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袭,或克制(H)
侵袭,或克制(H)
自醒来以后,克丽特的病情有所好转,但每到夜里,她的梦里都是冥府的景象——她走在幽幽的亡灵之群,眼前尽是死者青白的面孔,耳边充斥喁喁的鬼叫与冥河哗哗的水流声,无比真实。 可冷汗淋漓醒过来,依然是人世,朝阳美好的光辉交织在帐帷,熏香缭绕,氤氲墙上英雄戮蛇的壁画。 她劫后余生般,缓缓吐息着,手不经意摸到另一边枕头,上面仍然残存着余温——来自那个前世杀死她的凶手。 是因他而起的恐惧导致她噩梦频频吗? 她不明白,只是摁着胀痛的额角,继续沉沉入睡。 在这枯寂而漫长的软禁时光,缠绵于病榻的她困倦而多睡,梦魇重重,连白昼和黄昏都分不太清楚。 只有入夜,俄瑞斯带着冬夜的冷意进门时,她才意识到长日将尽,夜色已经降临。 不过他的到来和噩梦没什么差别。克丽特脸色微微一沉,将手里莎草纸卷起,转身退入帐内暗影中。 “您在看什么?”他掀开床帐坐进来,语气一如常常和她共读的伊安。她想到之前跟他亲密的画面就一阵耻辱和难受——自己居然被他蒙骗了这么久。 “没看什么。”她将那卷书随手掷到地毯上,身旁的青年也没有去捡,他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他揽住她腰肢,凑到她脸边,极其自然地吻她。这违背人伦天理的动作他几乎每天都做,作为俘虏的她不能抗拒,只能微微启唇,承受他气味和舌尖的入侵。 那股冷清的松香今天忽然带上了攻击性,席卷过她唇齿之间。舌尖几乎被他吮得发麻,抢走最后一丝稀薄的空气,她感到眩晕,隐隐约约想起这样亲吻的方式也是她传授给他的。 他将她压在身下的羊毛毯子上,年轻而颀长的身躯覆盖她,微微拱起,曲成优美的弧度。吻一个个落在她脖颈——这是沦为囚徒以后,他第一次吻她面庞以外的地方。 身经百战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不阻止,接下来面临的会是什么。她推开他的肩膀,喘息不定地试图挣脱:“够了。” “怎么了?”他嗓音变得浓郁沙哑,碧如天青石的双眸沉沉向下敛视,修长白皙的手掌漫不经心在女人柔软的身体爱抚,熟稔撩动她周身敏感的部位:“医者同我说,您的病好得快差不多了。” “但我们不行。”酥麻的软意,与炽热的火焰从他指尖轻拂之处徐缓升起。她的灵魂排斥他,rou体却早在此前无数次欢爱熟悉这触摸,轻颤着,渐渐在内里分泌润滑的液体。她掐紧手,用疼痛驱逐那快感,咬牙道:“不要这么无耻!俄瑞斯……” “无耻也是您教会我的。”他轻声反驳,嘲弄地复述她曾说过的那句话:“这是您亲口说的:‘让我将你从男孩变成男人’。” 她想起来,脸骤然一红,呼吸急促地申辩:“因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 “但结果无法转变——如果不是您唤醒我的情欲。”他将头埋到她微颤的双乳间,隔衣物轻嗅那处甜馥的暖香,缓声:“……我现在,不会如此焦躁地压在您身上,带着男人才会有的欲望。” 他强词夺理,她无从辩驳,只得恨恨闭紧唇,仰首不看他。 但触觉无法消失,她感受到他灼热的吐息拂到胸口,舔舐衣袍下的肌肤,顿时让她浑身上下绒毛倒竖。 腰带被轻巧挑开,形同虚设的衣袍立即往两边滑落,露出饱满浑圆的酥胸。他手滑到她腰下,向上一托,绵软的乳rou瞬间摇摇晃晃滚到唇边,一只被他掌着反复揉捏,另一只被他肆意吸舔吞咽。 安静的卧房开始回荡湿黏缠绵的吮吸声,无可抵挡地传入她耳中。同样无法忽视的还有胸口滑动的舌尖,不断吮吸的口腔、大力抓揉的手掌,以及烧在肌肤上的、他灼热的呼吸。她咬紧唇,竭力控制喉间攀爬滚动的呻吟,恨他的同时,也开始痛恨自己软弱不堪的rou身—— 她的乳尖开始在反复不断的舔吸中胀硬发痒,期待他更深重的吮嘬;腿脚开始发麻,想环在他紧窄的腰身前后蹭动。 当然,最要命的还是渗出湿热的腿心,犹如蚁行虫啮的瘙痒从深处逼上来,空虚而饥渴地汩汩流水,无疑期待如往常被他胯下的硬物塞满捣弄。 她无法容忍,自己的身体居然不由己控,于是用指甲死死掐着掌心,蹙眉忍耐,尝试抑制身体此起彼伏的躁动。 他察出端倪,轻喘着从她软绵汗湿的乳间抬头,不动声色挪动手指,沿着她小腹向下,挤入紧绞的双腿之间,到那汁水四溢的蜜地中去。 “唔!……”软湿的缝隙忽被粗糙的指腹碾过,用力按压藏匿其中的蒂珠,强烈的酸软快感直击小腹,霎时打破她苦苦维持的理智。 她难以忍受这欲望的侵扰,伸手抓住他在腿间轻摆的精瘦手臂,泪眼朦胧望向他:“不!不要!”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母亲。”他顺势从她腿间撤出湿淋淋的白皙指尖,将上面晶莹黏腻的爱液呈现在她眼前,怜悯地轻叹一声。 “您也在渴望luanl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