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苍右】焚(上篇)
书迷正在阅读:天笼中、【祝风雨x小师弟】竹深yin靡处、[代号鸢]之死靡它、【光与夜之恋allX你】短篇合集、【枫散】“诗艺”、【all丹恒】温柔陷阱、织暮、【明日方舟】罗德岛情色作战记录、我和我的格斗男友、【飞广郃】睡
??古剑奇谭OL→伊斯梅尔×昊苍 ??if苍骨胜利结局,荒神统治世界设定↓ 云玩家跳着云了游戏录屏,私设很多,纯虐!G!向爽文还请多包容 ??我们狗狗无论在白荆还是在古网都是这么香喷喷,我先说!我是变态我有罪! ??有梅尔变成清儿的外形和昊苍do/yin纹双性/人外体型差/拳交/虐待,平等的折磨百草谷所有人sorry……有绿衣出场,此篇XP猎奇请注意避雷,如果OK的话请看↓ 01. 今夜悄悄,鼻尖缭绕着一股似有非无的熟悉香味,轻柔的细纱摩挲着肌肤悉悉索索,夏季潮热的晚风透过窗缝钻进两人紧贴的胸膛,树影绰绰却没有虫鸣与鸟叫。 他被那股暗香扰醒,随着每次呼吸起伏,那衣袖间的草药味便愈发浓重,于半梦半醒间撑起打架的眼皮,便看到两缕青丝于枕上交缠。 ……他已经死了吗? 自卧治阁一役后他便彻底被同心蛊夺去了心神,意识堕入无穷虚海,最后只看到那柄枪向自己刺来……若是这样,那看来他与天星的计划终究还是失败了。 脑中一片混沌……他想不起来太多了,但在看到眼前人的一刻,今生所有快乐的回忆仿若潮水涌入脑中,熟悉的面容、触感、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他终于又回到了百草谷,原来死后的世界竟是如此美好。 望着枕边人安详的睡容,他忍不住伸手去拨弄垂在她眼前的碎发,枕头与被褥上残存着使用过的熟悉气味,指腹摩挲过被上的暗纹时,思忆追溯回新婚之夜…… 想来那大概是近几年来百草谷最热闹的时候了,全谷上下无不张灯结彩,这套床具便被大张旗鼓送进了新房,百余人一针一线将这些粗糙与精致的绣纹拼凑在一起是对他们最美好的祝福。他还记得小燕子被迫挂着大红花当花童的样子,交杯推盏间巨子珍藏多年的极品女儿红终于舍得开封,他被推进房里在绰绰烛光下掀开新娘的红盖头,朱唇微启唤道一声羞涩的、 “……夫君” 记忆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何时枕边的少女也悠悠转醒,他的指尖还放在她的额头上,被长长的睫羽轻轻扇过。 如果这不是死后的世界,只是他濒死时被定格的记忆一瞬也足够了。 “…………清儿” 他控制不住胸膛的颤抖,嘴唇翕合,眼眶火热酸胀,记忆在识海中不停倒回、倒回到冠月木下的月鸣清虫,倒回逃到谷外那只红色小老鼠…倒回到他们的第一次相遇。 她是如百花盛开的姑娘。 “昊苍…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他何时如此软弱,是因为rou身已消仅剩一缕微薄的残魂吗? 总之他确实是哭了,没有发出声音眼泪却不停的流,好像把活着的时候没能流的泪一次性还了回去,清儿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用指腹揉搓他酸胀的眼角,视野被泪水模糊,在一片斑驳的白色中,脸颊上落下温热的一吻,嗦尝着他的泪水。 他只是在抑制不住的思念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清儿…清儿…… 香软娇小的身躯挤进他的怀中,一手抚上他的脸颊,一手攀上他的肩膀,她没再回话只是抬起头拥抱着他,两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物摩擦传导,唇齿缠绵间很快将这积蓄已久的思念化作一汪春水,指尖碰触的温热很快便烧成一场野火,从脖颈、胸膛烧到小腹,如果这就是最后的缠绵…… 他抛弃了长久以来的矜持,双手捧起少女的脸颊,小心翼翼又深深的亲吻那张美好的唇瓣,他看着清儿黑色的瞳孔,恍若被吸进欲望的黑洞。 