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苍/弗苍】妒火
书迷正在阅读:天笼中、【祝风雨x小师弟】竹深yin靡处、[代号鸢]之死靡它、【光与夜之恋allX你】短篇合集、【枫散】“诗艺”、【all丹恒】温柔陷阱、织暮、【明日方舟】罗德岛情色作战记录、我和我的格斗男友、【飞广郃】睡
??圣冕×卡徒洛斯主场下的的→弗雷×卡徒路斯 ??黎威尔背景,和前篇赐福共用一个世界线!依旧年cao!!!就当他们都成年了吧,不要细想!年纪太小我实在不好??另外叫哥哥和弗雷的大致人设参考自游戏二测剧情对话,加了点弗雷是圣冕狂热信徒的设定,应该会被剧情打脸(趁还没出先爽再说) ??教唆犯圣冕手把手开发弗雷XP??内含疼痛/流血描写??spanking??魔物s●x(包含兽/交和触/手)??有虐/阳描写?? ??作者又被圣冕顶号了(捶地)这次XP比较地雷!请一定一定注意避雷!如果都OK的话请看↓ 1. 他从出生便知道何为权利,权利是被赋予的、只有极少数人才配享用的特权。 权利是构筑这个世界的中心,是真理也是信仰。他们的神明有明确的模样,是那头银色如星河的长发,是祂张嘴时的吐字发音,于座上散布福音。 信仰是纯粹的,不容置疑与玷污的,而他是祂最忠诚的信徒,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只为获得神明一瞥。 小小的,有着漂亮金发的孩子跪在教堂的神像下虔诚的赞颂着,日光透过刻画着神迹的彩绘玻璃撒下,如圣人的薄纱披于他稚嫩的肩膀。 在这里,他第一次有幸一睹神的面容。 “你很虔诚,我的孩子” 祂的声音是如此的慈祥平和,庄严又神圣,似乎不用动嘴就传入他的脑中。从天而降般,眨眼间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只是看到那双金边白靴的足尖,他便几乎控制不住的热泪盈眶。 “抬起头,告诉吾汝的名字” 金色的权杖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轻轻触碰到他的头心——他便被神明赐福了。 “弗雷…弗雷德里克.L.达弗戴尔,我尊敬的陛下” 明明是在脑中预演过无数次的回答,他竟然可耻的失态了,在这一刻他小小的脸蛋一下涨的通红,甚至忘掉了一切贵族的修养。 在逆光下,神的面孔模糊不清只剩下五彩斑斓的光晕,他双手颤抖紧握在胸口,控制不住自己丢人的任眼泪鼻涕流淌。 而神只是轻轻笑了,并无任何不悦。 “吾能看见,汝身上有能够使用吾力量的天赋” “吾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祂的目光短暂的照抚在他的身上,所说的一字一句融进他的血液——他就知道自己是与那些肮脏的蝼蚁不同的、最特别的存在。 他虔诚的伏地亲吻那双鞋面,全身的血液仿佛被抽出更新,他的人生从今天开始。 他要成为能够站在陛下身边的唯一的信徒。 看吧、现在就连“光明”主祭埃尔维斯也被陛下钦点任命为他的授业老师。 有了神明的一瞥,他原本就恶劣高傲的性格也变得越发张扬。他会在课上肆无忌惮的用刻薄的例如白痴、贱种这样的词语攻击身边的同学,不参加任何私下的联谊活动,没有朋友,却唯独不会错过每一次的教堂祷告。 他一直自信而盲目的认为自己是陛下认定的唯一特殊的存在——直到它的出现,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嫉妒”。 那是一只不到膝盖高的海博德多克,长着黑色的皮毛,几搓难看的红色毛发夹杂其中,他永远忘不了。 为什么这头低贱的海博德多克会出现在破晓圣庭里? 凭什么它可以在陛下的脚边转来转去? 它在用那愚蠢的声音说什么!? “父亲大人!”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他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手上抱着圣典福音,低头对陛下行礼,他正在去教堂祷告的路上再次被神明眷顾,这本应是让他无比欣喜雀跃的事情。 