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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还出轨了其他人(炮机cao到崩溃)

    “……”

    舒禾沉默良久。

    宋落从紧盯着她到一寸寸低下头,到最后颓废地坐在凳子上,浑身充满了被抛弃的气息。

    像一只被扔在路边的大狗。

    舒禾出神的想。

    笃笃笃。

    带着提醒意味的敲门声从后门响起。

    贺嘉殊扶了扶镜框,手里抱着一沓试卷走进教室。

    “聊什么呢?”贺嘉殊把试卷放在讲台,镜片有些反光,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语气温和。

    “聊什么,要靠这么近。”

    两人一个在台上,两个在台下,诡异的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舒禾捂了捂脸。

    昨天江一岱看见她和宋落上床时她都没有这种窒息感。

    见两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贺嘉殊走下讲台,两手撑着桌子,笑意盈盈,眯着眼看着宋落。

    “求复合呢。”

    宋落脸一黑。

    “贺嘉殊,你,你别添乱……”舒禾语气虚弱,她真怕宋落直接给贺嘉殊来一拳。

    三人气氛僵滞。

    贺嘉殊没看舒禾,只是盯着宋落,“你们当时分手,还是我送的舒禾去医院,你俩现在要是复合,不得给我包个红包。”

    宋落周身的低气压骤然一松,僵硬看着贺嘉殊,眼神茫然。

    “什么……医院?”

    舒禾瞳孔一缩,拉住贺嘉殊的衣袖,暗含警告的看他。

    “你不会以为你那天干的事,不用处理自己就会好吧。”

    透明镜片划过一抹暗光,贺嘉殊继续扎心,“当时都没想手下留情,现在怎么好意思求复合?”

    宋落已经完完全全僵住了。

    那天的记忆对他来说都有些模糊了,回忆起来也都是气血翻涌的愤怒,离开了后他就去了酒吧,硬生生喝到醉倒。

    五指无措地抓动两下,宋落求助地看向舒禾。

    舒禾松了口气。

    被他俩一顿搅和搞得烦躁不已,拿了两本书站起身。

    “我去体育课了,你们慢慢聊。”

    贺嘉殊紧随其后,然后被舒禾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跟上来你晚上就等着睡桥洞吧。

    贺嘉殊读懂了她眼中暗藏的意思,呐呐止住了步子。

    贺嘉殊坐到椅子上,难得隔了许久又跟宋落重温一把兄弟情。

    贺嘉殊侧着头看宋落,”你这是心甘情愿戴绿帽了?”

    贺嘉殊仍觉得不可置信,宋落这种从小到大无法无天的人,居然能忍这一点?

    宋落还在想医院那个事,满脑子都是舒禾当时到底伤成什么样子。

    那天好像是流血了,但他没想到会要进医院……

    宋落没理他,在贺嘉殊的意料之中,修长五指捏着一根舒禾的笔在指尖转动,也分散一下注意力。

    贺嘉殊自顾自说着,自认为很大度且非常照顾他们的兄弟情。

    “不过你要是真的能接受我跟舒禾的话那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也不会帮你劝舒禾的……”

    “?”宋落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贺嘉殊话里的意思,僵硬转过头看着他。

    “你跟舒禾?什么意思?”

    “?”贺嘉殊迷茫回望过去。

    书桌被掀翻的巨响在教室里回荡,宋落一把揪住贺嘉殊的衣领,甚至把他整个人提起了几分,眼底满是暴怒,“你他妈说清楚!”

    贺嘉殊回忆一会,隐隐抓住关窍,试探性的问,“你为什么跟舒禾分手?”

    宋落咬紧牙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贺嘉殊。

    一种不太妙的预感席卷席进他全身,一边告诉自己不可能,一边又下意识觉得,似乎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他不说话,已经是默认给出了答案,贺嘉殊扶了扶眼镜。

    他那时候以为宋落是知道了他跟舒禾的事情。

    原来,是舒禾还出轨了其他人啊。

    体育课已经是晚自习前的最后一节课,舒禾思来想去,还是翘了晚自习,只是晚自习没那么重要而已,坐在出租车上的舒禾平静的想。

    绝不是因为心虚。

    车子一路飞驰,来到某栋高楼下。

    舒禾走进去,容貌姣好的前台立刻站起身询问。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舒禾点点头,“江一岱。”