即使是现在他依旧为清儿的死感到无比的愧疚,这也许就能解释为何清儿在他最后的臆想里表现的如此主动、甚至有些咄咄逼人,他不想让这双一生都用于治病救人的手沾上污秽。 ……但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清儿能够亲手杀死他,也算是一种因果报应。 简单的亵衣被芊芊玉手挑开,清儿半趴在他的身上,少女的rufang柔软的挤压着他跳动的胸膛,那双手缓缓探下便抓住了他挺立的阳具,很快上下撸动起来,于情欲的浮竹上很快便荡起了低低呻吟。 他的脸烫的厉害,即使在臆想中也从未有过如此大胆的想法,清儿的衣服随着动作滑落在肩头露出胸上两点茱萸,从袍子里伸出的两条白腿左右岔开跪在他的两侧,他的欲望难以启齿的愈发硬挺,有些羞于去看那双黑瞳于是便伸手去挡自己的眼睛。 “昊苍…别遮着呀,不想多看看我吗” 在说这话的时候,少女用膝盖卡在他的腿间,抬手去拉他的手腕。 “…清儿……我……” 腼腆与害羞又回到他的体内,但他没有反抗,只是任少女将他的手牵起,目光闪躲想看却不好意思去看,只能从余光中窥见那光洁纤细的躯体。他听到少女清脆的笑声,细软的乌发落在他的颈边,此刻她俯下身,粉色的舌尖落在他的脸颊上,猫一样的舔舐他的泪水。 他从来不知道清儿还有这样的爱好。 “昊苍,看着我” 他觉得奇怪,但那温润清亮的嗓音中似乎蕴有魔力,于是他的目光细细摩梭着少女的面容,灵动的双目、挺翘圆润的鼻尖、水光盈盈的唇瓣,他又开始流泪了。 “……额唔、!” 忽的一阵刺痛如白光在脑中闪过令他久久不能回神,一时他无法分辨疼痛的来源,只一瞬他红润的脸颊便退却血色,那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呕吐。 “昊苍…昊苍……看着我” 他的脸颊被轻拍了两下,意识回神时才发觉冷汗爬满后背,他虚弱的半张着嘴,眉头蹙起流露出迷茫而痛苦的神色,在少女的安抚下,而那尖锐的刺痛也逐渐变为一种粗鲁的钝痛,将他的身体凿开,撕裂出鲜血。 他茫然的朝着痛处看去,却只看到自己遍布乌青指痕的躯体,他的一条腿被少女捉在手里,从半开的衣袍下看到不属于女性的器官在自己的身体里撞击,好疼。 02. 铃、铃、于虚幻中听得两身摇铃。 他散佚的心神开始重聚,一块块碎片拼接回缺失的记忆里,仿佛有了灵rou的木偶娃娃,却来不及为新生欢呼雀跃便被更巨大的绝望与痛苦吞噬。 他想起来了……神陵一役终是义父赢了,这天下也早已是荒神的天下了。 “啧、这相思铃的威力终究还是差了点” “还想看看你被自己心爱的女人cao到高潮时会是什么模样呢” 那温柔的五官逐渐模糊退却,变成粗制滥造的仿制品,顶着一张清儿的面皮却不像她一丝一毫,他知道那人是谁了。 “呵呵,不过哭起来倒是可爱的紧” 他想别过脸去,但并不如愿,那人的手强硬的掰过他的下巴,濡湿粗糙的舌苔又贴了上来,像是要挖掉他的半边眼珠,贴着眼睑将咸涩的泪水吞吃入腹。 不知是术法的后遗症还是别的,他的眼泪怎么都停不下来,喉咙涩涩发紧,抿起唇齿不愿发出任何声音,但当然伊斯梅尔从来都不会让他如意。 于是他用清儿的嗓子在他耳边挠痒痒般的喊他昊苍大哥、夫君……甚至伸手去撸动他因疼痛而萎靡的阳具,见他没有反应后边又吐出些清儿从不会说的yin言秽语、放荡至极。 “…………唔、住嘴!……” 无论身体遭受怎样的痛处他都能咬牙忍下,但唯独不能容忍这人顶着清儿的面皮用清儿的声音说出如此轻贱之词,愤怒涌上心头,他头一次被激的如此快便投降了。 “……唔…啊、!” 