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不负我,我不负卿(武庸x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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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一脸诚挚地继续开口:“兄长,你自幼就在家族中成长,背后有着南疆最强的超级势力撑腰。但我不是,我在东海长大,一直都是孤苦无依。我是一位散修,你没有做过散修,不可能彻底了解散修的苦痛。” “所以这一次,我想过来,来到南疆,加入武家,我就不想再回东海了。” 用了见面曾相识骗过武家上上下下的方源说这些话全是发自真心,他之前祭拜武独秀时便大秀演技,在场蛊仙无不动容于他的悲戚,他又接着对新认的便宜兄长武庸说“我承认我的确有我的野心,但哪一个蛊仙没有野心?” 蛊仙八转与七转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武遗海一个散修拿什么和自小就在武家的武庸比,再说方源的目标乃是超级梦境,自然也不想留在武家大本营。 他以修行为借口讨要梦境大阵中的蛊虫,表示自己只想要些修行资源,愿意离开武家,终生在梦境大阵中修行。 他说到最后眼眶泛红,深深向这位便宜兄长行了礼。 武庸动容。 他离开座位,走到方源的面前,把住方源的双肩。 “吾弟!”他开口道,声音有些发颤,脸色也比较激动。“你是我的弟弟,我们有同一位母亲,你的心意,我了解了。我理解你的难处,也为你能理解我的难处而感到欣慰。既然如此,我就允许你的要求。不要忘了你今天所说的话!” “兄长大人!”方源哽咽,眼角处直接滚落下来泪水,“今日之言,我誓不敢忘。” 武庸抓起方源的手,拍打他的手背:“卿不负我,我不负卿!” 片刻之后,方源离开了这座大殿。 “终于,我可以前往超级蛊阵之中,正大光明地探索梦境了。”他心中的激动,不足向外人道叙。 而武庸重新坐落在主位上,目光深幽。 “我的这个弟弟,倒是个识时务的俊杰,很能拎得清。不错,不错。” “他丝毫不提仙蛊遗产的事情,还主动离开武家大本营。没有他在这里,我会很快将整个武家统合起来。” “梦境那边,的确是个鸡肋。目前的手段,还远远不能开发这座宝山。只要他安心镇守超级蛊阵,潜心修行,不过问武家的权利,我就算供给他再多几倍的修行资源,又有何妨呢?” “梦境现在是如此情形,将来就不一定了。毕竟事关大梦仙尊的预言……呵呵,这么说起来,我这个弟弟的野心也是不小的。” “不过,正如他所言,谁没有野心?有野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野心太大,认不清自己,做出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蠢事来。就比如乔家……哼!” 这一番自言自语方源自然是没听见,不过即使听见了,也对他没有任何损害,他的目的本就不是武家的权位,在他人之前抓住时代先机强占梦境才是重点。 “不过——”武庸顿了顿,他想起了母亲临死前所说的一件事,血道蛊虫虽然已经证实了这位外表同母亲有七分相似的男人是自己弟弟,但毕竟武遗海在归来的路上遭遇袭击,万一被有心人给截了…… 武庸不知道自己这胡乱的猜测正正指向了事实真相,“母亲所说的这件事也是验证手段之一,只是实在有违人伦。” 然而武庸虽长相不似他母亲,却因从小居于母亲之下见识过不少雷霆手段,大丈夫要成就一番惊天动地伟业自然要豁的出去,更何况齐家蠢蠢欲动,一直想着要将他家那位仙子送进他们武家,他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他只要做成了这件事,不但可以验证武遗海身份的真实性,也可避免武遗海与乔家达成什么婚姻交易,有的是好处。 于是他又去了一道口信,给才离开不就的弟弟武遗海,让他夜间再过来一趟。 