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加拉赫-调酒/背后亲吻/抓捕/隔着内裤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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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黑到五彩斑斓的酒正摆在你面前,静静等着你品尝。 这是你在舒翁请托下,在惊梦酒吧担任酒保的第二天。 就在这天傍晚回到家的时候,你看到门口多了一件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而在礼品盒的顶部,一张品红色外封的信笺正附在上面。 “这是什么?” 你心中疑惑,伸出手将信笺拿近,还未来得及打开,便闻到上面萦绕着的一股淡淡的酒香气。 翻看了一下信封背面,确定也和正面一样空空荡荡,你这才打开信笺,看到铺着暗纹的内页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几排字: “听说舒翁邀请你担任了酒保,实在抱歉,这几天我事有些多,顾不上惊梦酒吧,只能麻烦你了。为表歉意,这是我新近调制的一款饮品,在此将它赠予你品尝,希望你在酒吧一切顺利。” 信的落款是“猎犬家系加拉赫”。你注意到在正文的左下角,与落款相对的位置,是一个带有狗爪壶嘴的水壶图案,你回忆起这似乎是那位猎犬家系治安官兼调酒师加拉赫随身携带的水壶,你在他腰间见到过。 “有必要这么正式吗?”你心里嘀咕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个有点可爱的狗爪水壶:“还是凸起的,这可真是……” 压下心中一肚子吐槽,你抱着礼品盒进了门。关好门后,你将盒中的礼物拆开放在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与它对视—— 隔着透明的玻璃瓶壁,你看到酒液整体呈灰黑色,但在波动的黑色水体中,有着星星点点的七彩光芒在闪烁,仿佛无垠宇宙中流动旋转的星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五彩斑斓的黑?”你摸了摸下巴,暗暗思忖:“这东西应该能喝吧,看着好像还不错。” 心动不如行动,你去厨房拿了一个高脚杯过来,这是你特意挑选的酒具,对加拉赫这位资深调酒师送来的礼物,你理所当然给予了应有的尊重。 “上次加拉赫给我调的酒我记得味道还挺不错呢,这次应该也还可以?”抱着这样的希冀,你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下一秒,你感到一阵眩晕。 “该醒了,呵,用这么随便的态度学习调酒,可做不了一个合格的调酒师。” 一道隐带戏谑的低沉笑声在你耳边响起,你迷迷糊糊地醒来,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按住手背,伸向身前吧台上的调酒壶。 “这是哪里……我在干什么……”你脑海中升起一阵庞大的疑惑,然而还没来得及专心思考,背后贴上来一具炽热的身体: “在走神?这可不礼貌。” 那道声音的主人用另一只手贴上你的腰,颇具占有欲地将你往后压了压,你感觉到自己与背后那具rou体毫无间隙地贴紧,紧到你甚至能感受到某个硕大的突起。 那人身量高壮,绰绰有余地将你并不算娇小的身躯全部拢在怀里,你神志不清地微弱挣扎了一下,被对方轻笑着压制住: “别闹,听话。” 他贴着你耳朵低语,态度亲密得如情人间的狎昵,你被刺激得一哆嗦,随即被对方更用力地往身后压。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贴在你耳垂厮磨,吐出的guntang热气打在你耳际最敏感的软rou上,令你瞬间双腿发软。 “不……” 你颤抖着发出一句破碎的拒绝,对方不知何时开始含着你的耳垂细细吮咬,用尖锐的犬齿轻柔摩擦,耳朵是你的敏感点,无数细小的电流激窜过全身,你彻底站不住了。 “唔……”男人闷哼一声,随手拽过来一只高脚椅,从背后紧抱住你坐在上面,肌rou虬结的胳膊环在你腰间,用要将你揉进身体的力道往后压,那根早已勃发的柱状物挤入你下体,隔着衣物突突跳动。 他松开了耳朵,继续舔吮你脖颈间的嫩rou,下巴的胡茬也贴着肌肤摩擦,激起一阵酥麻的刺痒感,与此同时,令人脸红耳热的黏湿水声在你耳边响起,你仰起头喘息着要躲开,却被对方残忍地遏制住。 “乖一点……”他的喘息同样粗重:“让我亲完……” 因为对方肆意的动作,火热的情欲在你身体里激荡却又无法释放,你只能煎熬着被男人随意摆弄。迷茫的视线无法聚焦,晃动的光影里,吊顶流线型的灯光隐隐让你觉得有些熟悉,但还不等想起些什么,又被一阵难熬的快感冲散。 