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rou串(下)【sp/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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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新雨后,山风吹醒了沉睡的鸟儿,谢云流是被枝头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吵醒的。 晨光易逝,温润的阳光斜洒在怀中人白玉般的面孔。没有什么是比一睁眼就看到心上人更让人沉醉被窝的了。 李忘生还在熟睡,谢云流的目光从眉间那抹艳红一路扫到已经结了痂的嘴角,讪讪移开眼睛。 这个点还没起,自己昨晚确实有些过分,仗着对方的好脾气没个节制,明明都已经哭哑了嗓子说不要了,还是跟刚开荤的野狗一样不知收敛。 他在对方眉间落下一吻,起身下床去找药膏。 他们的房间选在了最偏僻的小院,前几日下雨,谢云流给于睿打了招呼不参与他们的团体活动,也就没有人来他们这边打搅二人世界。 而现在雨停了,谢云流想趁着好天气带着李忘生把之前泡汤的计划补上一补。以对方现在的身体状况,登山是不可能了,那退而求其次,开个烧烤派对也是不错的。 还没走到大厅,就遇到了上官博玉。 上官博玉选了纯阳比较冷门的中医学,被谢云流邀请的时候眼睛都直了,逃了实习只为赴约。 “师兄,你刚刚在微信群里发的我们都看见了,正要去找你。” “怎么,大家都同意开烧烤派对了?” “那是,谁能不爱烤串呢。”说罢还露出一副幸福的表情,和他圆圆的小肚腩十分般配。 营地里人不算多,谢云流没有刻意叫很多人来,其中就有当年在论坛上帮他冲锋陷阵的于睿。 “大师兄,大家都等你呢。”于睿见谢云流独自前来有些意外,不过还是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 于睿当年算是他们历史系的系花,如今毕业留校做了教授,选修了她的课的学生都表示,上完一节课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得到了升华了。 “没等很久吧,抱歉,最近刚回国有些仓促,没选好地方,耽误大家宝贵的假期时间了。”谢云流拿出自己从房里提出来的塑料袋,给学弟学妹们递了一瓶气泡水。 “哪有啊,我们现代人就该找个机会好好戒戒电子产品了。”上官博玉拍拍卓凤鸣的肩膀,“我们凤鸣天天盯着电脑看,迟早把眼睛看瞎。” “哪有,我那是生活所迫好吧!”程序猿卓凤鸣不满。 “就是就是,谁离了电子设备能活?”一只咩咩说。 “反正我不行。”另一只咩咩附和。 或许真有人能。 谢云流眨眨眼,脑内浮现出的是李忘生抓着钢笔在对方纸上书写的模样。明明还是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却已经有一副老头做派,真是叫人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 “谢谢叔叔!”一声略微刺耳的称呼唤回谢云流的神志,最后一瓶气泡水被发完,面前的男生正是李忘生拜托他一并接来的学生。叫什么,洛风。 “呃,倒……倒也不必这么尊敬,喊我谢哥就好。” “嗯谢谢谢哥!” 谢云流被他的一串谢弄得哭笑不得,觉得这副傻里傻气的模样颇有些眼熟。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开始准备食材吧。”谢云流扬起头放大声音通知道,“我包了场,主人家说菜园子里的菜随便拔,不要浪费就好。” “顺便还买了两条羊后腿,十多公斤,够咱们吃啦!” “好哦!” 咩咩欢呼。 “忘生,醒醒。”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蛊人的钩子,将李忘生从层层叠叠的梦境中拉入现实。 