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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慕离在医馆待到晌午,吃完了学徒买来的饭又坐了一会儿,想了想起身去了集市,挑挑拣拣买了些东西回了家,一头扎进工坊,索性便不去医馆了。 敲敲打打叮铃哐啷的折腾半晌,在太阳即将落山时,景慕离终于舍得从工坊出来了。他揉了揉酸疼的后颈,拎着工具箱去偏院开始布设改造。 忙碌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夜幕仿佛一眨眼便降临了,景慕离遗憾地放下工具,退出偏院并将院门牢牢锁好。 忽的,景慕离似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去了厨房,快速做好两菜一汤以及两大碗喷香的白米饭,装进食盒往地下室去。 密室机关的响动吓得谢攸宁扶着马用力起伏,药碾子里的草药也被来回碾动,只是要达到景慕离要求的还离得远。 景慕离不需要问,只一看便知他不在时谢攸宁便在偷懒。 景慕离低低地冷笑一声,正愁不知道找个什么借口惩罚他,谢攸宁这便自己给他找好了借口。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我可有说过,在我回来前要全部磨成粉?”景慕离放下食盒,伸手捏着谢攸宁下巴,俯在他身前温声道。 尽管景慕离语调温和,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近的好似下一秒便要接吻。可谢攸宁知道,现在的景慕离绝不会亲吻他,景慕离同他说话的嗓音越是温和,折磨他的手段便越是叫他胆寒。 谢攸宁不禁打了个颤,抖着唇小心翼翼道:“我...我...我有努力在...在磨了,阿离你、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说到后面,谢攸宁似是要哭出来似的咬紧了下唇。 “好,当然好了。”景慕离笑了笑,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后撤离谢攸宁远了些,伸手解开他脚上的镣铐。 谢攸宁一怔,景慕离今天竟然这么好说话...? 只听景慕离温声细语地又道:“先来吃饭罢,吃完继续磨便是了。” 这下真将谢攸宁吓着了,单薄的身子发起抖来,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落到马背上。 “你哭什么?我又没说要罚你什么。”景慕离拧起眉,冷嗤了声,“还是说,你更喜欢我先前那样对你?” 谢攸宁疯狂地摇头,哽咽道:“不...不喜欢,阿离...不要罚我好不好...” 景慕离被他磨唧得耐心告罄,冷声道:“我数到十,你若是还在那马上坐着,你今夜就别想从上面下来了,一。” 谢攸宁身子猛地颤了颤,眼泪都吓得忘记流了,抖着手扶着马身想往下翻,奈何骑了一天的马,腰酸腿软连手也使不上力。 “二。” 景慕离可不管他,丝毫不带感情的嗓音响起。 谢攸宁被景慕离数数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又坐了回去,还未脱离的玉势深深捣进rouxue,顶得谢攸宁单薄的小腹鼓起一团。 “不、不要数...呜...!” 谢攸宁撑着马背,被玉势cao捣了一天的身子簌簌打着颤,盈不住的两大滴泪珠砸在手背上溅起泪花,带着哭腔祈求。 景慕离抱着手,漠然的看着他在马背上挣扎,倏地恶劣的笑了笑,双唇开阖轻轻吐出一个字:“五。”竟是直接跳过了三和四。 “不...不...阿离...求求你...”谢攸宁呜咽一声,再一次撑起身体想翻身下马,只是光撑起身子的动作就耗去了他大部分体力。 “七。” 又是不带感情的一声,这次也跳过了六。 谢攸宁咬着唇,奋力一挺身,却是脚下一滑又将玉势深深吞了回去。 “啊——!!” 不管谢攸宁如何挣扎,都无法将自己从玉势上脱离,他试了几回都只是让玉势更深的捣进rouxue,快意带走了他仅剩不多的体力。 而景慕离冷漠的数着数,并没有想帮他的意思,这一认知让谢攸宁兀然崩溃的放弃了抬起身子,坐在马背上大哭出声。 “八。”景慕离冷眼看着,冷然的又报出一个数。 “我下不来...呜...阿离...我下不来...呜呜...求你...呜...” 谢攸宁抬手擦去泪珠,瞪着一双迷茫的泪眼朝景慕离伸了伸手。 “九。”景慕离扯了扯嘴角,勾开一抹冷冷的笑意。 谢攸宁骤然刹住哭声,吸了吸鼻子,一咬牙将身体往一旁侧翻过去。 景慕离眉头一蹙,他没想到谢攸宁竟然用这样的法子,如此高的马,这样跌下来怕得断几根骨头。 谢攸宁自然也知道,呜咽一声闭上眼等着疼痛来临。 哪知等他摔下来时,迎接他的却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一个温热的,带着冷香的怀抱。 “你不要命了?”景慕离难得有些生气,若不是他及时将人接住,只怕此时就要给谢攸宁接骨了。 