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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声呵斥:“快点滚开!” “我走了,你怎麽办?”唐糖好兴致的用话试探,就要看他会不会因为春药丧失理智和其他女人乱来。 “不用你管,快滚!”他咬牙低吼。 唐糖假意站起来真的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沈醉寒叫住她:“站住!” 该死的男人,果然把不住! 唐糖黛眉一凝,依然故作甜美的咬牙笑问:“需要我为你做什麽吗?” “请你帮我准备凉水,我要沐浴……”他的声音里已经完全是颤抖的克制,低哑的不像话了。 唐糖愣了一下,终於轻声笑了出来,眼睛却酸酸的蒙上水雾,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看来,就算她不来救他,她家男人也不会“失贞”的! 他对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忠诚! “傻瓜……”小声骂了他,她又回到他身边去,贴著他躺在他身後,伸出双臂用力的抱紧他,小声说:“凉水沐浴解春药,但是太伤身,你以後要是不能人道了,我们还怎麽生孩子啊?──寒哥哥……” 他正要用力甩开她,听到她的话,他不敢置信的僵直了身躯。 “寒哥哥”,只有一个人敢故意那样戏称他! “唐糖?”他喘息著问,“怎麽可能……” 唐糖从他身上爬到他面前去,窝在他怀里,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颈後:“摸摸看,是不是我?” 她後颈的发脚处,有一颗小小的痣,她自己都不曾注意,直到今天才知道,他居然记得,而且会用这麽一个小细节分辨出魏一不是她。 他黑眸迷蒙的看不清,但是握著她的後颈,指腹摸到那颗微微凸起的小痣,他就呼吸紊乱的轻喃出她的名字:“糖儿,我的宝贝……我的宝贝……” 扣著她的颈将她拉近,靠近她的唇,他又有些迷醉的呼吸:“是是你的气息……像蔷薇花一样……真的是你……” “嗯,是我……”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抱紧他的颈项,让两人的心口都紧贴在一起。 他狂喜的吻住他最熟悉的甜美唇瓣,翻身把她压进床褥,吻著她,大手探进她衣内贴著她的肌肤蜿蜒,热烈的摸索著。 热吻正在如火如荼的继续,他突然又扶额强制自己跪坐起身,哑声说:“不行……我不能再伤害你第三次了……” “什麽……”唐糖有些不解的坐起身,试探的问,“什麽第三次?” “新婚那两夜,我就是因为被人下了春药才不能克制的伤害了你,让你因此离开我──”他衣袍凌乱的转身背对她,“我不想再一次伤害你,糖儿,去帮我准备凉水……” 时隔那麽久,终於得知真相,唐糖震惊的很久才反应过来。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在误会他! 她说他是个变态,说他是虐待狂,然後因此逃离他身边,但是他从来都默然的没有解释过。 就是说嘛,骄傲如他,优雅如他,冷静如他,他还对她那麽那麽好,怎麽可能是个变态虐待狂!? 她之前是脑袋进水了吗?怎麽会一直不相信他呢?怎麽会一直到现在才豁然开朗? 要知道因为她对他的不信任,他们错过了那麽多本该幸福的时光! “我好坏……”她上前从背後抱住他,声音有些哽咽,“我突然发现,我怎麽会对你那麽坏……” “不是,你很好,是我自尊心总是在作祟,是我不好,才留不住你──”他背对她低下头轻声自责,心爱的女人紧贴著他,让他必须握拳忍耐著一阵阵冲击得大脑空白的强烈欲望。 唐糖却在此时眼眸含泪微笑著来到他面前,抬手轻解开他的衣袍,然後仰首温柔的吻到他唇边:“这一次,我是自愿的……” 螓首後仰,小手轻托著他的下颚,将他的唇引导自己美好的颈边,然後握著他的手,探到自己衣襟里,覆盖在浑圆挺拔的娇乳上,娇声求欢:“夫君……爱我……” 43 无解的春药 发文时间: 6/19 2012 -------------------------------------------------------------------------------- 他本就已经难以忍耐的张唇想啃吻她的颈,当她把他的手放到她胸口,当她双眸含泪的叫他“夫君”,他仅剩的点滴理智就这样被她完全击碎! 他都想不起来是怎麽把她推倒,野兽一样撕碎了她的衣服,接下来,是最热烈毫无保留的亲吻和爱抚,他在她眼眸同样氤氲的娇吟时,捧著她的臀儿悍然入侵,一直不知餍足的要她,掠夺她,侵犯她…… 就像是爱,不管要多少,永远都不够,永远都不会满足! 她一直被他做到後悔的叫苦不迭!後悔不该感情用事,用自己当他春药的解药! ──回忆到此,唐糖咬著沈醉寒颈间的牙齿,不知觉间已经用力到让男人感觉痛苦了! “痛……”他被她咬的有些委屈的小声控诉,好不容易温柔一次,怎麽又咬人? “刚才你把我的脖子差点没咬断!”她没好气的在他腹上坐起来,指著颈间的齿痕反驳他! “哦……那里!”他突然握紧她的腰呻吟,因为她坐起时,娇臀摩擦到他── “什麽──呀!”她永远比他反应迟钝,还没问出怎麽回事,他已经再次把她扑倒! 他和她再次恢复之前压与被压的姿势,没有得到太多温柔安抚的男人早已没了什麽等待的耐心!春药继续掌控了他的欲望,让他毫不犹豫的直接按倒她,冲进她的身体里,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纾解全身的火热。 直接冲撞到身体最内部的蛮横,让她……有些酸痛之外,更多的是剧烈的欢愉…… 他看著她,黑眸迷蒙的燃烧著蒙蔽了心智的欲焰,按著她的腿低吼著几乎要贯穿她一般,野蛮的挤开满是花蜜的花瓣迅速没入狭小的花径,一次次用力撞捣到深处,挤出更多的花蜜。 她也觉得自己被他燃烧了!小腹到胸口都是火烧般的快感,不是记忆中那噩梦般的两夜那样痛苦了……当然,除了快要被摇散的骨架传来不能负荷的酸痛疲惫。 难道,新婚那两夜的痛苦是因为她还是处子过於稚嫩无法承受吗? 那麽,现在为什麽能承受了? 是因为,身体被他做的太多,已经适应他的狂烈,变得yin荡了吗…… 在他每一次像是要贯穿一般的进入时,她都丢脸的想大声喊叫著呻吟,却好怕这揽月楼不隔音…… “哦……轻一点……我这是第三次被你强暴了!你这混蛋……嗯……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