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洗般清澈的夜空下,浑浊而暧昧的情欲在滋生(H)
肖贝壳轻轻挣开了他的手,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去帮他撸弄他的下体。然而,她却猝不及防的俯下了头,开始用舌尖轻轻的舔舐陷在他马眼里的跳跳糖。 这无疑是比撸弄他更难让人承受的动作。 女孩的舌本来是温热又柔软的,现在却因为沾满了跳跳糖,变成了猫儿一样长满了倒刺的舌头。舔的他略微有些刺痛,但这份微小的刺痛合着细小的爆破糖果带来的源源不断快感,让他兴奋到无以复加。 上官荼咬紧牙关,快感令他难以承受,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虽然他平时都是一副痞坏的不羁模样,也称得上学校里的混混头子。但本质上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他从来没有被这样的刺激过。 肖贝壳执着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她将跳跳糖用舌尖反复的推动着,如果有彻底化开、不再跳动的跳跳糖,她就再撒几颗上去,如此反复着,让他的铃口处一直都有新的跳跳糖在跳跃。她猫儿一样的舌无意中触到了他guitou和茎体的交接处,那是他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 “啊!”上官荼猛的尖叫出声,身体也开始受不住般的痉挛了一下:“别...别碰那里!”他本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海中漂泊的一叶扁舟,已经越来越无法承受肖贝壳带给他的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和刺激,结果没想到她居然舔舐到了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 肖贝壳眨了眨眼,意识到她触碰到了上官荼身体的“开关”。她在心里默默地坏笑了一下,并没有听从上官荼让她停止的请求,反而继续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着他那个敏感点。猫儿一样带着跳跳糖的舌头舔舐的飞快,给他带来一波盖过一波的强烈快感。 上官荼的身体不可自控的痉挛了起来:“啊...啊..啊!”少年哑着嗓子,发出一连串的媚叫声。他双手有些无措的挥了两下,最终停在了肖贝壳的头顶,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尝试控制她的动作:“再...再快点,别停下来..” 他突然感觉身下一暖,他的guitou被包进了一个紧窒湿热柔软的空间里,竟是她的两片唇,她轻轻的吸吮了一下他已经胀的发疼的guitou,又用猫儿一样的舌尖舔了舔他尿道口的敏感部位... “啊!”上官荼发出一声粗喘,接着全身开始痉挛,他的jingye一股股的射了出来:“你…你太坏了…”他喘息着:“我…我从来都没有让自己这样兴奋过…”他的气息不稳,说话声音也有些不连贯:“对…对不起…” 肖贝壳闪避不及,被他射了一嘴一脸。她轻轻的牵起唇角,用手指慢慢的擦了擦他在她嘴角射出来的jingye。目光如注的看着身下的少年,看的对方羞到避开了她的眼睛。 她咽下口中的jingye,坏笑着看着上官荼:“你那么快啊?” 凭良心讲,她才刚刚准备开始和他亲热而已,这对她来讲是连前戏都没有做完,他居然就缴枪了?! 上官荼一噎,接着脸瞬间爆红,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尴尬的轻咳:“我...我跟你说过了不要碰我那里...”他指的那里是自己最敏感的身体部位:“你一刺激那里,我就很难忍受住了。”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下身:“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少年的声音清澈中带着一丝深沉低哑,在莽莽夜色中扩散开来:“那天在码头上之后,我一直都盼望着能和你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肖贝壳坐在他的身边:“...你,这些天也在想着我吗?”她指的是这几天两人不交流的日子。 上官荼轻轻的“嗯”了一声:“那天我看到你下楼来接热水了,你是身体不舒服吗?”他的声音带着关切和担忧。 肖贝壳心底泛出甜蜜的小欣喜:“可能是滨城的气候让我不太适应吧...持续了一周的阴雨天气让我感到从骨头里透出来的冷,所以去楼下接了点热水喝。”她低下头:“谢谢你的关心。” 她回过头看上官荼,只见少年衣衫不整的瘫在她身侧。他的上衣被她尽数解开,裤子也被扯下,他的上身到下体整个暴露在了空气里,长腿和胳膊却还被包裹在衣裤里,看上去颇有些...可怜。 那感觉像极了只是为了泄欲而干的这事,连一点对他宠幸和喜爱都没有。 她轻咳一声移开了眼,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开了口:“下次...你脱光给我看吧。” 说完这话她差点给自己两巴掌,她本身并不是这个意思啊!怎么说出来带了种恶劣的味道。 上官荼听她这么说愣了一下,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他的语气冷了下来,明显有些不快:“下次?不用了吧。你要想看的话,我现在脱给你看就是了。” 他说着,脱下了自己本就已经被解开的衬衣和长裤,露出他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将成未成的修长身体。肖贝壳转过头,本想阻拦他,告知他自己本来不是那个意思,却一下子被他的裸体所深深吸引住了。 因为年龄的局限,他的身体虽然健壮,却还没有成年男子的那种成熟。他的身体整体有些薄,有着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特有的半成骨骼。 