于他开口之际,那埋入体内的物什又开始动作起来,撕扯着干涩的甬道前后冲撞,几声破碎隐忍的呼喊从唇齿间溜出,他的下巴被一手钳起,无法闭合,但比起这个“清儿”扭曲的面容更令他痛苦。 “别这么不识好歹,小叛徒” 维持着这个姿势,清儿的另一只手握上他的腰间,那处已经被掐出紫青的指痕,比少女纤细的手指要大上许多,在令人晕眩的疼痛中,一下一下侵入他痉挛的肠道。 那人的语气带着嘲弄,似是很满意他现在破破烂烂的模样。 “要不是我帮着做扩张,你这副身子早就被玩坏了” “……你得感谢我啊” 他一定出血了,不然为何在数十下的抽插后一切都变得顺遂起来了,一股诡异的电流扎进脊髓中,在一阵震颤下,他的小腹被顶的凸起,此时他才注意到那块正不断被cao弄的变形的皮rou上有一片红色的刺青。 这是什么…… 记忆中总有些对不上的地方,不是想不起来了,而是空空的仿佛被挖去了一块,即使想寻也寻不到。 “…啊……哈…啊……” 他的下颌被捏的发酸,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些唾液,沉浮在这恐惧而无名的体验中眼神有一刻的涣散,几声陌生至极的呻吟便从压抑的喉管中破出。 映于瞳中的清儿的脸变得更为扭曲了…… 不、不是扭曲而是撕裂了。 他看着那张温润的面皮从内而外的撕裂,于一片惨白中长出尖锐的骨刺与犄角,少女的身形一下膨胀到两倍的大小,连同插在他体内的人类yinjing一同变化。原本只是硬烫的rou柱扩开甬道,将粉色的肠rou撑至发白几乎破裂,剧烈的疼痛和酸胀至接口处传入神经,他看着那些铮铮骨刺甚至怀疑插进他身体里的物什已经不能算作性器,而只是一根骨头。 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瞥见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无法判断下身是否已经被撕裂出一道豁口,恐惧先行一步钻入脑中,他大张着嘴发出嗬嗬的被哽到的抽气声,瞳孔因疼痛散佚放大。 “…………呃……唔……” 在一寸寸挺进中,温热的液体自腿间流出,下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觉得那应该是流了很多的血,于是本就虚弱苍白的脸颊此刻更是惨白,只剩红红的眼眶和一张被咬破的唇。 “呵呵……这表情真是百看不厌啊” “不得不说那洗髓镜真是个好法器,每次都是这般、像个雏” 骨族人的原身有常人的两倍大小,那只长出怪异骨刺的大手抚上他的腰侧的乌青、刚好合上,只停留了一刻便直直掐上他的脖颈,像只凶厉野蛮的巨兽要将他吞吃入腹。 逐渐收拢的手掌禁锢呼吸,在缺氧的晕眩中,尖锐的骨刺抵住喉管令他不得不高高扬起下巴,张着嘴本能的汲取氧气,眼眶红红的挂着两行泪,像只无辜的鹿。 “其实你早就被cao烂了,知道吗、昊苍” 他听到隐约的布料摩擦声,下体某处忽然被重重弹了一下,啪、溅起好大水声。 快感如毒蛇般窜起咬住了他。 “——唔哈、啊!” 身下人茫然而不可置信的表情与悦耳的尖细呻吟狠狠取悦了高大的骨族人,他可怖的脸上咧开一道笑容,继而用坚硬的指骨反复的弹弄那处,看那人猝然抬起的腰腹,胸膛如濒死般快速起伏。 “我老是忘记,你已经连自己的身子现在长什么样都忘了” 于是他仁慈的松开桎梏转而去扯那头黑发,将昊苍扯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内脏挤压蠕动着吮吸他的性器,又潮又热的,让他忍不住又埋在里头cao弄了两下。 “好好看看、你这幅贱样” 他听到那人难受的呜咽了一声,掌心被用力的顶了一下似是想要挣扎,但依旧被他强硬的压着,压弯了脊背去看他们交合的下体。 昊苍翕动的嘴唇发出一声微弱的不,随后便顿住了,只剩发丝在那极其压抑的颤动中左右摇晃。 