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仙尊的白袍染上脏污(前戏,微h)
一睁开眼,是浓雾勾勒的天色,一片白芒。 “江知落。” 这道声音远远的传来,清清冷冷,隔着雾气。 她抬了抬眼,似乎是轻轻地笑了一声,语调散漫,“……想不到堂堂仙尊,竟也会被困在这秘境中。” 清珩走出浓雾,银白的发垂在腰间,他的眼睫微垂,声音冷清,“魔尊若是未被困于此,倒有嘲讽的资格。” 她眯了下眼,接着又缓缓勾出一抹笑,“仙尊倒还是那般牙尖嘴利。” 清珩银白色的长睫垂下,看着盘坐于地上的她,“比不得魔尊。” 江知落又笑了一声,姿态愈加散漫了些,她抬起眼与清珩对视,声音轻缓的响起—— “仙尊,我们有多久没见过了?” 清珩抬起长睫,道,“已有百年。” 他未曾看她,看着被浓雾覆盖的山。 “已经这么久了啊……”江知落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声音像隔着些什么一般,朦胧又模糊。 她似乎是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 清珩的视线又落在她身上,像是风拂过草叶,没有任何情绪,片刻后冷玉一般的声音响起,“嗯。” 她自幼不喜欢清珩这样的神情,下一刻就会消散一般,却又高高在上,像神明俯瞰人间。 她抬起手,拽着人的衣摆,猝不及防之下叫他坠坐在她身侧。 白袍沾了露珠,草叶,他银白色的长睫冷冷地抬起,虽看着生气,却没有反抗,“——江知落。” 他的声音冷然,像是冬季树梢堆积着厚厚的一层雪,风一吹,雪便滑落下来。 她从小就喜欢看清珩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淡漠的眉眼垂下,看似冷清,实则沾上了情绪,藏在银白色的长睫下。 小时候的清珩就是这个样子,被宗门养的没有人气,小小年纪就整天板着个脸。 只有被她欺负了之后,才会红着眼尾,无声无息地掉着眼泪。 江知落又将视线落在他身上,而现在么,他冷冷清清,也不会哭了,没小时候有趣。 虽这么想,她却还是愉悦地眯了下眼,接着站起,顺带将尚且没反应过来仙尊一并拉了起来,拍掉了他衣摆沾的草叶。 清珩抬起长睫,冷声道,“魔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轻轻地笑了笑,语调散漫又温和,“好了,别生气了。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清珩垂眸看着白衣上脏污的地方,无法容忍地又移开视线,施了个清洁诀。 他指节修长,简单的捏诀动作也显得赏心悦目。 自上次仙魔大战后,法则崩坏,秘境这类顺应天道法则而生的灵境也发生了变化,不光每次出现的地方不固定,便是连秘境内法则都开始针对修士。 而这个初诞生的秘境,好死不死的出现在了魔界主城,恰好将她卷了进去。 ——不过…… 她抬起眼,突然想到了方才一直忽视的地方,“仙尊当时也在魔界?” 清珩不知为何移开了视线,声音清清冷冷地响起,“嗯。” 她挑了下眉,却没有再问。 浓雾散了些,能看到远处的山,不太真切。 “秘境的法则开始变了。”清珩道。 江知落“嗯”了一声,视线落到他身上,清珩微微皱着眉,神色冷清,繁复的白衣与身后的浓雾相互映衬,说不上哪个更遥远。 她收回视线,道,“得想办法快些离开。” 谁也不清楚秘境的法则最终回演变成什么模样,即使是巅峰修为的二人也无法保证能全身而退。 浓雾又散开了些,她察觉到体内的魔气不断被封锁,神识一探,发觉清珩微微修为也再被压低。 “先离开这里。”她说道,接着扣住清珩的手腕,正扣在腕骨处。 清珩看了她一眼,银白色的长睫微微抬起,不知为何却没有收回手,任她扣着。 ……竟然显得很乖巧,像小时候一样。 她被这个想法烫了一下,扣着他手腕的指尖不自觉收紧了些,拉着清珩响另一边走去。 山间的小路有些泥泞,踩过去时上边的枯枝会发出“咔嚓”的声响,在寂寥的山间显得清晰。 因为她突然收紧的动作,清珩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轻点。” 他的声音落在江知落这里却只觉得心里被猫爪挠了一下,她顿了顿,接着松了松扣在他腕骨上的手。 已经走出了不少距离,修为被封印的速度确实减缓了一些,四周雾气浓厚,几乎看不清路。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受若有若无的燥热,就连两人相扣着的地方都似乎升温了些。 清珩的声音似乎有些轻微的颤抖,他问,“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他的声音依旧冷清,却像是压抑感什么似的,带着微不可查的喘息。 