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给女儿买小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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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凌宦擅自接了部电影,拍摄期间要求对外界讯息全封闭。柳霜辞数月联系不到人,直接飞到了电影的拍摄场地——那是一处山水景区,风景天然无公害,信号基站未覆盖。 山路崎岖车开不进去,柳霜辞步行履过山间石板路,趿着一脚泥水。助理跟在身后,亦步亦趋心情忐忑:这么糟糕的环境,要是柳霜辞突然发起脾气来,他这小角色又该如何承受那雷霆震怒。 小助理不由得在心上偷偷埋怨起了那个任性的小艺人,跟柳霜辞吵了架后说闹失踪就闹失踪。起初柳霜辞还沉着气等了几个月,眼看着实在联系不到人,竟然亲自过来抓了。 进了山后手机上信号骤降,柳霜辞联系不上剧组,并未通知剧组自己空降的消息。故而凌宦并不知晓柳霜辞千里迢迢杀过来找他,柳霜辞人都到他住着的小竹屋外面时,凌宦还乐呵呵打着赤膊,盘腿坐炕上跟别的艺人撩腕打着牌。 凌宦甩出两张牌,脸上笑得见牙不见眼,流露出几分本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纯真欢愉来:“你们都看着了啊,四连胜!下把还是我坐庄,衣服就不要你们脱了,钱都拿来——” 他运气向来好得离谱,此时腿旁已经叠了厚厚一沓纸钞——都是数额较小的零钱,看起来只是怡情小赌——凌宦去捞别人跟前的几张零钱,撅臀弯着腰伸长手有些吃力地才够到,对于对方脸上一言难尽又挤眉弄眼的表情,凌宦将其认为是输了牌的不服气。 凌宦得意洋洋地点着零钱:“唉,运气太好,赚点外快。” 下一刻头顶一沉,传来手掌压着头发摩挲的触感,凌宦猛地一激灵,就差人直接跳起来,只可惜被牢牢压住。对方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缺你钱了?这么难养,还要去挣外快。” 坐在对面先前挤眉弄眼的那几个同剧组小演员就差抱在一起瑟瑟发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 凌宦被吓得以别扭的姿势盘腿坐着,然后又想起自己光着膀子,迟迟反应过来地伸手环抱欲盖弥彰地遮了遮胸前。他不敢回头,虚张声势地抬高了声音:“也不能光靠你养啊……” 每个字都越来越低,直到尾音几不可闻。 柳霜辞看着那几个小演员,眉头微皱,扫视了一眼房门方向。顿时那几人如鱼涌出一般急急下榻穿鞋出了房间,连剩下的零钱都没拿走,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一般。 凌宦怏怏不乐地收拾起了纸牌跟零钱,准备回头见到那几个小演员的时候尽数还回去。 柳霜辞从身后揽着他,用手掌拍了拍凌宦的脸:“怎么,见到我不高兴?” 凌宦哼哼了几声,歪头栽倒在柳霜辞怀中,用柔软的脸颊蹭着柳霜辞带着薄茧的手:“我都想死你了。” 身后的男人微微俯下身,气息带着略醒神的淡香烟草味,手指扣着凌宦的唇,蘸取唇瓣间的湿润。 “哪儿想了?”柳霜辞用手指揉着凌宦的唇,将其揉搓得发红微肿,“这儿?”他随后手掌向下,双手托住凌宦胸口薄乳,虎口挤着乳首狎昵地揉捏:“还是这里?” “又或者。”他牢牢扣住凌宦意图反抗的手,另一边大手顺着凌宦呼吸起伏的小腹向下,探入裤中,虚拢地覆住凌宦双腿之间,指头向内滑入,摸到一手湿润。