但这头小畜生轻而易举的打破了这一切。 “你好,你也要去教堂吗” 它黑色的眼珠子里闪烁着低等魔物的无知,跑到他的面前歪着头打量他,甚至还无礼的用鼻子嗅他的气味。 这是什么意思?它是在同他说话吗? “父亲大人和我也要过去,我们一起走吧” 愤怒和羞辱瞬间让他脸颊涨红,那张嘴还在一边喋喋不休,要不是陛下在这里,他一定会用最残忍的魔法将这只畜生撕的粉碎! “起来吧、弗雷,与吾一同前去” 他的脑子被怒火灼烧的只剩一团guntang的熔岩,但突然间那平和庄严的话语却如春风穿过他的身体,令他瞬间平静了下来。 陛下果然还记得他的名字、 他花了几秒钟平复自己的情绪,一吸一呼间跪伏在地,再抬头时眼中又充满了虔诚和狂热的崇拜。 “不胜感激,我尊敬的陛下” 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他拍了拍落在袍子上的灰尘,难掩内心的雀跃,三两步便跟上了陛下的步伐。 “锵、锵、” 金属掷地的声音是如此悦耳,两边的守卫高呼着“圣冕长存!”,如棋盘上的棋子一般整齐的单膝跪地。 此刻他与陛下的距离是如此的近,甚至能看清那华丽圣袍在地毯上拖行时产生的褶皱变化。 一切都是这么完美。 ——除了那一点肮脏的污渍 他恶狠狠的注视着面前这只正快乐的摇着尾巴的海博德多克,嫉妒与愤怒在心中疯长。 真是、怎么看都碍眼的很。 但令人愉悦的是,随着圣庭颁布了魔兽狩猎的敕令,越来越多或是藏匿或是反抗的海博德多克被处死在王城之外,在多年后的某一天,陛下身边的那只海博德多克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三年后他被赐予“生命”权柄,戴上主祭的桂冠,立于陛下的身侧享受着一人之下的特权。 他破天荒的第一次在无人的庭院里畅快的大笑起来,但随后那张表情迅速冷了下来,缓慢的重塑成一种阴鸷的带着浓烈恨意的冷笑。 “先是海博德多克,后面又是那个讨厌的洛特斯……现在又凭空出现了一个卡徒路斯骑士长” “陛下就这么喜欢在身边养这些血统驳杂的劣等种吗?” 墙角的花盆被猛的一脚踢翻,啪、碎成几瓣,植物的根茎混合着泥块连根拔起,到底是哪个不长眼胆敢在宫廷里种雏菊这种不入眼的小花,他恶狠狠的一脚碾上纯白的花瓣,将它碾碎进尘土里。 如果说他对于洛特斯仅仅只是嫌弃与不满,卡徒路斯骑士长则重新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嫉火。 要说为什么、不仅仅是因为陛下对他宠爱有加,更是因为莫名其妙的他总是会将骑士长与那只海博德多克联系在一起,谁知道呢、或许是因为他那“圣冕的恶犬”的称号吧。 那个总是把他当成小弟弟的,无论怎么欺负也只是露出不痛不痒的浅笑、目中无人的家伙。 “……真碍眼” 02. 圣庭设有专供主祭们休憩居住的偏殿,与洛特斯和卡徒路斯不同,掌握“生命”职权的他不需要外出去做那些“脏活”,他的艾特纳之匣里养着许多美丽的小东西,偏殿内也设也有足够大的“温室”培养它们。 除去需要随行的工作,他几乎不会离开圣庭,只是偶尔需要让这些小东西们饱餐一顿时才会来到位于暮崖边上腐臭的“处刑场”。 那地方外观像是监狱与角斗场的混合体,原本象牙白的墙壁已经因为血污的堆叠沾染上无法洗去的血色,低处环形的墙壁上嵌着血迹斑驳的牢门,里头囚禁着被圣庭骑士团讨伐的魔物,它们大多都重伤不已,奄奄一息,作为祭品苟延残喘。 但往那高处,日光所能照拂到的平台,却被设置成供人类观赏处刑的华贵廊庭,玉石座椅每日被侍从们擦拭的干净光滑,他平时就会坐在这个位置,看他的小宝贝们一口一口将那些魔物撕碎吞咽。 虽然今天是进食日,但真不想去啊… 当血腥和腐臭的气味直直灌进他的鼻腔时,弗雷已经踏上了通往“处刑场”的台阶。 但此刻,空气似乎改变了,缕缕神力自台阶尽头攀援而下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与威严感。 