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夷笛 / 青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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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木沉香气味久聚不散,凝成一团,闷得寝宫里气息昏沉。李相夷皱了皱眉,扬手驱散这股熏香味道,掀开纱帘来到榻边。 他掀开被子一角,底下掩着头的男人不耐烦地轻轻啧一声,偏头瞪向他。他伸手抚上那男人的脸,刚摩挲几下又被拍开,有些无奈道:“你生气不想见我是为何?真的只是因为我弄坏了那根簪子?” “原来你知道啊。”笛飞声哑着嗓子开口。他在床上缩了一上午,滴水未进,声音沙哑得有些骇人。 簪子实际是李相夷的东西,金丝为衬,东珠作缀,簪身镀满竹叶雕花。李相夷十八岁时为未来皇后准备了这根发簪,好几年来一直珍重地收着,如今送给笛飞声不出三天,被他骗着拿来玩投壶,摔成两截,反倒埋怨起自己来。他被变相软禁在此,三天两头找借口发脾气,李相夷一直没底线般的纵着,簪子的事自然不会计较。 李相夷去一旁倒了杯温茶凑到笛飞声嘴边,他没有拒绝,舌尖在杯口舔舐几下,就着李相夷手腕的动作喝了个干净。这幅松弛懒散的模样莫名乖顺,李相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轻笑道:“过晌午了,先吃点东西吧。饭菜已经在外面桌上了。” 笛飞声应了一声,被李相夷扶着起来。他只穿了件浅色里衬,腰带半扎着,领口从脖颈一直敞开到下腹,大片蜜色一览无余,被李相夷直勾勾地盯得羞了,只是皱着眉将衣袍拢起,一边抬脚踢他:“什么时候把我身上的修罗草解了?” 中原武林早听闻南胤太子武功盖世,可称天下第一。月前金鸳盟放出消息,笛飞声已亲自前去南胤皇城,要约太子廿四于巫山比武,引得江湖震动,那日巫山热闹得几乎鸟兽绝迹,大批武林人士从早等到次日初晨,却不见山顶有任何人。 那时笛飞声已经败于李相夷剑招之下,被他笑着扑了一脸迷香,再醒时便躺在太子寝宫。李相夷用幻术三番五次将他下属打发,以修罗草堵他气海丹田,然而虽没了内力,但长年累月的强横筋骨力道仍在。他这一踹自然是极重,李相夷没设防备,痛得咬紧了后牙,“……我早就说过,若你肯安心当太子妃,我会还你自由,也定会替你洗脉,回返内力。” 笛飞声瞥他一眼,并未接话,甩手便向门外走。李相夷那可怜巴巴的调子又响起来,拖沓着进了耳朵,“阿飞……” 这人把自己带回南胤的第一天就自来熟,从皇室桩桩丑闻说到民间的风土,从边关夜里的昙花说到中原江南雨季,最后还没头没脑地给他起了个亲昵的小名。笛飞声并不反感,反而每次听李相夷这么喊时都会红着脸心软一阵。他停了几秒,语调无起无伏地开口:“有什么吃的?” “都是你爱的,中原菜和南胤菜都有。”李相夷见小心思得了逞,语调也跟着轻快了些。 桌椅安置在外面园林,李相夷为了让寝宫有中原味道特意栽了芭蕉,后来见笛飞声的确喜欢这绿莹莹的一片,干脆将园林整个翻修,彻底弄成了中原南方的格局。 石色回廊和雕花八角门洞掩在芭蕉翠竹之间,彻底洗净了曾经南胤风格的邪味。李相夷倒完全不在乎,换个园林是再小不过的事,只要笛飞声喜欢就好。 石桌上摆着碗筷和饭菜,徐徐腾着热气。李相夷替笛飞声拉开靠椅,坐在他对面,不时给他夹菜,又或者只是静静看着,一盏茶功夫过去自己没吃上几口。 “不用忙着伺候我。”笛飞声抬了抬眼。李相夷没有回话,夹了一块炸rou放到他碗里,反问道:“你既不想见我,为何又不赶我走?” 