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带赵如赴宴(半路人抹布,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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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演练场上,袁幼明和同窗姐妹们一同练习法术,在激荡的灵气的环绕下,真真有种仙家气度在身。 袁幼明手腕翻转,哧哧的声音传来,掌心生出一丛湛蓝的火苗。火焰窜得老高,在空中炸开,落下一片蓝雨,很快如雪花般融化。 同窗们见了皆叫好。 一个格格不入的忧愁声音道:“唉,就是不知道第一次任务究竟是什么时候下发。” “左右也快了,你急什么?”有人回道,不过更多的人还是也跟着发起愁来,只是紧张外还属兴奋居多。 袁幼明听着身边同窗的话,想到自己也是成年不久。奉英城女子成年后须得时不时到勇善阁接取任务完成,只是第一次的任务是强制性分配。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任务会是什么呢……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幼明!嘿,你们在这里呀。” 众人转头一看,发现是甄云走了过来。她身穿鲜艳的服装,头戴叮叮当当的配饰,显得活泼大胆。 “甄云,你倒是来得巧,夫子才刚走。”袁幼明笑着迎接。 甄云笑眯眯地看着袁幼明,调皮说道:“哎呀,幼明,看着气色不错。你现在有俑奴了,是不是体会到修炼后能抒发精力的快活了?” 不等袁幼明回答,她又急急道:“哎,还是你这样好,只有一两个俑奴,也还顾得过来。” 袁幼明知道她的意思,毕竟她比自己虚长几个月,早在还没成年的时候她父亲就给她塞了几个男子,后面更是俑奴夫侍成群,连寻常的男子也玩过不少,恐怕她自己有时候都觉得分心记那些男人的事情过于累人。其实很多不愿做俑奴的男子更容易选择甄云这般女子做服俑役时的主人,因为她有的俑奴和男人都多,每个俑奴都和她做不了几次 “我倒是听说你很宠爱新来的那个,叫什么阿羊的。”袁幼明道。 甄云不在意道:“谁说的?也就三分真。诺,”她下巴向后点点,“阿羊我带过来了,确实是乖顺,不过咱们间无需分什么彼此,你想玩就去玩好了。” 两个身穿白袍的俑奴正走向演练场,一位哑仆陪伴着他们。他们带着面纱的脸又被帷帽遮挡,乍一看竟不太能将两人分出来。 袁幼明不太在意俑奴,只瞥了一眼便和甄云一起练习法术。两人向来是搭档,在修炼这等大事上,俑奴什么的早就抛之脑后了。 而穿着外出的白袍和帷帽的俑奴不安地在一旁等待着,几个好奇的女子争相摸甄云的俑奴,发觉衣服被扯住,身上又多了好几双手,俑奴们躲闪害怕。 待到袁幼明和甄云纷纷收功的时候,回头一看,那两个俑奴都有些站立不稳了,旁边又还围着不少灵气外溢的女子。女子们见甄云暂时结束了修习,纷纷问她能否使用下这两个俑奴。 甄云很大度,道:“不过是俑奴而已,姐妹们客气什么。” 袁幼明属实对这种需要争抢分享的情况不感兴趣,便说自己要先回家了。 “幼明倒是个大忙人,呼……晚上不如一起用饭?上次姐妹们聚也是有些时日了。”一个健壮的女子一边把布满青筋的阴蒂插入俑奴后xue,一边邀请道。袁幼明应了声好,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俑奴的呻吟娇喘和求饶声。 袁幼明转身离开演练场,步行回到自家。一路上,她沉浸在思考之中,回想着今天学到的法术和技巧。 回到家中,袁幼明开始整理今天的心得笔记。她认真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思考着如何将学到的法术运用到实践中去。在整理心得的过程中,她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满足。 等整理完毕,袁幼明摆出五心向天的姿势,闭上了双眼,专心地调息凝神。 打坐期间,袁幼明并未刻意调动灵气运转周天,却也感受到体内灵气的流动,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渐渐弥漫开来。她的思绪渐渐沉静下来,心神也愈发清晰起来。 等收功后,裴玉则领着小厮进来为她布膳,各种美味的菜肴摆放整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袁幼明专心咀嚼时,裴玉忽然说道:“大人,不知你近日是否有去看过赵如和白令仪?” 袁幼明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他便解释道:“这二人如今是大人的俑奴,但大人若太过了冷落了他们,一是对大人的修炼或有阻碍,二是怕他二人初次成为俑奴,各处多少有些不适应。” 