谢攸宁被接住时蓦然睁开眼,被眼泪模糊的视线中骤然出现景慕离眉头紧锁的面容。 “呜...阿离...我下来了...”谢攸宁无力的攥着景慕离胸口的衣服,极低极低的呢喃了一声,接着脸一转埋进了景慕离怀中。 景慕离抱着浑身赤裸的谢攸宁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蹦哒,他闭上嘴不再说话,快速将人抱到高台下,像放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将人放在椅上。 “既然你在我数完前下来了,那便吃饭罢,吃完继续磨,磨不完你便不用睡了。” 景慕离拎来食盒,将饭菜摆上桌,自己端了一碗白饭坐到谢攸宁对面,冷声说了几句便默不作声的开始吃饭。 谢攸宁也端起自己的碗,慢腾腾的开始往嘴里扒饭,在碗的遮挡下悄悄看着景慕离。 年轻的万花弟子此时褪去万花层层叠叠的衣袍,换着居家的素色长袍,鸦发上的银饰也被摘了去,长发被随意绾了个低低的马尾,几缕较短的发丝垂在脸侧,随着景慕离的动作晃悠。 即便是在家,景慕离吃饭的动作依旧斯文,修长的手握着普普通通的竹筷,稳稳地夹起食物送进口中,毫无声响地咀嚼、咽下。 不知怎的,谢攸宁便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他不知不觉便看呆了,老半天没有往嘴里送进食物。 “你不吃饭,看我做甚?”景慕离察觉到他直勾勾的目光,被人盯着也吃不下去了,放下碗筷不耐地开口道。 “没、没什么。”谢攸宁被惊回了神,猛然摇了摇头又开始吃饭。 景慕离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放在心上。 用完了饭,谢攸宁自觉地爬上马,却被景慕离拦住:“不用你骑马了,用手磨。” 谢攸宁眼睛一亮,感激地看了一眼景慕离,也不管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的便跪在那药碾子前,握着碾盘两端来回磨着。 景慕离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细瘦得不堪一握的软腰,浅浅的腰窝下两瓣丰腴的臀rou压着后脚跟,淡然的视线顺着股缝下滑,落在那朵幽密的rou花上。 他嘴角弯了弯,似是想到用什么法子罚这不听话的小羊了。 没有那玉势阻挠,谢攸宁很快便将药材都磨成了粉末,战战兢兢的想起身却被景慕离抬腿踩着肩膀又跪了下去。 “我说过你能起来了?”景慕离抄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这样跪着,张嘴。” 谢攸宁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景慕离,莫大的屈辱感让他羞愤不堪,愤怒之余却是有些伤心。 “阿离...你莫折辱我...”谢攸宁眼眶红了一圈,半晌才半是伤心半是哀求的轻声嗫嚅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景慕离闻言没有多说什么,收回腿漠然道:“折辱你?谢道长好高洁的秉性。慕离也不是个强迫人的性子,既然如此,那谢道长请吧,去找那几位不折辱你的,慕离便不奉陪了。” 景慕离说罢,抬腿便想走,哪知下袍却被谢攸宁扯住了。 “哈?”素来好脾气的大夫此时微微一哂,轻歪了歪头也不愿转身,启唇道,“那么谢道长这是什么意思?” 谢攸宁不答,只攥紧了他下袍,膝行着跪到景慕离面前仰起脸。 景慕离旋即低下头瞧去,浑身赤裸跪在自己身前的人紧闭着双眼,殷红的双唇微微张开,眼角有晶莹的泪水滑落。 “谢攸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景慕离俯下身,伸手捏着他下巴,拇指腹抚过他下唇,接着忽然将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谢攸宁口中,夹着那湿热的软舌狎弄。 谢攸宁顺从地张着嘴任景慕离亵玩,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像个秦楼楚馆的小倌一样,张着嘴岔开腿等着恩客临幸。 “很好,既然你选择留下,那便没有再离开的机会了,”景慕离抽出被浸湿的手指,抚着他脸颊柔声道,“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倘若你有朝一日后悔了,便想想你今日是如何跪在我身前不愿离开的。” 谢攸宁身子一颤,眼角的泪水淌得更欢。 “你的屁股太多人用过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景慕离拉下腰封,解开亵裤将高挺的性器抵在谢攸宁唇边摩挲,“上面这张嘴还能勉强使使,嘴巴再张大点儿,这么小我可进不去。” 