柳霜辞这下了然笃定:“这儿想了。” 凌宦被男人单方面欺负得脸颊通红,一边徒劳挣扎一边喘着气道:“别在这……隔音很差的!“ 柳霜辞捂住凌宦的嘴,将人抱在怀里抬高双腿:“就看一看,不碰你。” 凌宦还没来得及张嘴问出那句“看一看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胯下一凉,被剥得光溜溜地躺在柳霜辞腿上,那只宽厚温热的大手正覆在他臀rou上揉搓,随后又挤入腿间,引导着凌宦分开双腿。 凌宦被抬高了一侧大腿,腿间顿时暴露在男人视线下。两瓣花唇薄白柔软地随着凌宦抬腿的动作微微扯开,露出一窄嫩红色的软rou。柳霜辞打量了几眼,又将粗指插进涌出黏汁的软红嫩膜间搅了几下,把人弄得身体都微微颤抖了起来,这才确认了那里面紧窄得吸附不下一根手指。 “确认一下有没有背着我乱搞。”柳霜辞这么说着,扣着凌宦腿根的手终于放开了。 凌宦酸软着腿从床上下到地上,背对着柳霜辞的白腻屁股蒙着水汪汪的光,晃得厉害。再往下看,支撑着的两只细腿颤颤巍巍,两腿间湿红的一缝xue里淌下了几沟粘腻的透明水液。 集体宿舍式的居住环境让凌宦根本没有机会发泄欲望,除了洗澡时短暂的能在水流声的掩盖下偷偷疏解那几下,凌宦也是忍着憋了好几个月。被柳霜辞一套作弄下来,凌宦动了情欲,又不好就地处理,难受归难受,他缩着脖子去找到先前乱丢的衣服跟刚被脱下的裤子,老实巴交地穿起来了。 柳霜辞靠在榻上看着凌宦穿衣,边点烟边问道:“什么时候回去?” “我还以为你是来接我的,”凌宦将衣服套过头,声音因为被布料拢着而有些发闷,“我昨晚刚结束最后一场戏,已经杀青了。” 柳霜辞有些讶然:“这么巧合。” 凌宦穿好衣服,回头顶着一头被蹭得乱七八糟东倒西歪活像野猪鬃毛的发型往柳霜辞怀里钻,双手抱住柳霜辞的腰:“我在这个剧组学到了很多,感觉进步飞快,等电影上映了你就等着看吧,我非常有自信的。” 小孩儿在柳霜辞怀里抬起眼,双眸亮闪闪的,带着明示般的希冀。 柳霜辞低头一笑,摸了摸凌宦凌乱的头发,又挠了挠凌宦的下巴,动作又轻又柔,逗猫儿似的。 “给你的奖励已经买到了。” “这个是你说的奖励?” 凌宦抓着身上这件布料轻薄,织线精致,触感极柔顺的浅蓝色衣物,欲言又止地看着镜面中倒影出的柳霜辞,那眼神里透露出“这到底是奖励你还是奖励我?”的讯息。 再怎么看,这质感极好面料上佳的衣服也是一件短裙,女孩子穿的,裙子。 柳霜辞抱着凌宦的腰,手指捏着凌宦尖尖的下颔对镜看:“照着你的身材定制的,能穿上。不过你看起来瘦了,所以会不太合身。” 仔细感受的话,腰上确实是没有贴合着身体,胸前也有些盈盈晃晃的。裙边的下摆只能勉强盖住上半边臀,圆润的曲线跟腿心夹紧的暧昧浅陷都暴露无遗。 但这并不影响整体,凌宦捏着一副楚楚可怜得恰到好处的表情,手指拽着裙摆瘦瘦弱弱地倚在柳霜辞胸前。拍摄剧组那儿的伙食不算好,为了贴合角色凌宦又刻意地减脂少餐,看起来确实是纤细了不少,对镜中看,在柳霜辞宽大的肩怀里盈盈站立的时候看起来更像个少女了。 凌宦转过身去的时候,柳霜辞解开凌宦发根扎紧的发绳,让他散开已经留到颈间的长发。他靠在怀里,只看背影完全认不出是原来的嫩俏童星。凌宦咬了一口柳霜辞敞开的衣襟中露出来的胸肌,声音又湿又闷地唤了一句"daddy",只是两人这副样子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父女。 柳霜辞低头吻上凌宦挺身踮脚的送上来的唇,手臂环过凌宦的腰将人微微抱起,足尖都离开了地面。一吻终了,凌宦脸上发烫,气喘如丝,沾着津液的湿润唇角还黏上了一缕发丝。他手指抓着柳霜辞的小臂,被人抱着坐在了洗手台上,臀rou贴上了冰凉凉的瓷面。 “小宝乖,下面才是奖励……” 凌宦眯起湿漉漉的眼,目光迷蒙地仰起视线,微凸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手指在柳霜辞的发间滑动,无力攥紧地滑落。柳霜辞又低声哄着他自己双手拎起裙摆,露出分开的双腿。 男人带着茧的手指翻扒开两瓣湿润的花唇,露出裹着湿滑yin液的滚红软rou,便张嘴将那枚小屄含在口中吃了起来,嫩xue在略微粗糙又蛮力舔舐的舌苔下咕叽咕叽地抽搐着冒出黏汁。 凌宦被吃屄吃得皮肤娇嫩敏感的腿根都颤抖了起来,坐在冰凉瓷面上的蜜桃屁股难耐地晃来蹭去,湿漉漉的花瓣被挤压得分开,在台面上蹭得咕啾作响。 他双手颤抖着,已经提不住裙摆了,倒像是要用这短短的裙边盖住柳霜辞的头,让人完全钻在他胯下舔屄一般。 柳霜辞的舌头灵活且长地钻进了凌宦的花xue里,活蛇一般弹动着。凌宦被舔得甬道紧抽,张嘴啊啊地失声惊喘,眼神都聚焦不起来,很快就被送上了顶潮,甬道深处颤抖着喷了大股湿滑热液,几乎送到了柳霜辞口中。 “爸爸……!别舔了……儿子啊啊啊受不了了——…” 柳霜辞退出舌,转而抿着凌宦被刺激得凸红肿胀的蕊豆吹气:“我哪来的儿子,我只有一个女儿。” “啊……嗯嗯啊啊!我是,我是……爸爸的sao货女儿……” 凌宦腿间两瓣花唇被如同接吻般舔得滑腻湿红,因着双腿大分的姿态始终敞着yindao的壶口,自黏软的红rou间不住淌出甜腻的汁液来。 听了这话,柳霜辞起身面露不悦,一掌带着极重的力道抽在了凌宦肿红的蕊豆上,紧接着又是数下抽打,掌间都黏连上了凌宦xue口流出的yin水,抽得凌宦腿间汁液飞溅:“sao货女儿是不是连处女都不是了?” “咿——!”凌宦被抽得两眼上翻,双手捂住脸哭泣起来,“别打了……爸爸别打了,我是处女……爸爸用大jiba给女儿破处吧……” 柳霜辞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停了手:“宝宝转过去,屁股抬高些。” 凌宦连眼泪都来不及擦,转身趴在镜面前,双腿跪在硬邦邦的瓷面上,抬着臀往身后送:“爸爸快进来……” 他脸上哭出来的热泪让镜面氤氲一片,又因为沾着眼泪的手指在镜子上摩擦,擦拭出了抓挠般的水痕。 纤细的腰身被送到了柳霜辞双手掌间。凌宦肌肤滑如凝乳,这段时间拍摄不见光又舔了几分白皙,细细瘦瘦的攥在手间让人很容易起了征服欲。 往下的胯也是少年人似的窄瘦,唯独臀尖rou乎一些,这么看倒可以明显看出这并非女孩子的rou体,但这纤瘦的模样更符合柳霜辞的喜爱。 柳霜辞抱着这具许久未疼爱过的身躯打量了许久,抬眼对上镜中倒映着的凌宦看向自己的怯怯的目光。他笑了笑,抬起手抓着凌宦的头发按向镜面,身体前倾抵上凌宦的腰臀:“别急,sao货,爸爸马上就来疼你。” 那根粗勃的性器带着熟悉又令人惊颤的炙热温度贴在了凌宦腿间,guitou往前顶着女xue的xue眼,将花唇挤压向两边乃至于软嘟嘟地鼓起来。 那花唇被yinjing撑开到极致,颤抖地艰难裹吸着膨硬的guitou。凌宦深呼吸地试图放松,但是被呛得喘了几声,看起来紧张得不行。 他额头紧贴着镜面,余光偷偷往身后打量。柳霜辞已经解开了衣襟,袒露出一身健翘肌rou,掐着他腰身的手臂也因为用力而肌rou鼓起,看起来性感又极具威压。 倏尔,凌宦对上了柳霜辞的眼神,他被对方眼中燃烧的情欲跟赤裸如野兽的欲望惊得心里一颤,迟来的反悔念头涌上心间。 下一刻,压在身后的男人猛然掐紧他的腰使力,尺寸完全不合理的硬翘男根破开抽搐水嫩的xuerou直捣到底,狠狠地撞上女xue深处rou环似的宫口。 