他顿了顿,眼尾分明扬起一丝笑意:“或者说,你其实根本没有厌我?” “你这人来了就赶不走,没那必要。”笛飞声淡淡道,将后一句忽略不答。他倒也不忸怩,很自然地夹起那块炸rou便向嘴里塞。 他心里清楚,若不算上把自己封了内力又变相软禁起来,李相夷对他可谓好得不能再好。被虏来南胤之后,他的衣食甚至比在金鸳盟还要好上许多。李相夷解了他脑子里的痋虫,让他恢复味觉,纵容他发一切脾气,利用皇室资本给他最好的生活条件,称得上极尽所能。 李相夷这人太难拿得透,他定下心来思索了片刻,决定不再去想。 笛飞声端着碗扒了几口,李相夷又给他盛了碗鱼汤,放在他面前。他咀嚼几下,瓮瓮地道:“别理我了,吃你自己的。” “笛盟主这是在关心我?”李相夷挑挑眉,向他笑了笑,“你大可将我看作个死人,或者当我不在。我喜欢这么看着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笛飞声愣了一下,恶狠狠瞪他一眼,噤了声不再理会。李相夷静静看着他,目光一刻不离地自他指尖开始,细细地、一寸寸地扫去他发尾。 芭蕉叶掩着冷冷日光,透下来几抹青绿,覆着笛飞声一头披散乌发,浓密眼睫打下一洼阴影。李相夷看得着了迷,垂首向他轻笑,笛飞声耳后泛红,啧了一声,啪地放下碗筷一掌拍去。 这一掌出得极快极狠,掌风锐利,即便不带内力也相当霸道强横。李相夷偏偏鬼迷心窍地要觉得他在撒娇,变化两式指法化解这一击,眉眼间笑意加深几分。 饭后洗漱完,李相夷撤了碗筷残羹,又亲自伺候笛飞声去后屋沐浴。这里原本是太子专用,每逢李相夷沐浴更衣,总有至少十来个侍女围着照顾周全,只是如今也不常让下人来了。 李相夷靠在屏风后等着,擦身子的毛巾和要换的里衣已经备齐了,笛飞声不叫他的时候是没有什么事的。他盯着屏风上的松鹤花石,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笛飞声看着清癯凌厉,实际心思澄澈如水,一点不似外貌,对情事更是一窍不通,被他变着法子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水声裹挟清淡花香,李相夷闭目片刻,忍不住幻想那具躯体。他并未见过笛飞声赤身的模样,凭那高大漂亮的身段想象着衣物下的每一寸,自己那物什也逐渐起了些反应。 ……不过很快就能看到了。他找回些思绪,五指轻抚屏风上的墨竹。 偌大的浴池白雾渺渺,水气蒸腾弥漫,李相夷静静等了许久,终于听见笛飞声闷声叫他:“李相夷,你把门窗都关死了?” “没有,”李相夷回答得极为迅速,“你不舒服么?” “……有些难受。”笛飞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轻微变调。他似乎强硬地想将那点变化极力压下去,却还是没能逃过李相夷的耳朵。 “那就别洗了,快点换了衣服回房去。”李相夷柔声道,他等了片刻,只听到水波流动拍打的碎响,并没有听到其他动静,又唤了一句:“你怎么样?” 回应他的是一声粗重喘息,接着便是重物坠进水中的响声。 他一挥衣袖推开屏风,氤氲水雾扑面而来,被他抬手驱散干净。笛飞声正伏在浴池边,半截入水的长发随热波流动在水面飘浮,水下清晰可见高大却精瘦匀称的修长身体。 李相夷垂下眼眸,瞳孔如暗火般流动晦色光泽。他走进蹲下,抬手抚上笛飞声的肩,又顺着向后抚摸他的脊背。 他对这具躯体日思夜想,此刻已然越界,顺着笛飞声的脊骨凸起一点一点向下,又隔着滑腻水珠往前,轻按在密色胸口。趴伏的姿势牵拉着笛飞声胸口和腋下的肌rou,让他的一对胸乳微微挤出隐约下坠感,隆起相当性感的弧度。 李相夷脑中邪火翻涌,手掌握住笛飞声一侧胸rou揉捏,不时刻意抬起,掌腹磨蹭他早已饱满挺翘的rutou。