    前台愣了愣,对她直呼其名的做法有些惊讶,但很快就素养良好的查清楚预约就带着舒禾上了楼。

    前台打开了办公室门后就离开了,一身笔挺黑西装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微微蹙着眉看着手里的文件,听到响动后抬起了头。

    黑沉的眸子微微亮了亮。

    舒禾关门走进去,江一岱往宽大的皮椅上一靠,支着头看着她,舒禾十分上道地坐到他腿上。

    男人宽厚的手掌毫不客气,顺着衣摆就摸了进去,柔软的胸部被隔着衣襟被大力揉捏着,江一岱看着舒禾慢慢泛红的脸,烦躁了一天的心情奇艺的好了些。

    办公室是有休息室的,江一岱不客气地带着人直接进去了,休息室床不大,两人躺着略有些挤。

    过完手瘾的手往下滑,昨天还红肿的xue口已经恢复如初。

    舒禾乖顺的脱了衣服,赤裸身体躺在床上,水灵的眼睛看着你,身体却yin荡地分开腿,肆意的把自己粉嫩湿软的xiaoxue暴露在别人面前。

    江一岱闷笑一声,收回放肆的手,捂住了舒禾的眼睛,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虽然我也很想在这干你,但很可惜我还有个会要开。”

    江一岱举起手臂,看了眼腕表。

    “大概两个小时的会。”

    一个眼罩不知道被从哪里拿出来,覆在舒禾的眼睛上。

    光线被尽数剥夺,眼前是一片漆黑,舒禾不安地动了动,被江一岱警告性的打了下奶子,雪白的乳rou无助地晃动两下。

    随后是一个光滑的绳子,绕过舒禾的前胸,腰腹,带着手臂绑在一起,然后勒进股缝来到身前,大腿被分开,小腿跟大腿绑在一起。

    舒禾莫名想到了清蒸螃蟹。

    她现在应该就像那个螃蟹一样,就是不知道江一岱要做什么了。

    江一岱满意的看着床上的少女,漆黑的眼罩几乎盖住了一半的脸,白腻到几乎反光的皮肤被红绳勒出不甚明显的rou感。

    胸rou被红绳圈住,鼓胀地挺起,小臂被束缚在身后无法动弹,两瓣臀rou被红绳带着分开,交叉的绳结刚好抵在了小小的阴蒂处,每一下蹭动都会引起身体的战栗。

    白与红色的对比极其强烈,冲击力几乎让江一岱想放弃开会了,但是想到自己准备的礼物,他忍耐的按下心动,拿出了今天的重头戏。

    一台黑色的炮机。

    如同婴儿小臂大小的假阳具在机器前段散发着不太妙的反光。

    江一岱把东西固定好,前端抵上了红色绳结下方的xiaoxue口。

    柔嫩的xue口被漆黑的guitou压迫的微微凹陷,但嫩rou阻挡不住这根凶器。

    没有生命的硅胶制品沉默坚定的插入进去。

    “唔啊……什么东西啊啊,好大,好凉,这是什么?”舒禾发出几声轻喘,失去视觉的她格外不安。

    而且注意力极大的落在了那个带给她陌生体验的东西上。

    已经吞进三分一一假阳具的xue口瑟缩收紧着,下意识的害怕这根东西。

    江一岱伸手扯了扯那个刚好抵在阴蒂处的绳结,绳结不算粗糙,但对于那么娇嫩的地方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大的刺激。

    “呃啊!别磨那里……”

    江一岱没理她,继续玩弄着那颗小小的豆子,绳结不断摩擦着,下方的xue口随着他摩擦的速度收缩吞吐,竟然自己就把那个粗大的按摩棒又吞进去了一截!