今日是需要处决什么要犯吗? 不等他在脑中仔细回想侍从的晨报,祂的声音先一步传入脑中。 “弗雷,汝来的正是时候” “入座吧” 他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是他疏忽了,哪怕离得再远,陛下也总是能感受到那由祂给予的神力。 “遵命,陛下” 不敢怠慢,在攀上最后一级台阶时他身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连呼吸都还未来得及平复,他便单膝跪地虔诚的亲吻陛下左手的尾戒,在祂的允应下入座。 这时他才看清,在处刑场的正中缚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卡徒路斯” 他下意识的喃喃出声。 是的、那被铁链束缚手脚,正跪在处刑场正中,一身血污的人正是他厌恶至极的卡徒路斯骑士长大人。 他的双手不自觉攥紧了两侧的扶手,等回过神来时脸上竟多了一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兴奋而残忍的笑意。 “看来前几次的大洗礼,吾的骑士长故意犯了一些…小错误” 尾戒与玉石撞击出清脆的声响,咚、咚、咚,仿佛死亡的悼钟。 “若是不好好管教一番,恐是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吧” “……卡徒路斯” 随着宣判的落下,那紧扣住项圈的铁链猛的收缩,将那张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坚毅脸蛋狠狠砸进泥土里,暴力撬出一声隐忍的呜咽。缚住其他部位的锁链也一圈一圈的收紧,直至将骑士长摆出脸颊贴地,臀部抬起的跪姿。 随后某扇铁笼的门匣缓缓升起,生锈的铁链蛰伏在暗处发出刺耳的磨牙声,自那深处,一股暴动而疯狂的魔物气息从牢笼中缓缓踱步而出。 他不自觉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 啊、若是要吃掉卡徒路斯的话,用他匣子里的小宝贝们也不是不行啊…… 光是想象到卡徒路斯的身体被一点一点撕扯扭曲的样子…弗雷的脸有些微微发烫,似乎已经听见那美妙的悲鸣了。 但当那头魔物自阴影处走出时,他才意识到,陛下的“管教”究竟所谓何事。 那是一头瞎了半只眼的奎斯坎尼斯,因伤势过重已然无法维持人形,兽态的魔物浑身是血,巨大的撕裂伤自腹部连至左肩,此刻却像是无知觉般缓步朝卡徒路斯走去,血液顺着棕色的皮毛流到地上,踩出一个个红色的脚印,那仅剩的半只眼里闪烁着诡异的疯狂,它紧盯着场上的猎物,发出呼呼的吐息声。 在魔物的身上,他感受到一丝熟悉的神力。 在靠近时,卡徒路斯伏在地上似在颤抖,或是想要挣脱,但是那手腕粗的束缚可不是摆设,铁链只是轻微的颤动了几下,如祭坛上的羔羊无力反抗命运。 再走近些,他终于理解了那头畜生眼底的疯狂源于何处。 唔、!他捂住了嘴,看到那头魔物将一只前爪踩上骑士长绷紧的后背,同时无廉耻的露出胯下膨胀到尺寸夸张的性器。 “哈啊、不” 当那根guntang的性器狠狠顶上骑士长跪伏着翘起的臀部时,他听到了第一声恐惧的呻吟,分泌过多的前液直接打湿了纯白的制服,留下一块微微发黄的污渍。 弗雷的脸一下涨得通红,咬紧牙关坐立不安,但在陛下身侧又不敢做出任何的举动,只能呆愣着看到那魔物用锋利的爪牙一下将骑士长的裤子撕开一道大口。 白花花的rou体从包裹严实的骑士服中漏了出来,失去理智的魔物在卡徒路斯白皙的rou体上留下两道丑陋的疤痕,皮开rou绽、渗出血痕。 卡徒路斯似乎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连那几条沉重的锁链都为之猛的震动了一下。 “…不要…不、父亲大人………求您” 他听到了什么? 那一声悲鸣逐渐与记忆重合,他的脑中浮现出那只小小的叫嚷着的海博德多克,下一秒便被魔物的长啸与沉重喘气声淹没。 