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不能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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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定在成衔公司不远处,陈苑以为她们仨都在公司,所以找了那附近最好的酒店。 她们仨过去的时候,陈苑跟成皈已经在大厅里等了。 见了欣欣,陈苑急忙去牵她的手,喜欢的不得了:“诶呦喂,小宝宝,这么可爱,跟你妈小时候一样可爱。” 她这么热情,倒显得成皈扭捏,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才只摸了摸忻忻的头发,也不怎么爱吭声。 黑眸看了看他,从进门开始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成衔一直在看他细小的动作。 为什么他要这么小心翼翼。 成衔问:“那我呢?” 陈苑随口说:“你小时候长得黑。” 成皈笑了笑,附和道:“你妈说的对。” “说我丑呗。”成衔吁了口气,“但我媳妇儿漂亮。” 他说的高兴,笑起来眼睛也是弯的。 涔析杳一直给他使眼色,他却仿佛没看到。 陈苑牵了忻忻,成衔就也自然地牵起涔析杳,忽略了她挤眉弄眼的模样。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左手还提着东西,差点忘了。 成衔忙说:“爸妈,忻忻说要给你们带礼物,就买了些水果。” 涔析杳也唱和:“对啊,上车前忻忻就一直念叨。” “我们忻忻就是懂事。”陈苑亲了亲她,“成皈,你拿吧。” 成皈立马上前去接东西,成衔也不客气,刚把东西给他就问:“爸,昨天订婚你没来,今天见了我媳妇儿,总得表示表示。” “诶呦,差点忘了,你妈交待好多遍的。”成皈拍了拍大腿,怪自己不争气,然后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厚厚的红包。 成衔伸手接过:“谢谢爸,我先替她收着,晚上回家给她。” 涔析杳本来想推辞,结果成衔直接替她接了,让她没话往外说。 所以她只能跟着说:“谢谢叔叔。” 然后用胳膊去撞成衔:“你干嘛?” “习俗,该给的。”成衔无视她的撞击,“你小,还不知道。” “那你就知道了?也就比我大七岁。” “做过功课,所以对答如流。” 为着这次订婚,成衔真是翻了不少书,把那些禁忌记得滚瓜烂熟。 譬如不能让女方碰火,不能让女方拉窗帘,不能让女方自己梳头之类的。 虽然都是些可大可小的事。 “你还挺会夸自己。”涔析杳笑他。 “不自己夸还能怎么办呀?”成衔无奈叹气,“媳妇儿不夸,闺女不夸,爸妈也不夸。” “媳妇儿。”涔析杳品味着这个称呼,“怎么就这么奇怪,之前一直喊你哥,突然就结婚了,称呼也变了。” 成衔伸手去刮她的鼻尖:“多适应,喊什么都行,我不挑,你喊什么我都喜欢。” 涔析杳看着他,真觉得他整个人都变样了。 她说:“你之前话可没这么多。” “话少怎么培养感情。” “都有感情了还要培养?” “那就巩固。”成衔答的笃定。 涔析杳定在原地,扯了扯他的耳朵,笑着说:“我一直以为你走的高冷范儿,网上说的那种内心阴暗的阴郁疯批。” 内心阴暗的阴郁疯批? 那是什么? 内心阴暗他倒能理解,阴郁疯批是什么鬼? “为什么?”成衔不解。 涔析杳扯他耳朵扯的更用力,看他滑稽的模样,笑了笑,然后吸吸鼻子,解释说:“因为你关我进小黑屋,她们说这种人都爱囚禁别人,心理阴暗,喜欢折磨别人。” “这个嘛。”成衔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是我思想不干净。” 往前看了一眼,见她们已经走远,涔析杳急忙牵起成衔:“知道就行,快走,等会儿咱俩跟不上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酒红色裙子,修身的,很显身材,尽管涔析杳的胸部算不上大,只有B,但在视觉上却有放大,长度到脚脖那儿,垂感很重。 稍微走起来裙摆就跟着她的幅度放大,很是漂亮。 让人看了移不开眼。 陈苑叫她们来吃饭也只是想一家人聚聚,没什么要紧事,所以一直在闲聊。 