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逃跑计划,成功出宫,呵呵你这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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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玫芙蕊借口养病,实则想着怎么偷偷逃跑。 沈宴麟虽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自由,但是她根本就没机会溜走。 每天都有暗卫盯着她,严防死守! 玫芙蕊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愁眉苦脸,烦躁不堪。 最后终于找到一处疏漏,迷晕了贴身侍女,换上她的衣服,趁着暴雨偷偷潜伏出了长乐宫。 此时,夜幕漆黑如墨,空旷幽远的宫道显得格外宁静。 月华如洗,星辰璀璨。 因为暴雨,街巷上空无一人,偶尔有巡逻兵士匆匆路过,也没察觉到异常。 他们大都穿着蓑衣或是遮雨的斗篷,头戴斗笠,只露出半截侧脸。 玫芙蕊低着头,将小巧精致的下巴深埋进宽大的遮雨斗篷,尽量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她小心翼翼地朝着僻静无人之地走去,一边思考着怎么摆脱沈宴麟的监视,沿着僻静的巷道,小心翼翼朝宫门方向移动。 正当这时,忽听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是有人从另一条巷道走了过来。 糟糕! 玫芙蕊赶忙闪身藏到拐弯处,屏息敛气,屏住呼吸,悄悄探头查看。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出现,一步步朝着玫芙蕊躲避的巷道靠近,步伐稳健,呼吸平稳,显然是练武之人! 玫芙蕊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人难道发现她了?! 玫芙蕊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出。 男人的脚步渐渐逼近,她甚至能够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酒味。 是宫里的人? 玫芙蕊疑惑不解,宫里何时出现了这么厉害的武功高手? 就在她愣神之际,男人停住脚步。 “谁?” 低沉冰冷的声音犹如寒冰般凛冽,玫芙蕊顿觉浑身汗毛倒竖,背脊僵硬。 她猛然抬头,赫然撞进一双深邃冰冷的眸里。 啊—— 少女险些叫出声来,却在触及到男人深刻俊朗的脸庞时,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 是护国将军——秦祁! 玫芙蕊瞳孔骤然扩大。 秦祁年轻英勇,骁勇善战,曾屡次抗敌救驾,被誉为京城第一悍将。 她记得,秦祁今年二十三岁,尚未娶妻,是京城贵族千金争相嫁娶的香饽饽! 只可惜秦祁性子刚毅、不拘言笑,拒绝任何世家千金的示爱,一心一意追随圣明君主征战沙场,建立赫赫功勋,成为本国栋梁。 玫芙蕊没料到,自己会在出宫路上遇上秦祁! 她强撑着身子站稳,垂着脑袋不敢看向秦祁,磕磕绊绊道: “奴、奴婢参加将军……” 秦祁微眯双眼,锐利的眸子审视着面前的宫女,似要将她看个通透,最终定格在她那半张露出来的苍白小脸上,声线淡漠如霜: “抬起头来。” “……是。” 玫芙蕊咬紧牙关,颤巍巍地抬起头,目光与秦祁对视的刹那,心尖一抖。 那是什么样的眼睛呀,仿佛蕴含着滔天煞气,令人不由胆怯。 像是一把锋利的剑,似乎随便动一动,就能将她扎个对穿。 到底经历过多少杀戮,才会拥有这么恐怖的眼神? 秦祁居高临下,俯瞰少女狼狈又娇媚的模样。 披着厚重斗篷的她仿佛风吹即倒,脆弱得让人忍不住怜惜。 雨滴顺着她额头滑落下来,浸湿了鬓发,几缕碎发粘腻地黏在唇瓣和脖颈,衬得她越发羸弱纤细。 少女的肌肤细嫩柔软,宛若剥壳鸡蛋,沾染上湿润水雾的睫羽轻轻颤动,像是受惊的蝶儿,楚楚可怜。 男人的眼底掠过一抹惊艳,又迅速归于平静,语调波澜不兴: “你是哪个宫的宫女?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样的问题令玫芙蕊感到尴尬,同时又莫名松了口气。 “奴婢是长乐宫宫女,奉娘娘旨意出宫办事。” 她答得流畅自然,没有丝毫破绽。 “长乐宫?” 秦祁剑眉微蹙,略带几分诧异地扫了她一眼,旋即移开目光。 “是,奴婢长乐宫宫女珍珠,奉命出宫,给娘娘买些东西。” 玫芙蕊屈膝行礼,态度恭敬有礼,表明自己是长乐宫宫女的身份,免去了被怀疑的危险。 “原来是珍珠姑娘。”秦祁微微颔首,薄凉嗓音低沉醇厚,“雨天路滑,我正好也要出宫,便送你一程吧。” 玫芙蕊愣住,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继续装哑巴。 