湿热的海风卷着海草特有的腥咸气息,吹拂过他的身体,又夹带着他那股淡淡的男性气息打在了她的面颊上。她的目光变得湿黏起来,望向他身体的眼神里逐渐带上了渴望。她的目光好像是一只蜗牛,黏糊糊的黏连在他的身体上,一点点的向下爬行着。 她的目光爬过他的喉结,少年的喉结结实而突出,轮廓清晰,此刻他有些紧张,喉结也上下起伏不定的吞咽着。 她的目光紧贴着他的喉结向下滑,一一划过他结实的胸膛,毛发丰密的下腹,下腹间勃起的雄壮阳物,修长笔直、肌骨分明的双腿...这无疑是一具健康且具有雄壮美感的少年身体,但她总觉得自己心里有哪一块没有满足。 突然她福至心灵一般:“你转过身给我看看!” 上官荼有些奇怪的挑了下眉,但还是乖乖转身对着她。由于他本来是躺在地上,转过身便是趴着的姿势,看上去颇有些被推倒任君采摘的架势。 肖贝壳眼前一亮,看到了他直挺的脊背,线条流畅的腰肢,和...她目光炽热了起来,他结实的臀部! 她要的就是这个! 肖贝壳用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臀,带着些恶劣的揉捏了一下他的臀瓣:“今天你上厕所了没有?” 上官荼身体一僵,他是从男人堆里长大的,身边老爷们儿们不仅仅聊女人,有些时候连男人也聊,他知道她这句话想问的是什么,虽然他从未想过女人也可以对男人做这样的事情,但此刻他明确的感觉到她是真的想那么玩:“这个...还是不要了吧。” 他的身体猛的绷紧,声音里带着犹豫的抗拒:“我觉得...那样好像很怪。” 肖贝壳本来上涌的兴致就带着一分不确定,毕竟除了上官荼,她也没有和别的男生有过这样亲密的经历。她明确的知道自己对少年男体有着极强的欲与躁动,但从不知该如何纡解和平复。 如果现在让她去探索...她看了一眼自己掌下他绷紧的臀瓣儿,到底犹豫了一下,轻轻将手移开,仰起脖颈看着水洗般的夜空上清澈的月,轻叹了一声。 她游移不定,他抗拒不从。也罢,今夜月色虽好,但终究不该是做这事的时候。 她只是躺在草地上轻轻抱紧了少年骨骼秀美、肌理丰满的身体,手指再次摩擦上了他尿道口与guitou交接的位置,她知道那是他最敏感的身体部位。 上官荼再次被她抚摸的浑身颤抖:“别...别摸那里啊。”他抗拒着,他那里过于敏感,她轻轻一刺激就会让他感到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况且他现在的姿势极为令他羞耻:他半趴卧着,肖贝壳自他身后搂住他,半强迫式的压制住他,手指握住他的下体,将他的yinjing围堵在他身体和地面构成的狭小夹角里,不停的挤压刺激着他下体上最敏感的。 上官荼用手撑住地面,指节用力的有些发白:“别...别这样玩了。”他平时自认为还算是能说会道,但此时他被她刺激的十分无措,一时半会儿除了欲拒还迎,脑子里也没了其他的言语:“啊...啊...” 好吧,除了拒绝就是所谓的娇喘。肖贝壳好笑的翻了翻白眼,这男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啊! 上官荼被她刺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的身体狼狈的开始挣扎,却挣扎不开她不停刺激着他敏感点的手。他明明可以握住她的手强制停下她刺激他的动作,但他也不知为何,他不敢去阻拦她。他感到她对自己的挣扎和叫喘越来越兴奋,他顺从的用自己的身体和叫声去取悦着她。 肖贝壳摩擦他敏感点的指腹越发的快,终于,他的下体在她的手中,不受控制的射出了一股股白浊:“小贝壳!你太过分了...” 肖贝壳眉头一挑,分明的听出了他叫的是“小贝壳”而不是“肖贝壳”,她感到心头一阵甜蜜,今晚这个滨城中学的校霸给她的反差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就把对方刺激的射了两次。但她意外的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成功纡解掉对他的兴味,反而愈加的冲动了起来,她再次想要抚摸上他的下体继续对他的刺激和挑逗,上官荼连忙的阻拦上了她的手:“别、别碰了...” 他紧握住她即将攀上他下体的手,眼里多出了一丝乞求:“我今天真的感觉快被榨干了,改天你再接着玩,好吗?” 肖贝壳哼了一声,不满道:“你才两次就不行了啊?” 虽然她也不知道才两次就不行了意味着什么,但是现在网络发达,她经常看网络上有段子写男生“才X次就不行了”这样的话。 上官荼听到她这样说一下子感觉浑身的热欲都被浇散了,神色猛的冷了下来:“你个玩嫖客串子的,他妈逼的刚刚说什么?” 肖贝壳被他骂的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笑意。对比两个人之间的礼貌相待,或许这才是她习惯的与人相处方式。但她此时的心里却不可控的感觉到一丝受伤。她站起身,将上官荼脱下的衣服直接扔回他的身上,说出的话却掺杂着一分客气:“抱歉,我也不知道这句话的具体含义是什么,如果我惹你不快了,就请你不要计较,原谅一下我的唐突吧。” 她咽了口口水,没有拿出平时的那副混不吝,而是带着副疏离又恭敬的语气开了口:“你把衣服穿好吧,我...以后不会再随便碰你了。” 上官荼愣住了,他能察觉到肖贝壳言语里的受伤。他连忙穿好衣服,然后也站起身,握住了肖贝壳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句话对男人是种极大的侮辱...是...是对男人性能力的否定...” 肖贝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再解释了。她知道自己那样说的确是说错了,是她先表现出的对他的不尊重。但她还是被他那句:“玩嫖客串子的”给刺伤到了。 “玩嫖客串子的”在江湖黑话里是“荡妇”的意思。 她知道在有些人心目中,女性对于男性的性主动就会把这个女人等同于拍小电影的,是对男性的取悦,是拍给男人看的。在她们或他们眼里,女人就是该被“攻”、该被压倒、该去被动的那个...可她不想认同,不仅不想认同,还十分的抗拒与厌恶。 上官荼刚刚对她的荡妇形容,让她感到生理性的想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