他不清楚那个巨物是怎么粗鲁的捅进那个看起来就无法容纳任何东西的小洞里,撕裂造成的鲜血混合着魔物分泌过多的前液顺着骑士长紧绷着不断颤抖的腿根缓缓流下,没有停顿的无情鞭挞起来。 骑士长扬起脖子发出一长串噎到的喘气声,他红色的眸子里已无往日的光彩,只剩下恐惧与泪水。 在巨大的疼痛下,卡徒路斯再也无法维持法术,那对红色的兽耳与尾巴便嘭一声,堂而皇之的露了出来。 “如何,卡徒路斯” “这就是你上次悄悄放走的那只” “对同族心软,甚至胆敢忤逆吾的指令” 尾戒与玉石无节奏的敲碰着,他自小便凝听圣言,这也是第一次,那温和神圣的声音令他感到难言的恐惧与压抑。 “……唔………哈…父亲……大人” 台下传来几声几乎破碎的哭喊,魔物的牙齿衔住卡徒路斯扣着项圈的后颈,在一下又一下大力的顶弄下终于将全部都塞了进去。 卡徒路斯那几乎没有血色的脸颊染上两团病态的嫣红,平时高大的骑士长与此刻正压在他身上的魔物巨大的体型相比简直算的上娇小,仅能在粗暴的驰骋中被动承受着痛苦。 “吾便再给你一次机会” “杀了它…卡徒路斯” 在一阵金属摩擦声中,那原本缚住骑士长四肢的锁链缓缓松开、延长,铁灰色的蜿蜒在泥泞的地面上,是圣冕给予的凶器。 包裹在骑士服下的精壮小腹被巨物撞击的隆起,卡徒路斯红褐色的长发染上泥泞,肆意铺散在地上,泪水顺着眼角肆意流下。 “……呃…唔…………不…对………对不起” 失去了固定点,卡徒路斯被顶的侧过身来,在断断续续的抽噎与被顶撞的不成调的道歉声中,那双获得自由的双手环住魔物的脖颈,指尖插进那因血污凝固而发硬的鬃毛中,像是安抚的拥抱。 铐在他手腕上的锁链随着动作一圈圈绕上魔物的脖颈,已然失去理智的魔物却毫无察觉,只是发出兴奋的喘气声,用红色的舌头舔舐骑士长脸颊的泪痕。 随着越来越紧的拥抱,魔物的撞击在锁链的收紧中越来越猛烈,那仅有一只的浑浊瞳孔中却没有任何对死亡的恐惧,只有无尽的疯狂和性。 直至死亡的前一刻,它忽的僵直了身体,在一阵悠扬的嘶吼声中,骑士长的腹部开始夸张的鼓起,同时那残破的前一秒还生机勃勃的躯体在他的手下迅速的瘫软了下去。 “……唔……不……呜呜……” 卡徒路斯无法控制的小声抽噎起来,抛去了所有坚韧的伪装,如此脆弱,惹人怜惜。 “卡徒路斯” 随着令人战栗的命令,一道血红的法阵自骑士长的身下打开,下一秒便将他从魔物身下剥离,咚一下丢至脚边。 骑士长的身上、头发上沾满了泥泞,制服也被揉弄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白色,那对兽耳因恐惧和悲伤紧贴在头侧。没有了yinjing的堵塞,最后射进的浓稠jingye混合着血丝在内脏的挤压下缓缓自两腿间流出。 “……唔……嗯啊……” 他看到那双腿颤抖着想要合拢,但却被冰冷的权杖狠狠抽了一下,那只金边白靴的足面无情的撵上卡徒路斯鼓胀的小腹,随着施力,更多白浊的体液与呜咽便从那个被cao至红肿难以闭合的小口中涌出。 坎尼斯的自愈能力好的出奇,离得太近,他都能清晰看到那本该被巨物撕裂的地方现在已经几乎不流血了,一翕一合肿成粉色的rou圈,往外不知廉耻的吐着秽物。 后知后觉的,此前发生的一切有如走马灯在脑中轮播,与那团不知名的妒火揉搓在一起。 是它、一直都是它! 在震惊退却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脸烧的发烫,他咽了口口水,眼睛却无法移开,明明几乎是性虐的场景却令他无比兴奋。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要用脚去狠狠按压那柔软的小腹,踩上那张满是泪痕的脸蛋,最好逼他伸出舌头舔干净那鞋底沾染的泥土。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下身传来胀痛的禁锢感,手中沾满黏腻的汗液。 他居然因为卡徒路斯勃起了。 03. 生命有高低贵贱之分,在黎威尔,人为贵、兽为卑,而面前的兽耳青年就像那朵被碾碎的雏菊,卑贱至尘土中。 他还未来得及为自己的失态找到借口,那视线便若有若无的轻轻扫过,高贵的红眸微睨,语气中染上愉悦。 “弗雷,汝好像对卡徒路斯很感兴趣” “那便替吾好好管教一下这只不听话的小狗吧” 圣袍的后摆逐渐消失在视野中,权杖掷地发出的咚咚声犹如他过速的心跳,充血的大脑不等他的反应,驱动身体虔诚的跪伏在地。 “……遵命,陛下” 直至陛下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时,弗雷才恍惚的直起身子,脚边的兽耳青年蜷缩着身子,红色的发丝如一道道鞭痕汗湿的缠在不停发抖的后背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色。 骑士长还在哭。 这却只会激起年下的施虐者更甚的欲望。 “…卡徒路斯” 弗雷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哑的可怕,下身的紧缚感已经膨胀到无法忽视的程度,繁复的衣领包裹着他不住吞咽的喉结,此刻竟成了碍事的束缚。 他伸手将领口微微扯开,深深吐出一口气,美妙的战栗自尾椎向上传递带来前所未有的畅快,再睁开时,那蓝色如晴空的眼眸混杂着童真的暴虐。 “……真脏啊、骑士长大人” 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语气一如他惯用的高傲而嘲弄,若不是现在卡徒路斯被那头魔物弄的一身腥臭,他或许还愿意使用一下…… 自己因卡徒路斯而勃起的事实给年轻的白衣主祭带来强烈的羞耻感驳杂着压抑的怒气,骑士长的下身萎靡的包在裤子里,眼里无光,只有被撕裂露出的臀部和一地的白浊忠实的记录着方才发生过的性事。 恼火、自己反倒是成了情动的那个。 “啧” 他不满的用鞋尖捅进那张yin乱的xue口,光滑坚硬的靴面无情蹂躏着红肿敏感的xuerou,轻易激起两三声隐忍的抽气声,未排净的兽精黏糊糊的沾上鞋面、脚底,令他忍不住捏住鼻子。 那张脸上、头发上也全是泥泞,koujiao的话肯定会弄脏他白色的手套和衣服的,他才不要。 欲望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而脚边这破破烂烂的人儿怎么看都无处使用,正愤恨时,他看了看手中的匣子,忽然有了主意…… “…呵呵,开饭了我的孩子们” 随着话音落下,自神力筑成的金色匣子中生出一种蓬勃的魔力,巨物蠕动发出黏腻的摩擦声在耳边汹涌,一条条紫色的触手状的魔物自阵法中钻出,未等前者反应,便以极快的速度捕获了他。 “唔、…弗雷!……你做什么” 骑士长死气沉沉的眼瞳中终于有了些生气,这令他十分满意,就是这张饱含屈辱与痛苦的脸蛋才显得漂亮。 他理了理弄皱的衣摆,好整以暇的坐回那张座椅中去,以双腿交叠的姿势来掩盖裆部半硬的鼓起。 不够、他还想看到更多的…… “啧、都怪你弄的这么脏” “……不听话的小狗自然是要被主人好好管教一番的” 他故意用力咬重了主人二字,在恶劣注视下,那缠住猎物脚踝的粗壮触手遵循着主人的欲望沿着结实的小腿肌rou攀援而上、比起蛇更像某种藤蔓与章鱼的结合体。 圆形的吸盘隔着衣物紧贴在肌肤上蠕动吮吸的诡异触感令卡徒路斯出了一身冷汗,无论是踢他踹他,恶意的刁难也好,每每面对这位傲慢且性格恶劣的弟弟,对方那莫名的厌恶总是让他感到非常无奈。 直到那滑溜溜的触手顺着他被扯开的裤子边沿钻进衣服里以一种色情的方式开始抚弄他的身体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并不是同往常那样的幼稚霸凌或报复。 “弗雷!你疯了吗!” 他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提高音量,用力蹬踹,但被项圈限制的力量不敌涌动着神力的怪异魔物,还未来得伸手及将那根缠在腿根处的触须扒开,咔、令人牙痒的扭动声与剧痛自手臂与肩膀的结合处一齐传来。 “———唔、!!” 疼痛使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喊,右手仅剩麻木的触觉,他茫然的低头,只看到一条不知何时攀上的触须绞紧了他的右臂。 