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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筋膜后便会好了,可孙彦军一觉醒来,大腿内侧还是酸疼无比,稍微动一下都是溜心的痛。 孙彦军表情扭曲,眉毛挤作一团,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他慢慢挪下床。 那天拍戏马受惊后大腿内侧被猛的一拉,还好孙彦军肌rou紧实,倒也不多严重,眼下洗漱完毕,好像也不怎么疼了。走路正常,就是……右腿不能岔开。 唐国强自是发现了他舍友的不对劲,摁了摁孙彦军的肩头让人坐好,等着自己买早饭回来。孙彦军对于他的热心肠,倒是没多意外,也没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对唐国强也很好,算是礼尚往来了,所以就告诉他自己想吃的,让他快去快回。 腿受伤了行动不便,一天下来孙彦军都是待在宿舍里的,要么和小唐说话,要么就靠在床头翻看着剧本。他是个近视眼,不过度数并不高,只会在读书看字时戴上眼镜。 孙彦军从床柜抽屉里拿出一个深灰色盒子,一旁照镜子的唐国强瞥见了,悄咪咪偷看着。从盒子里拿出一副银框眼镜,孙彦军全然没注意到自己被人盯上,只自顾自的带上眼镜,专心致志看起书来。 镜台摆在唐国强的床尾,唐国强背对着孙彦军,从镜子里头看着那人斯斯文文的模样。 这一看便浑然不知道时间了,唐国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忽然发现孙彦军长得很好看。其实也不算是忽然吧,孙彦军长得好看是个事实,但唐国强从小就被身边的人夸长得帅,所以在和别人相处时往往是别人注意他多一些,他自己倒很少关注别人。 眼下唐国强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好奇心里透着一股子灵动劲,眼神愈发肆无忌惮。 孙彦军看书虽然专注,但也不至于连一个大活人都注意不到。他早就余光看见唐国强偷瞄自己,只认为他是第一次看自己戴眼镜有些好奇便不去在意他,没想到这人像是痴了一样站在镜台前一动不动。纵使孙彦军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也能想象出唐国强那副呆萌呆萌的样子。 孙彦军故意轻咳一声,脑袋一偏脸对着唐国强垂眸继续看着书。唐国强立马慌张地转移视线,跟着孙彦军轻咳一声,低头看向台面上的香膏。小眼睛滴溜溜的打转一会,觉得应该没事了,便抬起头想继续看孙彦军。 ………… 这一抬头可给唐国强吓了一跳,他几乎瞬间怔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镜子里的孙彦军正看着自己。 做贼心虚,唐国强忸怩地偏过头,与此同时孙彦军开口:“有这么好看吗?” “啊?噢,嗯……什么?”唐国强忸怩地走到自己床边坐下,对面的孙彦军见状放下手里的书,眉眼狡黠一瞬不瞬地盯着唐国强。 脸上一阵热,本就白皙的俊脸扑上一层粉红倒显得格外腼腆,像那春日里的花朵一样含苞待放。孙彦军瞧着唐国强脸红成这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你笑什么?”唐国强又羞又恼,但他还是清醒的,意识到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臊的,便清了清嗓子,又说:“你这眼镜挺好看的,我喜欢。” 孙彦军也不回话,只浅浅笑着,往床头一靠,继续看起书来。 ———— 吃了晚饭,这太阳还没落呢,吴晓东就带着两副扑克牌来到二人宿舍。 这是吴晓东第一次来,是陆树铭和李靖飞带的路。蔡导拍戏管得严,但吴晓东身为副导演可没少“违纪”,常常带头喝酒打牌,被发现了就从窗户口跳出去逃走。 