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让我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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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都在心里腹诽,不愧是皇爷,调教的手段一流。 说话间,苏晏已经被药物催发出了更浓重的yin欲,那鞭子带来的痛意只有一瞬,其后绵延不绝的快感与渴望对他来说才是折磨,他情不自禁扭腰主动去taonong身后的阳物,口中胡乱叫道,“给我……快cao我……痒死了!干死我!” 话落,景隆帝手中马鞭再次挥出,这次是落在腹间,距离被绑住的阳物一寸之遥。 苏晏这次连痛都不呼,只呻吟了一声,便挺着腰向前够,似是不满足,还要更多。 身后崔锦屏的顶撞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他甚至特意调整角度去捣那块最敏感的软rou,直cao的苏晏身前阳物胀红,顶端清液一滴滴滑落,没一会儿就顺着柱身与囊丸洇湿了锦被。 待到又是接连两鞭落在绷紧的白嫩腿根,甚至略略蹭过饱胀的囊丸,带动铃铛叮铃铃的响,苏晏已经浑身潮红,颤抖不止。 他双手抓着捆住手腕的绳子不停攥紧,濒死般喘息着,阳物胀成了紫红色,被汹涌而来的尖锐快感与强行阻止射精的折磨逼的溃不成军,拼命甩头哭喊。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我受不了了……解开……解开让我射好不好……屏山……皇爷……求你了……” 景隆帝见他哭的厉害,叹了口气,示意戚敬塘将绑住他双手的绳子解了,崔锦屏便掐着他瞬间软下来的腰将他侧过身按在雕花的月洞门旁,逼迫他双腿分开跪直身体,再将自身双腿挤进他两腿间,整个上身都压了上去。 如此一来,苏晏被身后男人完全笼罩,胸膛紧贴在镂空的花纹间,双腿被卡住,连手臂都被举高按住,是个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的姿势。 崔锦屏在身后晃了晃腰,怒张的阳物对准尚未闭合的xue口,一个用力又重重插了进去,迎着湿滑绞缠的xuerou打桩般cao干了起来。 “啊啊啊……轻点……太用力了啊……不要……会坏掉的……”苏晏本就处在马上要射精的巅峰,根本受不了这样狂猛的抽插,偏偏连躲都没处躲,阳物被挤在围栏与小腹间,无法出精,只能失禁般从铃口不停涌出清亮的yin液。 “吸的这样紧,哪里是不想要……嗯!我看你这saoxue贪吃的很,其实想要的要命对吧?嗯……”崔锦屏一边疯狂摆腰,一边口中也不住发出舒爽的闷哼。 “小sao货惯会口不对心,越喊不要越是喜欢的要命。”戚敬塘也在旁边一边撸动自己挺立的阳物,一边调侃。 苏晏脸红的要滴血,眼前炸开一片片烟花似的,快感累积到极限却被勒住不能发泄,难受的要命,偏生男人们不仅不给他解脱,还要这样臊他。 苏晏浑身都生出一股股颤栗,腰眼酥麻,被鞭子抽过的地方泛起一阵又一阵蚀骨的痒意。 “cao我……用力干我的屄!好痒……痒死了……难受……啊……不要……”苏晏语无伦次地哭吟,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更激烈的cao干,还是想要他们放过他,红润的小嘴微张,软舌隐约可见,勾的朱贺霖频频吞咽口水,忍不住掰过他的脸与他唇舌搅缠在一处,直吻到苏晏喘不过气,涎水顺着嘴角不断滴落。 就这样卡着苏晏又大cao大干了一炷香的时间,崔锦屏见苏晏哭的可怜,下头阳物快憋坏了的样子,才大发慈悲伸手解了那红绸,又掐着腰对着敏感的凸点狠命抽插了几十下,在苏晏尖叫着喷精的同时将白浊尽数洒进了痉挛的xue心。 崔锦屏才刚把半软下来的阳物退出苏晏体内,一旁的戚敬塘已经忍耐不住,将苏晏接过来躺在自己身下,捞起修长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便将粗壮的阳物缓缓送进了湿热的后xue。 苏晏浑浑噩噩,本就未从终于释放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痉挛的rouxue便又被迫吃进了极粗的一柄重剑,顿时皱着眉呜咽了一声,“太粗了啊……慢点……”手上承受不住似的去掐身上人结实的手臂。 戚敬塘一向最爱他刚高潮过后绞的死紧的xue,根本不管他说什么,只绷着臀一寸寸用力往里顶。 他的阳具是几人中最粗的一根,把那已经软烂的xue口撑的一丝褶皱都无,先前射进去的浓稠白浆都被挤出了一缕,顺着会阴流到囊丸上,将落不落,yin靡的不行。 “都被两个人加一根冰jibacao过了,怎么还这么紧……嘶……放松点,让大jiba进去cao开你这个小sao屄。” 苏晏仰着纤细的脖颈,臀部被迫抬高承受又一根巨棒的jianyin,浑身泛红,先前被鞭挞出的红痕使他整个身体弥漫着一股被凌虐后的脆弱美感,却更激起了男人们的性欲。 那口窄xue裹着黏腻的jingye柔顺地攀上粗硬的roubang,像有自己的意识,不断绞缠吸咬,似要将这根能给主人带来无上欢愉的巨物吸进肚子里,一寸都不肯放松,夹的戚敬塘连连低喘,寸步难行,“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sao货!松松xue!不想被cao了?” 苏晏眼角流下一行清泪,也粗喘不止,“太大了呜呜……想要……想要被cao……可是太敏感了受不了……” 戚敬塘顿了顿,当着眼神快冒火的太子,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去咬苏晏的嘴唇,将红嫩的舌尖勾出裹在口中吸吮,时而用舌尖轻咬,伴随着湿漉漉的唇舌交缠声,下身开始小幅度抽动起来。 苏晏双腿被架在戚敬塘肩膀上,整个身体完全被对折,一边承受下身粗大阳物越来越快的进出,一边被吻到气喘吁吁呜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