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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亲一下(伪眠jian)

    “抱歉rourou,”白凝脂落座,垂着眼睛不看对面,“说好今天让梁公子买单,但是有突发事件,他来不了了。”

    “嗐呀,这有啥,”钟弱雨拿开墨镜,仿佛揭下了高冷的皮,一口碴子味儿,“我是来赴姐们的约,谁缺他这顿饭呢。”

    “不过可得注意哈,据说梁柏轩这人周全得很,既然提前打了招呼,不来就等于在朋友跟前下你面儿,总不至于瞧不起咱约烧烤吧?要不就是真有大事儿,要不就是有情况了,你得盯盯。”

    “我知道是什么事。”白凝脂叹气的样子很逼真,但一抬起眼,没憋住,噗呲一声,咧出一口小白牙,“是我刚把他甩了。”

    “!”钟弱雨眼睛瞪得像铜铃,“牛啊白小栀,你闷声干大事儿的样子,比我那把尿床床单铺到我哥床儿去的小侄子强多了。”

    “就是怎么不叫我现场围观!哎呀,大场面呢。”

    “那还真是多谢你夸奖了,”白凝脂眼睛弯弯,没忍住预告了一句,“以后还有机会的。”

    钟弱雨没在意,当即开了瓶啤酒,表示面都没见过的前男友,就像兑了奖的瓶盖,索然无味,不配锁住咱这喧嚣的单身小气泡了。

    说实话,这两个月忙着谈恋爱去了,和钟弱雨见面频率都低了好多,白凝脂大喝一口,默默反省自己的见色忘义。

    钟弱雨多少有点担心她心里憋着呢,也找着由头哄她喝点。

    酒到微醺,一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响起。

    “小栀,好巧,”被她戳穿,司懿好像也不再摆出刻意灿烂的笑容了,神色淡淡的,眼里跃着夜晚的灯火,有种奇异的色泽,“和朋友一起喝酒吗。”

    “嗨,你好,我是司懿。”不用等回答,他友好地冲钟弱雨打招呼,但还是老样子,嘴上说着问句,屁股已经挨上了一旁的塑料凳,“不介意我掺和一下吧?有点担心小栀。”

    钟弱雨看白凝脂一眼,见她没出声拒绝,冲他点了点头头。

    “钟弱雨。”眼睛里闪动着八卦的光:“你是?”

    自报过家门了,这问的只能是两人的关系。

    白凝脂其实有点头晕了,出言想介绍,声音都略带模糊;“他是我前……”

    “我是小栀刚认识的朋友,”司懿出声打断,“有点担心她,来看看。”

    “噢……这样呀,”钟弱雨得体地微笑,刚刚白凝脂那句“以后还有机会的”莫名闪现在脑海,她问,“要加点串吗?”

    “谢啦,不用,”司懿除了打招呼,眼睛没挪过窝,意图昭然若揭,“她喝多少了。”

    “半瓶?”钟弱雨替好友语塞,“她酒量一般。”

    “介意加我一个吗?”司懿眼底浮现明显笑意,意有所指,“我酒量还行。”

    两个还行的人夹一个小菜鸡,没几下,白凝脂就趴在桌子上,软软的脸颊rou嘟在肘间。

    “今天就到这儿吧,我送小栀回家。”主角都喝趴了,钟弱雨起身想扶她。

    “我来。”司懿对她口吻中的打发之意充耳不闻,强势地赶在钟弱雨之前,搭上了白凝脂肩头。

    大哥,你谁啊,钟弱雨有点无语,刚想抢人,看到白凝脂臂弯里的眼睛睁开一只,对她眨了眨,又止住动作。

    退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个脸和身材,甚至包括性格都如出一辙的嚣张的来路不明帅哥,轻松把好友公主抱起。

    这家烧烤店就在白凝脂家楼下,近得很,两人一个抱,一个带路,很快到了,钟弱雨拎起她无力的手指解了锁,看着帅哥把她抱进门,犹豫了下。

    “那我……”拖长了音,没看到好友动作,钟弱雨明白了,声音也凝实起来,“先走啦。我家老头子催了。帅……司懿?麻烦你照顾下小栀哈。”