方源虽不知武庸为何反反复复,但狡诈如他却大概推算出些东西来,武遗海被他杀害并吞了仙窍之后几乎所有记忆都被他给了解得清楚了,所以他才有自信不被武家发现自己的身份。 既然如此,他当然是得去见武庸的,能去梦境大阵的机会无论如何也不可错过,这是他抢占先机的好机会。 是夜,一点星火如豆,摇曳两下后又极为快速地绽开,照量整个房间,武庸约见方源,却不是在白日那间屋子,而是在此处斗室,摆设如普通人家的书房,一张大桌几只茶杯,架了两排书,武庸背着手站在窗边,等到方源冲他行礼才转过身来扶住他,说兄弟间不必做这种虚事。 “兄长大人关心我,本该马上答应的,只是长幼尊卑有别,万万是不敢逾矩的。” 方源做这动作时还略显僵硬,毕竟武遗海本来是散修,怎么会如此懂礼,他所要扮演的就是这般生疏行为,让武庸看到他身为武遗海的诚意,让他知道自己真的对这武家位子没什么太大心思。 “我说不用就不用,让别人看到你和我如此生分又会怎么想我这个做哥哥的?”武庸说的口不对心,“见到弟弟令为兄开心,弟弟路上遇上袭击实在蹊跷,为兄心里总觉得有些问题,想要再向弟弟询问一二,好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针对我武家。” 来了! 方源知道武庸接下来说的话就是关键,他早就明白武庸这人被武独秀压在羽翼之下这么久,好不容易得了权,一碰上想从他手里分杯羹的家伙根本不会客气,更何况武遗海还是武独秀的私生子,是他名义上的弟弟,这个身份太过敏感,武庸再试探一百次一千次也不为过。 “母亲也对我说过你身上的问题,为兄从未见过这般双性之体,但只要是问题总能被解决,就劳烦遗海你脱下衣裳了。” 话是说的冠冕堂皇,可这背后的床又是刚刚打扫过的样子,谁还不知武庸的意思,想来兄弟媾和luanlun之事自然天道不容,可对于武庸来说却是好处多多,也难怪他会如此选择。 方源心中对武庸的评价又提了几分。 只是武庸千算万算,算不到方源竟然就是双性之体,更是料不到他仙窍里盘着一只yin蛊,竟是不知不觉间又被yin蛊送出的甜香给影响了。 即使方源本身不是双性之体,yin蛊也能给他捏出来,甚至如果方源愿意,他可以催动yin蛊变成任何一人的梦中情人,前提是他这么做是为了喂饱yin蛊,否则这星彩蛊虫理都不理方源。 方源脸色变了又变,武庸仍旧背着手等着,好半天他才说话“兄长大人真要如此?” 武庸没有回答。 顶着武遗海皮的方源咬了咬牙,先是缓慢扯了衣带,继而又偏头去看房间中摇曳的灯火,武庸抬手灭了其中几盏,只留能照亮床边的份,方源才悉悉索索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武遗海面容英武,体格高健,挺拔而立,宛若一柄战枪刺向天空。他虽然在东海生活,但浑身上下的气质,近乎武家蛊仙,尤其是他的鼻子,鼻翼宽大,鼻梁挺拔,一眼让别人看上去,就觉得此子非凡不俗,心性刚强,不容轻侮。此时此刻脱光衣服站在那儿也一派男儿模样,可胯下阴毛稀疏,总显得扎眼。 深知今日之事怎么也逃不过,方源所扮的武遗海面色涨得通红,在武庸看来就是下了好大决心才走到他面前,却再也不肯往前一步了。 “这不过是验明正身和加深兄弟感情罢了,人世间一起长大的兄弟不也经常互相在水中捉弄对方吗?弟弟何必害羞到这般地步。” 武庸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并不觉得他这番行为有什么不妥,这个世界说到底实力为尊,他武庸八转修为和武家的太上家老身份摆在那里,就算他私底下做了此等有违人伦天理难容的事也随便就可以揭露过去,更何况他相信武遗海是个聪明人,明白同他作对要付出的代价,不如直接些,还可以少受点苦。 “吾弟,你也不用担心,我做完也会兑现承诺,你明日就可启程去梦境大阵。” 一根鞭子一把糖果向来屡试不爽,扮演散修身份的方源闭了闭眼,终于迈出了决定的一步,武庸扯了他这弟弟来床榻上,那张英武的脸一片羞愤的红色,武庸也不管这个,伸手往方源那稀疏的阴毛从中摸,那根垂着的性器下面果然如母亲所说生着一条rou缝。 