笛飞声身躯轻轻抖动一下,从喉中挤出气音:“滚开……”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李相夷轻声道。 笛飞声微微抬头,无力地咬了咬下唇,颤声道:“很乏力……” “只有这些吗?”李相夷向他凑进,声音沉下来,脸上挂了一抹笑,眸色却分明暗了几分: “你腿中间的那两个地方……难道没有什么感觉?” 笛飞声颤了颤嘴唇,扬手要拍开他正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打在李相夷胳膊上时却绵软无力,在面前微笑着的男人看来就如调情一般。 李相夷伸手下到水中捞起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来。笛飞声挣扎几下,很快因为身躯酥软而xiele力,只能任他搂着。 “李……相夷,”笛飞声含糊吐字,“你是不是……给我……”他的声音逐渐小下去,喉间发出细碎闷哼。 李相夷的手不知何时贴去了他的臀瓣上,拢着弹软紧实的臀rou揉捏。常年练武让笛飞声的臀部圆而挺翘,捏上去rou感十足,李相夷稍一碰便让他不安分地喘息着动弹,屁股和大腿的衔接处肌rou紧绷起来,将李相夷的掌侧夹住。 皮rou的炽烫激得笛飞声轻声呻吟,身体不受控地向李相夷怀里缩,臀缝间那处隐秘小洞也瘙痒起来,从xue口处渗出水液。身体的诡异变化让笛飞声无瑕先顾及李相夷到底做了什么,只能闷哼着蜷起身躯,被热潮趋使着往他身上贴得更紧。 李相夷对一切心知肚明。刁蛮清冷的太子妃终于有了另一面,此刻赤身裸体地被搂在怀里,体温炽热,他只想默默享受,不管其他。 那时他把笛飞声叫起来,很轻松地在递去的那杯水里添了催情药。这并非能够在皇宫里流通的普通情药,而是用蛊术辅制的媚骨散。李相夷经常偷偷出宫,虽没亲自用过,但早在市井街巷间听闻过这种药的威力。 它会让服用者在药效期身体异常敏感酥软,失去反抗能力,而且由于蛊术加持,若是男人服下,后xue会变得像女人的xiaoxue一样湿软柔嫩,甚至更加敏感,舒服了就会源源不断地出水。 李相夷扯了件干净里衣裹住笛飞声,驱动内力烘干他皮肤和头发,抱着他离开后室。怀里的人蜷缩着发抖不停,一面恢复些力气又开始动弹,似想从他臂弯里挣开去。 待穿过园林、即将回到房中,笛飞声不知哪里来了力气,一把推在他胸前。李相夷始料未及,笛飞声这一下力道不小,直接挣脱开来,人也直直摔去地上,闷哼着翻了个圈,衣衫凌乱地一头栽去芭蕉翠竹下。 李相夷有些慌了神,忙去探他情况。笛飞声伏在寸长草皮上,满脸铺散的发丝掩着五官,李相夷伸手拨开,见他的脸侧已经泛了红,似是烫热。 莹绿荫影打下,堪堪掩盖蜜肌潮色,笛飞声赤裸的腰窝和肩臂轻颤不停,他抬眸看向李相夷,口唇颤动着吐字:“滚……” 李相夷闻言,神色并未波动。日光掩去云后片刻,待一片青黛徐徐地再次还回来,斑驳垂在面前,他才看到笛飞声眼里的冷光已然化开,眸中裹杂着情欲和抗拒。 李相夷在心中惊叹一声。他早觉得笛飞声的眼睛生得极美,这让中原武林震悚的魔头偏偏生了双含情脉脉的美人目,此刻眸中冰山融成一滩水,锋芒褪尽,竟真的让他读出些缱绻意味。 越是这样一双眼睛,被卷得yin靡地凌乱破碎时才最好看。 他将笛飞声身体翻向仰面,利索地掀开半裹里衬,露出大片携着花果香气的蜜肌。他抚着笛飞声的脸,拇指摩挲血色充盈的嘴唇,片刻后一手下游,轻轻覆在笛飞声胸前。 “你长了副万里挑一的顶好身段,是南胤合中原都难见的极品,却偏偏什么也不懂,”他轻笑一下,五指摩挲随呼吸起伏着的蜜色肌肤。“衣服领口总不扎好,让这里全部露出来……阿飞,想给谁看呢?” 