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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后立刻就肚子疼?” “不可能,这又不是什么穿肠毒药。” 田七心满意足地离去了。考虑到王猛现在只是一个酒醋面局的小太监,他的话在别人面前没有说服力,田七回到干清宫之后去找皇上,请皇上传来了太医院院令,专门给皇上看病的那位。别的她信不过。 纪衡虽不知道田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照做了。 田七把汤端给太医,问了他几个问题。太医的回答和王猛差不多。只不过他年纪大了,味觉不如王猛灵敏,并不能尝出这红花是泡的还是煮,但能确定不是花粉。 问 完了太医,田七转而看着纪衡,先请太医回避出去,然后对纪衡条分缕析道,“奴才负责的是把汤从御膳房提到芭蕉阁,其他时候这汤并不能经奴才的手。也就是 说,如果奴才想往里面加红花,必要事先准备好用红花泡煮过的水,在从御膳房到芭蕉阁的路上放进去。若是水,携带起来不方便,我得有个小瓶子,还得是密封 的,向汤内添加的时候必须打开瓶盖往里倒……皇上您想想,这个过程有多么容易败露。因此就算奴才丧尽天良想要投毒,第一选择也不可能是水。 所以不仅是我,连另外两个一起送汤的太监,都可以证明其清白。 翠珠怀疑我们三个是串通好的。另外两人是我主动叫来跟着的,那么我一人能完成的事情,为何还要另外找两个人来串通?这完全解释不通。 也就是说,这汤的问题要么出在御膳房,要么出在芭蕉阁。皇上您有所不知,我有一个朋友是个奇人,他能光闻汤味儿就能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把汤从御膳房拿出来之后,我让他闻过,里面绝对没有红花。 所以红花被投放的地点应是芭蕉阁。再说,就算我那朋友闻错了,皇上您方才也听太医说了,以这个药量,吃一两口汤不可能立时就发作,何以奴才刚一回来复命,芭蕉阁的小太监就追了上来?此中必有古怪。” 田七一口气说完,大胆地和纪衡对视。总算不用当替罪羊了。 纪衡走近一些,低头看着田七。四目相对,沉默不语。 田七不知道皇上这又是个什么意思,她总觉得这气氛有点微妙,于是心虚地低头,“皇上?” 纪衡突然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他的力道有些大,田七的下颌被捏得隐隐发疼。她蹙着眉看他,看到他眼睛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流动,总之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田七便有些怕,“皇上?”真是不知道又哪里说错了,麻烦您给个明示…… “田七,太聪明,”纪衡喃喃道,像是自言自语,“你应该再笨一些。” 这是要杀人灭口的节奏?田七登时全身僵硬,面色煞白,哆哆嗦嗦道,“皇上……饶命……” 纪衡看着他终于求饶,却不是以他意料中的方式。眼前人的双目因哀求而蒙上一层水雾,脸色苍白得很,嘴唇却越发显得嫣红如血,此刻正因惧怕而抖动,像是被风雨摧摇的花瓣。 纪衡胸口一热,突然低下头,在鼻尖堪堪碰上田七的鼻尖时,又猛然停住。 田七怔了怔,脸又红了起来。 纪衡松开手,他闭着眼睛说道,“你出去。” 田七早就想跑了,此时得了圣旨,赶紧脚步飞快地退出去了。 出去之后,田七拍了拍胸口,边走边想,真是奇了怪了,她怎么会觉得皇上想亲她呢。 ☆、第33章 要求 纪衡强压下心中悸动,睁眼看到田七如躲避洪水猛兽一般离去,他又觉落寞。 怎么还是这样怕他呢。 他摸了摸胸口,回想方才的冲动,一阵热燥。差一点,差一点就亲上田七了。 真是莫名其妙,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一定是因为晚上净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导致白天精神恍惚。 说实话,这种解释实在有点牵强,但纪衡本能地不愿深想,也就胡乱压下那些奇怪的念头,接着去找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于是他唤来盛安怀,让他把婉嫔身边那个翠珠带过来。 *** 芭蕉阁内,婉嫔已经屏退左右,正和翠珠密商此事。她心绪不宁,总觉要出事。翠珠便安慰婉嫔道,“娘娘请放心,奴婢可确保无任何遗漏,一应物证都已处理,皇上就算想偏袒田七,也拿不出证据。” 宫闱事件五花八门,许多案子根本查不出真相,到头来只能炮灰奴才们,婉嫔和翠珠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反正事情是他们做的,天知地知别人不知,又能查出什么来? 最让他们有恃无恐的一点是,田七他只是一个小太监。虽然主子们下死力气查,大概能还田七一个清白,但是谁会为了一个小太监下那么大力气?查不出真凶,也就不会继续纠缠了,就算田七是明摆着无辜的,也在劫难逃。 然而令婉嫔意想不到的是,皇上怎么会亲自插手此事呢,这类事情不都该由后妃们管吗…… 很久之后,盛安怀前后联系理清事情真相,他认为婉嫔这次犯的最大错误是低估了田七在圣上心中的分量。其实所有人都低估了这一点,因为没有人能想到皇上会惦记上一个太监。 不过田七认为,婉嫔做这件事情最失手的地方在于,她没有好好地找个太医咨询一下。 且说眼前,婉嫔一想到皇上要亲自过问,就心内惴惴不安,问翠珠道,“你说,皇上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娘娘请放心,只要你我不招认,皇上发现什么都无济于事。他老人家亲自过问,也不过是因为事关龙种,不能大意。娘娘千万不要多想,只要我们两个闭口不说,一定没事。退一万步讲,您现在怀着龙脉,不管犯什么错,谁也不会把您怎么样。” 正说着,外面有人敲门,说皇上传翠珠去干清宫问话。婉嫔面色顿变,拉着翠珠的手不舍得她离去。 翠珠又安慰了婉嫔几句,并再三叮咛,“打死也不要说”,接着就跟盛安怀去了干清宫。在干清宫,她充分践行了这个原则,不管怎么打,一律咬牙喊冤。 纪衡不在场,指挥人刑讯的是盛安怀。盛安怀心想,皇上这回是真的动了怒了,直接让人在干清宫行刑。虽然他不知道皇上到底想从这宫女口中问出什么,但他知道,绝对不是“冤枉”。 打了两天,连盛安怀都有点佩服翠珠了,这宫女还真有几分骨头,昏过去好几次,到后来意识都不太清楚了,依然只喊一味喊冤。 盛安怀把一无所获的结果告诉了皇上。 纪衡听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