吴晓东给剧组录制三国讲解忙了一天,一进门先是给孙彦军来了个大拥抱,再就一点也不见外的朝人床铺走去。 孙彦军自是知道他累了需要躺一会,在吴晓东开口问之前指了指自己的床,嚷了一声:“去,那躺着去。” 吴晓东嘿嘿一笑,朝床上一蹦,摆成一个大字,哀嚎着:“我都忙了一天了,你俩倒是清闲,也不知道去看看我。” 孙彦军不屑地哼笑一声,顺带着头发抖了抖,一边摆放小马扎一边说:“看你?那还不得成了帮你扛机子的劳工啊?” 吴晓东被识破心思后只好以笑掩饰,坐起身看向唐国强,“小唐,我可没强求你啊?” 唐国强被这忽然一点哑了口,转头看向孙彦军,后者立马替他说话,“你少拿小唐打趣儿,人比你要大,一口一个小唐显着你了。” 吴晓东闻言迅速站起身,跑到唐国强身边,上下打量着,又仔细瞧着他的脸,直瞧得唐国强面红心跳,侧过脸问:“你看什么呢?” 吴晓东摆摆头,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欸,不愧是奶油小生啊,这脸上干干净净,年轻的很!啧,真帅啊。” “吴晓东你讲完了没有,讲完了快来搬桌子。”陆树铭在一旁喊话他。 “哎好好好。”吴晓东立马迎着笑脸过去帮忙,众人都一齐笑着。 ———— “炸” “过” “过” “过” “一个六,还剩四张。”孙彦军说。 另外三人一瞬都沉默下来,相视看了一眼,不用猜都知道孙彦军还剩一杆炸。 孙彦军看着几人闷不做声的模样,又侧头看向唐国强,这人离自己特别近,险些撞到他的脑袋。唐国强笑着朝后一仰,手心搓搓膝盖,说:“你们又输咯。” 孙彦军瞧他模样可爱得紧,头也不转直接把牌敞在桌上,那三人看了一眼,接连叹了口气。 “啧,大哥手气真好,把把地主炸还多。”陆树铭摇摇头说。李靖飞站起身跺跺脚活动筋骨,也说:“是呢,小唐输得都给大哥赢回来了。” 听见这话唐国强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磕着瓜子说:“改天请你们喝酒哈。” “好!”一直不说话的吴晓东猛的一喊,孙彦军立刻皱眉,嗔怪着:“你就爱占小唐便宜。” “你也爱占小唐便宜。”吴晓东把牌洗好,站起身扭了扭跨,回怼着孙彦军。 “我怎么占他便宜了?”孙彦军瞪大眼睛站起身质问着,另外三人都看着热闹。 “你就占了。”吴晓东挑挑眉,一副挑衅的模样。 “我占什么了?”孙彦军急得长腿一跨从矮桌上跨了过去,不料忘记了右腿有伤,又猛的一抽倒向吴晓东。后者赶忙扶住孙彦军,以为他是踩滑了,便笑着说:“哎呦,皇叔别急啊,我随便说说的。” 孙彦军咬牙忍痛,心想不说清楚这事没完,几人又哄成一团,搬桌凳的搬桌凳,嗑瓜子的嗑瓜子,拌嘴的拌嘴。 屋内如此热闹,大老远都能听到动静。蔡晓晴和王扶林两人到了门口,敲敲门。 “彦军啊?”蔡导喊着,“开开门,我和王导来看看你们。” “快快快快快!”吴晓东听到声音急得摆开孙彦军的手,赶忙帮大陆把桌凳放回原位,扑克牌朝孙彦军床上一塞,四周看了一眼,没什么破绽便拍了拍衣服去开门。 “哟?晓东也在啊?”王导笑着说。吴晓东点点头,小声说:“这不是来看看小唐嘛。”王扶林满意地点点头,他之前特意让吴晓东多照看唐国强,这事也就他两人知道。 “你们都在啊,行,那也省的我和王导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跑了。”蔡导往那一站,就是一副进入工作的状态,孙彦军几人便站的笔直认认真真地听她说着。 “过几天你们进三队,一是彦军。”孙彦军听到神经一紧,颔了颔首,“你要带小唐多练练马术。二是大陆和靖飞,你俩少划拳,多探讨探讨剧本。”陆树铭和李靖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三是晓东,听说你总带人打牌?有这回事吗?”蔡导看向吴晓东,后者一脸无辜的摇摇头,“没有没有,无中生有嘛,我来这是看小唐的。”说着吴晓东便向王导投去目光,王扶林点点头。