    “好,你也喝了酒,路上小心。”

    哟,这下情商正常了,钟弱雨挑了挑眉,走之前给他带上了门。

    司懿把白凝脂放到沙发上,刚挨着地儿,她就往里滚,红扑扑的小脸怼在靠枕里。

    怕闷着她,把她脸挖出来,热热的颊rou细腻得不见一个毛孔,软得要化在手心,拇指搓了搓,她的眼睛就半睁开,像噙着夜雨的月牙儿,水润润,亮晶晶。

    觑他一眼,像是确认无害,浓密的眼睫又搭上了。

    心脏好像变成了水球,每一次跳动,都有温柔的水波晃啊晃。司懿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忍了又忍,还是没克制住。

    就亲一下。

    他的唇缓缓降落,和一根飘在空气中的羽毛没有区别,落点却和安了雷达一样准。

    只是在气息交融、将将接触前,白凝脂偏了偏头。

    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

    好乖。

    舍不得松开从她这接收到的第一份主动,唇顺势着陆在粉嫩的颊rou上。

    真实的触感让人上瘾,嘴唇磨蹭几下,逐渐变成了含,发展到后面,舌头也伸出来,一遍遍地舔吃这一小块滑腻肌肤。

    手指被她鼻息煨得酥麻,不自觉寻到源头,湿热绵滑的触感,让他过电一样不自觉抖了一下,只能摁在不断吐出香甜诱人气息的缝隙间,企图稳住理智。

    当然没有成功。

    他要是有理智,也不可能在这样一个夜晚,能够这样拥着她,就算是偷来抢来骗来的,也甘之如饴。

    拇指揉了揉这团软嫩,他常年握方向盘,指头粗茧磨得她张开小口,试图逃脱,却把诱惑力更大的地方,主动向猎人敞开。

    司懿终于舍得抬起头,看向她打开的蜜源,莹白整齐的齿列之间,粉嫩湿滑的小舌头静静卧着,丝丝缕缕缠绵不绝的香气,随着呼吸的起伏,氲满他与她此刻的小小天地,不容错辨的甜和若隐若现的麦芽酒香蚕食他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呼吸愈加急促。

    小栀的舌头,好漂亮,裹着涎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好想吃。

    手指抽动,司懿强摁着渴望,把人放下,先去洗手间,仔仔细细地把手洗了几遍,口漱了又漱。

    确认干净了,才回来把人扶起来,她酸软无力,头只能仰着搁在沙发靠背上,倒便宜了他,撑着两边,就能把她整个拢在身下。

    手捏上她下颌骨,迫使人张开口,两根手指滑入,夹起了湿滑小舌,柔中带韧的触感让司懿爱不释手,一寸寸摩挲。口腔塞满异物,渐渐包不住滋生的口涎,晶亮的液体溢出唇角,被窥视已久的唇舌卷走。

    比梦里还要香甜,她的味道让司懿眼睛发亮,呼吸兴奋地加重。

    舌头再度落下,一遍遍舔舐她唇角肌肤,直到这片可怜之地被搜刮得泛起薄红,自己的气味蒙住了她浸润在每一寸肌肤里的甜。

    司懿像一个幼稚的小孩,碗里堆了丰盛饭菜,却偏偏要将最喜欢的留到最后,执拗的仪式感在他这里一直存在。

    周边的肌肤都被蹂躏个遍,终于,要开始享用心心念念的地方了。

    司懿深呼吸,压了压心跳,捧着她小脸,含上了朝思暮想的唇瓣。

    好嫩,稍微用点力就要被抿碎,可是又好滑,不用力根本含不住。太甜了,这里的香气比肌肤要浓郁得多。

    简直像进了米缸的老鼠,哪里都想吃,哪里都吃不够。

    明明已经采撷了朝思暮想之处,鼓胀的心跳却越发示威着,还要、更多,要怎样才能缓解这种永无止境的饥渴?

    司懿想不明白,只觉得自己恐怕是一头贪得无厌的野兽,不然怎么会控制不住心头暴虐的欲望,想把她捏碎,想将她整个吞下、嚼烂,混入骨血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