他不待笛飞声回答,俯身将一侧乳首含入唇间,轻柔地舔吻吮吸。胸前的酥麻快意激得笛飞声呼吸加重几分,胸口起伏,镶在乳rou上的两颗红果不再坚挺,被李相夷用唇舌搅得绵软下来。 笛飞声垂在草地上的胳膊上挪几寸,搭在李相夷肩上。他想将李相夷推开,可惜浑身上下没一点多的力气,反被认为是欲拒还迎。 李相夷脑中气血翻涌一阵,牙尖叼着笛飞声的rutou向上拉扯。软下来的rou粒连着一圈乳晕被生生提起来,笛飞声浑身一颤,手指无力地抵在他肩上,喉中泄出一句嘶哑呻吟。 李相夷松了口,稍直起身伏罩着他。他一手抓在笛飞声胸前,四指牢牢陷入蜜色的饱满胸rou,拇指不时在rutou上瘙弄摩挲,指甲轻轻刮擦笛飞声的乳孔。这对嫩红rutou叫媚药催得挺挺颤颤,被李相夷拨弄得变了形,笛飞声舒服得浑身啰嗦,却还是咬牙颤着嗓音出声:“本尊……定让你后悔……” 李相夷低眉笑笑,垂首向他贴近几分,低低道:“疼么?” 疼么?自然是一点不疼的,rutou被李相夷玩弄的时候,整个人的快意都被引导着向那里去……笛飞声脑中混沌,张口漏出几声拨人心弦的呻吟。他嗫嚅几下,媚骨散的药性忽地放大几分,一瞬间几乎大脑空白,“别……碰我……” 这几个字吐得很轻,羽毛般拨在李相夷心口,柔得不太真实,让他缓缓滞下手中动作。李相夷的手离开笛飞声胸前,在他涣散的目光中袭去下体。 尺寸不小的yinjing挺着,胀得鼓起青筋,一口saoxue更是被媚药催得汁水淋漓。李相夷两指并起在笛飞声腿根摩挲片刻,感到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许多。垫在笛飞声腿下的衣物已经透湿,他舔舔干涩的嘴唇,指尖绕着笛飞声的后xue打转几下,顺着黏腻水液探向xue口。 笛飞声感受到后xue周围的一点冰冷,本能地肌rou紧绷,xue口软rou收紧了些,将李相夷的手指向外推。李相夷另一手托在笛飞声臀下,拇指摁着臀缝掰开,露出中间翕张着的rou花。 隐秘小口彻底被攻占,李相夷垂眸从腰封下掏出一个小瓶,倒出里面的黏液。这东西本只用于清洁后xue,激不出多少快感,此刻被他手指抵着重重往笛飞声的xue里推进去,一边不轻不重地扣挖,竟让身下人不受控地扭动腰臀,似是舒爽了一般。 他一面屈指细细搅弄,一面用指尖抚着xue口的褶皱。“笛盟主,这里,”李相夷垂头看向他,刻意作出惊奇且无辜的神情,“好像有点肿起来了?你很舒服么?” 李相夷说着便用力一按,将那黏液塞到最顶端转动片刻,就着一头用力扯出来,聚起内力捏成一把灰。xuerou被拉扯着向外吮,一瞬碾着xue口拔开,笛飞声浑身颤动,口中漏出闷喘,yinjing搏动着泄出一股白浊。“不……你,你杀了我吧……”他的眸光已然聚不起半点,涣散地望向李相夷。 李相夷俯身在他脸颊吻一下,拇指按在他臀上借力,并起两根手指,顺着水液轻易整根插进他xue里。这口水xue方才已经被开拓得松弛适中,壁rou牢牢吮吸着李相夷的手指,他曲起指尖,用磨得圆滑的指甲变着位置轻刮,笛飞声只觉xue里瘙痒难耐,加之媚药催得感官放大,竟让他刚疲软下去的yinjing马上又充血起来。 “唔……!”笛飞声竭力想要并起腿遮掩那根仰头的器物,李相夷一把按住他的腿压下,让他大敞着双腿,暴露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两处。 李相夷自己的那东西充血得更厉害,硬得直发痛。他想借前戏多欣赏一番笛飞声表情的变化,怎料还是缺了些定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 笛飞声努力聚起视线,眼前被情热掩得模糊,仿佛隔了层纱。