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的高潮(高h,强迫,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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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别,别……求你……”女人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抗拒的字眼。 她被男人吻住了。 男人一边深吻她一边笑,笑声都送进了她的喉咙里。 窒息深吻的同时,海日古加快了腰胯的顶弄,似乎有烟花要在他的脑内炸开了。他知道,自己要射了。 突然把女人放开,变得更加粗壮guntang的roubang抽出,在手上像要折磨自己一样狠狠抽撸了几下。 在女人的惊呼中,他把rou冠铃口对准了那个滋滋冒水的蜜xue,任由那股热流喷薄而出! 白浊的粘液立刻占领了女人的xue口。 这个女人只是夹着腿竟然就让他高潮了。 海日古低声讪笑了两下,嘲弄自己的不争气。到底是自己憋得太久,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吸引力,不得而知。 但只是一次发泄并不能让他冷却。 紫红色的roubang仍旧硬着,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疲态。 他意犹未尽,看着茹翩翩濡湿狼狈的腿间,竟觉得可惜。于是伸出手,用指头把自己的jingye慢慢捅进了女人的蜜xue里。湿黏令他畅通无阻。 “不行……!啊!” 显然没有任何防备,猛地被男人的手指入侵,茹翩翩一下子弓起了脊背,双手不由自主地向下,试图去扯拽男人,将他的大手拉出来。 可她的力量太薄弱。男人兀自玩得兴起,将本就粗壮的指节捅得更深了,直接将自己的种子送到了女人的深处。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你的小嘴就咬得这么紧,那怎么容下我的rou茎呢?”男人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自己的指头,在那一片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湿热甬道中兴致盎然地探索、嬉戏着。 粗糙裹着茧子的指腹摩挲过每一道褶皱,戏弄过每一个凸起,那里太过神奇,让他流连忘返。这不是他第一次品尝女人,却绝对是玩得最高兴的一次。 随着他的挑动,女人的xiaoxue开始涌出更多的蜜汁,滋滋的水声又响起,让帐内一片yin靡。 茹翩翩一下一下地弹起腰肢,她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水真多啊……”海日古眯了眯眼,又往紧实的xiaoxue里加了一根手指。他的手也和本人一样,异常粗壮。两指并拢,怕是已经和普通男人的rou茎粗细相当了。 幸而他抠弄的动作远没有刚才摩擦roubang那般粗暴,安全通过了那层细软的透明膜——即使被男人cao弄得浪叫,茹翩翩依旧是处子之身。 “啊!不……太多了!啊!啊!慢一点!啊!” 女人的腰更猛烈地弹起,勾得男人挺立的roubang也随着那节奏上下起伏起来。 突然,茹翩翩的眼睛陡然睁大,腰送上了最高点,惊叫了一声:“啊!” 海日古咧开嘴,像得逞的恶童,把手指又猛地往里一抠。“这里吗?” “啊!”茹翩翩的叫声回答了一切。 “爽了?是不是?”忘记了刚才的耐心,海日古开始把手指一次次捅到极限的位置,恨不得把整个手掌也送进女人的蜜xue里。 指腹在甬道的尽头冲撞着,像头贪婪猛兽,仿佛要撞烂了宫口。那速度和力道让茹翩翩浑身颤抖不已。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蜜xue滚动着,刺激着两人的耳孔。 茹翩翩的声音彻底失控,一声高过一声的yin叫从口中滑出,冲出了军帐。 过路听闻的鞑靼士兵个个露出yin笑,不由得鼓胀了胯裆。“那羊女够浪的啊,还被巴图鲁cao高兴了?” “能不能让咱们也尝尝rou渣?” “做你的大梦吧。我看啊,要么那羊女被cao死,你舔她的尸体;要么巴图鲁把你撕了,让狗舔你的尸体。”说完在同伴胯下狠抓了一把,疼得对方叫唤。 “你老老实实滚去羊头帐吧,去那捡rou吃。” “啧,那里头都是些被cao烂了的货,哪有这rou香?” 两人打闹着,最后还是朝着挂了羊头羊皮的大帐去了。他们被茹翩翩的叫声勾出了馋虫,必须得满足一下果腹之欲了。 而茹翩翩对此事一无所知,她早已无法思考。 在海日古的抠弄冲撞下,她的意识正一点点升空,飘远,仿佛这个yin浪的躯壳是别人的。 蜜xue的水声已经彻底淹没了军帐。 海日古的拇指点动那颗坚挺的小核,成了压倒茹翩翩的最后一根稻草。早已被红晕铺满的身体疯狂抖动了一阵,腰胯向上拱起成了一座小桥。 男人知道她到了顶点。“里面抽搐得要把我的手指夹断了。”他不禁畅想,如果换成自己的roubang,那该被裹得有多爽?搞不好会直接把jingye榨出来呢。 海日古终于抽出了早已湿透的手指。刚一离开,女人的蜜汁就喷涌而出,像漏尿一样,把身下毡毯浇了个濡湿,并一直流个不停。 海日古把他的roubang送到xue口,冲洗起来。大手跟着揉弄撸动。 狠狠地笑着:“这么yin荡的身体,自己抠过自己吗?嗯?” 男人的羞辱没激起茹翩翩的任何反抗,她的意识已经模糊,被带去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