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器2、刘辩(发情期/腿交/指jian/标记/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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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既然瞒不过宫人,显然更不可能瞒过何皇后。 她果然勃然大怒,先是骂你居心叵测引诱皇子,又骂刘辩自甘堕落不顾惜名誉,不知道体谅母后劳心劳力为他争位。但事已至此,她再生气也不好把事情透露给天子、令董太后那边的人有理由来谴责刘辩,只好愈发地责骂你们,以此来发泄怒气。 你被她罚在长秋宫内跪了三个时辰,滴水未进,侍从正扶着你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时候,内侍又来传皇后的旨意,教你立即出宫,一旬之内都不许跟刘辩见面。 天色已经昏沉,将整座汉宫室都笼罩在一片暗淡的暮光里。你望望天望望地,低头掸着衣袍,叹了口气:你自己倒还好,刘辩要是知道这道命令,不知要气恨成什么样子。 正想着,就有宫人飞奔过来,结结巴巴地禀报,说皇子辩又是摔香炉、又是砸漆器,誓要广陵王跟他待在一起,否则怎么都不依。 方才传话的内侍听到这话,显然也犯了难,踌躇良久才进了正殿,向皇后转述崇德殿的动静。 你屏息,片刻之后,听到殿内传出瓷器清脆的碎裂声。 ……不愧是一脉相承的母子。 等了半晌,殿门终于打开。一阵衣裙娑动的声响过后,何皇后亲自走了出来。 她满头珠翠,年过花信,仍有惊人的美貌韵致,脸上却布满肃杀意味,望向你的眼神冰冷,仿佛你是一只徒惹人厌烦的虫子。 “既然刘辩非要你,你就待在好好他身边,别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明白吗?” 你低头暗自腹诽,嘴上仍是乖顺应是,才被放离。与侍从往崇德殿去,远远便望见刘辩满脸焦躁,正快步走在宫道上。 几个宫人紧缀在他身后,小声地劝说:“殿下,您先回去吧,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了。” 与你迎面相遇,刘辩立即朝你奔过来,脸上露出笑意:“我还以为母后将你扣住不放,正要去长秋宫找你呢。” 你们并肩走在宫道上,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你因长跪而略显别扭的走姿引起了他的注意。 “早上还不是这个样子……”刘辩含笑仔细瞧了你两眼,轻叹一声,紧握住你的手,拉向他的心口:“我的广陵王受苦了……” 你摇了摇头,牵住刘辩,只微笑道:“既然皇后已经知道,那我们之间就算过了明路了。” 本朝风气开放,上至天子,下至黔首,对待风月之事也大多潇洒,婚前婚后有情人是寻常事。刘辩与你年纪尚小,皇帝又未确定储君人选,还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但现在发展出些许情谊也并不为人所诟病。 此后你便常常留宿在刘辩的寝宫,宫人们铺床叠被,也要布设你的一份。 而何皇后在首次发作之后,对这件事不置一词,似乎是眼不见为净了,只在某天将你叫进殿内,单独传达旨意。 什么旨意呢?总结来说就是,……平时里厮混也就罢了,但潮期不同寻常、最易有孕,要是你搞大了她儿子的肚子、闹出什么婚前妊娠的丑闻影响储君确立,就宰了你。 你低头跪在冰冷的地砖上,险些维持不住仪态,呛得猛烈咳嗽起来,直到她挥了挥衣袖,才重又退下。 说什么来什么。几天之后,刘辩就迎来了首次潮期,汗淋淋发作得厉害。 宫人都被摒在了外间,崇德殿的寝宫里只有你和刘辩两个人。 刘辩满面红潮地靠在你怀里,浑身肌肤薄红,生涩握住他肿热的阳具上下捋动,耸动腰身将它磨蹭在掌心。他发出难耐的喘息,信素香气浓得惊人:“哈……啊……帮帮我……” 你的大腿几乎都被他后xue流出的yin水给浸湿了,体温受他信素催发而升高,头脑昏沉不已,嘴唇贴上他后颈的腺体轻轻摩挲。 刘辩支吾了几声,眼神迷迷糊糊的,侧身就往你腿心摸。你早就硬烫得厉害,rou器下的花xuexue口也微微翕动着、沁出清透的爱液,舌尖贴在他腺体上湿漉漉地舔了好一阵子,甚至把他舔得低声呜咽起来,却说什么也不肯抵着他插进去。 身下被褥皱得不成样子,你不时挺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刘辩的脸涨红,被你过而不入的举动逼急了,声音里染上一点哭腔:“广陵王!” 你环住刘辩半边肩膀,勃起的性器滑动在他两腿之间,反复摩擦着他翘起的阳具,以纾解彼此的欲望。流溢出的yin水成了最好的润滑,让这爱抚的举动变得无比顺畅。但这样的动作显然不够止住潮期的渴望,刘辩用大腿根夹住你的rou器,扶住它就想往湿哒哒滴水的后xue里塞:“唔……给我……广陵王……” “呼……哈……别闹……嗯!