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舔(H)
书迷正在阅读:年下绿茶奶狗勾引女上司(高h)、公主她的掌中之物、劳模战海棠、【SD深泽】The Reason That I Live、【郑弓】补魔、我爱上了我的老师?、高H合集、灿烂又腐烂Mother Russia【APH】中露、【灰喜】《Dead Flower》、说曲《第一百次的尝试又失败了》koujiao强制下药手杖play
因为身体无法动弹,顾青只能拼命的用鼻尖蹭开花瓣,细滑的舌头钻入洞口,搅动着xuerou,来不及吞咽的yin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打湿了整张面孔。 大脑开始缺氧,意识一片空白,濒临窒息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身体被推上了高潮的顶峰,顾青理智全无,只剩下了追逐情欲的本能。 凌北在他真的昏死过去前抬起身子,看着他湿漉漉的双眼,唇瓣浸着水光,红润的舌尖半探出,轻舔过四周的yin水,咽入腹中。 这副模样可真是诱人极了。 身体深处涌现出一股捕食的欲望,腰部再次重重落下,凌北的私处一把堵住了那张红唇,前后轻摆,rou珠磨在他的鼻尖,战栗的电流直窜入脑海,rouxue翕动着吐出一大泡yin水,顾青只能发出闷闷的低吟和饥渴的吞咽声。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帐篷中回响,而顾青哪里还能控制的住声音,只顾着大口的吮吸,来回的舔弄而凌北过于敏锐的感官甚至可以听到帐篷外有些不自然的呼吸声。 凌北轻笑着,有些粗鲁地用私处抵在顾青脸上厮磨,每次都在他窒息前一刻挪开身子,等他恢复些许,又整个堵住。 顾青没多少经验,反复窒息带来的快感远超他的承受范围,有好几次他真的认为自己就会这么昏死过去。 肺部疼的快要炸开,无法控制的大片眼泪和yin水混在一起,被凌北用私处均匀的涂抹在了脸上的每一处。 他下身的性器硬邦邦的立着,早就涨的发紫,却被凌北用手掐住了根部,无法射精抵达高潮。 “接下来才是正餐啊。” 凌北双膝跪立,单手撑开自己的rou瓣,对准了那红紫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茎头一点点挤进甬道深处,媚rou蠕动着将它完全包裹,富有规律的收缩、吞咽。 顾青被快感折磨地崩溃,他的双手无法动弹,就连推拒的方法都没有,几乎哭喊般的呻吟出声。 “别......好疼!太、太紧了......唔!” 薄汗顺着脸颊滴落在顾青的胸膛,凌北伸出手紧紧捂住顾青的嘴巴。她边上下慢慢摆腰,边伏在他耳边低语。 “嘘——听到脚步声了吧,是你把柏桉引来了。” 话音刚落,凌北便察觉到手下的身体愈发僵硬,轻笑出声,言语愈发肆无忌惮。 “你想要其他人观赏你的这副样子吗?还是希望有人加入进来?” 呼吸吐在顾青的耳畔,凌北含住他的耳垂舔弄,下身抬起,故意将性器抽出大半,挂满yin水的rou根就这么晾在空气之中。 然后狠狠落下,任由身体相接发出响亮的拍打声,接着便是声音稍弱而更为急促的水声,这帐篷的隔音效果基本没有,在顾青的感受中,他仿佛正在众人的环绕注视下媾和。 极度的羞耻感让顾青再也无法忍受,性器在炙热的甬道中弹跳着喷射出微凉的浓稠jingye,又被凌北限制着,只能发出一点点沉闷的悲鸣。 凌北唇齿下滑,在他射精的瞬间咬在了他的锁骨上,带着些许苦涩的血rou和碎骨混合,划过食道,落入腹中。 血rou被污染了,味道不怎么好,凌北只吃了一口便没了性质。 “唔!不行......八、拔......!” 顾青恳求般的含糊叫着,他的性器像个坏掉的水闸射个不停,快速抖动着漏出了些许微热的水流。 凌北利落翻身,rouxue“噗”咚一声,吐出了被绞弄的艳红性器,看它竖立在两腿之间,失禁泄出大股微黄的水液,浇在自己的小腹上,连成小小的溪流滑落,浸透了身下的草垫。 “体魄+0.1,精神+0.2,【猎食】成功,获得被动技能【毒素抗性】” “【螳螂女士】饱食度10/100” “毒素抗性:D级技能,可以使你免受或减轻毒素的伤害,并增加对毒素环境的耐受性。此技能可以通过体液进行分享。” 我的体液就是不需要提炼的抗毒药剂,省区了不少麻烦的步骤,看起来稍微放点血也可以卖个好价钱。 不过......凌北伸手擦了一把下身黏腻的透明液体,这也是一种体液呀。 “张嘴,继续舔。” “这么快就射了,我还没尽兴呢。” 凌北再次跨坐在了他的脸上,比之前更加粗暴地动作了起来,大股yin水和jingye被挤出,落入了顾青的口中。 他头脑昏沉,只知道配合着凌北的动作舔弄,回过神来的时候,双手已经紧紧扒住了软嫩的臀rou,自己主动地将脸庞压向混合着两人浓厚味道的私处。 那rou珠被翻来覆去的舔弄,已经涨大了许多,凌北低低喘息着,被顾青尽心伺候了十多分钟,才颤抖着腰肢,抵达高潮的顶端。 “怎么,都已经能动了,还想再来一次吗?” 凌北拍开顾青的双手,大腿根部留下了淡淡的红痕,看来恢复的不错,都有这么些力气了。 顾青看着凌北抽身,懵懵地伸手拉住她的衣角,那双眼睛飘忽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清明。 帐篷里被搞得一团糟,底下的草垫湿透了,洒着白灼,散发出令人脸红的异味,凌北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侧,身体上散发出一种饱食过后餍足。 顾青立刻从脖子红到了头顶,他慌忙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未着片缕,殷红的血液从胸口上方滑落,滴溅在满是欢爱痕迹的胸乳、腰腹和私处。 “我……这、这是……” 他结结巴巴的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啊,抱歉,我下口重了些。” 凌北嘴上说着抱歉,可面上却带着薄笑,没有丝毫的歉意。掏出一管治疗药剂,从上自下淋在他的伤口处,冲掉了细小的碎骨,那最外层的rou块便蠕动着填补住了缺口。 “怎么还在发呆,要我帮你穿衣服?” “不、不用!” 顾青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套上被扔在一边的衬衫和裤子。又将湿透的草垫放进空间装备中,掏出一瓶水和毛巾处理起了帐篷里的痕迹。 凌北见状,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了出去。毕竟,外面的那些人也该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