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赤身裸体,再加上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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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讲这么恶劣下流的话。 白凝脂顿口无言。 但身体好像真如话中所讲,已交由他主宰,不然,被栓住阴蒂,被扇肿奶子,被当作可以肆意发泄欲望的客体,怎么会依然为他轻轻一点的目光就战栗发抖,水漫金山,一副毫无尊严的样子。 yin刑加身的小姑娘,早已懵懵地停下摇晃,杏眸圆睁,眼底铺着碎成一片片的粼光。 像在向他求救,又像在说,你有权利弄坏我。 分不清始作俑者接收到的是哪种讯号,他没再发难,而是格外爱怜地抚上小姑娘胸乳,指纹一寸寸摩挲过温软柔嫩的肌肤。 时间凝在了他指尖,每到一处新的落点,才再次流动。白凝脂被挟在其中,定着身,如同被当场制服的小偷,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只能瑟瑟发抖地接受暗藏私心、借机发作的警官搜查。 细致地描绘完胸乳美好的形状,确认这就是要逮捕的嫌犯,男人展开宽大手掌,包住一半奶子,抓握着晃起来。 晃着晃着,圆圆的奶子被他拔成了长条,白凝脂为了减轻乳根传来的羞耻拉扯感,不由地前倾身子,却忘了自己悬在鞋柜边,一下没保持好平衡。 “啊——” 还好被及时捞住,伏在健壮有力的臂膀上,平复差点踩空带来的心跳失衡,男人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光裸脊背上,安抚似地顺了顺,薄茧刺过肌肤,引起了一阵后怕的鸡皮疙瘩。 “别怕,哥哥看着呢。” 白凝脂缩紧手臂,男性身体略高的体温熨进肌肤,她舒服地吐了一小口气,贴得更密,把全身重量都腻在他身上。 梁柏轩失笑,就当抱着一个真正的宝宝,把她整个端起来,亲亲她的唇:“换个地方。” 就这样被运到餐桌上。 白凝脂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是自己跽坐在桌面,而梁柏轩优雅闲适地落在椅子上的场面。 他发丝未乱分毫,衬衣西裤穿得整齐,如果不是刚刚抱她时在腹间印下一片粘腻水痕,简直可以直接出席国际会议。 而她不着寸缕,全身上下唯一的外物是腰间连着腿心的细链。 西装革履、赤身裸体,再加上锁链…… 白凝脂面颊腾地胀红,烧着水光的眸子飘了一下,就被男人准确地捕捉,他迎着她的视线,牵起愉悦的笑。 在早已粘腻浓稠的氛围下,她的所思所想,甚至不必诉诸于口,一次颤抖、一个眼神、一声喘息,他已了然。 guntang手掌抚上她膝头。 小姑娘连膝盖骨也精巧伶仃,揣摩了一会儿,手掌沿着大腿的圆弧,滑到了并拢的缝隙间。 被两边腿rou柔柔地裹着,吹弹可破的肌肤腻手得很,男人像弹琴一样在她大腿内侧点动跳跃起来,音符却是从她口中奏出。 迎着跪坐嘟起腿rou的阻力,手指向前,抵到了湿润潮热的地方,男人含着赞赏和满意的目光攫住白凝脂,指节一勾,修剪得齐整的指甲将花巢从上刮到底。 “嗯啊……” 漫出的蜜露在欢迎男人的到来,他却只是意兴阑珊地刮搔几下,就抽出了被腿根挤着的手,把润得指尖湿漉漉的花液,尽数擦抹在了小姑娘雪白干净的rou阜上。 梁柏轩交叠起双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宝宝,把腿儿岔开,哥哥看看是哪里发洪水了,淋了我一手。” 羞耻的命令虽迟但到,白凝脂喘着气,不再试图反抗,认命听从指挥。 跪坐的姿势分开腿有点难,她仰着身子维持平衡,直到绷出腿根肌rou线条,屁股堆在了脚跟。 男人灼热、存在感十足的目光射在含露逼花上,几天前,他围着围裙,将她点的菜色一一摆上这张桌子的场景与此刻重叠,只是她从张嘴等吃的娇客,变成了摆放在他面前,即将被享用的餐食。 数次身份对调的矮化,在汹涌情潮中,给了白凝脂一种被完全掌控的不安感,却又因此身不再由己,只能交由掌控她的人支配,另一股无法预料的刺激感,扭曲地从心底升起,声势浩大地压下了其他感官。 白凝脂只知道,自己战栗着,是害怕吗?兴奋吗?或者期待?还是渴望? 也许都有。 她闭着眼,理智和廉耻被翻滚的快感和激烈的情绪挤到角落,鬼使神差地,手落上了花阜,被已然一塌糊涂的湿滑惊到,纤细伶仃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颤颤巍巍,又毅然决然地分开了两片嫩生生的瓣rou。 可此处过于水腻,无力的指尖滑入大小花唇之中,比起分开,更像是两指作筷,夹起了无辜的小yinchun,挟到男人面前,甚至要喂到他嘴边,邀请他享用。 “……哈啊…想要哥哥……想要哥哥…吃吃凝凝这儿…唔嗯……” “哪儿?”咬牙切齿在此刻,一如字意,梁柏轩每个字都仿佛刚从沉甸甸的忍耐和暴烈的欲望之间挤出,“想要什么?自己说!” “要哥哥,吃凝凝……吃凝凝的小逼……” 抛却廉耻,好像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被意乱情迷灼烧着的小姑娘,晕晕乎乎之间的本能吐字,反而更加清晰。 感知到区区几个字,就把男人从冷静自持的旁观位拉入自己深陷的浑水,有一种区别于生理本能的,心理上的安全和满足,你看,我也是有武器的。 乱七八糟的思绪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打断,他攥住小姑娘两边丰润腿根,指头深陷进软嘟嘟的腿rou里,一拽,把小姑娘整朵逼花拖到面前。 白凝脂背脊被迫贴着冰凉桌面,腿根被他拽得抬起,屁股悬空,下一秒,男人guntang唇舌盖上来,冰火两重天刺激得她娇吟出声。 小姑娘的逼花小小一朵,梁柏轩张开嘴,便能将其整个吸入口中,急不可耐地嗦了几遍,把糊满馒头逼的水液全部卷走,一滴不留,才稍稍解渴,有了闲心亵玩。 粗砺却灵巧的大舌,在花缝间拍了几下,刮过肿胀的花珠,却没有停留,而是卷起勒在rou阜上的细链,扯动着圆滚滚的sao珠子在口中转圈圈。 细链此时已然充当cao控小姑娘欲望的摇杆,每一次拨动,都有yin艳的泣音传来,不管她如何哭喘难耐,敲在男人鼓膜上,就是悦耳至极、激奋人心的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