    “昨天我们两个把你干爽了,今天自己就会吃roubang了对吧。”

    江一岱抵着那个假阳具又往xue里插进去几分。

    “不是…啊哈,别插了呜…好深,受不了了……”

    上方的阴蒂已经被磨的红肿,眼看舒禾就要崩溃前,江一岱勾起绳结,然后感觉差不多了再松手。

    拉起来的红绳狠狠地弹了回去,阴蒂被打的颤颤巍巍抖了几下,下方xue口猛烈地收缩起来。

    江一岱趁着舒禾高潮,一把摁下假阳具,漆黑的凶器一插到底,雪白的肚皮瞬间绷紧,但还是阻挡不了硅胶物的插入,只剩下底座固定在外面。

    “啊啊啊啊,插的太深了!拿出去呜呜呜…”

    舒禾挣扎着,但被手脚都被捆的严严实实,最多也只能在床上扭动着腰,这样反而把按摩棒吃的更深,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艹自己的错觉。

    江一岱站起身,看了看表,虽然舒禾看不见,但还是虚伪地笑着。

    “宝贝,我去开会了,祝你玩得开心。”

    骨节分明的手按下了炮机开关。

    ”唔!!”

    没有生命的东西快速地在体内抽动起来,江一岱坏心眼地把guitou抵在了敏感点上,现在炮机的每一下撞击都结结实实地顶在那个点。

    江一岱关门前最后看了一眼被cao到脚趾收紧的舒禾,满意地关上门。

    主人离开了,但炮机还在勤勤恳恳地工作,舒禾大口喘着气,身体内部沸腾起来的情热几乎将她淹没,水红色的嘴唇已经合不拢了,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到枕头上。

    “不要,不要呜,又顶到了…啊啊,别干那里了,太满了啊啊啊啊——”

    坐在会议室首座的江一岱按了按耳机,眯着眼笑了笑。

    少女崩溃的呻吟在他耳边回荡,真好听。

    湿软的xuerou已经被黑色的器具cao的通红,机器不知疲惫,每一下都顶的用力,它也不会变换角度,只会固定地cao那一个地方。

    身上白腻的皮rou也随着情欲染上一层绯红,细密的汗水浮在皮肤表面,沁湿了身上的红绳,眼罩早已经被舒禾哭的湿透。

    “不要了呜呜,我受不了了,要被cao坏了……啊啊,别cao那里了,换一个地方……”

    炮机当然不会听她的,依旧自顾自的cao着,潮吹的yin水被按摩棒的抽插带出来,又随着一记插入被顶的四溅,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江一岱分心地敲了敲耳机,下属的汇报在耳边划过,一边是严肃的工作,一边是女孩的yin叫。江一岱心情不错地勾唇,手伸进西装口袋里按下了某个开关。

    舒禾轻轻抽泣着,身下的炮机还在cao干着,xiaoxue肯定已经肿了。舒禾吸着鼻子想,等她解决了陈渺渺,一定直接走的远远的,再也不看见他了。

    xue口已经被干的软烂,每一下都会带出艳红的xuerou,然后再被顶回去,这香艳的一幕被炮机上的摄像头尽职地记录着。

    机械抽插的炮机顿了顿,停在的rou道的最深处。

    舒禾松了口气,随即大喜,应该……结束了,喜悦的想法还没停留多久,就被炮机打碎了。

    炮机停在里面后,再次小幅度地顶撞起来,这次不同于之前的大开大合,现在的每一下都死死顶着敏感点死命研磨,不仅如此,按摩棒还开启了剧烈振动。

    振动加上抽插,舒禾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rou道里就再次挤压出一道水柱,但按摩棒不再抽出去,yin水自然也没办法排出去。

    大量的水液在rou道里随着按摩棒的动作涌动着,振动的按摩棒也带着xue口上方的绳结一起振动,红肿的阴蒂只需要轻微的刺激就足以激起快感,两个地方同时传来的快感让舒禾处在崩溃边缘。

    “要坏掉了……xiaoxue要被cao烂了……啊啊啊又来了——”

    “别cao了,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好胀…里面都肿了……”

    这次伴随着舒禾的潮吹,炮机的顶端也随着喷射出一股激流,温热的水珠从机器前段喷出,大力地射在rou壁上,舒禾翻着白眼,只觉得被内射一般,处在高潮的rou道被这么一刺激,硬是又喷了一回。

    现在的舒禾几乎湿透,额前的发丝黏在脸上,红绳都被汗水沁湿变成更加色情的暗红,被捆绑束缚的地方没磨出yin靡的印子,舌头都无力地伸在外面,yin荡的要命。

    江一岱终于停下了炮机,大方的让舒禾休息了会儿。

    掐着二十分钟后,再次打开,耳麦里再次传出少女崩溃的yin叫求饶声。

    等到两个小时的会议开完,休息室的床几乎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