不知道被又舔又咬地亲了多久,在你耳朵、侧脸和脖子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一大片夸张的红色吻痕后,男人终于暂时压抑住冲动将你松开。 你低下头,撞进一片满是欲望的橙色漩涡,你意识到这是男人橙色的眼珠: “加拉赫……” 你梦呓般轻声吐出对方的名字。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轻喘着扶着你的头转过去,让你靠坐在他怀里: “我们继续来学调酒。” 他吐出的热气拍在你耳边,一只手依旧禁锢着你的腰,另一只手则带动你去抓那只调酒壶。 “调酒?”你终于朦胧意识到那股隐约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这里不正是你担任酒保的惊梦酒吧? 对,你是新上任的酒保,是得学一学怎么调酒。 混乱的意识中隐隐浮现这样一道认知,你乖巧地按照加拉赫的指引抓稳酒壶,开始调酒的准备。 “对,做得真好。”他在你耳边低笑着夸赞,你嘴角微扬,忍不住动了动身体,下体的摩擦使身后的男人随之闷哼一声。 喉结剧烈地滚动一下,他压抑住沸水般翻腾的欲念,将下巴抵在你发间,哑声提问道: “选好杯子和冰块,下一步,该干什么?” “该干什么?”你愣住了,“应该,应该是什么来着。”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加拉赫低声笑着说:“该加原料了,是不是?第一味原料,让我们来加入——” “「恐惧」。” …… “呼哧,呼哧……” 拉风箱一样的沉重呼吸声传进耳朵,你正在快速地奔跑,胸膛里像是燃了一团火,可你不敢停步,剧烈的恐惧在你脑海中如同针刺一般尖锐 ——快跑,快跑,不能停,否则…… 喉头涌起一股甜腥味,双腿如灌铅一般沉重,尽管恐惧依旧强烈,你的速度却逐渐减慢下来。 正在此时,在这条逼仄阴沉的巷道里,你看到一只紧实敏捷却年迈的杜宾犬突然出现在转弯处,它的眸子和下颌的毛发一样是品红色的,听到你跑近的声音,它抬起头沉沉瞥了你一眼。 你被那眼神骇得一跳,正想要出声驱赶,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发现对方已经消失在转弯处的阴影里。 “这是……”因为这个插曲,你彻底停在原地,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茫然:“我为什么要跑,我在害怕什么……”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下一秒,你听到身后传来一串沉稳的脚步声,以及一道低沉的嗤笑: “跑啊,怎么不跑了?” 你如冰雕一般寸寸凝结,毛骨悚然的寒意从脊柱爬过,你想起来了,你是家族的逃犯,而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正来自于家族猎犬家系负责抓捕你的治安官加拉赫。 “我还想看看你能跑多远呢,就这?实在让我有些失望,我的——猎物。” 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有些暧昧的缠绵,然而恐惧让你无心分神关注。“跑!”你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字,对方话音落下的一刹,你拔足狂奔。 看到你迅速奔离的身影,那位用言语戏弄你的猎犬却并没有立刻动身,悠哉地从腰间取出一只水壶,旋开狗爪模样的壶嘴盖,他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酒,然后盖上盖子将水壶放回腰间,擦了擦嘴,这才笑着说: “那么,猎物小姐,追逃游戏就到这里了,该收工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他双腿发力,强壮的身体如同风一样迅捷,你听到背后越来越近的沉重脚步声,心脏随之收紧。 “不行,不行,要被追上了!” 浓重的恐惧藤蔓一样缠绕着你,你的心快要从胸膛跳出来,周遭的一切似乎产生了抖动重影,你觉得自己跑得前所未有的快,但在下一秒,你被一只强壮有力的臂膀按倒在地。 “放,放开我!” 你不停地挣扎,头和上肢被按在地上动不了,你便抬腿去踢,那位抓捕你的治安官身材高壮,肌rou硬得如同铁铸,你抬起腿踢过去,不仅没有踢动,反而把自己震到腿疼。 “呦,力气挺大,不过还不够。” 他单手压下你的腿,然后整个人扑倒你身上,用四肢牢牢锁住你,恐惧让你不肯轻易屈服,即便已经被抓住,还要不停地用双手双脚挣扎。 