袁幼明闻言,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一会儿就去看看他们。” 吃完,袁幼明放下碗筷,到院子里练了会剑,想起裴玉的建议,便决定去看赵如和白令仪。 到了俑奴的院子,袁幼明没见到人,直到进了赵如的房间才看到他穿着一身黑衣坐在窗边,绷着张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如看到袁幼明走进来,立刻站起身,一脸紧张。 主人没有其它要求的情况下,俑奴们可随意决定衣着,只是袁幼明第一次见赵如穿着黑衣俏生生的模样,不由心中微动,抚上了他的脸。 袁幼明的手刚放上去,赵如便向后躲闪了一下,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俑奴后,又一动不动地僵坐在那里任袁幼明把玩他的脸。袁幼明有些不满,却没说什么。 没过多久,丫鬟进来,只道袁幼明的同窗递口信来说她们已经往之前生辰的酒楼去了。袁幼明本打算起身就走,却又看到赵如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有心教训他,便叫侍立一旁让哑仆给赵如穿衣准备外出。 赵如小小地挣扎反抗,还是被手脚麻利的哑仆当着袁幼明的面脱光了,露出一身细白的rou,随后被套上了俑奴外出的白袍。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熙熙攘攘。赵如脚步踉跄,手心出了一些冷汗,他的眼神游离不定,仿佛内心充满了不安。赵如碎步跟着袁幼明,到底不比女子的速度,袁幼明不耐烦等他,拉住了他的手扯着大步往前走。 两人继续向着酒楼走去,到了酒楼门口,赵如显得更加紧张,他知道袁幼明要去的是女子们的聚会,光是想到要同许多陌生女子共处一室就已经让他脸色发白。 袁幼明的同窗仍选的是上次的雅间,只是这次还没走进去,便听到里面传出的暧昧的声音。 “呜噢噢噢……好粗的rou蒂……真硬……我……我好喜欢……” “jiejie……不要……不要那么深……哈啊……呃……我……我快要被你弄死了……啊啊……” “嗯……好舒服啊……啊啊……再快一点……我……我要……嗯……” 赵如几乎想要停在雅间外不进去,可惜袁幼明只一拽,他便身不由己地被拉了进去。雅间内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闻了让人不由浑身气血翻涌。不过女子们都有修为在身,倒是没什么影响,只是雅间内的男子各个都衣不蔽体,皆是一副yin荡的姿态。 其她女子早已经陆续到齐,只有袁幼明耽误了一会功夫等赵如。同窗女子们见袁幼明来了,便热情招呼起来,气氛显得热烈而活跃。 袁幼明坐定,又示意赵如在自己身旁坐下。她注视着赵如,发现他的手依然冰凉,脸色苍白,明显是紧张到了极点。 “赵如,你放松点。”袁幼明关切地对他说道,“大家都是自家人。” 赵如点点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心中的紧张却依然无法消散。 “大家都来了,我们开始吧。”一位女子站了起来,开口道。女子们纷纷答应着,筷子翻飞间,有的人是真的夹菜夹rou,有的人却是用两根细细的筷子夹着戳着亵玩男子莹白的rou体或粉红的乳尖,又是引起一波娇喘声。 赵如静静地坐在一旁,时不时抬头瞟向袁幼明,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安慰和支持。他不敢抬眼看,光是进来时瞥到的就让他面红如海棠: 有的俑奴坐在女人腿上,女子的手伸进他们衣服里玩弄,俑奴被玩弄得娇喘连连,软倒在女子的胸膛。为防止玩得尽兴的女子忘了吃饭,还有俑奴光着身子小心将饭菜喂到她们嘴里。 一个大胆的俑奴等面前女子咽下口中饭菜后,嘤咛着挺胸用自己的乳尖轻轻碰着女子的嘴唇。女子将那敏感的rutou吸到嘴里,俑奴膝盖发软地yin叫了起来:“呜……好、好爽快……再多吃些……” 袁幼明一边如寻常状吃饭,一边和别的女子聊天。 “幼明,你可别被jiejie们吓到了。往常是因你和其她几个姐妹还未成年,所以我们不好放开。这会既然大家成年有了俑奴,想必不会在意这些男子们也在场。”一个女子说道。 另一位干瘦的女子大笑插话道:“用得着你胡乱担心?看幼明不也带了个俑奴来,什么男子不男子的,也都是我们一点消遣罢了,无需往心上放。” 袁幼明举举杯子道:“正是,姐妹间不用说那么多。” 晚饭接近结束时,好些人都多少有点醉意,俑奴们早就摘了帷帽,面纱也掀起一半,还有不是俑奴的男子将一张裸脸露在外面,饥渴地隔着衣物舔着女子们的胯下。这种氛围中,只有赵如双腿紧闭,压抑着身体里的痒意,连帷帽都紧紧扣在头上。 袁幼明看了他一眼,把手伸进他帷帽里,想揭开一点面纱与他接吻。赵如却极其地抗拒,几番扭脸,让袁幼明摸不到。袁幼明看不到的帷帽内,他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害怕的光。 