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一刀两断
嘻嘻哈哈油头粉面或者满脸横rou的发福男人看着就想吐,我按耐不住厉声道:“我没有钥匙。” “嚯,看来玩得挺花。” 男人们直接粗鲁的想扯开贞cao带,没想到但丁特别定制款纹丝不动,让他们满脸挫败。 一个人狠狠骂了句脏话,想要找小电锯把这个锁给锯开,吓得我双腿打颤想要合拢,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还是被他们扳开为大字形。 手臂被其他男人桎梏在后面根本反抗不了。 不能满足他们性欲的我就成为了暴力的发泄物。 有人狠狠一脚踹到会阴处,牵连甬道内的假阳具挺进,我痛苦地叫出声。 “声音挺sao啊,但是又上不了。” 拳头冲我脸上砸过来,我就这样硬生生接下男人的一拳被打歪脸,鼻腔和口腔都涌上了浓郁的铁锈味,嘴角刺痛,如果再来一拳,估计牙齿就会脱落了。 “下面不行那就上面呗?” “哈哈哈,好主意。” 文胸被推上去,两个急不可耐的男人张嘴各含住一边吮吸。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他们的舌头,呼吸,身上的体味如此令人不悦,是烟味混杂汗臭味,如今再把他们的唾沫抹在我身体上…… “呕!” 再也忍受不了,弯下腰干呕不止。 女性是身心合一的存在,面对厌恶的男性,乳尖不管被怎么挑拨都无法挺立。 我的厌恶表情加重了他们的施虐心,对我下手超级狠,加重力气咬得两边的乳尖似乎都快掉下来。 “好痛啊!不要!啊!” “敢嫌弃我们,这张嘴不是也可以用吗?” “老是干呕,给她塞进去看她还呕得出来不?” 面前的人开始解皮带,我咬牙切齿下达最后通牒:“如果你们想试试,我会咬断给你们看,敢塞进来我说到做到。”乳尖随即被大力掐拧,我痛得死去活来,完全没有快感,这种根本只是在凌辱。 “谁想来当第一个被我咬断的人?”即便如此还是不怕死的继续震慑。 男人们怔住了,随即气急败坏的拳头全部招呼在我身上。 眼眶和鼻翼都没有被放过,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围殴,终于明白在这个情况下除了蜷缩保护自己外,压根无法站立起来。 痛感和但丁赐予我的相比,还是但丁温和多了。 只能大口喘着粗气,在他们发泄完之后浑身脱力躺在地上。 胖子蹲在面前伸手拽住头发拖起我上半身,不经意间看到他拉开的裤链里已经抬头的恶心东西,不厌其烦重复第三遍:“想趁我虚弱的时候弄这个,我照样会把你咬断。你应该也知道但丁不好惹,如果你把我弄得太惨,他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他神情扭曲:“老子会被你这个娘们威胁?” 遂即将我脑袋狠狠撞向墙壁,连撞两三次,头骨似乎都要碎了。 眼冒金星究竟是什么感受,现在总算设身处地完全了解了。恍恍惚惚中似乎还有黏稠温热的液体顺着脸流淌下来。 “哥,你这样会出人命的。”身后有人要阻止他的暴行。 “怕什么。你以为那种富家子弟真的对这种女人上心吗?恐怕知道她被我们玩过之后反而还不想要了。” 你看,这种货色都能明白这个道理。 意识在慢悠悠告知。 手腕上的定位手表还在,不知道但丁有没有找到我的位置,突然很想他。 还是说,我的突然消失其实对他来说也是无关紧要的。 脑袋钝痛,好想睡觉。 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 绝对不能晕,不然就会被他们上下其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发现我失去抵抗意识,剩下的男人重新围拢我。被迫和他们其中之一接吻,口腔里的烟味令人作呕。 胸部被把玩,反复揉捏,轮流舔弄。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满意,真的有人起身去外面想要拿工具撬开锁,有人去找剪刀想剪开皮革。 黑暗慢慢覆盖视野,我被整了多久?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就在我快陷入昏迷时,一股冷水浇在脸上,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 “老子还没玩够,你睡什么睡?” 