嘴唇处传来湿润的触感,却并不热烈,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一般小心翼翼。 “师兄……” “醒啦?烤了羊rou和一些蔬菜,饿了一天了,起来吃点吧。” 气音贴着耳廓飘入脑海,像是耳鬓厮磨,李忘生缓缓睁开眼睛,还有些迷迷糊糊,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然而牵扯到身下的某处,他动作一僵,随后又恢复正常,但这小小的不自然也被谢云流捕捉到了。 “还是很难受吗?怪我。要不要去给你找个垫子?” 李忘生目光没有从近在咫尺的谢云流脸上移开,这般神情的师兄已经太久太久没能见过了,二人吐息交缠,心跳不自觉地加速,李忘生突然、非常想吻他。 然而还没等他抬头,谢云流先开口了:“怎么不说话了,小睡美人?” 这下李忘生是真的脸红了,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嘟嘟囔囔:“太明显了,一看就是干……那种事情了。” “怎么就一定是了,就不能是犯痔疮吗?” “师兄!” “嗯,我在呢。快起床,烤串要凉了。” “忘生师兄,你起床啦!” “师兄快来呀我们都快吃完了!” “李老师!” 李忘生今天把头发松散地在背后挽了一个马尾,把后颈严严遮住了。那处一直向下直到尾椎,密密麻麻全是谢云流啃出来的红印,经过一夜已经从原先的粉红变成了深紫,看上去实在是有些少儿不宜。 想到这,李忘生笑容不减只是回头撇了一眼谢云流,后者有些尴尬地眨眨眼装纯良小白花。 摆脱尴尬的最好方式就是有人比你更尴尬,于是谢云流就将魔爪伸向了于睿。 “怎么样于师妹,虽然比不上你那个新疆男朋友,但还是能入口的吧。” 于睿本来正在角落里幸福地吃串,忽然被cue,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哪……哪有的事,而且我俩还八字还没一撇呢……” 谢云流看热闹不嫌事大,嬉皮笑脸:“那你可得做好准备了,人家可是今生唯你不娶了,虽说智者不入爱河,但遇见了某些人那可真的没办法不自甘堕落。” 说着,还没骨头似的一颗脑袋老往李忘生肩膀上靠。 寻常人只当是二人关系好靠一靠没什么,而以于睿为首一些当年知晓内情的一众学妹看来,这便是在暗示二人已经重归于好,一时都露出了欣慰地笑容。 “那就,致鱼唇的爱情,干杯!” “干了!” 现场气氛被带动,纷纷开始拼酒嗨歌,谢云流偷偷领着李忘生来到烤架旁边,拿出一盆羊rou开始串。 “哟,谢师兄这是开小灶呢?”一位看上去已经至少喝了五瓶的学弟用曲里拐弯的普通话问道,“真羡慕哦~~” “你说话好机车哎——”一旁喝到大舌头的女生一把揽过男生的肩膀,拖着他向人群走去“继续喝!” “不行了不行了喝不下了……” “哎你是不是男人?继续、嗝、喝呀!” 望着远去的二人,李忘生轻轻一笑:“真有活力,不过喝酒还是应该尽量节制一点,师兄也别太惯着他们了。” “放纵一天也没什么,都是啤酒,这群崽子喝多了就该吐了,吐过了就好了。” rou已经串好,谢云流起了火,将鲜嫩的rou块置于毒辣火舌之上,表面的水分迅速被烤干,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不一会儿便出了油,晶莹的油脂落下几滴,火啪一声烧得更旺了。 “……师兄原本最不喜欢酒桌文化这种东西的,这些年实在辛苦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会心疼的。” 李忘生盯着滋滋冒油的rou串,声音很是认真。 “……” 顾着是在外面,不然谢云流早就把人抱进怀里狠狠亲个透了,现在只能克制地拉住对方的手,缓缓十指相扣,柔声道:“别瞎想,很少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应酬,就是想你的时候才会去喝,一喝喝个通宵,第二天脑袋肿成个猪头。” 李忘生如何听不出来谢云流是在安慰自己,心里像好似淌了蜜,却也只能克制地盯着对方明亮的眼睛,用眼神细细亲吻对方眉睫。 “再不放手,串要糊了。” “不想放。”