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悉心教导与真正高潮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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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显然不是对他说的——康宴别瞪大了眼睛,覆在脑袋上、塞在嘴里的藤蔓随之撤去。爷爷站在他身前,仰起头看不出神情地望着石室上空。 “……爷爷?”片刻后,他才喃喃道。 康雪折似乎没有理睬他的意思,谈判的强硬语气和汹汹气势足以令旁人胆寒。终于,缠着他身体的藤蔓缓缓放开了他,静静地垂在两人身侧。 原来可以跟它讨价还价呀?!康宴别扶着石壁讶异地打量着刚才还折磨着自己的东西,刚要站直,就被长辈揪住了衣襟。 “快些解开。”不等他疑问,康雪折食指点了点他腰际。 爷爷少有这样的语气。康宴别“哦”了一声,无暇思考其他,纵使因为身边那些不妙的藤蔓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还是顺从地脱去了自己的腰封。 剩下的衣物被长辈三两下剥去,他浑身赤裸地站在爷爷跟前,在常年阴冷的石室中打了个寒颤。 “然后呢——”他抱着手臂,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那些看似暂时失去了活力的东西。 康雪折伸手扳正他左顾右盼的脑袋,在人愣神的一瞬倾身覆上了湿润红肿的嘴唇。 “唔……?!”康宴别闷哼一声,马上再次被夺去了声音。 居然是软的——他震惊成一团乱麻的脑海懵然冒出一个念头。从没想象过却有着过分美妙的触感,那两片凉凉的薄唇衔着他的,轻而易举就撬开牙关,趁着他慌乱无措更是伸出舌尖在上颚轻轻扫过。 “不要乱动,”康雪折松开几分,一手捏起他的两腮道,“你照做便是。” 康宴别点点头,那柔软再次送了上来,他犹疑地试探着吮了吮下唇,发现并没有被斥责,于是顶入口腔生涩地舔舐起来。 唇舌接触的水声里忽然掺入一丝压抑的颤音。 “那里……等……” 他不自觉地弓起了腰。长辈的手正扶着他半软的东西,掌心托着茎身,虎口缓缓将薄皮捋下。听到他控制不住的抽气声时,那手指向他股间探了探,沾了方才高潮后流出的黏腻yin液抹在颤巍巍抬起头的性具上。 手指远比藤蔓灵巧,更何况是…… 被另一只手按揉着尾椎,康宴别僵着腰不敢动弹。快感来得太出乎意料,酥麻感从身前和后腰直通大脑。他将额头埋在爷爷的肩窝,像感到丢人似的憋着一声声低吟。 指腹的茧并不算太粗糙,但对于甚少受到刺激的器官来说足以击溃防线。清液从顶端的小眼汩汩冒出,湿溜溜的,康雪折轻捏那红润娇嫩的头部挤出更多水液,被人揪着肩膀上的衣物好一阵喘息。 纵使如此,那灵巧的手也没有放过他。好像清楚他的敏感都在何处,拇指缓而凶地打圈儿摁着翕张的小口和下面脆弱的皮肤。 “嗯……哈——!”康宴别战战兢兢搭着那只手腕,“停、停!要……出来了……” 康雪折闻之立刻抵住了性器根部,扬起眉毛道:“我好像没让你停。” 康宴别一愣,从肩窝里抬起头,慢吞吞地亲上那嘴角,长辈配合地伸出来的舌勾着他,心情不错地戏弄反应青涩的人。 “学会了么?”爷爷问他道。 他被吻得神思不属,下面被控着精关也不好受,于是忙不迭点点头。长辈松开手,他就有样学样地摸上自己高涨的欲望,越来越多的清液打湿了手指,湿热的吻叫人头脑昏昏,没几下痉挛着身子释放了出来。 高潮中微张的唇瓣被奖励一般啄了啄。他埋回爷爷肩窝,无力地低喘着平复呼吸。 