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脏污不堪的心思
银白色的长发铺了满床,师尊眼睫颤抖,白皙如玉的身上遍布红痕,他喘息的声音仿佛在耳畔响起,一声又一声,像是魅惑人心的妖。 “夜与。”师尊喘息着唤,夹杂着哭喘,眼尾一片潋滟。 她俯下身,沉重的喘息声便打在师尊身上,师尊的唇生的漂亮,似乎被狠狠磋磨过,红肿着,像是被碾碎的玫果。 她重重地亲了上去,将师尊的轻喘声都锁在唇齿间,呼吸交叠,她抓着师尊的银发,叫他只能被迫仰起头,素来出尘淡漠的脸上此时遍布情欲的潮红。 那么漂亮…… “师尊……” 她哑着声线,一遍又一遍的重重顶进师尊体内,叫师尊颤抖着腰,脸上沾满泪水。 她又指尖抚过师尊漂亮的腰线,每次触碰都会引起师尊的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师尊突然抬起泛红的眼尾,眼神冰冷,“夜与。” 这道声音冷清又薄凉,像是久久未化的冰,叫人遍体生寒。 她猛地坐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又梦见师尊了。依旧是这样恶心至极又大逆不道的梦境。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将脸埋进掌心,呜咽出声,“对不起……” 对师尊的念头不知道何时起的,待到发现时早已泛滥成灾,无法更改。 “对不起……” 她埋在手掌间,低哑又茫然地唤了一声,“师尊。” …… 郁尘只觉得最近徒弟疏远了自己许多,他抬了下眼睫,轻声道,“……到底是长大了。” 他冷玉般的指节轻弹了下配剑的剑身,发出一声轻音,接着慢条斯理地直起身,银白的冷光一闪,长剑便被干脆利落的收回剑鞘。 他走出凌霄阁,银白色的长发垂在腰间。 走进偏殿时,便看见夜仪盘腿坐在道台上,却并没有在修行,只托着腮,神情难辨。 看见他时,她才有些慌乱的抬起眸子,磕磕巴巴的唤了一声,“师、师尊。” 郁尘顿了一顿,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半晌后才问,“你便这么怕为师。” 虽是问句,却是平淡的语气,不知是不是错觉,夜与似乎从中听出来一些失落。 她立刻摇了摇头,“我……我怎么可能会怕师尊,只是……” ……只是我心思不纯,怕脏了师尊的眼。 郁尘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冬季的初雪,“只是什么?” 她抬起眸子,视线接触到时又触电般垂下,她指尖微微收拢。 ……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夜与垂了垂眸,艰涩又难堪道,“……师尊便当作我怕吧。” 郁尘看了她半晌,最终叹了口气,修长的指尖落在她头上,“小与,到底怎么了?” ……师尊摸了她的头。 这个认知叫她浑身僵直,连视线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师尊的指尖分明是凉的,可她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 她磕磕巴巴道,“没、没什么。” 郁尘似乎又叹了口气,收回指尖。 轻微的触感便瞬间消散,她下意识的抬起眼睛,看到师尊时又触电般垂下。 他见她这样,无奈的又叹了口气,最终轻声道,“过几日师尊带你去昆山,便当作散散心。” 夜与本想拒绝,她不敢与师尊过多相处,怕自己汹涌的情意会污了师尊的眼,可对上师尊微垂的视线时,拒绝的话语却变成了磕磕巴巴的同意。 她被自己下意识的反应羞愧的红了一整张脸,却好半晌也没有说出反悔的话。 郁尘轻轻的笑了一声,又摸了下她的头,带来轻微的触感,像是微风拂过一般,无比舒缓,叫她不自觉的留恋,想要追逐。 印象中,师尊素来冷清,即使对待她温和一些,却也并不常笑。 她只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更热了些,似乎下一秒就要原地自燃,她慌乱的又收回视线,她知道自己的表现非常明显,幸好…… 幸好师尊高洁出尘,不会想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子对他存了yin邪的心思。 虽说是幸好,可她却只觉得喉头发堵,心绪繁杂,像是被柳絮堵住了喉咙。 郁尘收回手,又问,“剑诀练到第几式了?” 她不抬眼看师尊,只一板一眼地回道,“第七式。” 他微微颔了下首,“不错。” 这一句夸赞便又叫她喜悦起来,她抿了抿唇,不自知的笑了一下。 本以为师尊这便要走了,却不曾想他在她身旁坐下,并不算近的距离,甚至连衣角都没沾上,可她却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视线也只敢往另一边看。 . 师尊身上的气息十分好闻,像是凛冽的雪,带着不易察觉的冷香,叫她一下子红了整张脸。 郁尘感觉到她又僵硬,似乎又垂了下眼睫,轻声叹息道,“到底是长大了,与师尊生分了。” 他起身,银白的长发垂落下来,出尘又淡漠。 夜与红着一整张脸,别开脸磕磕巴巴道,“师、师尊,我要休息了。” “小与,”郁尘似乎又叹了口气,银白的眼睫无奈地抬起,“现在才辰时。” 她也知道自己犯了蠢,脸上的温度又上升来些。郁尘见她这样,也没了多少生气的心思,最终只收回视线,“算了,休息吧。” 师尊走后,她无力又痛苦地将脸埋到手掌间,声音沙哑又带着细碎的哭腔,“……对不起。” 师尊待她那样好,她却对师尊生了龌龊的情意。 她哪里算个人,畜牲都不如。 夜与埋在掌心间,脊背颤抖的厉害,呜咽声模糊一片,被掌心堵住。 “对不起……”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