知道她爱吃东西,陈苑就没怎么问她问题,一直在问成衔,问的都是些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 “晚上睡觉空调温度别调太低,也别整夜整夜的开,不然太凉。” “你做饭放的盐多吗?析杳不能吃太咸。” “炒菜用油多吗?析杳不能吃太油腻的。” “早上给析杳煮鸡蛋了吗?还有牛奶?” “今早几点叫析杳起床的?别太早,再累着她。” “中午带析杳吃的什么?” “你做饭好吃吗?析杳胃口会不会减?” “我怎么瞧着析杳瘦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析杳昨天晚上几点睡的?别折腾太晚,她个子是高,身板却小,比不了你。” “你也老大不小了,析杳还小,别折腾析杳太狠,一个劲儿的对自己好。” 前面的成衔还都好好回答,后面眼见陈苑越问越偏,成衔不好意思,涔析杳也不好意思,一直在底下掐他胳膊,小声告诉他让他悠着点说,为此还被汤呛了一下。 成衔无奈,一边小幅度给她顺气,一边说:“妈,您光问我问题了,十个里面八个是问析杳的,饭吃不上也就不说了,连您的关心都得不到。” 意识到自己问的太偏,陈苑清清嗓,拿起筷子对齐,关心地看她一会儿,呵笑着说:“吃饭,吃饭,都别饿着。” 涔析杳很喜欢那道甲鱼汤,虽然味道很淡,但却很鲜,她连着喝了两碗,成衔就知道她喜欢,叫来服务员让后厨又做了一份儿,说要带回去给她喝。 “衔哥贴心。” “对自己老婆哪有不贴心的。” 陈苑看她俩感情这么好,不想让忻忻打扰她们,就试探着问:“忻忻等会儿我们带回去吧?” 那口汤涔析杳才刚送进嘴里,闻言,她又被呛了一下,呛的直咳嗽,然后不停扶额。 她当然知道陈苑是什么意思,所以不好意思,面红耳赤地擦嘴,边擦边说:“陈姨,不用麻烦你们,我们自己带。” “这怎么行?你们俩才刚住一块儿,过几天你又去学校了,感情正升温的时候。”陈苑一口回绝,“有什么事儿我们打电话说。” “陈姨,真不用。” 涔析杳坚持自己带,在底下掐成衔的大腿,用嘴型示意他也说话。 成衔吃疼,给她顺气的动作却不敢加重,一直控制着力度。 他说:“妈,你们也累一天了,忻忻我们带回去,您也说了,析杳过几天要去学校,还没和忻忻怎么相处呢。” 陈苑不解地看他。 明明是在帮自己儿子,怎么他还不领情,自己拒绝。 难不成她儿子是有问题? 陈苑不明白,目光接连在她俩身上流转,想要看出点什么,所以旁敲侧击地问:“成衔…你?你怎么了吗?” “啊?” 她问的太突然,成衔一时间没明白。 涔析杳却忍不住在底下不停憋笑,憋的身体都在颤抖。 “妈,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成衔却以为她被呛狠了,想赶快带她去医院,他朝忻忻招手,“忻忻,走了,咱们回家。” 忻忻很快跑过来。 成衔教着她说:“跟奶奶还有爷爷说再见。” 忻忻学的有模有样:“奶奶再见,爷爷再见。” 留下陈苑成皈一头雾水待在里面。 出了门,成衔就把涔析杳拦腰抱起来往外跑,生怕耽误一点时间。 涔析杳不解,皱眉问:“干嘛抱我?” “去医院啊。”成衔解释。 涔析杳开玩笑说:“你干嘛,去给你自己看病?” 她笑个不停。 她这样子,看着不像有一点问题的。 而且,她的话,怎么就这么不对劲儿? “你不是被——呛到了?”成衔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些,“不是,合着你刚笑我呢?” “没有啊。”涔析杳不认。 脸上却止不住的笑。 想他一世英名。 竟然在今天被毁了。 成衔控制不住扶额:“得,这下我妈该认定我有毛病了。” 忻忻不解,一直在看她们,对话也听了个遍。 她眨着眼睛,担忧地问:“mama,爸爸是生病了吗?用不用去看医生啊?” “不止,忻忻也这么想了。”涔析杳抿着唇笑。 “……” 他的英明。 毁了。 彻底毁了。 毁了个干干净净。 他分不清了,分不清忻忻究竟是来雪中送炭,还是火上浇油。 成衔沉着脸,驾车要回家。 涔析杳却不妥协:“我没吃饱,中午在我妈那儿就吃了一点。” 无奈,他只能又开车找其他饭店。 成衔连车都没下,把她们送到地方,让她俩自己去了,自己则窝在车上思考人生。 他娘的。 这次怎么就这么窝囊。 成衔盯着自己下面,牙咬了又咬。 亲妈都觉得自己不行。 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