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自己脱还是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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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的课程算不上多,大半时间都是闲着,她和成衔总是在延南和江城之前来回奔波,所以一年时间过的也快。 大四的时候,学校安排实习。 涔析杳不想出去,就在自家干活了,泡在酒馆的时候也越来越长,之前涔椋过到她名下那些厂子,她没空管理,涔椋就一直替她理着,收入入她账上,是她隐形的收入。 现在有了时间,她就总想着往那儿跑。 细看了一下,发现涔椋过给她那些厂子都是单一的规格,基本都是生产方面有关,多的是承包,单主要什么,她们就产什么。 机型比较杂,基本什么都有,是涔椋年轻时候挣了钱投资的这个,后面慢慢入到自己名下的。 不需要费什么心,就是选材质搞卫生,涔椋交给她的都是简单的。 其他则是塑料制作,范围比较广,包装袋、精装盒,市面上常见的那些包装都能做。 她用了小半个月的时间巡视理账,着手开始管理。 入手其实还算容易,涔椋是亲爹,没有坑闺女那一说,虽然钱不到自己手里了,但比之前还要用心。 他和安悦,就这一个女儿,他当然得好好宝贝。 她揽着涔椋的肩,问:“爸,你名下那么多厂,我小时候也都去过,见过做什么的,然后你就挑着最简单的收入又高的给我了,你自己怎么办?” 涔椋和她差不多高,并不难受。 涔椋答的轻松:“还怕我跟你妈没钱花?我俩住养老院,不麻烦你,你常来看我们就行。” 涔析杳不同意:“不行,我妈你俩跟我住。” 涔椋笑问:“成衔怎么办?” “他没你们重要。”涔析杳给他倒水,“我妈你俩在我心里永远第一位。” 涔椋哼笑:“去你的,一到他那儿就不着家,还说我们比他重要?” “那个…嗯。”涔析杳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了。 “行了,你们俩恩爱就行,我们不争这些。” “要是没个喜欢的人一块儿搭伙过日子,这生活可就太没有盼头了,干活也觉得没劲儿,你长这么大,还没跟我们说喜欢过什么,问也说什么都没有,我跟你妈总觉得摸不透你,因为你对什么都是兴致缺缺的,唯独成衔。” “你那次跟你妈说你喜欢成衔,我们除了高兴,还是高兴,析杳啊,我们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听你说想要什么,实打实的高兴,你终于肯跟我们要,从前可是给了也要送回来的。” “后来我们发现你这孩子,要强,不是兴致缺缺不想要,是觉得不属于自己,所以不要,爸总觉得和你不亲近,你说话跟带刺儿一样,惹爸伤心——” “涔椋男士。”涔析杳叫他名字,“停一下,什么叫我说话跟带刺儿一样,不是你说要我保护好自己?然后你也说我嘴毒?” 说她嘴毒也不行,不改,反正成衔喜欢。 “爸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就是这个意思。” 顿了顿,涔析杳又补充说:“还有啊,什么叫我不着家,我回家多少次,你们不在家多少次,好不容易在家了,你们又都赶我走,搞的我以为你们不喜欢我嫌弃我了,故意出去旅游的。” 涔椋本来要煽情的,但她这么一说,他原本酝酿好的情绪也都给憋回去了。 “我今天就回去住,你们要再赶我,我可一辈子不回了。” —— 成衔领着忻忻来找她们了。 “外公!”她还和之前一样懂事,见人就喊,“我来啦。” 涔椋立马张开双臂:“小宝贝,来给外公抱抱。” 涔析杳立马抗议:“忻忻,你外公可不抱我。” “你妈骗你。”成衔替涔椋正名,“你妈小时候你外公天天抱着炫耀,说他有个漂亮女儿,我那时候也想抱,你外公不给,怕我摔了她。” 涔析杳问:“你还想抱我?” 涔椋挠头打断她们:“我就这一个金疙瘩闺女,宝贝一点怎么了,你那时候才多大,八九岁,没轻没重的。” 