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伯藏在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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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女儿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薛氏不禁十分意外,毕竟钱家家规森严,自女儿出嫁后只过节才能回娘家一趟,现下也没个年节,倒是回来了也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想到这儿,薛氏忙应了一声,又十分着急地看着钱元乔,一边十分慌乱地收拾着柜子上的亵裤跟插xue用的软木,美妇这才想起来床上还有个大活人,不由害怕得身子不住发颤,也顾不得奶子疼不疼了,可是左右看着又没有地方藏人,眼看着女儿就要进来了,美妇只得赶紧把一旁迭好的被子拉开,将人蒙上。 看着亲家太太这样慌乱的模样,男人却不咸不淡地道: “亲家太太如何这样惧怕,你便说我是……” “你,你不要说了!” 实在是被这恼人的嫁伙给气坏了,美妇都不晓得该怎么责骂他才好,只得赶紧躺回床上,又将人给盖紧实了。待忙完这些,却见女儿红着眼眶走了进来。 “阿娘,你今儿铺子怎么关着?” 徐苑因与夫君拌嘴,今早被婆母训斥一顿,小姑娘实在委屈极了,不由借着买买胭脂的由头偷偷儿过来诉苦了! 自夫君去世后,薛氏与徐苑相依为命,而今见她红着眼睛回家,心里不是滋味。 她也想起身好生安慰心尖上的女儿,可这会儿床小,钱家大伯整个人几乎扒拉在她半裸的身子上,薛氏不敢乱动,更让她觉着纳闷这被窝里好像还多了根棍子正抵在自己大腿上,难不成昨夜还把纺丝线用的棒槌落在床上了? “阿娘,您这是怎么了,脸好红呀!” 徐苑正欲哭诉,却见母亲脸儿红的异常不禁有些着急地看着她。 “我,我是起热了……” 这会儿薛氏心里乱糟糟的,都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只得软软地同女儿说着话儿,又觉着被窝里头男人好像圈紧了自己的胸乳,不由叫她羞恼起来,可转念一想他又是天阉人,女儿又在跟前,想来他也是不敢胡来的,薛氏却又忍下来了。 “乖囡,你怎么过来了?可是同女婿吵架了?” 徐苑心里正委屈着,听了母亲的话更觉委屈了,只瘪了瘪小嘴儿,委屈道: “阿娘,您不晓得,二郎那根鸡儿实在太粗了,还长,女儿实在疼……呜呜……” 钱元乔还在纳闷弟媳妇这是怎么了,不想竟说出这般粗鄙的言语,差点儿憋不住笑出来,只得用亲家太太的奶儿堵住嘴,却勾得薛氏差点儿惊叫出声,薛氏也觉着女儿这般太蠢了,忙喝住她: “乖囡,你这嘴儿怎么说话的,谁教你说的村话荤话?!” 本来徐苑心里就委屈,昨夜还被捅了一阵痛死了,结果阿娘非但没同情自己反而数落自己,徐苑不由觉着委屈坏了,只捻着手帕道: “不说鸡儿要说什么?就是根坏东西,又粗又长,捅得女儿生疼生疼的!夫君插不进去就急了,还说我不听话,大伯哥的都没他长呢,也不晓得珍惜!” “你大伯哥真不长么?” 薛氏才这么问,不等女儿接话,乳尖却被男人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忽地被男人咬了一口奶子,薛氏简直被吓坏了,虽说也不是咬得特别重,可是方才已经被男人撩拨起了欲望这会儿又咬着自己的乳rou,薛氏只觉着自己快要被折腾坏了,只羞臊不已地抓着枕头,差点儿绷不住惊叫出声! “阿娘,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坦?” 见母亲脸色不大好看,徐苑一时也顾不得自己的委屈了,只很是着急地看着她。 “我让人去请大夫吧?下人回乡下去了您怎么不和我说?我好歹找个婆子帮你烧菜做饭呐。” “我……没事儿…” 薛氏手指紧张得不住发颤,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偷偷用另一只手抓挠着钱元乔的手臂,男人这才稍稍松了口。为免女儿在屋里耽搁太久,薛氏只是催促她回去。 “乖囡,阿娘能自己烧饭,人也不怎么累了,你还是,还是先回去吧,老是往娘家跑,亲家夫人会不高兴的……” “可是……可是…” 有些为难地看着阿娘,其实徐苑不想回钱家去的,婆母又凶,夫君又霸道,在钱家她就跟颗rou丸子一般任由旁人搓揉,真是太委屈了!想着想着,她又想哭了。 薛氏自然明白女儿的苦处,自己当年比她还难呢,十四岁开始便被婆母数落未能生养,后来过了两年好容易生下了女儿,丈夫却又没了,想到这儿,美妇又不住安慰道: “乖囡莫哭,等阿娘好了去普陀寺替你拜拜送子观音,等孩子怀上就好了啊。” 趴在丰腴的大奶子上,钱元乔倒是没再sao扰她了,只安安静静地听着她哄女儿的话,却又不住在心底盘算着怎么诱哄这sao妇人。其实这些年来母亲给他安排的女人不少,而或是看中他的外表或是看中他的身份想勾引他的女人也不少,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日见了亲家太太的裸身之后,钱元乔心中那邪恶的念头却挥之不去了,一见到她,就恨不得把她给压在身下狠狠cao弄!想到这儿,嗅着美妇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儿,钱元乔只觉着下身那根roubang越来越硬了。 男人还在想着该怎么先控制住自己,被子却忽然被掀开了,只见薛氏满脸通红地捂着身子,很是羞怯地看着他。 “钱家大伯……苑苑,她……她回去了,你也快走吧!” 好容易把女儿送走了,薛氏这才算放松了些,可是看着赖在自己床上的男人,真真是气坏了,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赶他走才好,眼前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好可怕,在他跟前自己好像是一只懦弱的羊羔一般,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被他生吞活剥了去一样!想到这儿,美妇更是紧张得身子不住娇颤。 男人见她这般,只深深叹了口气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