你们的四肢纠缠在一起,他上半身穿着治安官的灰色马甲,内搭黑色长袖衬衫,胳膊和胸口处绑有数条皮带,过于发达的胸肌将衬衫和马甲中间撑开一道缝隙,使勉强系上的扣子显得岌岌可危,下半身则是一条品红色的长裤,右大腿处绑有黑色腿环。 相比他层层叠叠的穿搭,你穿的则清凉许多,上身T恤,下身短裙,两条长腿裸露在空气中,在纠缠间被对方腿环的金属和皮带扣刮得生疼。 一次用力的撕扯,对方胸腹部本就岌岌可危的扣子终于再支撑不住,“啪”地一下崩开,加拉赫因为这意外事件愣了一下,你趁机用力掀开对方、起身想跑,却被回过神的他再次扑倒在地。 这一次他赤裸的胸肌直接隔着一层薄T恤贴在你身上,如同海边晒干的礁石一样又硬又烫,你难受得要命,腿和手都在不停地推拒,rou与rou的摩擦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味。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原本凶狠按住你的手无意识摩挲过你腰间敏感地带的软rou,你被他掌间的粗茧刺得难受,同时感到身体一阵发软: “放开我……” 你颤抖着挣扎,对方好像发现了诀窍一样开始揉弄你身上的敏感地带——腰间、臀rou、脊背、双乳,同时单腿插进你腿间,用硬邦邦的大腿肌rou去磨蹭你的下体。 “住手……”全身上下都是酥麻的刺激,下体开始流水,你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伴着细碎的呻吟,你口中勉强挤出一道轻叱,但绵软的嗓音落在男人耳中,只感受到更加缠绵的诱惑。 他呼吸粗重着不说话,两只大掌更加疯狂地揉弄你的臀rou,同时低下头,隔着一层布料去吸你的奶头。 先是用舌头扫来扫去地搔刮,唾液将布料浸湿了一大片,然后用舌尖凶狠地快速戳弄几下,你便彻底软倒在地上,被他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 腰间皮带被胡乱扯开,裤子拉链被暴力崩坏,他两手托住你的屁股分开,迫不及待地将暴露出来的性器挤在你双腿之间,隔着单薄的内裤,早已勃起的rou柱贴着两瓣流水的嫩rou狠狠蹭过去。 刚刚擦过的一瞬间,你感觉到下腹涌出一股热流,rouxue翕动着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瞬间浸透内裤,淋在治安官赤裸的yinjing上。 加拉赫抬起头粗喘一口气,然后继续含着你的乳rou,用牙齿重重地撕咬舔吮。下半身火热的yinjing抵在湿透的xuerou之间,健壮的腰身不断耸动,用茎身浮起的青筋粗暴碾磨娇嫩的xuerou。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根yinjing插进来的时候,guitou都会重重地撞在凸起的阴蒂上面,每撞上一次,你便全身狠狠颤抖一次。剧烈的快感令你闭着眼睛难耐地呻吟,手指在对方背部不停地抓挠,但因为马甲和衬衣的阻隔,连一层白印都没有留下。 男人不顾你的反应,那根粗硕的yinjing在你rouxue间疯狂地蹭弄,碾磨,湿漉漉的内裤被蹂躏得乱七八糟,但始终横亘在那里。 隔靴搔痒的快感令加拉赫眼中浮现一丝赤红,他暴戾地揉捏掌中饱满的臀rou,用力将你的逼xue往两边拉到最开,yinjing茎身碾着内裤布料嵌进两瓣紧闭的花唇之间,被湿红的软rou死命地绞缠。 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用rou柱的血筋抵着xuerou狠狠地研磨,guitou反复冲撞上被磨得红肿的阴蒂,流着腺液的马眼将阴蒂头和粗糙的布料一齐贪婪地吞进去,最敏感处隔着粗糙物彼此狠狠碾磨的极致快感令你们双方都欲仙欲死。 好想撞进去……不,不行! 男人咬着牙克制自己越来越不满足的疯狂欲望,但是动作却更加粗暴急促,连一丝一毫的喘息空间都不给,前后摆动胯部,一下比一下快地往xue里撞,阴蒂被连磨带咬、连吸带吮地猛烈撞击数十下,强烈的快感潮水一般将你覆没。 你先是僵硬了一瞬,然后绷住身体剧烈地挣扎,但射意上头的男人残忍无视了你的逃避,两只大掌死死箍住你的腰,将你牢牢禁锢在身下,狰狞吐水的yinjing无视高潮时抽搐着绞紧的xuerou,更加粗暴疯狂地往你xue里冲撞,仿佛要用这个姿势直接cao进你身体最深处。直到一大股湿热的阴精喷上guitou,才猛地抖动一下,在两瓣死死绞缠的xuerou之间射出jingye。 高潮的余韵缓缓消退,食髓知味的男人不过歇了几秒,那根yinjing又一次精神起来,在你被蹭得火辣辣的xue间继续磨弄。 而你软倒在地上,迷离的双眼越过对方埋在你胸部的发顶,看向这条阴沉小巷头顶的天空——一片幽蓝到深邃的天幕中,一座高耸入云的酒店样建筑占据了左下角边缘,在那里,“匹诺康尼”字样的霓虹灯柱正闪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