瞳中映出一片花朵状的火红刺青自小腹向下探至腿间,他的体毛被除的光洁,萎靡的男根歪倒在一边,没有臆想中血流不止的画面,有的只是从分开的双腿间亮晶晶的混合着血丝的濡湿体液,从他被插入撕裂的后xue上方、他萎缩的囊袋下方的那道突兀的粉色细缝中漏水一般渗出,甚至将身下的大红床单濡湿了大片。 伊斯梅尔的手指正插在那条细缝中,撑开一点,用指骨弹弄,试图抠出更多的yin液来。他被无形扼住了喉咙,喉管深处像是堵了什么东西,恶心的他想吐。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何时、怎么变成这幅模样的,他的记忆停留在卧治阁……剩下就只有朦胧。 “切……真扫兴” 伊斯梅尔并不是什么耐得住性子的人,他饶有兴致的盯了好一会,发现那人除了刚开始的震惊后便像木偶娃娃没了动静,顿时便没了兴致再等下去。 毕竟一会师傅还有用处,可不能玩太久了。 “一会有的你好哭的” 他愤愤的撂下一句便推着昊苍的肩膀将他压在床上,下身毫不客气的在甬道中驰骋起来,骨族的体型与力量本就不是常人能承受的,若不是昊苍多年修行的体质,估计这两下就能把人给cao晕了。 粗大坚硬的下体犹如覆盖着骨刺,每一次抽插都从交合的缝隙挤出着带血丝的yin水,男性用于感知愉悦的腺体在近乎摧残的性爱中被刺激到麻木几乎感受不到快感,有的只剩肠子被捅穿的恐惧,在阳具的鞭挞下,昊苍闭着眼隐忍疼痛的模样不知怎的看的他心烦。 虽说本就不想让他感受到多少快感,但这幅死样怎么都觉得自己被小看了,他盯着那条抿紧的唇缝,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哼、他改变主意了,这次他要让昊苍变成一只在他身下yin叫的雌兽。 他有的是法子撬开那张嘴、 如此想着,在狂笑中他的面容如烟尘变化,骨骼收缩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声,此番他维持原型的状态,只将脸部、脖颈以及右半边臂膀变回了少女的模样,诡异而极不协调的缝合在男性高大的身躯上。 她朱唇微启轻声呼唤道,洞房花烛夜,夫君怎不多看看清儿。 只见床上那人的眉头蹙的更紧,惨白的面容浮出一抹厌恶,睫毛轻颤却依旧没有睁眼,少女纤细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耳垂,娇滴滴的轻叹一声。随后那几根手指便一路描摹着肌肤,从胸膛滑落到小腹,不轻不重的揉弄刺青的花蕊。 “……唔、” 火花噼里啪啦的从那处烧开,扎根进内脏又从新开出的豁口钻出,多余的器官张牙舞爪的炫耀着它的存在,又疼又痒带出guntang的热度。于是在压抑不住的低喘与酸胀中一股清流自体内汹涌而出,吹在两人交合的私处。 “明月皎皎,青丝长结……孔雀东南飞” 少女低头咯咯的笑着,嘴里念叨着几句东拼西凑的诗文,用两指拨开两瓣闭合的rou唇,借着潮吹的清液一次便塞进三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撑开,上下抠弄,指腹无章法的碾压xue道却令他爽的不住打颤,几次几乎快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自然是熟读人体构造的,此刻更是绝望,那位父亲大人竟连zigong与yin纹一并植入了他的体内……看来这无用的木偶娃娃终是找到了些别的用处。 “昊苍…夫君可真是贪吃” 男性的手依旧握在他的腰侧,嶙峋骨刺yingying的扎人,在yin液的润滑下后xue也抽插的更为顺遂,那处器官被隔着皮rou顶撞,在手指的cao弄下很快便淅淅沥沥的漏出水来,几乎将少女的手腕都浸湿了。 愤怒、厌恶、恐惧搅和在一道变成泥潭,无论多么不情愿,快感依旧牢牢的桎梏住他。 