随便涔椋怎么说,反正他也偷偷抱过很多次。 而且现在也没少抱。 小时候不给,正好现在补回来。 还真是打小就喜欢。 忻忻嘟着嘴:“外公,嘿嘿,我上幼儿园之后就很少见你和外婆了。” 涔椋抱着她亲了亲:“五岁了都,这么快,你妈也是,这么快就二十二了,怎么都一眨眼就长大了。” “哼哼,我长大了,mama也长大了,爸爸也长大了,我们都长大了。” “外公都变老咯。” “外公不老,还和爸爸一样年轻。” “小鬼,你爸跟我可差太多了。” 涔析杳站在成衔后头,眨着眼思考,小声嘟囔:“二十九了,怎么马上要奔三了?完了我才二十二。” 果然,年龄是硬伤。 但成衔比较注重身材管理,习惯性健身,身上没多余的rou,皮肤也还紧实。 为了配涔析杳。 成衔眼里,只有涔析杳。 . 延南那边的酒馆托池垣鹌帮忙照看,回家一口气住了俩月,白天去厂里巡视,晚上陪安悦看看电视,下午有空的时候再找涔椋说说话。 玩的不亦说乎。 一直住的陈苑成皈喊上成衔第三次拎着礼叫她回去,她才回家。 她不知道内情,以为是成衔不行,惹得涔析杳不高兴,陈苑花高价找人开了个专门治疗无精的药单,给成衔抓了不少中药,要他每天熬夜喝。 陈苑监督着他一直喝了一个半月接近五十天的,喝的他苦不堪言,但也没停。 都是他老婆造的孽,迟早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陈苑不跟她们一块儿回去,叮嘱成衔好好表现,要他一定抓住涔析杳的心。 成衔点头。 走的时候,安悦出来送她,拿了不少东西,就差把家搬给她。 涔析杳笑问:“妈,要不你跟我走吧?” 安悦直接回绝:“滚,舍不得你爸。” “哦,那我跟成衔滚了。”涔析杳挂到成衔身上,让成衔背她,“想我给我打电话,喊我回来。” 安悦送她下楼:“回去跟成衔住几天再说,哪能天天跟我们住。” 涔析杳不高兴:“我是嫁出去又不是被你们卖了,为什么不能回?我自己家的,想回就回。” “过几天我送析杳回来。”成衔笑着弓腰,“她想回就回,不能只看我意见。” 话是这么说,但她俩一天好几个电话,稍不注意就开始发信息录视频,明明感情那么好,还不如让她们在一块儿。 安悦笑着点头:“有空你们俩一块儿回来。” 涔析杳故意拦她:“走了妈,别送,你回去吧,我们俩说悄悄话。” 安悦扯着唇笑:“就你鬼点子大。” 电梯往下,涔析杳贴在他耳朵边上问:“想不想我?” 成衔沉声回应:“想,恨不得天天跑来看你。” 他身上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不仔细闻闻不到。 涔析杳也是靠他太近,隐隐闻到一点,趴到他身上来回嗅了不少地方,确认是他身上传出来的。 然后才问:“你身上什么味道?苦的。” 成衔神色平平:“中药。” 涔析杳眼睛咻地睁得老大:“你喝了?生病了?” 成衔叹气:“嗯,但不是病。” 涔析杳皱眉:“不是病你喝什么?到底怎么了?” 成衔语调平平,没太大波澜:“你跟咱妈说的,说我无精,她以为我不行,留不住你的心,花高价买的让人专门配的单子,逼我喝了不少,一个半月,现在也没停,让我回去接着喝。” 越是平静越是有问题。 “那个——衔哥——其实嗯可以不喝的,我同意你不喝。” “喝了接近五十天,你当我白喝的?” 少不了她又要挨cao。 涔析杳咬唇,咽了咽口水:“不是,我是说你后面可以停了,咱挺行的,不用药补。” 成衔嗤笑:“这会儿怕了?” 涔析杳不答,换了赛道问他:“那你舍得欺负我吗?” 成衔把她放到副驾驶上:“夫妻俩床上的事儿,不叫欺负,这俩月欠我的都给补回来,还有让咱妈觉得我不行这事儿,也补。” 补什么? 真要从头论,补到最后也补不到头。 为什么他和别人说的不一样,两年了,她俩做了两年,他就一点不觉得疲倦。 是不是他爱面子不好意思偷偷用补药了? 不然为什么一直这么雄挺。 别人不都说男人花期短。 开车到车库,车没停好,火也没熄,拿手机给安悦打了个电话,说她们安全到家,然后就开始他的正事。 成衔问:“自己脱还是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