修为被封了大半,连探出神识这本十分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困难,大片神识覆盖下,她终于看到了浓雾之下的景色—— 是一大片的花海,红的炽热。 ……迷情花。 灼热感愈发明显,她下意识的扣紧了清珩冷玉一般的腕骨。 清珩却像触电一般收回了手,他银白色的眼睫不受控地抖动着,声音却维持着清冷,“先离开。” 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热,热意灼烧到四肢五骸,她模糊的视线落在清珩银白色的发上,像是雪一样。 魔藤第一次不受她控制的钻出体内,这些暗色藤蔓爬上了清珩的腰身,扣住他的手脚。 这些魔藤自她出生时就相伴于身,不像是附庸的灵物,更像是她体内的器官。 清珩银白色的发垂下,他被惊到似的抬起眼睫,眼尾染上一层薄红,不知是因为迷情花勾出的情欲,还是因为魔藤。 她只觉得体内的火燃得愈发厉害,几乎将她烧灼。 几根魔藤饶在清珩的腰上,魔藤与她五感共通,就像是她揽着清珩一样,他的腰身劲瘦,因为这地方从没被人触碰过,所以几乎是魔滕一缠上来,他的腰便绷紧了。 清珩素来冷清无情的眸子里沾上了些水意,银白色的眼睫抖得厉害,只有声音竭力维持着冷清,“——江知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本就没剩多少的理智被这盛着泪意眼神烧的断了线,分辨不出他的意思,只含糊又轻柔地下意识唤了一声—— “……清珩。” 魔藤猛地腾空,将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仙尊呈大字形吊在空中。仙尊的脖颈垂下,眼尾带上一层漂亮的红。 他浑身无力,裸露在外的肌肤染上情欲的颜色,银白色的长发凌乱的散落,长睫沾了水意。 她意识被烧的昏沉,唯一的念头是清珩怎么这么敏感,只是被魔藤拽起,就已经难耐的流出了泪。若是…… 若是再过分一点,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眼泪断线般往下掉,便是连骂她的声音上都尽是哭腔。 小时候的清珩就是连骂人也反反复复的只能骂出“混账”两个字,轻飘飘的,毫无杀伤力。 清珩眼睫颤抖,他手脚皆被魔藤扣住,情欲的火烧灼,每一寸皮肤都带着痒意,他闭了下目—— “……江知落,别这样。” 他的声音不复清冷,而是带着颤抖和细微的哑,像是压抑着什么,脆弱又易碎,像是只有再碰一下,他就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清冷。 魔藤突然攀附上去,贴着他裸露的皮肤,一寸一寸的褪去他的衣裳。 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带着些细刺的魔藤收却收的更紧,刺破他的皮rou,带起一阵难言的痛意。这些痛意接着又变成无法言说的痒,叫他喘息出声。 “江知落——” 他眼睫发着颤,话语还未尽却又被不断收紧的魔藤挤出几道破碎的喘息,他眼尾染上薄红,似乎因为自己发出的声音而感到羞耻。 白衣落了地,他动作极大地挣了挣,却只能被魔滕缠的更紧,他失神地睁大眸子,银白的眼睫沾上水意,“不、江知落……别这样——” 他似乎想要并拢双腿,却被魔藤裹挟着分的更开,因为迷情花得作用,他的yinjing已经立了起来,顶端吐露出些汁液。 清珩胡乱的摇着头,浑身泛着漂亮的粉色,他声音带上羞耻的哭腔,“别、别看。” 高高在上的仙尊哪经历过这样的情境,他还未被玩弄时就浑身都是yin靡的情欲,双腿大张着,所有隐秘的地方抖被人看了个透。圣洁的银发此时却更激起人的施虐欲,叫人想彻底的弄脏他。 江知落只觉得体内的火烧的愈发烈,藤蔓代替了她的指尖,她能感受到清珩每一丝的颤抖,他抬起的眼里带着水意,那水意将将打湿白睫,露出空白的表情。 ——仙尊现在正任她玩弄。 这个想法叫她刚聚起来一点的理智顷刻被烧的干干净净,她走了过去,一动不动的看着清珩不着寸缕的身体。 说不着寸缕并不准确,清珩银白色的长发垂至臀部,似有似无的遮盖住了一点,有些发垂在胸前,将遮未遮。反而是这样不完全裸露的更加的吸引人。 清珩长睫抖的愈发厉害,他看上去羞耻的快哭了,“江、江知落,不要过来、呜……不要看——” 藤蔓被控制撵上他胸前的一点,叫他泄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这yin靡的声音叫他浑身僵直,唇紧紧的抿着,只是朝着她摇了摇头。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惹人脆弱。 江知落呼吸乱了乱,接着抬起了他的下巴,灼热的呼吸几乎打在他的脸侧—— “清珩……” 她脑海一片混乱,只是无意识的轻声唤了一句。