胖子手中握着矿泉水瓶,瓶口最后一滴液体滑了一圈,恰好滴入沙哑的喉咙中。 “我只找到撬锁的这个小铁撬,试试看能不能打开。”刚才找工具的那个人回来了,跪在我面前开始鼓捣锁,试到额头布满汗珠,还是没能撬开这把锁:“这也太牢了。” 另一个拿着剪刀沿着后臀边缘裁剪了一会,也泄气道:“这皮革真的很厚,剪不开。” “这样没办法拍视频。” “那抓她回来代价有点大。万一那个叫但丁的杀过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凉拌!” 又是一轮新的拳打脚踢,我只能抱头自我保护。 心情在这反复的折磨中变得支离破碎。 什么家庭亲情,有毒的血缘关系还不如没有。所以为什么要生我下来受苦受难? 已经痛得麻木不仁,连气息都不稳,脑袋一片茫然。 “jiejie……” 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但丁在呼喊我的声音。 “jiejie!” 是我快死了所以产生了死前幻听?但又是如此真实存在,而且还越来越近。 远处响起了急促拍门声。 屋里的男人方才还在yin笑,此刻全部噤若寒蝉,面面相觑。 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破门声一道接一道的响起,被血模糊的视线里,凶神恶煞的保镖们拿着斧头把锁砸开。我才发现这不是防盗门,只是木门,所以只要门锁被砍了就能推门。 不稍片刻,屋里的人全部都被制服,刚才在我身上作恶多端的男人们此刻全部蹲在墙角被牢牢控制住,与此同时窗外的警鸣声也由远及近。 我忍着疼痛翻过身背对那群保镖,不想继续给更多人暴露自己的身体。 内心一直期待的身影终于出现的刹那,泪水违背意志滑落。 为什么?明明最开始也是加害者之一,却能为我做到如此地步。 安抚我遭受了校园暴力受伤的心灵,给予霸凌者严惩。又愿意给我大手大脚的花钱,现在还赶来救我,我最虚弱的时候一直在我身边的都是他,怎么能不止住心往那边倾斜。 他的穿着依然是那身西装,不过已然皱巴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事。 但丁急速跑到我身边,当看到我这幅惨样时,眼眶泛红,眼眸里尽是阴沉翻滚的滔天怒意。脱下西装盖到我身上,捏紧拳头小声询问:“谁让你变成这样的?” 我指向那个胖子。 “呵!” 他犀利的眼神宛如一把尖刀射向我手指指的那个方向,全身好似被摄人的障气所围绕,大步站到胖子面前,语调冰凉:“上次的事还没吃够苦头是吧?没想到你居然敢报复。” 因为但丁背对着我,所以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胖子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吓破胆了。 惨叫声响起。 在场所有人,除了保镖们皆露出惊骇神色。 “你们三个给我控制好这个死胖子,我他妈今天非弄死他不可。”但丁下了命令,慢条斯理撩起衬衫袖子,冲着他面门就是一拳。 拳拳到rou的碰撞声响彻房间,但丁就像地狱中爬上来的阎魔,赤红着双眼一拳又一拳殴打着胖子的颧骨:“你敢碰我的人!你敢碰我的人!!!” 胖子被打得无力招架,扯着喉咙求饶。这反而刺激了但丁,下手更加凶狠。 渐渐的,指节开始沾染赤色,每次一拳头下去,都飞溅出些血沫。玛瑙手链也被溅上了血,但丁发现后着急地脱下手链在身上擦拭干净,揣进口袋,又继续施暴。 “别打了……警察来了不好说……” 竭力用嘶哑的嗓子去制止,也没能阻止他的兽性。直到警察鱼贯而入包围这个小房间,其中一名上前拦在但丁身前,他才有点恢复神智。 他呼着气,总算放过了胖子。然而胖子的脸早已鼻青脸肿,鼻血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冒。 他手上的血应该就是胖子的鼻血。 “jiejie,我替你报仇了。”他揪起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胖子头发,将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朝向我。 我不忍直视,偏移视线。 “jiejie又不是十七八岁心灵脆弱的小女孩了,这种场面应该要习惯才行。”