李忘生难得任性了一回。 这下真的不能怪谢云流定力差。他一把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手把手教起对方怎么烤串。 李忘生起床时洗过的手已经干了,冰凉的温度却没有回升,此时被谢云流温暖干燥的手包裹住,着实有些刺激。肌肤相贴的感觉很微妙,而这一点微妙又会因一丝一缕的情感而产生庞大的连锁反应。 “这面差不多了,该翻面了。” 谢云流虚握住李忘生的手,抓起一把铁签,一次性翻了过去。两指宽的大rou粒由生红逐渐染上美味地咖色,李忘生已经能闻见一阵焦香了。 “现在撒点孜然上去。” 谢云流用嘴唇蹭蹭对方的耳廓,心满意足地看着隐藏在发丝之间一个鲜红的齿痕。 “师兄看起来好专业啊。” “大学跟新疆朋友学的,那个荧光黄跑车记得不,就是借他的。” “师兄的朋友向来不拘一格。”李忘生轻笑。 谢云流抽出一串蘑菇,在另一边刚烤不久还滋滋冒油的羊rou串上蘸了蘸,也放上烤架:“羊油烤出来比植物油香。” 李忘生看着满架子的铁签,有些无奈:“太多了吧。” “待会儿一起吃。”谢云流把下巴搭在李忘生肩膀上,头盖骨随着话语不断起伏,“不和那群喝嗨的疯小子疯丫头一起,咱们俩玩。” “嗯,就我们俩。” 他俩临着溪流,搬了桌椅,并肩吃着热乎的串。 天色渐晚,夕阳给所有人打上一层模糊特效,霞光变幻,天边的流云似是故人归去,向天际线缓慢移动。 羊rou十分新鲜,没有一丝腥膻,被简单腌制过后鲜嫩多汁,谢云流对火候把握得很到位,外酥里嫩,韧性十足,不过终究不是专业人士,一块有些烤糊的羊油夹杂在富有嚼劲的rou块之中,配合着孜然的咸辣反倒激发出了rou类独有的油香。 李忘生满足地眯起眼睛,想去吃第二块,却被谢云流抢先一步,抵着嘴唇抢走了。在李忘生疑惑的目光中,谢云流有些嘚瑟地闭起眼睛,嚼得十分夸张。 李忘生忍俊不禁,从善如流地去叼第三块。 这块上有辣椒面,正好解了上一块羊油的腻,辣味与rou香水rujiao融,实在是人间不可多得的珍馐。李忘生伸出舌尖,卷走了嘴角溢出的盐粒和孜然粉,一并放入口中品尝。 清凉晚风拂面,他却只觉得更加晕乎乎了。 谢云流的面孔已经变得模糊,脸前的黑色发丝随风浮动,拨弄着他的心弦,他这才发现身下并没有传来熟悉的黏湿感,倒是自己的一颗心越跳越快,几乎要冲破胸膛。 意识到这一点后,像是火星落入柴房,一发不可收拾,心中一股冲动叫嚣着吞噬了李忘生的理智。 李忘生尝到了对方嘴里啤酒花的香气。 哪怕二人已经做尽了人间极乐之事,谢云流也觉得李忘生的吻永远是青涩的。主动吻上来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一般都是被谢云流那张嘴逼得忍无可忍才会干,像如今这般忽然贴上来…… 于是谢云流没有刻意加深这个吻,任凭二人若即若离吻了一阵,在对方退开换气时才伸出手在柔软的后脑勺上摩挲。 “湿了?” “没有。”就是特别想亲你。 李忘生望着对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爱慕之情。 谢云流笑了,两眼弯弯,露出两颗虎牙。 “李忘生,你是不是特别特别喜欢我?” “嗯,我特别特别喜欢师兄。” 师弟的眼睛亮晶晶的,真好看。 他想吻上扑扇的睫毛。 “其实我……” 一阵强劲的音乐伴随着震动骤然炸裂在二人中间,谢云流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谢云流气急败坏地掏出手机,看着来电界面“浪三归”三个大字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挂断了电话。 “不接一下吗?” “都给他们放全七天假不调休了,什么破事不能往后稍稍。” 李忘生噗嗤一声笑出来,师兄在某些方面还真是一点没变。 谢云流恨恨咬下一串蘑菇,叼在嘴边,脸上的薄红似是羞赧,似是夕阳,口齿不清地问:“不吃吗?都要凉了。” 远方临时搭起来的台子传来撕心裂肺的歌声,不知是触景生情还是别的什么,可谓百转千回空谷传响哀转久绝。 真好,若是今后能一直如此便更好了。或许人总是贪心不足的,即便是李忘生也生出一丝妄念来。 “你过来点,要跟你说话,躲那么远干什么?” “嗯不要——你嘴上有油!” “好哇还敢嫌弃你师兄,看招!” “唔……” 托盘在两人嬉笑打闹里很快吃得只剩下了铁签。 谢云流最后在李忘生脸颊糊上一个油腻的唇印,轻轻附在对方耳边,明明四下无人却还是要用很低的音量说话。 “我去处理一下那边的小崽子,晚上洗干净了等我。” “师兄……都肿了……” 谢云流在对方脑门朱砂上一记爆栗:“想哪里去了,就是要给你涂药啊。” “……” 看着对方装无辜都压不下去的嘴角,李忘生决定还是不要理他了! 与此同时,先前来找李忘生想问他需不需要添件外套意外看见李忘生贴上去亲人的洛风,思索再三后掏出手机颤颤巍巍地打开微信扣字。 【小进,我们可能要有师娘了。】 应该是已经玩完回了家,祁进几乎是秒回。 【什么?!?!!!】 手铐与铁质床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李忘生简单抬了抬手臂,固定得确实很死。 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有些局促地跪坐在床上,身下穿的是谢云流买来的白色蕾丝三角裤,两条丝带自跨骨垂下,绑在大腿上的环里,往下是洁白无瑕的丝袜,在深色床单上宛若羽毛般纯洁的天使。 谢云流看着对方像是不敢睁开的眼睛,拉起他的手用脸蹭了蹭。 “忘生,答应了我一起玩的,可不能反悔啊。” 李忘生被他蹭得心里发痒,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也是有所期待的,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脸颊。 “师兄大可随心而行……出来玩自然要尽兴。” 谢云流闻言像是得到了批准,从箱子里掏出最后一个用得上的东西翻身上了床。 他穿了一身明显不正经的警察制服,头上歪歪扭扭扣了个帽子,脖子上挂一条坠着金属牌子的银色铁链,黑色衬衣随意系了几颗纽扣,勒住两条皮带,刚好卡在胸肌下面,显得那处更挺了。 “趴好。” 李忘生乖乖照做。 然而想象中的抚摸却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刺痛。伴随着“啪”的一声,火辣的麻痒自被打的地方蔓延开来。 李忘生震惊地回头望去,就见谢云流拿着一条小臂长的教鞭,正一脸笑意看着自己。 “……师兄、啊!” 又是一鞭。 谢云流下手很轻,但这种像是犯错事被打屁股的羞耻一瞬间让李忘生羞红了脸。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李忘生心跳声大得让他几乎听不清谢云流的话,只能慌乱地思考起来自己最近到底是犯了什么事。 “你这不坦诚的毛病该改改了。”谢云流手上动作不停,教鞭落下的部位逐渐从臀尖滑至腿根。 “唔……师兄手下留情……”一层薄薄的布料怎么能抵御鞭子的挞伐,有好几次拍在嫩生生的唇瓣上,惹的原本干燥的那处也变得黏腻燥热。 看着逐渐被晕湿的白色布料,谢云流俯身往那处吹了扣气,满意地看着李忘生浑身颤栗的模样。 “还没开始呢怎么就湿透了?” 谢云流轻笑着把人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对方的脸已经红透了,殷红一路向下直到胸前,与纯白的吊带两相呼应。李忘生闻言把纱裙往下拉了拉,不过完全就是透明的裙子根本遮不住一点春光,反倒是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模样惹得谢云流下身更精神了。 “你不说我可说了啊。” “我回来那天晚上,怎么看都是来者不善,你怎么就把我放进家了?” 谢云流隔着衣服含住李忘生的乳首,咬住那处不放,用湿滑的舌头不停打转。手则把李忘生的腿向两边掰开,用教鞭顶端的布条戳弄三角裤被硬挺前端顶出的凸起。 “是不是只要是个人,把自己用水浇透,再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都能进你的家门?” “不是、唔……” 谢云流不听李忘生解释,残忍地在鼓包上一抽。 “缺乏安全意识。” 一对长腿骤然夹紧,卡在谢云流腰间。 “第二天被骂了也不知道回嘴,就这么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他干脆扯下被自己舔到湿透的吊带,露出一对已然挺立的乳果,柔软的乳rou随着呼吸起伏,浮现出一个暗淡的牙印。 “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我以为……师兄是这么想的。”李忘生用没被铐住的手轻轻遮住脸,“……难道不是吗?” 谢云流闻言轻叹,往对方腰下添了个枕头。 啪。 洁白的小腹很快染上一段红痕。 “嘴笨,还装无辜。” 说罢,掀起自己的短裙,弹出guntang的柱身,顶端抵在那白色鼓包下灰色的布料上,缓缓磨着。隔着丝滑的内裤磨蹭下体的感觉很好,谢云流保持着这个速度缓缓挺身。 “都说你是个乖的,可我看你精得很。” 谢云流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人迷离的眼神,对着被冷落的双乳挥出一鞭,刚好打在敏感的乳晕上,李忘生惊呼出声,整个人弹起,被谢云流重新按住。 “哪个乖孩子被打屁股能流这么多水的?”谢云流扒开松松垮垮的内裤,皮制的鞭子探入囊袋下的小缝,牵出细密的小丝。 “欲壑难填,妖精一样。” 他干脆扔掉教鞭,换成自己的双手,打在粉红的臀尖,留下五指分明的掌印。也不再忍耐,提枪上阵,挤进那可怜巴巴的小口。 李忘生对于自己被打得动情这件事羞愤欲死,轻易被钻了空子,回过神来时已被抓着双腿不断顶弄,一张嘴就是不成句子的呻吟。 他想捂住自己的嘴好让自己别再出声,却被谢云流眼疾手快地抓住,把那只自由的手也拷在了床头。 身体完全无法自主的一阵恐惧瞬间袭来,又被从锁骨滑上喉结的嘴唇吻去。 “叫出来吧忘生,师兄喜欢听的。” “唔……”光影朦胧,谢云流的刘海不时扫过皮肤,引得李忘生颤抖不已。 “给师兄开门、不和师兄吵架,嗯……是因为、知道师兄心情不好。”他双腿环住对方的腰,在腰侧缓缓摩擦,“师兄还给忘生做饭了不是么?” “下面湿了……是因为喜欢师兄……师兄一碰就这样了……” 是呀,不久之前才说过的,特别特别喜欢师兄。 师兄也特别特别喜欢你。 “小色鬼。” 忘生,我的好忘生。 谢云流cao开宫口,抵着那处射了进去,被柔软又火热的xuerou热情地吮吸着,把头埋在对方颈侧喘气。 待二人呼吸都平静下来,谢云流解开手铐,揉了揉那对泛红的手腕。看着对方身上横七竖八的红印,后知后觉地有些惭愧,问道:“疼不疼?” 李忘生摇摇头,想起身说话,突然感觉身下被塞进什么东西。 “等等,先别起来,要漏出去了。” 跳蛋被顶到一个靠近宫口的位置,把刚刚射进去的液体全数堵在了zigong里。李忘生皱眉,伸手要拽出来,被谢云流拉住亲了又亲。 “好忘生,咱们说好了的……” “没说要塞这个……唔……” 谢云流干脆用嘴堵住了那些指责的话语,双手环住对方的腰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等价交换,拿好。” 手中被放入一个坚硬长条,李忘生低头看去,是一根二十厘米模样的戒尺。 谢云流把人放在床边,自己下了床,把下巴托在对方大腿上,抬起一对桃花眼对着李忘生笑了。 惯是会撒娇的。 李忘生溃不成军。 “师兄想怎么玩?” 谢云流指了指自己胸下的皮带:“用这个把我的手绑住,然后……” 又看向那把戒尺,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李忘生的呼吸都止住了。 师兄真的……越来越离经叛道了! “拜托了嘛,忘生,你不想吗?”谢云流把皮带解开递过来。 师兄怎么能这么好呢。 这么好的师兄,是……我的师兄。 我的…… 啪。 掌心被戒尺敲出清脆的响声。 谢云流看李忘生一言不发,以为是对方不好意思开口,想逗他开口,歪头一笑:“说词呀……唔!” 啪。 “现在开始……”是平时课堂上都不常露出的严肃表情,谢云流怔怔看着他这幅模样,“听我说。” 啪。 “公司出了事全靠自己抗,连着几天不睡觉,觉得自己身体是铁打的?” 啪。 “说我不好好吃饭,实际上自己也没吃多少,以为把胃病药藏起来我就看不见了吗?” 啪。 “说我浪得很,那你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先前穿上的白丝还未脱下,直接踩在了谢云流高高翘起的男根上,那处兴奋地弹动起来,然而只是蜻蜓点水,又收了回去。戒尺不敲打手心,转而挑起谢云流的下巴。 “谢云流,你实在是坏的很。” 唇齿相依,谢云流第一次没去抢夺主导权,被李忘生这幅模样冲击得又惊又喜,下身胀得发疼,气也越喘越粗。 “忘生……是我坏……我不对……帮我踩踩……” 李忘生把这颗毛茸茸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伸手轻轻抚摸着谢云流的后脑,伸出另一只腿重新踩上吐水的孽根。 李忘生的足底本是细腻的,然而此时穿了一层丝袜,就显得纱感十足,而他也不会给人足交,只是用足弓轻轻磨擦柱身,又用足尖去戳柱头。 由奢入俭难,小谢云流既然已经尝过xiaoxue吮吸的滋味,自然不满于这般玩弄似的对待,不服输地更硬了几分。 “忘生,给个痛快吧……”谢云流蹭了蹭对方手心。 “师兄乖一点……唔……” 当初没被绑住的双手按开了跳蛋的开关。 于是谢云流看见李忘生原本沉寂着的前端又渐渐抬头,他从善如流地含住那处,学着李忘生的半吊子模样随意舔舔。 “你看,你也是想要的。” “师兄到床上……” 谢云流欣喜若狂地爬了上去,还不等把人按在身下,就被狠狠一扯,整个人陷入了床单中。 “忘生话还没说完,师兄急什么?” 啪。 打在宽厚的肩膀上。 “为什么总是不听忘生讲完呢?” 李忘生附身叼住谢云流脖子上吊着的金属牌子,柔软的臀缝夹着挺立的欲望,跳蛋的震动感也随之传递而来。 未经开拓的后xue还很干燥,只吞进一个柱头就堪堪卡住,李忘生只好尽量放松,又被女xue里乱颤的跳蛋震得腰软,吃得很是辛苦。 期间谢云流忍不住想往上顶,都被李忘生用戒尺打了回去。 等全吃了进去,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xuerou紧收,只隔着一层rou壁,谢云流也被跳蛋刺激得不轻,看李忘生表情逐渐放松,双手抚摸上纤细的腰肢,无声地催促着。 李忘生倒真的上下耸动起来,动作算不上轻,随动作从花xue流出来的水淋在二人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 谢云流第一次清醒着体会到躺着不动被人骑的感觉,喑哑的呼吸声更重了。 “亲亲师兄吧……” 李忘生照做,又一路亲下去,把头埋在坚实的胸肌上,听对方的心跳。 小时候睡不着,师兄总是会这么抱着自己,边讲故事边拍自己的背哄自己睡觉,少年人纯净的嗓音伴随着轻柔的动作,很快抚平所有不安,很容易便睡去了。 李忘生忽然落下一滴泪来。 谢云流感觉到湿润,立马支起身把人捞进怀里,插在xue里的性器重重碾过前列腺,李忘生吟一声倒在谢云流胸前。 “怎么回事?怎么哭了?” 李忘生却笑着一言不发,淌着泪去亲对方。 谢云流被热情地一夹才反应过来,这眼泪原来是甜的,也就不再顾虑,抽出埋在花xue里的跳蛋抬起对方一条腿从斜面重新进入。 这个动作进得深,每次又能刚好擦过敏感点,李忘生逐渐被快感所淹没,眼神涣散,只能随着谢云流的动作发出轻喘。 谢云流见微隆的双乳在床单上摩擦到充血也无人问津,显得十分寂寞,便好心地拿了一对乳夹夹了上去,心满意足地感受到下身被吸得更紧了。 “这个有些不搭你这身,下次我买个白色的。”谢云流望着粉色乳夹评价到。 又一次释放,李忘生只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浑身上下都是乏得动不了。 “忘生,能不能再喊一次我的名字啊?” 耳廓被气呼得发痒,李忘生被困意裹挟着,有些慵懒地用鼻音回应:“云流,别闹了,睡觉吧。” …… …… “忘生,我好像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