他意识到有什么粗大的东西顶着xue口,一点一点挤进来破开,几乎惊叫出声:“不,不要……出去、啊!” 李相夷托着他的屁股往这边按,臀rou和腿胯拍在一起,一下将那物什全部吃了进去。媚药激得xue里到处是敏感点,李相夷的yinjing一下凿进去极深,四处碾着花心,他只稍动了一动便让笛飞声小腹痉挛,yinjing搏动着又射出一股精。 李相夷本想尽量温和些,可笛飞声失神的模样让他头昏脑胀、气血翻涌,早忘了最初向自己许的诺,拉过两条长腿开始挺腰。他一面俯下身,想将笛飞声初临床第的声音听得更清楚,身下人不自主地拱起腰来,让后xue将他的yinjing吃得更深,嘴里徒劳地喃喃抗拒。 李相夷轻不可察地笑了笑。方才他悄悄向笛飞声体内输了一股内力,让他短暂地有了力气和自控能力,若真的想要挣脱,不说一掌劈过来,至少也可以将他推开—— 但笛飞声的身子老实得很,甚至配合着,分明是要继续做下去的意思。 他托起笛飞声的腰,借着重力抽插顶弄,每一下都直往那眼小洞的深处去。“李、李相夷……唔嗯……你……”笛飞声呻吟着断续吐字,嗓音满浸情欲,“本尊、哈啊……定会、杀你……呃!” 李相夷掐着他的腰狠命一顶,yinjing头端直撞后xue最深处。笛飞声腰身一颤,xue里痉挛着吐出一股温热的水来。 “杀我?真的?”李相夷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撞击,顶得两瓣蜜色臀rou直抖。他一面向下俯身,那物什在笛飞声xue里变了个方向,随粗暴抽插直碾一串花心,笛飞声口中的句子彻底断了,只剩控不住的喘息呻吟。 “笛盟主,你的下面可是把我吸得死紧,一点不肯放啊?”李相夷沉眼一笑,尾音带些委屈意味地往上勾,“杀我之前,还是先让那里舒服够比较好吧?” “嗯……啊、啊……”笛飞声被他cao得声音舒爽地发着颤,xue里一股股喷水,顺着rou茎抽插淅淅沥沥直流。李相夷享受着这片刻的坦诚,一手抓住笛飞声的yinjing撸动,埋头啃吻他的喉结,几乎整个伏在他身上,在他体内狠狠凿弄不停。 笛飞声从未开发过的身子哪经得住这般折腾,加之媚药将快感放大,李相夷每顶入一下都让他爽得浑身打颤,酸软的腰肢直欲抽搐。他被cao干得合不上嘴,唾液顺着嘴角淌满下颚,俊朗的五官堆起痴意,撩拨得李相夷脸红心跳,愈发用力地撞击两瓣发红臀rou,黏腻水响间拍起一波波rou浪。 那根已经射过两次的东西又颤巍巍地抬起头,这次的快感更猛更烈,两重齐下,笛飞声爽得几乎要昏过去,死死抓着李相夷的衣摆,在情欲中颠簸沉浮。尿感一阵阵翻上来,偏偏李相夷一指按着他yinjing最顶头的小孔,堵着jingye的出路,叫他神志飘忽,眼前事物揉成一团青色。 “让我——让我射、嗯……”他几乎是哭叫出声,灭顶快感裹杂欲望一道袭来,xue里的yin水决了堤似的吹出来,“李相夷——” “主人,相公,夫君,随便挑一个叫,我就让你舒服,好不好?”李相夷俯身凑去笛飞声耳边,牙尖厮磨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垂,身下动作不断。 rou刃鞭挞着xue里的每一寸,他无情地再加了几分力,手指死死摁着笛飞声的铃口。被李相夷握在掌间的yinjing搏动几下,又因堵了精关只是泄出些水,笛飞声被逼得几乎发疯,一瞬间神志断片,崩溃地喊出声:“主人、啊——夫君……求你——” 李相夷松了手指,那物什顿时释放开来,憋了许久的jingye大股释出,射了他满手。笛飞声跟着哭喘几声,大口吸了几口空气,脑海神志刚恢复了一星半点,李相夷又低下身子往身上压,用guitou蹭着他红肿的xue口。 “方才我向你体内输了内力,你应当能借此挣开。”李相夷低低吐字,眉眼间依旧挂着笑。