在蠕动摩擦发出的粘稠浪潮声中,更多形状怪异的触须自法阵中脱出,他脱臼的手臂被拉扯悬吊至半空中,粘液从抿紧的唇缝挤进,蛮力侵入他的口腔。 “这张讨厌的嘴就先堵上吧” 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如奏乐一般优雅的指挥起来,在年长者愤怒与惊恐的注视下从臀部的阔口处挤进,自饱胀虬结的触手爬过的地方传出布帛爆裂的声音,向上、向下蔓延,顶开腰间的皮带,钻进黑色紧绷的上衣,再从胸前的十字星中爆出。 它们毫不费力的将制服撕扯成无用的破布,松松垮垮的挂在骑士长身上,而此刻那些蠕动着将猎物裹住的触手才显得更像一件“衣服”,黏腻湿热,令人头皮发麻。 钻进他嘴里的触手开始分裂出更多细小的触须,捉住他的舌头刮蹭摩擦,捅开他发紧的喉咙逐渐深入。随后那尺寸合身的“衣服”开始以夸张的力道拉扯他的四肢,将猎物被包裹住的左腿抬高压至到几乎抽筋的程度,露出才被粗暴使用过的下体,圆润的口器若即若离的抵住xue口打转、浅叩。 一阵阵压抑的呻吟被堵在喉咙口,他在如潮水般的抚弄下感到一阵阵晕眩,被迫挺起的胸膛上,两颗浅色的rutou被细软如刷子般的触须反复抚弄至红涨,从不被温柔对待的躯体竟在这种诡异潮热的爱抚下逐渐升温、勃起。 “…呵呵,现在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他听到弗雷恶劣的玩笑话,悲哀的看着自己向欲望滑落的躯体,染上潮红。 甚至分不清这样的刺激持续了多久,吸盘像一张张温热的小嘴亲吻着他汗湿的肌肤,在敏感带处则转变为细小的触须,海浪一般裹住他的足尖、腿根、侧腰,就连他软趴趴垂下的兽耳里也挤进触须,发出黏糊糊的如交合般的细密水声,却唯独不去抚弄他的yinjing、后xue。 “……唔……嗯…呼……” 他难耐的发出低低的哀喘,喉咙被当做器具般抽插于是只能挤出些断断续续无意义的呻吟,在触手温吞的舔舐中,酥麻感源源不断在小腹积攒,他的下体逐渐勃起,不经抚弄便硬的流水。 啪、 第一道破风声混杂着惊叫,正沉溺rou欲的身体被突然的鞭挞激出惊颤,随后连续密集的疼痛同那看不清的惨影如暴雨无规律的落在身上。 “————呼、嗯!!!” 卡徒路斯被欲望浸润的双眼瞬间清明了起来。 “怎么,太舒服了都忘记这是惩罚了吗” “……卡徒路斯骑士长” 随着弗雷手指的挥动,覆盖在他身上的触手潮开始退却,暴露出其下训练得当的没有一丝多余赘rou的美丽躯体,下秒便烙上一道道瑰红鞭痕。 粘液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每一下仿佛都能抽出水花来,骑士长汗湿的红发随着胸膛剧烈起伏,起初还是隐忍的呻吟在他将手指往下移动一寸后变得激昂。 “唔、!——哈啊、……!!!” 魔物肿胀的触须狠狠抽在卡徒路斯勃起的下体上,鼓胀的囊袋在某一瞬被击打成扁扁的一团,那根尺寸可观的yinjing弹了一下,随后快速的因为疼痛半软了下去。 那张潮红的漂亮脸蛋很快染上了痛苦和惊讶糅杂的惨白,猝不及防被抽打私处的痛觉火花似的从神经烧至大脑,本能的将兽耳压的更低了,随着那声尖叫,眼眶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来泪来。 这却令施暴者十分兴奋,不由得指使那还插在卡徒路斯嘴里的触手退出了一些好让他听到更多美妙的悲鸣。 “————唔啊啊!…疼、……不!——!” 在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求饶中,更多鞭挞无情落在脆弱的下身,将那根雄性器官打的左右摇晃,萎靡成一团红肿的rou块,果然没几下泪水便如决堤般冲破骑士长通红的眼眶。 他看的入神,追着那滴透明的泪水从脸颊滑落到紧绷的脖颈,消失在汗湿起伏的胸膛,他的呼吸不由变得急重,迫切的想要索取更多。 “……求我,卡徒路斯” 那声音低沉而充满欲望,让他在听到的一瞬竟也觉得陌生,好在卡徒路斯眼下并没心思去抓住这个小把柄,他正被疼痛折磨着翻来覆去不得解脱,只停顿了片刻便喃喃的用带着哭腔的颤音回答。 