唔呃、!随着少女的轻笑,他不由睁大眼睛惊呼出声。 “呵呵……夫君你看这处,比怡春阁的贱妓还能吃呢,此番可难寻得好人家再要你了” 那几根纤柔的手指并成一齐被濡湿的rou浪吞没,内脏因硬物入侵而酸痛的蠕动着,由身体传导将那可耻的水声放大,还不由他仔细品味恐惧便借着体液的润滑吞吃进整个手掌。 那人也不仅仅满足于此,在短暂的逗留后他感觉到埋在他的身体里肢体缓慢却执着的向更深处挺近,少女的指尖触摸到一处更有弹性且紧致的小口,便停下用圆润的指甲扣弄起来, “……呃……不………拿…出……” 触摸内脏的陌生经历令他几乎分不清那是酸胀还是疼痛,对未知的恐惧令五感更为敏感,而偏偏此刻,那小腹上的红描却发出灼热的温度,于那处泻出更多愉悦的体液。 “新婚之夜却不落红,当真是个娼妇” 他只觉得头脑发昏,这会连咬紧牙关顽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虚虚抓住手下的床单,拼命拉出几道褶皱。 “————唔、啊!!!” 身下人脆弱又被迫情动的模样确是赏心悦目,男人满意的眯眼睨视,猝然用指尖戳开那道小口,捅进几根指头,听得一声急促的快要破音的狸叫。 那处早就被脔熟了,他也只费了一点力气就把几根指头全部捅进那口脆弱无牙的软腔,他的手掌与自己的性器间只隔着薄薄一层皮rou,像是隔着层套子在给自己撸管。 此刻昊苍全然没了那副死样,只要他动一下,那人就便跟着yin叫两声,下面也诚实的收缩个不停,甚是有趣。 本想再多苛责一番,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送到师傅那去了,便也不好再继续戏弄,专心脔干了起来。 在rou体交合的yin乱水声中,他一边用手jian着女xue一边用下体cao弄着后xue,昊苍的男根在快感与疼痛中勃起又萎靡,最后可怜巴巴的缩在腿根,随着顶撞拍击在小腹、大腿。 “赏你的、张嘴” yin虐一番后,他揪起昊苍的头发,在未反应过来之前将性器捅进那人的口腔。 在荒蛮恶劣的环境中孕育而出的人种体质异于常人,大量的jingye几乎一下就将昊苍呛的不住咳嗽,他下意识的想要将嘴里的物什咬断,但牙口磕碰到的硬物却已经超越了性器的范围,于射精时张开rou棱的骨族人yinjing硬度也变得同骨刺一般,无论他如何用力都伤不到分毫,像衔着根会灌浆的骨管。 咸腥的精水呛的他不住咳嗽,硬圆的guitou抵在喉咙口磨的发痛,在反呕与咳呛中甚至连鼻腔都反流出了jingye,肺部咳的烧灼般疼痛。可能是他挣扎的太过厉害,在最后的时候他终于把那根东西吐了出来,未射完的余精喷洒在他的脸上、头发上,顺着下巴流进大开的领口,令他看着狼狈而色情。 “啧、都吃下去就没这么多事了” “现在还得清洗,真是不给我省事……” 泄欲完的骨族人此刻也恢复了他惯用的样貌,睨眼用大红囍被嫌弃的擦了擦下体,便拽着昊苍的头发将他拖下了床。 厅里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水缸,日常用于取水煮茶,此刻却成了溺水的刑具。一路咳出来的jingye斑驳的洒在地板上,两条葱白的脚踝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蹬踹着,垫着快被撕破的亵衣,没拖行几步便走到了。 他一手按着昊苍的脑袋,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系上腰带,看都没看便将那人头朝下摁进水里,咕噜咕噜的气泡同几缕浊液浮了起来,直到那浸了水的喊叫声逐渐模糊到几乎消失他才把那溺水的狸奴提了出来。 