袁幼明轻松地将他帷帽正面的白纱掀到帽沿上,然后揭开一点他的面纱,把嘴唇贴了上去。她强势的舌头立刻便在赵如微凉的嘴里开疆拓土,赵如动弹几下想要挣脱,袁幼明却牢牢掐住了他的下巴。她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在他的唇上,不停地吮吸着,像是要将他的灵魂吸走一样。赵如的眼泪滑落腮边,化作袁幼明嘴里一点苦涩的味道 赵如细软的舌头被含住,只觉得麻麻的,喉咙里溢出娇喘连连,yinjing微微勃起被玉笼缚住,前端马眼和后xue都开始渗出粘稠的透明yin水。袁幼明抬手想摘他的帷帽,他立刻小声地求饶道:“大人……唔啊……不要在这里……求求您……” “区区一个俑奴,还有胆顶嘴?”袁幼明半真半假地做出发怒的样子,把赵如甩到桌边,三两女子注意到这动静,抬头看向她们。 赵如上半身倒在桌上蜷缩着,袁幼明扒开他的衣服,褪下他的裤子,那一身的雪白的肌肤便裸露了出来。两粒小小的rutou颤颤巍巍立起来,被冷风激得硬挺。赵如挣扎间,不断扭动身子,叫女子们看光了身子。袁幼明也不在意,只是解开他yinjing上的玉笼。将玉笼拿开时,yin水在玉笼和yinjing上牵出了丝,几个女子笑出声。 “不要……都被看到了……求、求求你了……不要……”赵如双手按住歪了的帷帽不住喃喃求饶,最终吓得哭了。 袁幼明道:“你不是一定要守着这破帷帽吗?就守着吧,左右也只有这个能让你守住了。” 见赵如的后xue已经湿润,袁幼明没管他于情事还相当生涩,直接把阴蒂插进那颜色稍深些、发粉的后xue。还很紧的后xue被一下子塞入个庞然大物,赵如张着嘴失声了片刻,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得两腿踢蹬。他能感受到其她女人肆无忌惮的视线,脑子里混乱得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还得麻烦姐妹们帮忙让这下贱胚子不要乱动。”袁幼明说道,几个女子连声答应。 赵如的手腕脚踝都被大力按着,想必会留下淤青。他感到许多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有的粗糙有的细软,他几乎要觉得自己不是服俑役的清白男子,而是什么青楼的下贱伎男。在女子们的触摸和谈笑声中,他感受不到袁幼明的存在,身体却违背本意在有催情效果的香味中越来越软,也更加敏感起来。 两只手争夺着他的右乳尖,红豆似的rutou被揉捏拉扯,没争过的那只手泄愤般狠狠抓揉他的胸乳。 “呜哦……好、好痒啊啊……呜……不要……好痛……”赵如挺起胸来不知道是想躲开还是想把胸前软rou送进女子手里亵玩。他的身体开始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浑身像滩泥一样。 “贱货就是得要许多女子才能满足。”袁幼明骂道,一拳打向他的腹部,赵如身子弹动干呕几声,袁幼明将阴蒂一股脑插进他的育宫不停乱顶,赵如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含混声音,最终哭着尖叫起来。 赵如的rutou、yinjing、还有yinnang都被手指把玩,他不时抽冷气呻吟求饶,都不知道到底是求用力握住他yinjing撸动的手停下,还是求揉捏yinnang的手多用几分力道,又或许是求掐住他脖子的手放开。他哭得眼前模糊,更是什么也看不清了,只有身体上的感受不停带来快感。有人的手指深陷在他大腿软rou里,拧出一个个青紫痕迹。最过分的是,还有女子把手指也伸进赵如的后xue,紧挨着袁幼明的阴蒂一起cao他。 袁幼明的阴蒂向外拔,手指就往里伸,有些尖锐的指甲抠挖着娇嫩的内壁,才几下赵如就yinjing泻精高潮,浑身像水里捞出来似的香汗淋漓,身体抽搐间汗珠滑落。 “呃呃……哈啊……不要了……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我真的不行了……”赵如的后xue富有弹性,被抽动的阴蒂反复开拓也依然紧致地吸着袁幼明的阴蒂,后xue内sao点被碾到使他不停被剧烈快感冲刷,不管如何抗拒也还是连连高潮。 等到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时候,女子们也玩腻了。袁幼明拔出阴蒂,他下体那roudong发出“啵”的一声,寂寞地收缩着好像要挽留粗大的阴蒂,翕张的xue眼不断吐出被cao成白沫的yin水。袁幼明将玉笼戴回赵如yinjing上,还把玉签插进马眼,赵如微微抽搐,早就无力反抗了。袁幼明随便把赵如敞开的白袍拉了下合住点,便和其她女子告别,打横抱起赵如回家去了。 一到家,袁幼明就叫他的哑仆过来把他带走清洗,只是反复强调不能把他的玉签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