甚至习惯性的用上了敬语。 “…弗雷……弗雷………求您” 此刻年下的主祭再也无法忍耐内心的激荡,为了舒缓那被挤压到难以忍受的胀痛感不顾仪态的拉开裤链,用摘下手套的右手浅浅抚慰起来。 谁能想到……他初次自慰的对象不是与他年龄相仿的纯洁少女、不是歌剧中的美艳贵妇,亦或是于梦中那不知名的丰腴rou体,而是这个他曾最讨厌记恨的、与他同性的年长者。 欲望冲垮了理智,仅存的羞耻心却找不到出口,于是变本加厉的将这种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发泄在后者身上。 “真是不知廉耻、胆敢勾引你的主人”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让那高昂的声音染上怒意,奏者的手指又往下挪了一寸,于是接下来的几鞭子便重重抽打在那两团看起来手感便紧实饱满的臀瓣上。 分明是故意刁难。 “……唔……唔嗯——!!!” 在卡徒路斯能发出任何具体的音节前,方才浅浅退出的触手便又压着他的舌面毫不留情的侵犯到喉咙深处,同时那根在他臀缝边摩挲的柱状口器也模仿着性器抽插狠狠捅进他的后xue里。 退却的触手潮再次涌了上来,细密的触须重新包裹住他绷紧的四肢,将他含住抚弄,当柔软湿滑的触感扫到那被鞭打而鼓起的红痕上时,他浑身颤抖,分不清是疼还是痒。 这幅被调教好的身体终究还是能在痛苦中找到些快感,插进他后xue耕耘的口器长着凸出丑陋的肿块,越往根部便涨的更大,借助着未清出的jingye进入的尤其顺畅,没几下便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当连续几枚肿块用力擦过他的敏感点时,他被紧缚住的腰身狠狠弹动了一下,灼热的目光炙烤着他,弗雷正着迷的盯着他那被顶撞至一下一下突起的小腹看。 “…嗯……唔…………唔…” 他不敢去看弗雷的眼睛,也不愿意去猜测他脸上现在的神情,在规律的顶撞下,他开始感觉腰腹酸涨,那过大的东西每动一下都能准确的挤压到令他愉悦的腺体,没插几下便把他捅开了。 知髓识味的躯体紧紧攀住欲望的浮竹,真像只发情的母狗追逐快感,他的身体浮上一层浅浅的粉色,在异物的侵犯下,方才受罪的yinjing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他本以为弗雷又会开口刺他几句,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深入他体内交合的啪啪水声,而渐渐那些魔物竟也没了一开始的狂暴,与平日父亲大人的责罚相比,简直温柔的令他想哭。 在温水般的快感中,腺体被反复碾压至成熟,喉咙深处也被细软的毛刷不断抚弄,咕哝咕哝刺激着黏膜,他的兽耳低垂,舒服的浑身发抖但又害怕,弗雷阴晴不定的脾气令他永远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鞭子。 “…哈……啊……嗯唔……” 等待的恐惧却只会放大感官,令身体变得愈发敏感,他闭着眼竭力抵抗快感的侵蚀却节节败退,不知何时渗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在眩晕中,他仿佛看到那袭白袍从座位里站了起来。 他的手臂被藤蔓猛的拉紧,压着肩胛骨的两侧前倾,接着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在他的脸上,黏糊糊的从他半睁的睫毛上往下坠。 在流动的白浊间,他看到弗雷涨红的脸。 04. 当晚,弗雷罕见的失眠了,主祭的职权轻易赋予他无视宵禁的权利,他随意披了件外袍便独自穿过长长的回廊,绕过七八个弯后,又来到了那个无人的庭院。 被他踢碎的花罐不知被谁收走了,地上只留下一块突兀的褐色土块,他从没考虑过为什么在圣庭里会有一块几乎荒芜的、无人打理的废弃庭院。 