凌宦只浑身过电一般痉挛了一下,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支撑不住身体要软倒下去。 “嗬……”凌宦几乎被这一下顶得要窒息过去。数月不经开阔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那巨根带来的冲撞,更别提guitou直接顶着宫口刺激。他双腿都软滑下去,只靠着柳霜辞双手掐着腰的支撑,整个人软绵绵的像被身后的jiba架起来一般挨着一下又一下颠簸的cao弄。 凌宦被柳霜辞拎在手里,体型差使其看起来简直像是拎着个性爱娃娃一般轻易。他双腿足尖都点不到地面,上身伏在洗手台上,衣服在过于剧烈的动作间下滑至腰身处,露出一道颤抖的脊线。 就这样拎着腰cao了一阵,连凌宦带着哭腔的叫唤声响都听不到了,柳霜辞手臂横过人的脖颈,将凌宦抬起上身,搂在怀里。 凌宦一看到镜中的自己被cao得脸上哭得湿漉漉润红的情态,跟下身裙摆上翻,露出腿间滑腻的嫩屄被jiba捅得外翻溢水的样子,下身更加紧绞了起来,难为情地要用手臂挡住脸,又被柳霜辞抓着手,被迫看着自己小腹都被插到直抵宫口的jiba捅得凸起,jiba抽出时又平坦下去的场面。 他哭得通红的双眼都瞪大了,似是难以想象自己的身体会被性器插成这样,伸出手颤抖着要去摸被cao得凸起又青肿的肚皮。手掌刚放上去,就被从体内顶上来的性器撞了一下,感受着那股撞击的频率,凌宦不受控制地又湿了双腿,只剩下哆哆嗦嗦地哭咳着的力气。 借着体位自下而上的贯力,柳霜辞一次又一次顶撞着凌宦的宫口,终是把那紧窄的zigong都cao开,guitou莽力地插了进去,将宫腔都变成裹紧成guitou形状的性器。凌宦被cao进zigong里时已经全身脱力,叫都叫不出来,唯有女xue尿孔失禁地喷了几股热液。 柳霜辞把浑身发烫湿汗淋漓的凌宦按在瓷面上,身体下压前倾,yinjing嵌在宫腔内喷发出浓郁的jingye在红腻的zigong里射得激起一圈又一圈的冲力,迅速填满了整个zigong,甚至从两人嵌合的湿洞里喷溢出去。 凌宦脸贴趴在洗手台上,他嫣红的唇瓣上满是含不住的晶莹津液,脸上都是眼泪的哭痕。yinjing抽出时,他的双腿仍在猛烈地颤抖着,直到腿间一空,便从仍在抽搐紧榨的xue中喷涌出成股的粘稠白浆,啪嗒啪嗒粘稠地滴在地上。 双腿因着被cao得厉害,即使凌宦失去意识了也无法自然合拢,仍然保持着敞开的姿势。因而可以看到凌宦腿间那口外露的xue口仍在一股股往外挤压出稠精,被肿胀的花唇包裹着,粘腻迟缓地往下滑,弄得那口软烂的女xue都沾满了稠粘的精浆。 柳霜辞用仍硬挺的yinjing顶戳着凌宦湿滑的臀rou,时不时滑进湿软的花唇间,把人弄得仍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一般颤抖哆嗦,哀叫不已。 待到凌宦恍惚许久,意识终于回过笼来。柳霜辞便拽着他的额发让他抬起头,一边缓缓地用yinjing顶在花唇间前后滑动,逼问道:“女儿的sao屄吃大jiba都不流血,之前怎么给我装处女,在骗爸爸?” 凌宦舔了舔流到唇上的涕泪,一双哭得浮肿的眼紧闭着,闷声不吭。 柳霜辞猜到他大概在心里骂自己,也没有不虞,转而慢悠悠地笑起来。他压在凌宦臀瓣间的yinjing斜斜地挑进湿软女xue没入半截,就听到凌宦承受不了的哀叫求饶。 “我……我不该骗爸爸我错了——”凌宦声音细哑,他双手捧着自己两瓣臀rou,四指陷入肥软的臀尖,将紧窄的后xue拉开一道湿红的粘膜窄缝,求饶地讨好着:“爸爸用我这里,我这儿还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