“笛盟主……为何又要全盘接纳呢?” 笛飞声动腰躲着那根抵在自己xue口的东西,腿根发抖,涣散失神的眼瞳里噙着泪,嗫嚅着喃喃出声:“我没有……” “还嘴硬呢?”李相夷轻笑了一声,抬手捧着他的脸,安抚般的摸了摸。笛飞声动情挂汗的脸有些懵懂可怜,李相夷心中不忍,意识到自己也许过了火,看向他的眼神也带了些歉意。 李相夷看似游刃有余,实则已经几乎要被喜悦冲昏了头。他一直猜测笛飞声对自己也相当迷恋,只是被他封了内力,心中不满到了极点,故而总表现出一副不对付的模样。他一开始便将笛飞声的内力封去也并非是要方便发泄性欲,那时李相夷实在害怕他早晚拆了皇宫扬长而去,就此让自己再寻不到,后来又害怕自己猜错,只能用这种方式将他强硬地留住。 潇洒惯了的南胤太子对自己的晦暗私心了然,故而在能做得的范围内对心上人万般娇纵,以此作为一份补偿,如今情况有变,他也相当顺畅地想通了什么。 笛飞声断不可能愿经受床第折辱,凭这一点,李相夷就此笃定他对自己也是真心的。 “换个姿势。”他低头吻了吻笛飞声的唇角,托起他的腰翻过来。笛飞声哼哼了几下,顺从地借力翻了个身,翘起早被拍得发红的臀。这个姿势让他的臀瓣微微打开,暴露着高肿的xue,白浆和yin水一同流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白浊在蜜色的紧实腿rou上拉出条线,这等视觉冲击让李相夷刚泄过的yinjing又抬了头。 他按在笛飞声xue口揉了揉,让那朵颤颤巍巍的rou花放松下来,接着探入一指缓缓抽插。笛飞声被他用手伺候得xue里舒服了,顾不上自己正像条发情雌兽般趴着,轻轻晃着屁股迎合,把李相夷的指头吞得更深。 这般主动让李相夷喜出望外,一面起了些别的念头,曲起手指停住。酥麻快感滞住,xue里顿时只剩空虚瘙痒,笛飞声摆了摆臀,似是央求地小声道:“李相夷,动一动……” 李相夷只是看似风流,实际纯情得很,性子也矛盾,这会见他敞开了态度,语气又柔下来,真有些撒娇的意思,被激得差点精关失守,一颗心砰砰乱跳。“乖,你等一下……”他抚了抚笛飞声轻颤的背,扶着挺立的性器挨准xue口,畅通无阻地整根没入进去。 这个姿势看不到笛飞声的脸和胸腹,少了些乐趣,但被顶得颤抖不停的两瓣臀却是明明白白就在眼前。黏稠水声随啪啪的臀胯撞击声响起来,笛飞声伏在乱草间,闷哼着任意识游走,风摇晃头顶芭蕉的窸窣飘进耳里,这声音似乎逐渐被咕啾的yin荡交合声拢住,一点点随风停消失。 李相夷比起方才温柔了许多,也不再堵他的快感,手细细地抚摸他的大腿和腰,皮rou快感催出xue里更多水。笛飞声享受着初临性事的这份旖旎,口中不再遮掩,触到爽点了便吟叫出声,“啊……嗯、哈啊……李相夷……” “嗯、我在呢……”李相夷闷哼着开口,俯身吻笛飞声汗湿的脊背。他似得了鼓励一般,动着腰身改变guitou戳弄的位置,让这口吮着yinjing的saoxue吃得满足。笛飞声被cao得身子软成一滩,xue里痉挛着收紧,深处温热一股股涌出来,掩着头瓮瓮低喘,“我好像、呃……后面……” 他腰身软倒滑下,喷着水高潮了一次。后xue攀顶的感觉太过激烈,余味不散,几乎要了他的全部体力。李相夷搂着笛飞声翻过来,拂去他脸上汗水黏着的草叶,缓缓退出自己半勃的yinjing。他摸摸笛飞声的脸,柔声道:“舒服够了?” 笛飞声抬眼看了看面前笑意盈盈的男人,耳后烫热,微微点了点头。他看出来李相夷并未满足,但自己已经累得抬不起头,牵着李相夷一截衣袖,哑声嗫嚅道:“我……我不想做了。” 他说话间后xue又被进去了一截,酥麻快感迸发袭上,激得笛飞声浑身哆嗦。李相夷垂下头来,吻了吻他被自己咬得破皮的嘴唇,眸中透出些难以猜测的情绪。 “不想做了?” “不想了,”笛飞声克制不住声音里的疲乏,低低地道,“我没力气了,而且……” 他停了一下,继续道:“好像肿起来了。” 他不想坦露这份脆弱,话到嘴边要收,终究还是出了声,李相夷却是心中狠狠一沉,眸中的光一瞬收了去。 李相夷动了动胯将阳物退出去,胡乱抹去xue口流出的精水。他已经决定要将这场情事收尾,心中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催着他又装模作样地压下身子,脸上带笑道:“不想做了自然可以,但你得先叫我声好听的。” 李相夷一边说着,手摸上笛飞声的大腿,抚在那块皮rou上轻轻按揉,一面渡些内力顺进臀缝间那处给他缓去肿胀。他心里疼得很,却还是想抓这机会占些口舌便宜,又唤了一声:“阿飞,叫我声好听的,好不好?” 媚药的药性和情潮退却,笛飞声脑内清明,自知反正已经心意暴露,再嘴硬遮掩也没什么意义。他被摸得舒服了,动了动胯,极不情愿似的,张口含糊喊了声:“夫君。” 这一声和方才情事中被逼出来的自是截然不同,李相夷心口一热,俯下来亲了亲他的脸颊,将他半搂在怀里,“再喊一声。” 他的手顺着笛飞声的小腹向上,一点点摸过泛红的皮肤,停在笛飞声胸前,手法温柔地揉着嫩红乳尖。笛飞声被摸得不自觉地挺起胸,将汗涔涔的胸脯向他手里送,嘴唇张合几下,颤颤呻吟着吐出几个字来,“嗯……相夷……” 这两个字被笛飞声乖顺地哑哑吐出,顿时让李相夷滞住全身,半晌才回过神来。他心中如化春水,只一瞬间已经丢盔卸甲,万般柔情涌上,低头一遍又一遍地吻那双暗红的唇。 他气息紊乱,下嘴毫无章法,激荡间瞥见绿荫的光斑似乎转了一转,沉默地垂在他的头顶。 笛飞声睁眼先看到的是头顶的芭蕉叶,随后才是坐在身边的李相夷。 “感觉怎么样?”李相夷挪了挪身子,向他凑过来一点。 那处已经被李相夷的内力安抚好了,自己练武这么多年塑造的筋骨也不虚,一场过火的折腾自然影响不了什么。他动了动手腕,忽然感到有些异样,急匆匆地抬臂运上气血,惊觉体内修罗草褪得干干净净,内力已是全数回返了。 “你怎么……”他有些错愕地看向李相夷,面前似乎有些疲惫的男人向他轻轻笑了笑,“褪去修罗草有一套针灸之法,你睡着时我就已经解了。” “你不怕我杀你?” “你赢不了我的。”李相夷顿了顿,“你也不会走,对么?” 他这话说得像是询问,实际只是确认一番。笛飞声看他片刻,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的确很喜欢李相夷,这是已经摆在明面上的事,如今一身武学尽数还回,也没了再抱有敌意的必要。他想问接下来如何,以后更长久的日子又如何,李相夷只是伸手来替他拢了拢衣服,喃喃道:“等你先休息几天,想做什么尽管提,我都陪你……你是不是想回中原了?” “还好。”笛飞声道,漫不经心地抬手捻弄衣领,覆着李相夷的手。 这一举动再次激得李相夷心神荡漾飘忽,差点把笛飞声扑在地上,留他一脸潋滟红痕。他极力忍着冲动,听见笛飞声若有所思地开口:“之前你我约定在巫山比武,最后都没有赴约啊。” “是啊,全江湖都赴约了,就我俩没有。”李相夷笑了笑,“这很好办,我陪你回金鸳盟再说一声,他们依旧会涌去巫山的。” “有没有人看不重要。”笛飞声见他弄错了重点,啧了一声,轻轻拍开他的手。 “好,是我不对……”李相夷拖长调子道,见他嘴角带了些笑意,忍不住也笑起来。 他自然知道笛飞声不在乎有无看客,但这对自己而言却相当重要。这季巫山桃花遍野,届时他要以一套未曾示人的剑舞挑起漫山粉白,将绑于少师的红绸掩去笛飞声头顶,借日光作纱,让中原武林一睹他的太子妃。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