他捏着的拳头松开又攥紧,脑中不断涌出的是骑士长多变的表情,痛苦的、脆弱的、被情欲浸染的……年轻的白衣主祭忽然发觉,在此前他竟都没有认真去看过那张脸。 不会射精的时候把脑浆也射出去了吧,他用手捂住耳朵,试图将那低低哀哀的喘息声从脑中驱逐,咚咚咚、灼热的情绪在胸口冲撞,他讨厌这种失控感。 “……啵…………啵……” 细小的水花溅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涌入耳中,有什么东西在草丛里穿行,急匆匆的朝着某个方向前进。 出于好奇或者只是单纯想找点别的分散一下注意,好让自己guntang的大脑冷静下来,白衣主祭并没有传唤值夜的守卫,而是隐去气息,在那一连串的紧张的脚步身中不紧不慢的跟随。 今夜的月色皎洁,在月光的照拂下他才发觉这个庭院里居然还有一座喷泉,杂乱的藤本植物攀缘而上附着在原本象牙白的圣像上,喷口也早已堵塞喷不出水来,水池里沉淀着前几天的雨水,荡起一圈圈涟漪,小小的水渍顺着水池边缘的位置一直延伸进草丛中,留下四个不大的爪印。 寻着那个方向望去,他才注意到一间几乎被杂乱植物吞没的房子,起初修建的时候大概是作为仓库之类的功能,在精美华丽的建筑群中显得局促而粗糙。 嘎吱、生锈的金属件随开门发出难听的抓耳声,他只看到一个黄色的小面包屁股蹬着四条短腿费力的跨过门槛挤进屋里。 “……啧,什么时候圣庭变成了野猫野狗也能来的地方了” 他慢悠悠的跟了过去,窗户被架起打开的缝隙正方便了他往室内窥探。 室内没有他想象中杂乱,不如说干净的奇怪,白色的灰尘像水母一样安静的漂浮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借着月光,他看到桌上放着一个粗糙的手工花瓶,里面插着两朵焉巴巴的白色雏菊,一对白瓷小碗整齐的叠在一边,看上去似是有人生活的痕迹。 “什么人这么大胆、” 他的喃喃自语很快在目光扫到靠墙角的床上时顿住了。 “……” 那只他叫不出品种的劣等犬迈着小腿顺着堆在床边的几层木箱跳到床上,它的嘴里衔着一块湿漉漉的白色手帕,经过一路“长途跋涉”后终于不再往下滴水了,于是小狗咬着边角,哼哼唧唧的将它往床上那人汗湿的额头上蹭。 事到如今,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人的模样,心跳忽的咚咚打鼓,他的眼神再也无法从那张睡颜上移开。 卡徒路斯安静的蜷缩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包裹严实的骑士服将那些发红发青的鞭痕藏了起来,只露出一对脱了鞋的白白脚心。如火苗般的红发让骑士长看起来并不畏寒,此刻他的身上确实也只盖了一条薄毯子。 他哈出的气在深秋的夜里凝成一小团白白的水气,好像做了噩梦微蹙着眉头,汗水淋湿了他的前发,湿漉漉的黏在他有些发红的脸颊上,好像发烧了。 小狗还在尽职尽责的用那块白手帕慢慢擦拭卡徒路斯发烫的额头,不时发出几声委屈又担忧的呜咽。 “呜呜…卡徒路斯哥哥” 可笑、一只被圈养的海博德多克居然胆敢在圣冕的眼皮底下偷偷养另一只还未化形的。 作为主祭的他此刻理应毫不犹豫的走进屋内,连着这只小的一同捉住,它们会被拷上沉重的锁链,陛下会怎么做呢…或许它们会被送去处刑场,这次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卡徒路斯了…… 荒唐!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无疑是对陛下的背叛! 他在屋外站了很久,久到第一抹日出的曙光缓缓照拂在圣庭钟塔的尖顶上,刺眼的朝阳照在他一夜未合的疲惫双眼上。 那只小的夜里哭了好久,早就已经累趴下了,此刻正缩成小小一团蜷在卡徒路斯的胸口。 哼、这次就放过你们 白衣主祭捏着拳头愤愤想着,把那团乱糟糟的情绪丢在无人知道的角落。 真恶心! 他怎么会对一只肮脏的海博德多克心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