那时痛恨武遗海生父的母亲愤然杀了那男人,也把这个畸形的私生子给抛弃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将武家上上下下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武独秀最终还是思念这个骨rou亲人,却终究没能见上武遗海一面。 人算不如天算,方源先一步送武遗海去黄泉之下等着武独秀,现在顶了武遗海的身份同武庸媾和,就好像天意冥冥让方源付出的代价。 可天意又框不住方源追求永生的心,短暂的雌伏只为了更多的收获,他又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武庸的动作绝不温柔,他也没打算用对待女人的温柔态度来对待弟弟,他要武遗海痛,最好痛到全身颤抖,痛到他每一根骨骼里,让他牢牢记住自己同亲哥哥做了如此不堪的丑事,他从今天起成了武庸的女人,再也别想着同其他女人联姻。 “你在东海时没有同女仙做过吗?”武庸插进去的时候还在同他说话,仿佛真是兄弟间亲昵的夜话罢了“我也很好奇你的人生呢,弟弟,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子?” 方源一声不吭。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与我贴得这般近,有什么不能说的?乔家那些人不也对你有所想法吗?他家那位仙子也是美艳动人。”武庸停了停,让武遗海吃着那根阳物坐进他怀里,“你想要吗?” 方源依旧不回答,只不停冒汗出来,显然是疼得紧了,他身为散修又加上身体特殊,大多都是单打独斗,这日子可谓过得艰难,同一直有家族支持的武庸完全没法比,但要说他完全不知大家族里的风云涌动显然那就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但他避开了这个问题,依旧不回答。 “吾弟,你说实话我也不会怪你,哥哥怎么会不疼弟弟呢?你一个人去梦境大阵的确令人担心,你不是前段时间才遭遇袭击,谁知道会不会又有人埋伏你?” 武庸掐了他的rutou,真把英武的弟弟当做女人来捉弄,方源知道是时候该回答了,他甬道里一阵阵抽搐着,倒是很符合武遗海平日里也不会用这个地方的设定,只是他因为yin蛊的关系变得异常敏感,这副样子还得花心力去把持假装,可怜湿滑内腔一阵阵抽搐想吸吮体内灼热的阳根,却偏偏要强行忍耐,更是像哭泣似的流了不少yin水出来,弄得武庸都在心里想自己这位弟弟的花xue比起寻常女仙也差不了多少,怕是在东海里已经被破了身了。 那他可得更加用力cao干才能让武遗海记住这事了。 “我,我不曾对乔家女仙动情。”方源艰难地挤出这声回答,“兄长大人,我,我只想着,只想着提升修为。” 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夹了不少带着疼痛垫呻吟喘息,武庸信了,也没全信,给方源换了个位置,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床上,那些明亮的房间烛火这才全部熄灭,没了光武庸敏锐地察觉到方源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看来他这位弟弟的确还是有基本的礼义廉耻,既然有,那就更好掌控。 殊不知这些全是演技罢了,这床上得是人心隔肚皮两位当事人都在互相算计,方源没法放开尝这反复抽插的爽利,那脑海中一冒出性的粉色泡泡就被智道推算给挤开到一边去,他好像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正在可可怜怜等着jingye的浇灌,一个则在随时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武庸突然发力,那颇具分量的yinjing连带着下面的囊袋齐齐拍在方源屁股上,一时正中要害令方源绷紧了腿叫出了声,不似女子绵软却也别有风味,见方源xiele一次,武庸抽出依旧勃起的yinjing像是哄小孩似的让方源转个身,跪趴在了床榻上。 