谢攸宁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眼,眼前的巨物让他有些恐惧,却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景慕离见他盯着性器发呆,饶有兴味地挑起长眉,戏谑道:“怎么,见着老熟人不打个招呼?还是许久未吃,谢道长不知该如何舔男人的东西了?” 谢攸宁被他不轻不重的羞辱,兀然便涨红了脸,颤着手握住眼前的性器,张开嘴将性器纳入口中。 景慕离性器傲人,谢攸宁不得不将嘴巴张到极致方才能将前端含住,只是含住后软舌却被压住无法动弹。 “唔呃...!呜...” 景慕离被他磨得不耐烦,伸手按住他脑袋往腿间一按,性器深深顶入他喉口,痉挛的喉咙缠得他舒爽不已。 谢攸宁被噎的难受得干呕几声,却是不敢推开,张大了嘴含着男人粗长的性器,委屈得眼泪扑簌簌地淌。 景慕离眯起狭长的凤眼,他还没做什么呢,谢攸宁这一副被人糟蹋蹂躏到失神的模样是做什么? “你的舌头是摆设吗?”景慕离停下动作,将性器从高热的口腔中抽了出来,冷声道。 谢攸宁在性器抽走时便俯下身呛咳几声,再抬起头便听见景慕离的话。 景慕离抬手将软椅拎来,舒舒服服地坐下,寒声道:“过来,继续。用上你的舌头,若是这舌头没用,回头我便帮你去了。” 谢攸宁又掉了几串泪,战战兢兢地爬到景慕离腿边,握着性器凑在唇边,探出殷红的软舌将性器从下往上舔弄,舔到前端便一口含进去,吸吮几下又吐出来。 “你便只会这种招数么,这么多年了,他们没教你如何伺候人?”景慕离抚着他后颈,在谢攸宁再次含入性器时顺势一按,将性器深深顶入他喉间。 “呃...!嗯唔...” 谢攸宁猝不及防的干呕一声,难受地蹙起眉,痉挛的喉口条件反射的想咽下异物。 这让景慕离惬意的眯起眼,他伸手将谢攸宁散落的发丝别回耳后,揉了揉他鼓起的脸颊。 “乖孩子,学得很快。” 景慕离低低叹了一声,托着谢攸宁下巴将性器抽出,弯下腰亲了一口跪着的道人被性器摩擦得红肿的双唇。 蜻蜓点水般的吻让谢攸宁瞪大了眼,他没敢奢望过景慕离还会亲他。 “这是给听话的小羊奖励,继续。” 景慕离似是笑了声,谢攸宁听不清楚,他只知道,将景慕离伺候舒服了,他便会给他渴望许久的东西。 这下不需要景慕离按,谢攸宁自发的将性器深深含入口中吞咽,尽管噎得眼底都聚起泪花也不曾停下。 直到谢攸宁腮帮子发酸,舌头累得无法动弹,景慕离也没再亲吻过他,只是支着头平静的看着他努力吞咽,面无表情的样子完全无法想象腿间高挺的性器和脸的主人竟是同一个。 约莫过了小半时辰,景慕离轻轻眨了下眼。 快到了呢。 谢攸宁也察觉了,张开口想将性器吐出来,却被景慕离扣紧了后脑勺。 “乖孩子,咽下去,给你想要的。”景慕离似笑非笑地道。 许是奖励太诱人,亦或是景慕离低哑的嗓音让谢攸宁不由自主的听着他命令动作,顺从的让性器抵着他喉口吐出白浊,喉珠一动将之咽了下去。 “嗯...” 谢攸宁鼻音浓重地哼了声,抽离的性器带出一丝白浊,明晃晃的挂在他唇边。 脸色潮红的道人张了张嘴,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眼巴巴的看着景慕离,低低的咳了两声,哑声道:“...我咽下去了,阿离...奖励......” “好孩子,”景慕离笑了笑,伸手擦去他唇边的浊液,将沾着浊液的手指摊在谢攸宁面前,“舔干净。” 谢攸宁长睫颤了颤,又认命似的捧起景慕离白皙修长的手,探出软舌一点一点将手指舔干净。 景慕离收回手,托着他下巴俯下身。 “如你所愿。” 两唇相贴时谢攸宁瞳孔缩得宛如针尖,他原以为是同方才一般,只是蜻蜓点水的吻,谁知景慕离却是捏开他紧闭的唇齿,将舌尖强硬的抵入他口中,勾着他酸软的舌吸吮轻咬。 “唔...” 谢攸宁闭起眼,张开口任景慕离在他口中巡视掠夺,轻微的窒息感和黏腻的水声让他腿间的性器微微挺起。 倏地,景慕离先一步撤了开来,抬脚踩住那翘起的性器,似笑非笑的挑起长眉:“哦?奖励而已,你这小东西怎么就直愣愣地指着我了?” 敏感的性器措不及防被踩住,始作俑者丝毫没有留情,微微用了些力气地踩着揉搓。 “啊——!阿离...别...啊...” 谢攸宁兀然弓下腰,低低泣了声,激疼和快意同时鞭笞着他的腰杆,搭在景慕离腿上的手一瞬间揪紧了长裤。 “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拒绝我的话,”景慕离不为所动的踩着他性器揉弄,冷声道,“你想要的,我都已经给你了。我给你的,你不能不要,明白吗?” “疼...阿离...啊...嗯...疼...” 谢攸宁不敢拉开他踩着性器的腿,只得攥着景慕离衣服呜咽着哀求。 “回答我,听明白了么。” 景慕离脚下又用了点力,不出所料地听见谢攸宁哀哀地惨叫呻吟。 “啊啊...听、听明白了...唔啊...!疼...啊...求求你...” 谢攸宁浑身抖如筛糠般的打着颤,性器被踩着却更加硬挺。 景慕离瞧着有趣,又揉弄了几下便收回脚,留下谢攸宁蜷在地上啜泣。 密室的机关又响了几声,谢攸宁睁着被眼泪氤氲的双眼循声望去,只看到景慕离纤长的背影。 “今天就到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