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主人看我(唐/自慰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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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元惊潮和莫峤告别,我去找了扬州最有名的锻剑女,多掏了好些银子,才让她给淬炼我的灵石插了个队提到最前。之后又去置办了些带给坊内姐妹的礼物和她们嘱托我带的东西,一来二去,回到客栈时,倒也天黑了。 我卸了钗环首饰,沐浴过便累得瘫在床上不想动。唐麟将热毛巾敷在我肩颈处,蹲在床边轻轻帮我捏着腿放松,实在是贴心极了。 我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唐麟委屈的声音在我耳边如惊雷般炸开:"主人就那么喜欢那只鸟吗?" 困倦的脑子转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我很想坐起来让他跪着说话,但眼皮仿佛坠着千斤似的睁不开,索性半梦半醒答他:"你吃什么飞醋。" 在我的意识里我这句话表达得非常通畅,但从没清醒的嘴里说出来可能不那么能让人理解。过了会他似乎才听懂,执拗道:"没有吃飞醋。" 他也意识到指望一个半梦不醒的人跟他无障碍交流是很困难的,于是不待我开口,便继续道:"主人只看着我不好吗?" 我很想说人怎么会比小动物可爱,但困得很,又有些恼他打扰我睡觉。唐麟见我久久不语,又软下态度,捧起我的手贴到脸边轻轻吻指尖,说道:"我可以给主人做机关鸟的,唐门的机关鸟也很可爱。我还会做机关小猪,能跑能跳,还不用主人cao心饮食起居,比直肠子的鸟可爱多了。" 唐麟几乎是罕见地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大堆,说完他就咳了好一会。我下意识在脑海中想象着他的表情。他现在一定是委屈中带着几分妒忌,痴迷中透出几分讨好,像冒着大雨跑回家,却发现主人因为忙着和别的狗玩而根本没给自己留门的落汤狗。但这么说也有点不对,一只鹦鹉到底有什么可醋的,搞不懂男人的脑回路。 有点想扇他一巴掌,但这么做也太奖励他了。 "而且主人为什么答应请他们看剑舞大会。"他声音嘶哑,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毒蛇露出獠牙,"明明只是两个小杂碎而已。" 听听,这话说得多过分,男人的嫉妒心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我十分确信要不是顾虑我会生气,他早就去把那个叫元惊潮的蓬莱弟子给做掉了。 我不说话,他就一遍又一遍固执地从指尖吻到腕口。也许是因为快要分别,知道我一回坊就不能时刻见到我,唐麟显得异常焦躁,却又无从发泄,像头挣扎的困兽。我实在被烦得受不了,微微清醒几分,眼睛睁开一道缝,道:"过来。" 他乖巧地在床边跪下,膝行靠近我,叫我:"主人。" "自慰给我看。"不想自己动手,所以我命令道。 唐麟立刻很殷勤地张大了腿,没有一丝犹豫摸上自己的yinjing,它早在跪下那一刻就立起。他将茎身上的包皮撸下,露出娇嫩饱满的guitou,然后修长的手指极尽所能抚慰着因为被主人注视着而格外兴奋的jiba。像是为了更加吸引我的目光,他口中也不时发出沙哑色情的轻哼声,就差贴到我眼前让我看了。 我瞧着不太过瘾,道:"再重点,没吃饱饭吗?" "哈——嗯啊...是、主人。请看..." 他手上加了几分力气,用食指和拇指扣成圆,箍住茎身来回滑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转而捏着自己一颗淡粉的rutou按压捻挑,很快就将它玩的通红硬挺。 唐麟挺翘的yinjing已然青筋鼓胀,像无数次情动那样,却因为被他咬牙憋着而没有射,只是汩汩从马眼流出粘稠的腺液。他深吸着气压下想要射精的欲望,俯身将脸贴到我手心,拼命嗅闻我身上的气息。 只要我没允许,他是自觉地不会射,除非实在是太兴奋。唐麟的身体早就习惯了jingye逆流的感觉,劲瘦的腰本能地挺动,却得不到主人的安抚,让他急得眼眶通红。 "主人摸摸我好不好..."他低泣着恳求,想到接下来也许是长久的分离而掉了眼泪。 我觉得他哭的十分不吉利,我只是回家而已,又不是死了,况且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好几次偷偷溜进坊。于是伸手朝他的狗rou扇了一巴掌,凶道:"哭什么哭。" 他上面是没哭了,jiba却掉眼泪了——高潮到抽动着吐出yin水,然后间歇着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jingye。他同时用手将jiba从底部整个裹住向上捋,毫不怜惜地榨出缕缕余精,每当我觉得他射完了时guitou又会翕张着喷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水。射精的高潮被他人为延长,腿根的肌rou抽搐着,或稠或稀的jingye溅在他的胸前腹上,直到连精囊都微瘪下去,他才停下手伏在床边,气喘吁吁地歇息。 我屈指碰了碰唐麟guntang潮红的面颊,他积攒了一点力气,就微侧过头蹭我的手指。他莫名有点哽咽,道:"主人,我..." 我用指腹捻了捻他的脸,叹了口气:"我只是回家。" 唐麟有点分离焦虑,虽然平时被他隐藏得很好,但他骨子里还是占有欲很强的狗,只是被他压制着没有暴露。 他低低嗯了一声,起身把一片狼藉收拾干净,然后钻到我的被窝里。唐麟声音闷闷:"等主人出坊还要一年。" 秀坊的女弟子们都要在坊内学习到十九岁才可出坊,不过也有提前一两年的例外。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有些无奈:"我又不是死了不能见面!还要我说几遍?" 唐麟不赞成地蹙起眉,一只手握住我的,语气郑重:"别说这种话。" "不说了。"我回握住他因为习武而布满茧的手,道:"那你也不说了。" 他语塞,最终叹了口气,慢慢收紧手上力道,低落道:"我只是会想你。" "不会要一年的。"我示意他去吹床头的蜡烛,原本消散的困意重又上头,惹得我打了个呵欠。"等师姐出坊,我就找个理由也溜出来。然后我们,嗯,随便干什么都行。但你得执行唐门的任务吧?想必不能天天跟着我。" 黑暗中唐麟深深凝视着我,他声音微颤,像是太过欣喜而惶恐:"我可以...但是主人不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