他一节一节数着方源的脊椎骨,一直到那窄腰的腰窝,无论怎么看,这身体都属于男人,半点都不会被人当做女性,只是湿淋淋滴着水的花xue暴露了主人的脆弱,这样缓慢地去抚摸正好放大被cao干的人的恐惧,不知那根jiba到底什么时候会进来。 方源倒是真的放松了点,不用将脸对着武庸的确是好事,他自然是能够装出扮演武遗海所需要的所有神态,可乐享其成的事谁不喜欢,他深呼吸两下,猛地就被插了后面。 裹了方源宫腔水液的yinjing权当做了润滑,武庸不只是想要武遗海前面的部分,后面的地方也不放过,既然都已经兄弟媾和,那龙阳之好自然也不算得什么,方源那宫腔实在会吸人,武庸自然也猜到方源也不止从中感到了痛苦。所以他还要拿出更多的痛来,武庸揪起方源的头发,紧紧攥住,只用这个来强迫方源直起上半身,如果不抬起身体头皮就像要被武庸给扯掉似的,但抬起来整个腰又像随时都要断了似的,方源被逼出了眼泪,整个人痛苦不堪,狼狈异常。 有了花xue也少有人会走后门进来,武庸正正中到了他难受的地方,肠道和yindao完全不同,没有充足的润滑干涩异常,痛苦也不断增加,整个rou壁火辣辣地疼,整具身体从尾椎一直到大脑被武庸的yinjing劈成了两半,好大一会方源都只能不断喘气,好平息那些痛。 yin蛊本是想帮方源弄出些让肠道湿滑的yin液,被方源硬生生摁下去了,毕竟要是这样做当然会被武庸察觉不对劲,哪个男人的身体会sao成这副模样,他只能强行去忍,直忍到口腔里都是铁锈味。 武庸也觉得肠道太紧,和前方完全不是一种感觉,前面甬道虽也紧窄,可捣上几十下就放弃了抵抗乖乖变成了yinjing的套子,这后xue就一直因为疼痛而绷着,即使被撑得出了血也没太大润滑作用,不过武庸是谁?痛得也不是他,像驯服一匹野兽般用力鞭挞,手上又不放方源下去,顶着武遗海皮子的方源叫都叫得模糊,整个胸腔都吸不到什么空气,一阵阵眼冒金星。 “兄……兄长……” 方源眼前完全变黑前还是叫了一句这个,恍惚间似乎是终于被放下,上半身终于贴上了床板,松了手的武庸抓住方源的腰开始用力撞,连囊袋都想塞进方源的屁股里,血沫子被挤了出来,胸前那块皮一直被撞着去磨床单,好半天才从麻木钝痛中感受到了微凉粘腻的东西灌在他肠道深处。 “吾弟,你都哭了。” 武庸抹了一把方源淌出来的口水与眼泪,脸上的表情是恰到好处的埋怨,无声地责怪他这弟弟这么大年纪还要把床单给弄脏。 方源的思绪缓慢地回转过来,他呜了一声,仿佛从顶天立地的男人变回了一只幼兽,也不躲开武庸的手。 “但我不会怪你的,吾弟。”武庸将软绵绵的弟弟重新抱进怀里,两个大男人摆出这样的姿势实在怪异,而他又是用还带着血丝的阳根插了前面,用方源幼嫩柔滑的那处来给他洗jiba。 最后前面也被射了精。 武庸自己给下半身狼藉一片的方源做清理,粗糙的布料被冷水打湿之后贴在方源的腿根上,大力地擦着那片娇软的器官,被干得发红的地方像是被砂纸给摩擦了,艳得要淌血。 里面的精却留着,一点也没掏出来。 “为兄知道你的心意了,也知道你绝对是我弟弟,正好天也亮了,你也出发去梦境大阵吧,那些资源我都会派人给你送去。” 武庸作势就要离开。 方源伸手拽了他的衣物,拧着眉极为小声地说明日再走,又因为说了这话而闭了眼移开脸,不敢再去看武庸的表情。 这份识时务的示弱取悦了武庸,他大掌将方源摁回了床上“既然如此吾弟如此,为兄也不好扫兴,那便明日再走吧。” 武遗海今天要离开这事武家不少人都知道,临到出门时又不见对方踪影自然会来查,一旦得知兄弟二人昨晚一起待了一夜,自然会有猜测。 他武庸早就在武家站稳脚跟,这些流言动摇不了他分毫,唯一受影响的也只有他这弟弟了。 不过武庸自然也不知这就是方源想要的,但武庸这人也着实可恶,他故意留了精在里面,方源也不能催动yin蛊来转化,只能自己沾了那盆冷水来清洗。 没吃到精的yin蛊有些不甘心,但还是乖乖不动,只是这般动静给方源提了个醒,后面还是得找时间喂这蛊虫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