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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唐糖。”林账房把蔷薇递给花花。 花花却摆摆手:“不用啦,刚才在菜市,我们遇到唐糖的一个朋友,他送给唐糖一盆蔷薇,唐糖怎麽还会稀罕这几支要枯死的?” “朋友?”林账房察觉到一旁沈醉寒明显的眼眸一冷,於是故意笑问,“男的女的?” 花花顿时笑眯了眼,脸红红道:“是个好俊美的哥哥!” “哦,是美男啊!”林账房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 豆蔻闲闲的笑了一下:“小唐的桃花好旺呢!” 她看向沈醉寒,他依旧冷峻沈默低头看著账目,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醉翁楼後院。 偌大的醉翁楼後院,除了厨园还有三个庭园,最前面的两个庭园是男女工的住处,最後面一个庭园里,翠竹掩映之後一处重楼,就是楼主的住处。 唐糖站在他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想起前几天沈醉寒没来的时候,为新楼主收拾准备房间的人们说,他的房间布置的典雅浪漫,尤其是那张从京城运送来的大床,被女人们豔羡至极的口口相传,说那张床上有她们见过的最美丽的罗帏,铺著最柔软的绣褥,所有的女人都梦想能在那样的床榻上睡一晚…… “如果知道那张床上躺著的美男是个变态,还会渴望吗?”唐糖冷哼一声,抬脚踢门而进! 39 女斗(六,月事 月钱)) 发文时间: 4/27 2012 -------------------------------------------------------------------------------- 走进房门,看著通厅设计的偌大房间,以及一幕幕半掩著没有认真勾起的华丽罗帏,唐糖有些怔愣──这些罗帏的颜色,和他们房间里的床帏是一样的! 哦,他一定只是喜欢这个颜色,而不是别有用心吧…… 努力让自己什麽都不去想,她上前去,将三进式的罗帏全部认真的用流苏收拢勾好後,一张华丽的大床映入眼帘。 那果然是女人都梦寐以求睡一晚的床啊…… 蓝色的锦绣圆顶罗帏如流水般垂落足以睡下六人的大床周围,锦澜流苏的设计为蓝色的罗帏增添更多的华美浪漫,掀开水一般触感的罗帏,是同色系湖蓝色的床品。 看著这张床,就会忍不住幻想最浪漫迤逦的……“床”事…… 真是一张诱人堕落的大床啊! 从丝被掀开的情形看的出来他昨晚是在这里睡的,床褥平整不凌乱……应该,是他一个人在这睡的…… 她坐在床缘,伸手触摸著那流水般的湖蓝色,渴望能摸索到他的一点点余温。 他的余温啊…… 纤长的手慢慢往枕边延伸滑去,她用一种近似堕落的姿态慢慢的趴伏在他的床上,伏在他的枕上,微微闻到一丝属於他的甘淡。 她的留恋不必解释吧,他们毕竟相爱过,毕竟用最亲密的姿态抵死缠绵过,毕竟,她还爱他…… 那个男人,还算是她的吗? 他的一切,和她还有关系吗…… 惊觉自己似乎想的太多了,她默默的起身来将床单和被罩换下拿去洗。 午後,明珠从书院回来,为唐糖带了一盒点心。找到唐糖时,她正在厨园井边紫藤萝花架下洗著床单。 看那床单明显不是唐糖的铺盖,明珠顿时生气至极:“姐,哪个该死的让你给洗床单,他自己的手断掉了吗?” 唐糖擦擦汗,无奈的告诉明珠自己阴差阳错变身成沈醉寒“贴身侍女”的事。 明珠听完,秀眉微蹙想了想,无奈道:“我是不建议你和楼主再有什麽牵扯,但是……做他的‘贴身侍女’,总比做那女人的‘奴婢’强!” “是啊,当时的情况,我也没得选……呃……”唐糖漫不经心的搓揉著床单,突然有些痛苦的按著腹部闷哼一声。 “姐,你怎麽了?”明珠慌忙去把唐糖扶站起来。 “没……就是有点腹痛。”唐糖皱眉轻声安慰明珠,“别担心,可能是月事要来而已。” “嗯……”明珠还是不放心,扶唐糖坐在花架下的石桌边,将点心打开,“你尝尝这些画饼坊的点心,剩下的床单我洗。” 唐糖不适的按著小腹,脸色越来越苍白,连推辞的力气都没有,明珠将一块点心放到唐糖手中,挽起袖子准备去洗那些床单,不料唐糖却突然放下那块还未进口的点心,跑到一旁的廊柱旁干呕起来! 一个念头闪过,明珠震惊的瞪大眼睛,走过去扶著唐糖小声问:“姐,你月事推迟了吗?” 唐糖好不容易止住干呕,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嗯……半月前就该来了,不知怎麽了一直推迟到现在……” 明珠闻言,什麽也没说,脸色却慢慢苍白了起来。 今天是发饷日,晚上等客人走的差不多时,林账房召集大家在大厅里,开始发饷。 唐糖和明珠依旧站在最後面,明珠一直关切的扶著唐糖,害唐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明珠,你要不要这麽关心我?我肚子不痛了没事了!” 明珠不自然的一笑:“姐,记得我下午跟你说的事吗?” 唐糖眸光一暗,看向一旁,轻轻点点头。 下午时,明珠对她说,与其这麽不开心的下去,还不如尽早快刀斩乱麻。她让唐糖领了工钱就辞职离开这里。 “其实,在他来的那一天我就这麽打算了……”唐糖低下头,掩饰眸中的哀伤。 既然不能在一起,就直截了当的分开吧! 看著傻傻的陷入情感泥沼无法自拔的唐糖,明珠神色复杂的沈默了。 只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唐糖最後领到的工钱只有一把铜板! 唐糖神色怪异的看著手中的那把铜板,再看看神色自若的沈醉寒,胸口的火气噌噌的往头顶窜! 好吧,明明知道是谁在搞鬼,唐糖还是绕著弯子去大声问林账房:“林叔,为何我的月钱只是大家的零头?” 林账房看看一旁端坐喝茶的沈醉寒,为难的挠挠头,不知道该怎麽说。 “因为你上月刚来,自然没有大家做的那麽辛苦──”豆蔻上前来。 怎麽哪里都有这死女人插话? “大家上月在辛苦做事,我上月在梦游了吗?”唐糖瞪著豆蔻,实在没打算用豆蔻那麽阴暗的手段笑著打仗,她唐糖怒了,就真怒火冲冲的开火! “哦……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豆蔻故意笑著气唐糖,“上月……我和楼主都在京城,还没来这里……” “你们上月没在?”唐糖上前一步靠近豆蔻,“那,关於我上月的工作,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