这个时候不能乱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哈啊……”你轻声抽着气,反复舔舐他湿热的腺体聊作安慰,在理智沦丧之前,抢先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后xue搅了两下。 yin水丰沛的xue道立刻容纳了手指的入侵,讨好地裹住你全部的指尖指节,在rou缝之间牵出黏连的银丝。你屈起手指叩向软烂的xuerou,撑开堆叠的rou褶,往他xue道更深处摸,刘辩的耳朵红得几乎滴血,在你怀里哆嗦着,稍稍安静了一点儿。 你低低喘了一阵,愈发贴近他,性器挤在他腿间,两根颤巍巍的roubang按在一起相互挤压,敏感的阴头蹭着他圆润的冠状沟,磨蹭出一波又一波令你耳酥脸热的快感。 “广陵王,广陵王……呃嗯……”刘辩叫了两声,发出长长的嘶声,握住你的手腕,却像是被刺激狠了似的,拨不开你的手指,只一味往你身上靠,xuerou绞紧你的手指。 你被他信素几乎勾动到强制发情的状态,更难受,对着他的腺体又舔又吸,不时轻咬几下,咬得满床满室都是刘辩红蓼花香的信素气味。他喉结滚个不停,喘得都快哭了,你还是空虚得要命,前胸后背浸了一层薄汗,忍不住绷紧脊背对准他腺体咬下去。 恰逢你的食指中指撞向xue内嘟起的软rou上,指尖按在生殖腔的入口位置,刘辩粗重喘着气,紧紧按住你的手,忽而整个人僵住不动弹了。 一大股亮晶晶的yin水从他后xue深处流出来,顺着你的手指一直流到小臂,他涨成艳红色的阳具颤动着,张开的精孔喷出浓精,射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全射在被褥和你们小腿上。 你打着颤,另一只手在你们腿间胡乱摸索着,摸到刘辩半软下去的rou茎,又摸到自己鼓胀的rou器,挺腰发出微弱的呻吟,控制不住地将jingye全部射在他阳具和腿根处。大量精水的猛烈喷淋在他性器上,刘辩抓握住roubang跟你的分身快速摩擦,竟然又陆续向外射出几股白精。 你将下巴靠在他颈窝,嘴唇碾着他被你舔咬到红肿的脆弱腺体,上面还留有齿痕,你触到的时候,刘辩的皮肤变得更热了。 “……好一点了吗?”你问着,手从他松垮的外袍探进去,抚到他紧实细腻的腰腹。你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刘辩的声音有些飘移不定,像是没回过神:“好像还……”他喘匀了气,声音更飘,“还……” 在你手指触碰到的位置,他半软的阳具又挺翘起来,红蓼花的香气浇淋在你身上,像一场倾盆大雨。 你尚且能够忍耐,却不忍心刘辩受罪,按住他肩膀让他躺下来。 刘辩跟你十指交握,轻轻喊了一声:“广陵王……” “嗯,我在呢。”你牵着他的手,滑坐在他膝上,伏身下去,张嘴将他阳具含进去大半。刘辩洗得非常干净,你闻不到膻味,只有皮肤烘出的温度和方才jingye的淡腥味。 湿窄口腔裹住他rou茎的时候,刘辩猛烈颤抖了一下,仿佛是想要坐起来:“……广陵王!”你没有说话的余暇,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抚,感到唇舌之间的roubang正在诚实地变烫变硬。 这让你加快了舔舐的动作,含住guitou努力吞咽着,舌根贴着柱身轻轻摆动,舌尖绕着rou柱中后段打转。精孔张合,阳具表面的筋脉勃出明显的痕迹,你听到刘辩不停喘息着,他将手搭在你后脑,发出低微的呜咽:“哈……好涨、好热……啊……” 由于生疏,你的牙齿不慎磕碰到他的性器,刘辩的呻吟戛然而止,他倒吸一口气,几乎软下去,但很快又在你口腔里抽动起来。 他原本前后各高潮了一次,不该很快,但毕竟太年轻,又处在经受不住逗弄的潮期,你吮弄了百十余下后,他的喘声便有些变调,你含吮在舌根的guitou也微微跳动着、热得厉害。 刘辩手指握向你的后脑、后颈,发出急促的喘息,像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他扶着你的肩膀,本不想要污了你,你却伏在他身下没退让,含住他的阳具继续舔吮,直到将他这次射出的精浆全部吞咽了下去。 他腰胯微微抽搐,失神片刻,终于回过神,将你拉到他身侧躺下。 刘辩和你拥抱在一起,懒懒吻你的嘴唇,浮动着情欲的声音变得无比餍足:“哈……广陵王,啊……你看,我们正在一起呢……” 你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按在心脏跳动的柔软胸乳上,柔声说:“好啦,歇一会儿吧。” 轻纱将日光过滤成温和的色调,衬出宫殿的轮廓和花树的影子。 隔了一会儿,宫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递来巾帕请你们擦洗,又换上新的被褥。 这个时候你们都是少年人,怕怀孕,怕流言,怕皇后和天子,还不敢做得太过分。 等刘辩登基,不知怎么就变得夸张起来,常常折腾大半宿,从正殿挪到寝殿,有时候甚至是在外边,弄得又哭又闹,明明是床帏私事,却往往惊动别人。 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名声已经变得很奇怪。 这是你和刘辩的少年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