秦祁瞥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往前走去。 雨势渐大,淅淅沥沥敲打着琉璃瓦片,发出叮咚悦耳的响声,两人很快来到宫门外,因为玫芙蕊有出宫的令牌,很快便放她离开。 玫芙蕊谢过秦祁,急匆匆地走了。 望着那瘦削娇小的背影消失在雨帘中,秦祁收回视线,打道回将军府。 护国将军府。 深夜,秦祁独自坐在书房内,翻阅着桌案上的公文。 烛火摇曳,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更添威仪肃穆。 “将军可歇下了?”门外传来亲信洪亮的询问声。 “进来。” 门扉吱嘎打开,亲信端着热茶走进来: “将军,宫中传来消息,宸妃娘娘失踪了,皇上发了好大的火,派出了御林军搜捕……” 话未说完,秦祁陡然合拢折子。 深邃眼瞳闪烁着冷芒,周身气压徒降。 洪亮声音戛然而止。 亲信讪讪一笑,斟酌片刻后,壮着胆子试探着劝慰道: “皇上已经派出御林军,应该用不着咱们cao心,将军早日安寝罢。” 秦祁没有吭声,修长手指捏着茶盏盖,轻轻拨弄浮叶,幽暗深潭般的漆黑凤眸中划过一抹复杂情绪。 “将军……”亲信还欲再说,却见秦祁突然抬眸盯住他,吓得他一哆嗦。 秦祁薄唇微抿,“退下。” 亲信如蒙大赦,飞快溜出书房,直奔厢房休息。 屋檐下,秦祁仰躺在雕花木床上,闭着眼,脑海中浮现出那张苍白稚美的俏脸。 那双清澈乌黑的眼眸仿佛带了魔力,总会牵引着他的思绪。 是她吗? 那个与他邂逅的小宫女? 就这么巧,她出宫了,宸妃娘娘就失踪了? 想到这里,秦祁不禁皱眉。 倘若真是她所为……自己不就成了从犯? 要知道,当时可是他引的路。 秦祁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睁开深邃双眸。 月色朦胧,窗户纸映入室内的光芒忽明忽暗。 秦祁缓缓坐起身,拿起笔墨纸砚,蘸饱浓墨,开始提笔写奏章,又觉得不妥,干脆扔掉毛笔换上便服,戴上帽兜,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将军府。 暴雨冲刷着青石板街巷,街边店铺早已熄灯,只留下昏黄的灯笼挂在墙壁上,散发微弱光晕,驱赶寒意。 秦祁骑马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俊美面庞阴郁冷峻。 一阵寒风袭来,夹裹着雨水扑面而来。 秦祁勒住缰绳,转过头往少女离开时的方向飞驰而去。 雨太大,路上积攒着泥泞。 秦祁浑不在意,径直骑马驶向城北方向。 城郊荒草丛生,偶尔有一座孤零零的庙宇矗立,破败残垣,显得凄惨寂寥。 马蹄踏过,尘土纷扬,溅起漫天水渍。 秦祁停在山脚下,凝神望着山巅上那间古旧寺庙。 他下了马,朝破烂庙宇走去。 “砰——哐啷!” 一阵巨响,寺庙的铜门轰然倒塌。 烟尘滚滚,呛鼻难闻,秦祁咳嗽数声,挥袖挡去灰尘。 他迈步走进庙堂,视线环顾四周。 这座庙并不大,里面供着破败的泥像,供桌、香炉等物件陈设简陋,唯有一尊菩萨坐在莲台上,庄严宝相,慈悲圣洁。 没有任何异常,甚至连蛛丝马迹都找不出。 秦祁皱眉。 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呢? --- 玫芙蕊此时正在男人相反的方向,她耍了个心眼,故意绕了圈,才往城南方向远去。 不知怎的,今晚的天色格外的晦暗,看不见半颗星辰,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雨水狂肆倾泻,将整个天幕覆盖。 她的衣裙早已淋透,冰冷潮湿的水汽侵蚀皮肤,冻僵了身体,难免脚下虚软踉跄。 好在她出来时带足了银子,早早雇了辆马车在城门外等候。 她上了马车,吩咐车夫赶紧启程。 驾车的车夫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对京城比较熟悉,于是驾着马车沿途避让行人,以最短的时间抵达城外码头。 马车停下。 玫芙蕊撑伞跳下车,已是一副男装打扮。 她把银子丢给车夫,匆忙往码头走去。 码头人多嘈杂,她穿梭其中,尽量减少存在感,目不斜视地走到岸边,寻了家离登船最近的客栈投宿。 今日暴雨,船家无论如何也是不肯载客的,无奈之下,玫芙蕊只能等明日。 她随便选了间房间入住,刚把包袱和衣物放好,便听到隔壁传来动静。 少女屏住呼吸,侧耳聆听。 客栈隔音不好,隐约有女子嘤咛呻吟传出。 “老爷,您慢点儿嘛,妾身受不了啦。”女子柔媚似酥骨春风,令人骨髓都跟着颤栗。 “呵呵……你这小妖精……啊!”伴随着粗重喘息,女子被狠狠抛到床上,“老爷我今晚定叫你高潮迭起。” 两人翻云覆雨半个时辰,平息下来。 玫芙蕊忍不住撇嘴,这客栈隔音效果真差。 她脱下衣服,打算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 浴桶很大,容纳两三人绰绰有余,泡在里面舒适惬意,一股温馨暖流涌遍全身,疲惫尽去。 少女泡在浴桶中,露出纤细肩膀,白皙肌肤晶莹剔透,犹如羊脂玉凝结而成。 这时,房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