的耳垂,把人抱到休息室新买的按摩椅上半躺,欣赏着青年浑身的掐痕、吻痕,以及翻着失神白眼,怔松吐舌的神情,男人的眼中满是柔情与占有。 拿过被自己扯出的跳蛋,调成抵挡重新塞进郁梵已经合不拢的后谑,抵着突起,这种程度的刺激居然只是让青年的呼吸加重了几分,瘫倒在按摩椅上的身子连根手指头都没有抽动一下。 为青年摆弄了一下微长的刘海,指腹拨动长睫,将单薄的眼皮轻轻覆下,掩住脆弱无辜的奶色,舌尖被吻得收回,若是忽略那淌着yin水的后谑以及颤抖的腹部,青年看上去睡得极其安稳。 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擦拭干净青年沾满浊液的躯体,给睡得昏沉的郁梵盖了张毯子,掩下那满身的情爱痕迹,唯露出肩头与脖颈,倒是更显涩气。 体内的跳蛋依然勤勤恳恳地工作着,被盖住的酮体却没有做出丝毫反应,除了在刺激下不断吐着清液的后谑…… 轻柔地在青年的唇角印上一吻,“忙这么多天了,好好休息。” 捻了捻青年的被子,任由郁梵在休息室的按摩椅上沉睡,转头去小桌帮青年批改刚刚搬到那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