蔡晓晴不信,又看向孙彦军身旁的唐国强,用眼神询问他吴晓东说得是否是实话。 唐国强在他们眼里,可是“三好学生”的代表,他小臂蹭了蹭孙彦军的胳膊,看着吴晓东侧脸朝自己不停的使眼色,笑着回答:“是呢,晓东过来看看我俩,跟我俩说以后去三队的安排。” 蔡导这才放下心,和王导在屋子里转悠起来,孙彦军蹭着唐国强耳朵,小声打趣他:“原来你还会撒谎呀。”唐国强朝他小臂捏了捏,心虚地逃走。 ———— 孙彦军唐国强将几人送到马路上,在一阵客气中,孙彦军揽上吴晓东的肩,小声的问:“什么叫看看小唐?” 吴晓东一面对导演笑脸相迎,一面回答:“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小唐没和你说?”吴晓东看向孙彦军,下意识瞥向唐国强,那人正和王扶林说着话,孙彦军瞧见他这偷摸的样子,更是疑惑,仔细回想还是毫无头绪便又问:“说什么?你说!” 吴晓东凑近人耳边,窃窃私语:“小唐演诸葛亮被人反对,当时他情绪有些低落,王导就让我多看看他。” 孙彦军闻言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看着唐国强同人交谈爽朗的笑容,还真想象不出来他低落的样子。 “还有就是……”吴晓东又凑近,却被王导叫住了,他赶忙离了孙彦军,这话也就说了一半。 唐国强走到孙彦军身边,他刚刚看到两人说悄悄话,眼下正透着一副聪明劲问孙彦军:“你和晓东说什么呢?” “你和王导说什么呢?”孙彦军反问他,唐国强笑笑不说话,只好作罢。 ———— 日头渐落,被称为江南水乡的无锡城,随处可见的“小桥流水人家”,在橙红的晚霞照映下显得格外静谧。 送走了导演和大陆他们,孙彦军和唐国强并没有回宿舍,而是沿着田间小路散步。 拍戏导致他俩需要满中国的跑,但是这也有个好处,就是可以观赏各个地域的风景。 孙彦军和唐国强一个哈尔滨人一个青岛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拍戏忙碌,如今静下来赏析这这悠然静谧的田园村舍,自是令人心旷神怡,如痴如醉。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梦入江南烟水路,霞光雾色醉人心。孙彦军远远瞧着唐国强的侧影,那人被景色迷住,呆呆伫立不动,还是孙彦军走了一会,发觉身后没了动静,这一回头才发现唐国强没跟上来。 孙彦军走到唐国强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处溪流,水质清澈见底,只是夜色渐近,看不清楚水里的鱼儿。可唐国强还是瞧得十分认真,孙彦军见状开口道:“瞧什么呢?” “嘘嘘。”唐国强急忙噤声,眼神还看着溪底,孙彦军朝那片水草看去,一条大红鲤鱼游了出来。 唐国强激动地拍拍他,“你看你看,大红鱼哎!” 孙彦军也惊奇得很,心里好奇这人如何发现的,又感叹这人真静得下来,竟然守着这鱼游出来。 “如鱼得水。”孙彦军冷不丁冒出这四个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唐国强听到便转头看着他。孙彦军被人瞧得心跳加速,说不清道不楚,干脆也直愣愣地回看唐国强。 对视片刻,唐国强打趣他:“你看稿子看多了吧哈哈哈。”孙彦军颔首微笑,不自在地踢了踢路边的狗尾巴草,心里慌的厉害,赶忙说道:“我们回去吧。” “好。” ———— “哟!晓东的扑克牌忘记拿了。”唐国强掀开孙彦军的被子,看着那副牌扭头朝卫生间的孙彦军喊着。孙彦军擦擦手上的水,走到床边接过那副牌丢在桌上,“明天带给他。” 孙彦军朝床上一趴,嘴里哎哟哎哟着,偏过脑袋对身后的唐国强说:“摁轻点,别又跟昨晚一样,当心我挠你痒。” “知道啦。”唐国强笑着答应,帮孙彦军摁着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