他就像丢垃圾似的把胖子随意往地上一扔,和警察打了一声招呼:“蔡叔那边麻烦你说一声。” “行,不过你把这个人打得也太惨了,不太好交代。”警察有些为难。 “有什么情况你叫蔡叔找我就行。”但丁留下最后一句,将这个现场交给他们善后处置,过来小心翼翼地抱起我,慢慢走出门。 途径好几道门,路过大厅时,我看见和众人一起蹲在墙边瑟瑟发抖的mama。 最让我心寒的就是她的愚蠢。 一般遇到了一心沉沦这种事的家人,作为亲属首先要耐心并持之以恒的劝说,我和她虽然关系不怎样,但坚持着给钱和打电话劝导,结果换来的是得寸进尺。 这本来不关但丁的事,我依然请求但丁冒险端了这里一次,却遭来报复。 都已经蹲过局子,为什么还如此执迷不悟? 断绝关系吧,不要再被人拖入泥潭里了,好言难劝该死鬼,每人自有自己的命运。 我累了。 苦苦坚持的人定胜天这个道理也就适应在相信这句话的人身上,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 “但丁,抱我去那边,我想和我妈最后讲两句话。” “当务之急是送你去医院。” “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但丁,我想和我妈断绝关系,永不见面。” 听到我这句话,但丁沉默着调转方向,叫警察喊出mama。被叫到名字的她还一脸不知所措,颤颤巍巍走到但丁面前。待看到他怀里的我凄惨模样,被震惊得目瞪口呆。 “妈,看到我这副惨样你满意了吗?”沙哑的喉咙幸好还能拼凑出完整的句子。 “我……”她语无伦次。 “从小到大我都被所谓的忠孝仁义道德礼仪这些东西所束缚,好压抑啊,你是怎样学会一边骂我是没用的废物一边希望我干大事的。又想让马跑又不给马吃草。生一个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是你生的,所以你主动下地狱我也要陪着你一起去?”讲着讲着,没想到额头的血流入嘴里刚好呛到喉咙,我咳出血沫:“我这条命在你看来值多少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所以活该被你这么糟蹋吗?三年前给了你我在酒吧赚的钱,一年前给了你所有的积蓄,这些钱够不够把我这条命从你手里面买回来?” “以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认你这个妈,你是个愚蠢又自大的害人精。” 但丁隔开我和mama,轻言轻语插了一刀:“她和你就隔了一个房间,你在这边上课,她在那边被凌辱。” “我没想到……” “闭嘴,你以后怎样与我无关。”我阻止她的话,扯了扯但丁衣角:“我们走吧。” 但丁抱着我在mama惊愕的眼神里转身潇洒离去。 出门下楼梯才发现周遭的环境非常陌生,好像是个废弃的小区。 这个小区看起来有些年头,怪不得没装防盗门。 所在地区偏远,估计他们还以为但丁找到这个地方得好久。 万万没想到但丁给我带了定位手表,这是他们的失策。 我熟悉的凯迪拉克就停在不远处,安下心来的我拽着他胸口衣服,如实说出被绑之前的经历。 “那个老男人也不算太高,不知道是不是和胖子有关系,他们挟持我时走的是货梯。” 但丁紧抿着唇听我说着,时不时点头。 “我听你的话本来在座位上乖乖坐着,没想到灯光暗下来的时候就被强行带走了。现在过了多久时间?” “三个小时。” 从那里下到老家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从被绑进来到但丁来解救,实际也就才被打了一小时。但丁的行动已经算是相当迅速了。 “我差点被他们给糟蹋了。” “……他们碰了你哪里”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们想开锁开不了,所以踢了下面一脚,现在都还是痛的,你能把锁解开之后再送我去医院吗?” 把我放在副驾驶,但丁握着方向盘的手隐隐约约有些颤抖。他深呼吸好几口气,才掏出钥匙给我解开锁。等身体完全展现在他面前,他暴怒地锤着喇叭键。 到处青一块紫一块,下面也已经被磨得红肿不堪,我现在整个人应该是丑得没眼看了。 “先送你去医院。”他抽出纸巾帮我擦干净脸上的血,急忙发动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