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叫槿隚能时时开心,再不必苦苦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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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身子抖如筛糠,不知皇帝这是突然发了什么疯,竟如此粗暴,委屈的不行,咬着唇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李子仰在旁边瞧着苏晏落泪,一颗心都揪了起来,竟从心底涌上一股陌生的感情,想开口劝一劝,又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合适;想上前将可怜兮兮的美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慰一番,又啐道自己一介武人怎的也学会了怜香惜玉?一时内心矛盾重重,眉头紧蹙,定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爷……皇爷怜惜我……槿隚……好疼啊……”苏晏嘤嘤直哭,可怜兮兮的讨起饶来。 景隆帝不顾痉挛夹紧的肠道箍的他也有些疼,掐着他的腰猛顶了几下,恶狠狠地怒道:“跑什么!清河是嫌朕老了不得力了不愿意被朕cao了?!还是叫那崔锦屏cao的食髓知味只想要别个男人了?!嗯?” 正陷于内心纠结的李子仰闻言一惊,什么?苏相竟还与别的男子欢好过?!这不是给皇帝和太子戴绿帽吗? 可怜李总兵常年不在京中,不知他心光风霁月的苏相从来不止一个男人,甚至还有个故去的前锦衣卫掌印指挥使乃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呢。 他正兀自震撼着,却见苏晏猛捶了皇帝的肩膀一下,大声吼道,“皇爷怎的就会污蔑臣!”他听得皇帝的前半句话还略微有些心虚,待听得后半句简直勃然大怒,“不是皇爷自己叫崔锦屏来cao我的吗!怎的反倒还来埋怨我!” 苏晏气的额头青筋直跳,挣扎着想从皇帝身上下来,奈何敌不过他的力气,一动又带动后xue丝丝缕缕的胀痛,难受的要死,也不知出血了没,一偏头正好看见摊在矮几上的那本《yin事录》,一时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胡乱抓起来扔在景隆帝身上,撒起泼来,“皇爷要不要自己看看这册子上都怎么写的!” “卿可替朕好好伺候苏相;叫他也体会体会你这yin浪的身子是如何叫人神魂颠倒的;快求他cao你……这些岂不都是皇爷自己说过的话!怎的现下便成了我想叫他来cao我!” 景隆帝被苏晏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自知在此事上确实理亏,怒气顿时消了不少,刚想开口道歉,转念又想起,何不借此机会好好与苏晏说说此事,若能哄得他接受这暴露和yin妻的游戏,岂不美哉? 景隆帝接住甩在身上的册子,一手扔按着苏晏的后腰将他死死按在自己的阳物上,却不着急抽插了,而是再度将那册子摊放在矮几上,一目十行地扫了下那上头写的字,低头去舔吻苏晏的胸膛。 “唔……”苏晏本还如只气鼓鼓的河豚,慕然被舔了胸前敏感的rutou,没忍住嘤咛了一声,再没了嚣张的气焰,腰一下就软了,连后xue里的疼痛都似在慢慢褪去。 苏晏恨恨地在心里骂这不争气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去追寻rou体的快乐。 待到两个rutou都被舔的又红又肿,水光淋漓,苏晏已彻底沦陷,后xue汩汩泌出晶亮的yin液,xue口松软,痒意也替代了痛感,叫他不由自由地吮吸起那硕大的硬胀。 “那卿卿可喜欢那日的性事?这册子上可是写着,晏自起身以跪趴之势求崔入后xue,觉爽利,乃哭吟不止至喷水出精。” 景隆帝趁苏晏被情欲裹挟头脑渐渐昏沉,又去吮那敏感的耳垂,胯下开始小幅度顶弄。 “哈……唔……好舒服……”苏晏听着景隆帝当着李子仰的面复述那yin事录上的句子,羞耻不已,主动摇晃起腰肢去吸那xue里的roubang。 “卿卿告诉朕,可喜欢与别的男子交合?” 苏晏试图回避这个话题,愈发大声的呻吟起来,想转移皇帝的注意力,“皇爷用力,想要皇爷插到最里面……” 可惜景隆帝不吃他这套,听不到满意的回答就仍慢吞吞地磨,直叫苏晏那后xue越来越痒,不得痛快。 “告诉朕,朕就满足卿卿,狠狠cao你这贪吃的xue儿。” 苏晏被磨的没法,知是躲不过去了,这老男人又惯于洞察人心,自己在他面前根本瞒不住什么心思,又忆起在崔锦屏身下被干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只得磕磕巴巴地小声承认,“啊……喜,喜欢的……” 皇帝颇为满意他这诚实的回答,掐着他的腰重重顶了几十下,苏晏自喉中泄出几道黏腻的呻吟,方才觉得得趣,便发现那roubang停了下来。 他刚要开口抱怨,皇帝就抱着他又猛插了几十下,听得他口中呻吟渐高,便又停了下来。 反复几次后,苏晏终于又恼了,“皇爷是不是不行了!这就cao不动臣了?” 景隆帝抓着他的臀瓣狠狠拍了几把,又将其大力揉捏至变形,听得苏晏呼痛,才咬了口他那气人的小嘴,“清河既觉得朕不行了,那便换李总兵来满足你如何?” 李子仰正被眼前这君臣二人的活春宫刺激的心脏狂跳,额头都渗出汗来,猛然听得自己的名字,愣了一愣。 “皇爷怎么又要……”苏晏小声嘟囔。 “实不相瞒,朕也喜欢看你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被cao的呻吟哭喊的模样,清河不知你那模样有多让朕热血沸腾。” 苏晏脸腾的就红了,他之前的确隐约觉得皇爷是喜欢yin妻的,却没想到他能如此直白的说与他听,还以为他只是偶尔一时兴起,还苦恼于自己每每沉溺于这变态的情欲中,是不是太对不起皇爷了。 苏晏唇瓣开合了几次,一副十分纠结的模样,半晌才开口道:“皇爷……槿隚不生气吗?我与其他男子……行那事……” 景隆帝用手指摩挲了几下苏晏嫩红的唇瓣,凑上去勾着他的舌尖将他吮吻得气喘吁吁,两颊绯红,才开口道:“朕不气,不仅不气,还会更兴奋,更想要你。只一点,朕只喜清河在朕面前与旁人交欢。” 景隆帝顿了顿,轻叹了口气,心道打铁需趁热,才好一举拿下,叫他应了此事,于是接着说:“朕也知与清河年纪差了许多,清河正当壮年,如饥似渴;而朕自从经历了那开颅手术,又不得不继续为国事cao心,近来确实偶有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贺霖又孩子气的很,朕怕你无法满足,久而久之怨恨起朕来。”语气竟是十分落寞。 苏晏一颗心都揪起来,这一番坦白皇爷竟是连李子仰在旁都没避讳,看来也是思虑良久的真心之言,此刻再憋不得了。 他顿时又觉得愧疚起来,捧着皇帝的脸轻道:“皇爷不要这么说,我心中有槿隚,无论如何都不会埋怨于你。我也想叫槿隚能时时开心,再不必苦苦压抑。” “清河果真如此想?” 苏晏点头,“你想做什么都行,我都……”他深吸口气,似下定了决心似的,“我都依你,只要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