下体忽然又被什么握住了。“不要摸……”还在不应期的人一抖,皱着眉头想推开爷爷的手,碰到的却是伸下来的藤蔓。 长辈这回竟没有阻拦之意,藤蔓卷上他半垂在腿间的东西,一枝密布着细软绒毛与吸盘的茎缓慢舔舐着小腹上的精水。 “它会清理干净的。”爷爷看起来没有跟他解释的意思。 康宴别低头无助地望着自己身下,较粗的藤蔓再次卷着他的腿抬起来,他被打开两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慌忙伸出手遮在腿间。 康雪折见他这突然知道害臊的模样只觉好笑,拍开孙儿的手,指尖在被藤蔓吊起来的性器顶端轻弹一下。 “爷爷——”他通红着脸,拖长了腔调抗议道。 长辈如同没听到一样,径直将手伸了下去。 修剪过的指甲轻轻拨开花唇,露出已经硬起的花核,食指中指又拢住发肿的唇瓣向内挤压。花蒂被rou唇挤裹着,没两下就叫人腿根乱颤,xue眼汩汩冒水。 “好、好奇怪……”康宴别只得扶着缠在手臂上的藤蔓保持平衡,脸红得能滴血,“可以……可以只弄前面吗……” 一想到刚才那东西也在玩弄自己这处,古怪的情绪就在心中弥漫开来。 “本家人的体质就是如此,”长辈淡然道,“不用怕。舒服么?” 康宴别咬着牙——重要的难道是这个吗?然而他也不知这一切要从哪开始反驳,自己也的确在这样的挑逗下舒爽兴奋,只好点了点头。 纤长的手指挑开一瓣花唇,慢慢摩挲那一边,又缓缓滑向蒂头。“而这里最敏感。”长辈捻着那里轻按,“今后自己做的时候多注意。” 康宴别被揉得一声接一声低喘,艰难地回了句“是”就再次落入情欲的深渊。 不该这样……不该这么舒服的……那只手时而沿rou唇的缝隙推滑,指腹恰好磨在小yinchun上,轻叩就拍打出黏黏的水声;时而捏住rou粒拉扯,下身也难耐地追着他的手抬起,生怕这块软rou被无情地弄坏似的。 “要……”大约再也承受不住了,孙儿蹭着他的肩颈低泣起来。 康雪折在人后脑的发上落下一吻,指上也加快了速度。 康宴别断断续续一句话没说完,新的快感又从那个地方传来。“要死掉了——!”他先是停不下地啜泣,高潮时的声音忽然变得又尖又甜,“不行、会死……嗯——!” 刚才的经历使他下意识把女xue的释放和临死的恐惧混淆。长辈似是发现他状态不对,刚将人揽进怀里安抚,方才吸食精浊的藤蔓就堵上了往外泄着水的xue眼,细细的绒毛扫在唇口,试探着向里钻顶,硬是延长了足够令他崩溃的高潮。 后背被轻轻拍着,他倚入爷爷怀中,在强烈的快感里放空了双眼。回过神的时候那东西已经就着刚流出的yin液浅浅探了进去,一口一口吸嘬着他还在一股股拧出的水。 康宴别皱着眉想把它扯出来,却被爷爷揪着手腕制止了。 “可以了吧?”他抬眼用恳求的目光望着长辈,“够了……” 康雪折捏了捏他耳垂,低头吻在他的鼻尖。 “爷爷……” 松开他手腕后,那手就从双腿之间摸向臀后。康宴别一个激灵,连声喊停——后xue的蕊瓣受了手指的揉按挑弄,不住瑟缩起来。 康雪折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示意他继续忍耐。见小孩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也心软了几分,伸手拽来一枝光滑的茎干递到他嘴边:“你若是受不住了,咬它就行。” 康宴别一眼认出它和刚才塞在自己嘴里的是同一类东西,抿着嘴唇猛摇头。 “我不!”他固执道,蹙起眉撇了撇嘴,“爷爷这么清楚,难道之前……?” 趁他不知趣的唇瓣开开合合,康雪折面无表情地把那东西塞了进去。 “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