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C到树摇,被人发现(高H,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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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痒……”茹翩翩嘴里溢出娇声,搂在男人脖后的手抓紧了。 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说话,故意挑逗着她的耳孔。“哪里痒?” 太羞耻了,茹翩翩说不出口,只能又咬住嘴唇,努力抑制自己不出声。她小腹里涨涨的,像怀了个鬼胎,在里头蠢蠢欲动。 忽然,远处好像有三五说笑声靠近过来。茹翩翩一惊,心差点儿跳出嗓子眼。 “别,别在这里,有人……!” 海日古笑起来。“那不是更刺激?” “什么?不行!绝对……绝对不行!”女人使劲儿摇晃着头,试图挣扎。被人看见自己和男人在行苟且之事什么的……她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下面猛地一缩,挤出了水来。 海日古喜欢逗她,可真要便宜了谁窥视到这个女人被自己cao到哎哎叫的样子,他倒有些不乐意了。以前他不曾介意过的事,现在却多了许多私心。 他哼了声,余光扫了眼声音的来处,选择抱着女人躲到了树丛后,一片灌木遮挡的地方。 现在没了顾忌,他又低头享用起了女人的小嘴。 上面忘我地亲吻,下面轻柔地摩擦。恍惚间,茹翩翩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深爱到情不自禁的眷侣一样,缠绵到时间都停摆了。 海日古把她挤在树干上,微微地向上顶动,rou冠已经进去了一些,正浅进浅出像舌尖一样挑逗着女人滴水的蜜xue。他们密不可分的下体传出水声点点,相粘的嘴巴里也溢出了声音。 说话笑闹的声音走近了,来到了河边,跟他们只有一树相隔。 海日古放开她的唇,压着声音笑说:“一会儿叫得小声点,不然可便宜了那群小子。”说完,他向上更深得挺动了腰胯。 感觉到巨大的roubang正慢慢向里开疆拓土,茹翩翩险些溢出叫声,赶紧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甬道早已湿透,xue口大大地张着,饕餮一样贪婪吞食着男人坚挺的凶器,一边吞,一边裹,让海日古好是舒服。 “嗯……”倒是他先溢出了一声闷哼,在茹翩翩耳边溢着笑声说,“你咬得太紧了,别着急,慢慢吃,我一定喂饱了你。” 男人挺动得慢而深,好像要用rou冠描绘过她身体里的每一道皱褶一般仔细地摩擦着内腔。 “那女人可真带劲儿,可惜没cao够,上头就说要把人都放了,娘的,费了老大劲掳回来,说放就放,真搞不明白了。” “谁说不是呢?” “诶诶,少说两句,小皇子的命令你们也敢质疑,是怕自己脑袋长多了,脖子太累了?” 他们cao着对方,耳边就清晰地传来说话声。 茹翩翩紧张,猛地夹紧了xiaoxue,让男人又哼了声。“你就这么急着吃我的jingye,嗯?”他戏谑地笑了下,“再紧点儿,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我是担心……担心,唔!”茹翩翩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嘴,猛地顶进了胞宫。 “唔,唔,唔唔!”她被男人紧紧固在树干上,无力地跟着他的cao弄上下摇晃着身体。若不是唇舌被衔住,此时肯定要阵阵浪叫出来了。 好舒服……奇怪,身体之前分明是疼痛的,怎么会变得这么舒服了?小腹深处的躁动也在得到roubang安抚后变得满足起来,她希望,她希望男人一直这么抽插下去…… 她不该这样,可是,为什么…… 滋滋的水声炸耳,交媾的腥臊气在两人之间弥漫。 海日古也兴奋地发出了闷哼。今天女人的身子格外软,软得他好像猛插进去就会再也拔不出来了一样,深深沦陷着。她下面的小嘴格外馋,不知疲惫地吞着他、舔着他,裹得他随时都能射出来了。 海日古两手抓托着她的臀rou,疯狂挺动着腰胯。 女人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碾碎了,他好像恨不得顶穿她直接cao进树里似的,紧紧挤压着她的身体。 背磨得好疼,疼得发麻,疼得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脑中白光闪过,脚趾猛地勾紧,一股yin水如泉水似的涌上来,在roubang抽出的瞬间从xue口喷出,顺着臀胯流下,流了男人满手,沾湿了男人刚硬的阴毛、他的囊袋,嘀嗒在腿上,掉在草里。 海日古啃着她的唇粗喘,笑着说:“爽到喷水了?” 雄性的气息喷在她嘴里,让她无法否认地夹紧了。“唔,好奇怪,唔……身体,好奇怪,啊,啊……” “胞宫被cao得很舒服吧,嗯,”男人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记住这种舒服的感觉。” “不,别,唔……唔,太,太快了!太快了!唔!”“嘘!” 海日古又死死堵住了她的嘴,把呻吟塞回了她的喉咙。 身下的动作又狠又快,女人开始抽搐起来。 “咦?这是什么……谁的裤子丢在这儿了?” “女人的?哈!哪个女人正光着腚呢吧?让我闻闻。” “狗吧你是?这有什么好闻的?八成是被谁拖到哪里cao起来了。” “看吧!那边的大树在摇呢!哈哈哈!cao得够猛的啊!” 河边的士兵们到底是发现了他们在树后疯狂交媾的事,顿时轰然浪笑起来。有人高叫着“让我们也掺一脚”开始躁动起来。 茹翩翩已经爽得有些失神了,可这些话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她虽然听不懂这些鞑靼语的意思,但那些语气让她莫名紧张起来,害怕被发现的慌乱和高潮的舒服让她下面咬得更紧了。 “唔,你真是,”海日古笑着放开了她的嘴,眉头蹙起,脸上已经不再从容,“简直要把我绞断了。” “啊,啊,啊!啊!啊!”没了嘴巴的禁锢,茹翩翩再也控制不住音量了,一声比一声高得攀上了顶峰。在高潮时被男人粗如手腕的roubangcao得又深又狠,她觉得自己要坏掉了,舒服得坏掉了。 她叫得越响,士兵们就笑得越大声,那哄笑声在大步地靠近,而他们也cao得根本停不下来。 海日古把她的腿从腰后解开,抓着它们,让它们高高翘起。粗壮的树干后突然向上伸出两条白花花的腿,不停地颤抖着,撩起士兵们的高呼和口哨声。 茹翩翩半搂着男人的脖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roubang上,被男人疯狂挺动的腰胯震起又重重落下,她的意识飞远了,除了控制不住的浪叫和抽搐,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海日古猛cao着女人,朝树从外的士兵大吼了一声“滚”,外面立刻就死一样地安静下来,脚步不再靠近,灰溜溜地跑远了。士兵们认出了他的声音,又怎敢跟他抢女人? 卸除了危险,让茹翩翩下体登时一松,哗哗地流出了尿液,跟yin水混成一堆,淌了下来。 “啪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在男人最后咬牙低吼了一声,抖了几下后,才总算宣告了平息。 茹翩翩瘫倒在海日古的怀里,坠落下来的一瞬间,被他铁一样的手臂用力搂紧了。 她神魂出窍,听见男人对她说了什么,可已经被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盖过去了。气血翻腾而无力,短暂的,她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