那人的黑发湿漉漉的拧成一簇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蜷在地上咳出许多水来,混合着丝丝白浊从喘息的嘴边挂下,声音嘶哑的像是把肺烧穿了,他嫌那人咳的难听便随手将那红被扯了一条团着塞进嘴里,拽着那发红的发尾和一条胳膊拖着往外头走。 “呵呵、走吧小叛徒” “带你去见见你那些心心念念的同袍们” 03. 他被一路拖拽着出了院子,身上只有一件丢了系带的亵衣,露出的肌肤上或多或少都有被掐或是被鞭打的红痕,腰间和臀部尤甚,他用力推着那人的手腕,但反抗是何其无力…… 外头甚至并非深夜,耀眼的日光从蠕动着的浊气缝隙中斑斓撒落,万物枯荣,目光所及处再无活物。 那些熟悉的布置与花草再次勾起了他的回想,院子里还摆着未下完的棋盘和两盏茶杯,一切就如他走的那天,仿若故人仍在……他夹紧双腿拼命往后蜷缩,感觉濡湿的yin液正从体内恬不知耻的流出,顺着腿缝滴落在青石板上。 伊斯梅尔拽着他的胳膊,握在手里的发尾被扯断了缠在手腕上,将他扯的一个踉跄扑在那人的脚边,随后硬质的靴底踩住他的后背,手中变出一个小铃铛摇了一下。 “非要我把他们都叫出来看看你这幅模样,才会学乖?” 随着一声响铃,院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有阵轻巧的脚步声急匆匆的从不远处跑来,一双嫩白的手推开挡门,脸上是毫无血色的慌张。 “……昊苍大哥” 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这四个字,想要蜷起的双腿被伊斯梅尔的靴子踩着分开,那人蹲了下来暴力的拽扯他的额发逼他抬头去看那双泪汪汪的眼瞳,重力压迫着脊骨与腑脏,他好想吐。 “心情如何,小叛逆” “……再敢反抗,我就在她面前脔你” 他嘴里塞着的布团被扯了出来,伊斯梅尔折起他的肩膀,把两条手腕绑了起来。 他不敢去看,也不敢再反抗了,放软了身子哀哀的颤抖着,但仍能听到少女的啜泣、那双沾满泥土的绣鞋蹒跚着后退。 手腕猛的一紧,他被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像牲畜一样被拖行着。 散落的衣物此刻更是什么都无法遮掩了,揉成一团垫在身下,露出被玩弄肿胀的两颗乳首,脏兮兮的下半身以及那古怪恶心的多余器官,他被拖行着一路往前,在路过那双青色的绣鞋时,低低的哀求道。 “……绿衣……求你…别看” 少女扑通一下跪下了,趴在地上哭个不停,凌乱的乌发、消瘦的脸颊、红通通的眼眶,他的心也痛的滴血。 “一会进去把东西收拾了” “……看你好像喜欢的紧,以后就她专门负责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了” 这前半句是对绿衣说的,后半句是说给他听的,在停顿后又补了一句。 “要是有什么闪失,你就想想你jiejie和那个半死的老头要怎么活吧” 绿衣哭的更厉害了,那细细的嗓子好像承受不住那么多的悲伤,哭的像是快要断气,他想去摸摸她的头顶变回那个温柔的邻家哥哥,但却再也做不到了。 他被一路拽行着游街,周遭熟悉的面容此刻都成了行尸走rou,那些曾经和善快活的双眸如明珠蒙尘,面无表情随着挂在他手腕上了小铃转动眼球。他们都被制成了无情无感无魄的荒人,仅留了几个年轻女弟子戴着镣铐穿着粗布衣服做些家常,有两个甚至还是斩风的同门。在认出他时,灼灼燃烧的愤怒喷涌而出似要将他焚尽,落在他身上时却又熄灭了,剩下一半的怜悯与厌恶,别过脸去也是不忍看了。 这条路他还在百草谷的时候早就和天星走的烂熟,周遭的景色随着回忆变化,于苦难中魂魄似乎短暂的飘盈,远远的他望着冠月木凋落的树冠,似乎听到划过的风中藏着的绰绰泣声。 他没见到小燕子和杜优,希望是跑出去了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